作者:beer
2024/06/08
这一天的早晨,夏莱的老师久违地享用到了热乎的早餐。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然而他在稍微动了几下筷箸后,便不知出于何等缘故,不再下筷。
“怎么了,老师?难不成是不合您的口味?”
味增汤、腌菜、烤鱼、米饭……一眼看去,便可知是极度传统的百鬼夜行式早餐。而一手调理这些饭菜的正是他身旁那名心下惴惴的粉发少女,同时亦是这处住所的主人,水羽弥守。一想到自己昨天因“某事”而在此留宿,还一觉睡到早饭做好才起床,青年心里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感觉自己离‘恬不知耻’已经不远了。作为客人,早上被学生叫醒也就算了,连做早饭、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没能帮上忙,总归说不过去。”
一听这话,修行部的大和抚子不由得放下心来。温婉的嘴角却又于不经意间牵出一丝促狭的弧度:“您明明不用计较那么多的。”
“谁叫我喜欢胡思乱想呢。”这回他的筷子终于重新开动起来,“不过小弥守你居然还记得之前在教室里说的话啊。我倒是觉得你那时带来的自制三明治挺不错的,而且我本人对早饭并不挑剔,一块面包一杯水……”
男人尚未说完,弥守便不疾不徐地中止了他的发言。
“sensei您想太多了。今天会有这几种菜色,仅仅是因为我想做这样的早餐而已哦。”尽管语气柔和,且粉脸上的笑容灿若桃花,可是从淑女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无形的魄力不容忽视,“另外,总是用清水和吐司草草应付了事是绝对不行的。”
两人的交流很快迎来了暂时的结束。淅淅沥沥的雨声不断自窗外传入,“滴滴答答”地踏动着酷似乐章的节拍,给人一种颇为怀念的感觉。当前的餐厅可谓是非常安静,除了外面的雨落声、餐具相互碰擦的微弱响声外,就再无他物。雅致寂寥之心的那份高雅固然谈不上,但于此借宿的宾客的心在这个清晨得到了罕见的宁静,而非孤独。
相较于发过一会儿呆的老师,他斜对过的小女友用餐速度明显要更快些。吃完饭的少女偷眼觑了觑仍然若有所思的心上人,接着将手里的碗筷悄悄地放回桌上,娴静地坐在原位,守望着一口口地把碗内的饭扒完的他。
“下雨了。”此乃他吃饱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的。”女孩一面回应,一面从容地开始收拾起碗碟,“您今天是要去千年学院的自治区吧?虽说有直达地铁,但是雨天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雨伞我摆在玄关了哦。”
“小弥守不和我一起去么?”
“今天我有社团活动……好吧,我这么说是希望您不会为此感到内疚。”
水龙头淌水的声音随即同淑女的回答一并响起:“我不陪您去的理由只不过是担心会给您添麻烦罢了。您身为夏莱的老师,在许多事情上不能有偏向任意一间学校的立场,您昨晚跟我提到的催眠软件事件显然是千年内部的问题,我不想令您为难,何况我并非是今日的值日生。”
可悲的厚障壁……这倒不至于。然而男人的内心说是五味杂陈的确不为过,他不晓得自己是该为恋人的贴心而欣慰,抑或是该为现实而伤感。这类考量原本应当由他自身来背负,目下却不得不由被自己伤害的一方亲口说出来,这登时使他百感交集。
“可我也有我能做到的事。”
言犹未了,一盒为朴素的布所包覆的饭盒便被推到青年的手边。他抬头看去,但见自己心爱的人儿正微笑着立在桌旁,方才尚在打理家务的双手合拢在一处,且置于那挺拔饱满的胸脯前,似是在祈祷,又似是在祝福。
“我给您准备了一份普通的便当,但愿能对您有所帮助。我想,对大多数学生来说,‘为老师做点吃的’应该称不上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吧。”
“你已帮了我很多了……”愈发愧疚的男人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而后将不远处的爱人一把抱入怀中,心中的千言万语最终只得以最简单的语句表达出来,“谢谢。”
被搂住的修行者则对此不发一言。时间流淌,雨声依旧,她所能做的只有回抱自己挚爱的人,直至必须要送别对方的那一刻。
“那么,请您路上小心。我会等着您的。”
今天负责辅佐老师的值日生刚好是真理部的小玉。
非要说巧的话,那亦算不上,毕竟最近几日实际上皆是真理部的学生来值日。昨日是遽然有事返归千年的千寻,大前天和前天分别是真纪与晴,小玉无非是“没能抢得过”她们,才落得最后一天过来值班。当然,这种按部排班的办法不是没有争议,像某位超天才清纯系病弱美少女黑客就曾发表过意见,说“我为什么不能被同时算在特异现象搜查部和真理部里”,然后便被特异现象搜查部的同僚以及其他学生的吐槽击倒了。是故,根据社团分配班次的情形只会在某些特别情况下出现,譬如近来的催眠软件风波。
“真是多亏老师了。”
在离开真理部的活动室前,副部长各务千寻那副疲劳但又满含感激之情的模样已然深深地烙进老师的脑海中。每每想到这位真理部专属“保姆”,他都不禁感慨起千寻的苦劳命。
“我们虽然在之前的几次时间中逐渐和工程师部改善了关系,不过这次的影响着实不小,我怎么想都不可能强迫歌原她们配合真理部,销毁搜集来的所有催眠设备。如今大功告成,我终于能松一口气了……您问小玉?她昨天下午走的时候就说自己身体貌似有点不舒服,应该也给您发过momotalk,说会晚点去夏莱了。您若是害怕她身体出什么问题,那不妨去她住的宿舍看看她,我会告知您具体地址的。”
于是乎,青年便提着装有饭盒和千寻推荐的小礼物的布袋,来到了小玉住处的门口。他的另一只手拿着雨伞,无源的雨水缓慢地自伞帽滴下,一点点打湿干燥的地面,瞧上去宛若在宣纸上晕开的墨迹。
他本可以马上敲门以昭示自身的存在,然而不知怎地,蜷曲起来的手指竟陡然地定格在那儿。对男人而言,“敲这扇门”似乎是某种让这具身体不太适应的生疏的动作,当中的缘由他无从得知,可他不是很欢喜这股夹杂着厌恶感的情绪。而这片刻的犹豫恰恰使得宿舍的住户能够先访客一步拉开隔绝内外的门扉。
“老师您来啦。”为他开启大门的是他绝不会陌生的窃听者音濑小玉。这名真理部的三年生现今身着一套浅蓝色的宽大睡衣,紫色的眼瞳水雾朦胧,米色的头发亦乱糟糟的,瞅着像是刚睡醒似的。大约是这一缘故,前来迎客的年轻黑客既没戴平日里常戴的黑框眼镜,更没给额前的刘海扎上其惯用的发带,就这样全无防备地杵在门口。
不同于房间主人的坦荡与淡然,特意来访的人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困惑和尴尬的神色:“……我还没有敲门诶。”
“门外的脚步声告诉我,是您来找我了。”未施粉黛的少女微微抿着嘴,似有似无的浅笑予人以怦然心动之感,“说实话,您忽然来访确实叫我有些吃惊。副部长是有提前给我发来消息,但是……我该如何形容才好呢,大概相当于未曾谋面的王子突然有一天造访灰姑娘的家吧。那种意外的惊喜感很难不令人受宠若惊。”
“你这说得好夸张。”基沃托斯的外来者当即面露苦笑。
“总之您先进来吧,雨伞留在玄关的伞架上便好。”
小玉话音刚落,老师便相当顺从地按照她说的话放下雨伞,且换好拖鞋跟上她的脚步。和百鬼夜行那边的相比,千年的学生宿舍稍有差别,此处的电器要更具科技感一些,而且客厅兼餐厅还配有一张长条形沙发。因此,这儿的空间相形之下要较为紧仄,进而迫使主客二人紧靠着坐在一处。
“千寻还有真理部的各位都很关心你的身体情况,这里面有她托我带来的慰问品。”颇感不自在的青年一边把袋子放在茶几上,一边努力地寻找着话题,“话说回来,你现在状态还好么?”
包着饭盒的布略微从袋内冒出头来,这自然没有逃过小玉的法眼:“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顶多算是心理上受到打击反馈到肉身的结果。但我在听到您的声音后,身心的疲惫就被一扫而空了,情绪也变得极其高涨。”
“怎么越讲越夸张了……”
他们离得如斯之近,乃至于男人能嗅到那股异于弥守体香的淡淡香味。而米色长发的女孩好似没注意到邻座的窘态一般,径自探出手去取老师本就打算赠予的小礼品,并“不慎”将衣袖蹭到旁边的人身上。光洁的小臂因而得以袒露出来。或许是由于长年待在室内,那段臂膊白皙归白皙,却亦瘦弱得使人忍不住想要怜惜呵护。基沃托斯的学生的耐打程度自是广为人知,可正是因为这点,少女那有若白瓷的肢体方有那种夺人心魄的矛盾魅力。
此外,睡衣因规格过大,致使老师在小玉俯下身子的时候,偶尔会瞟见衣袍下别无他物遮挡的女性躯体。愈加浓郁的香气自然而然地从那儿逸出,继而钻入他的鼻子里,挠得他的鼻翼瘙痒难耐。正值青春芳华的女体则透着同年龄相符的酸涩,较少时有所成长,但是又不及结穗后待人摘取的丰熟,纵然比不得弥守的完美身材,也独有其韵味在。
“才没有夸张呢。不管是什么asmr,都没有您的声音令人安心。您可以更自信点,只因您的声音确乎有那样的魔力……啊!”正处妙龄的黑客边说边拆开小礼品的包装,紧接着,一只精致的小熊布偶便呈现在两人的跟前。见得这只玩偶的少女瞬间两眼放光,悬在青年心上的大石头亦终究安稳地落了下来。
事实上,老师此前只了解小玉喜欢熊布偶,却对这位学生喜欢哪家店的布偶没有印象。千寻曾向他推荐一处门店,然而男人几近是凭着直觉挑选了另一家。他说不清那是何种感觉,可那堪称诡异的灵感在那时明确对他指出“小玉偏好这家店的这类款式”,他于是半信半疑地选择了照做。而今回头再看,他觉得自己以前应当是有关注过小玉的喜好的,只不过事务繁忙导致他渐渐地把这条信息淡忘了。
思及此处,歉疚之情自心底油然而生。
“在这类事上自信,我也没法高兴得起来呀。”访客的左手仿佛在找寻能安放自身之处,局促不安地摸了摸他自己的左脸,“再说了,为了请人来工作才肯带着伴手礼探望学生……哪怕不是教师,我都过意不去。”
“老师愿意来看望我,这事本身就让我很开心了哦。至于工作……”
正说间,少女便打了个响指:“‘在这边做不也是可以的么?’”
而在所有条件齐备的那一刹那,男人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小玉跟老师陷入爱河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倘使要为他们的恋情找出能够解释的理由,那他们估计能挑不少出来,像什么“老师是很可靠的大人”啦、“小玉很可爱”啦……诸如此类,不胜枚举。可是,不拘是刻意,还是无意,二人鲜少会同另一人直接谈及这一话题,互诉情话之类的更是少之又少。
以小玉昔日见过的事物来类比的话,心爱的老师就如同野营时遇上的那棵老树,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不善言辞的他的一举一动皆流露着对稚嫩的伴侣的爱,这便足够,无需强求。女孩知晓他的难言之隐,知晓他的孤单,亦知晓他心灵最深处的热烈。所以,被他爱着的人决意包容他,正如他笑着包容次次暗藏窃听设备都失败的自己那般。
雨天的客厅始终是那么寂静。刚刚抱过小熊的纤手慢慢地摸到了老师的衣领上,一个个纽扣为这双早已熟悉流程的手所解去。身穿的衣服和先前露营那会儿的服装一样屡屡漏风进去,然而现下的小玉除开团成一团这个选项外,还多了一条“和老师肌肤相亲”的选项。她轻呵着热气,将青年的衣裤一件件脱掉,之后随手丢到地板上。弥守刻下的印记由此显现在她的视界中,不过她丝毫不在乎。
“哼……真会玩啊……难怪光是听声音都那样厉害……”
指尖漫不经心地掠过大和抚子种下的“草莓”,作为窃听者,米色长发的女孩理所当然地听见了弥守于男人沉睡后所发出的动静。她当年就动过类似的念头,奈何老师不准,再加上自家男友在做爱时一贯都十分温柔,叫她毫无立场去做这种事。
自打和青年谈恋爱以来,年轻的黑客便明白这是一条难行的荆棘之路,众多学生对夏莱唯一的成员虎视眈眈,生怕自己落在别人后边。假如老师对整个基沃托斯公开宣称谈了女朋友,那么这位“女朋友”小姐不见得能得到他人的祝福,甚而会遭到暗地里的敌视。基于这层考量,老师总是偷偷来见她,并满足她的欲求。只是……
“……可惜还远远不够。”
女孩小心地挪动身躯,而后面对面地跨坐在心仪对象的大腿上。她不是不清楚老师所顾虑的东西,更准确地讲,她不止一次地看见过男朋友通讯记录里那一大堆的女学生名字。纵使千年在校生引以为傲的知性反复地强调“老师已在尽力关心你了,你也应该尽量体谅体谅老师的难处”,但,老师就是属于她的啊。
三年级学生的身份不意味着她是不会嫉妒的女性,反感杂音不代表她擅长应对一片死寂的环境。没有老师陪伴的夜晚在小玉看来无比难熬,用仪器窃听夏莱内部,又会听到青年跟其他学生交谈的声响,反而加重了内心的苦痛。
为什么互相表明心迹的自己和老师要忍受这样的煎熬?
——我想听老师的声音。
为什么老师分明都那么苦闷了,却仍旧不愿把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
——我想听老师那完全不像老师的声音。
我想听,我想听,我想听!我真的好想听!
既然自己身份曝光会让老师难过,那自己就找一名假女友顶包。
既然老师担心体弱的自己,那和假女友做的时候,想来便能放开了吧。
她自然是深爱着老师的。是故,她催眠了她最爱的人。
声线甜美悦耳,这时讲述的却是近乎诅咒的言语。
“将您以往都不肯给我看的那一面,尽情地展示在您的学生眼前吧,sensei~”
——反正这段时间内的经历……您的大脑事后皆会“自行合理化”的。
随着暗示的完成,通身赤裸的雄性一下子就揽住了怀中娇娆的腰肢,他循着少女下颌与玉颈的轮廓,把脸一步步探入浅蓝上衣那和敞开无甚差别的领口中。原先扣得好好的衣扣被粗暴地挤掉,然后崩落在地,湿滑的舌头则顺势舔上了玉丘顶端的小葡萄。可能是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吧,他并未立即对乳首发起猛攻,而是用平缓的方式舐弄着乳晕。
窃听者轻抚着爱慕之人的后脑勺,男人舌肉于玉峰上打转时的淫秽水声同窗外雨滴降下的声响交错着在她耳畔响起,其呼出的湿气同样全无阻碍地喷在了她的躯干上。微凉的涎水从雪乳处流下,将家居服的下摆弄得跟在外面淋过雨差不多,少女目今能充分地感知到那来自心上人的温度、触感以及放纵,而她的饥渴不遑多让。当雨声渐趋急促之时,对方舔吮的攻势亦变得迅猛起来。
“您的口水流到人家的裤子里了哦。”随口说着无伤大雅的谎话的她宛如水蛇般扭摆起自己的胴体,好调整出一个最方便老师把玩自己的姿势。这使得逐步勃起的肉茎间或会朝上拍打着小玉那为淫液所洇湿的裆部,每拍到一次,她就轻微地颤抖一下。青年嘴上的功夫更是不曾放松,对着娇弱的樱桃又啃又吸,在女孩娇躯轻颤的时候还越加用劲地去嘬奶头,根本是一副恨不得要吸出些母乳的模样。
“老师……老师您咬得太用力了……”以高中生来讲可谓过分妩媚的喘声在客厅内回荡,“乳汁什么的……要怀孕后才会有哦……”
“那我这就让你怀孕!”
听上去像是抗拒的理智发言在这一刻却比诸多蛊惑人心的言论还要有煽动性,更不用说这句话是对不必要的部分被临时抹消的男人讲的了。米色长发的少女但觉两眼一花,随后便发现自己被抛在了沙发上,睡裤也于一阵“嘶啦”声中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那淫水横流的蜜缝。初步挺起的男根立刻对上了水帘洞的洞口,然而她对此未曾表示哪怕一毫的反感。
“哦呜……!”坚硬的长矛不用片刻便成功捅进这可口的阴穴,由于小玉昨日整晚都在听老师跟弥守行房的声音自渎,因此她的花径相当湿软,足可使阳物一气顶到最深的地方。即便是精虫上脑的老师,在听得底下学生的媚叫,感受到阴道的顺畅后,亦多少会惊讶于这具玉体主人的淫乱。不过这份惊异转眼间就化成了奸淫雌性的肉欲:“唔……小玉你这荡妇……骚屄居然这么湿……这么想吃鸡巴吗?”
话还没讲完,青年的腰便挺动起来。他把倚着沙发靠背而坐的可爱学生的下半身强硬地向上折过去,这样一来,雄根即可比较省事地攻入斜下方的肉壶。那张大嘴则转移了阵地,吻上女孩那犹如天鹅一般美丽的皎白脖颈,近似咂嘴声的亲吻声沿着优美的线条一遍遍地爬入窃听者的耳蜗,再将这里连同下面的肉唇皆狠狠地侵犯一轮。
“是……是啊……好久好久没吃过老师的大鸡巴惹……”就算小穴被爱人的庞然巨物撑得生疼,小玉依然不忘用各种手段去引诱老师,以便对方解放出越发不堪的自我,“老师这些天都没来找我……该不会是这边不太行……呜噫……!”
虽说男人隐隐感到有些不妥当,但是尊严遭受小觑所激发的怒火迅速地压倒了一切。比起以话语还击,他可说是顺理成章地靠行动制止了身下“玩物”的“挑衅”。胯间的性器先是抽离至只剩龟冠留在甬道里,接着就二话不说地用最为凶猛的势头再度捅了进去,当场干得他的学生连话都无力说全。而这仅是个开端。
“小浪蹄子……你说……你说哪儿不太行啊……!?”
他的肉体眼下与巨型压路机别无二致,少女唯有头部仍露在外边,其余的部位则尽皆笼罩在咆哮的猛兽的阴影之下,且要被压轮一而再,再而三地碾过。在老师的低吼声中,坚实的腰胯无间断地冲击着因久坐而趋于丰润的臀部,传出一连串的清亮响声。
“小小年纪便敢这样拿教师开玩笑……坏学生……我得好好地教育教育……”腔穴细密的褶子并不能对履行“教诲职责”的“教鞭”造成多大影响,反倒是青年的钢鞭“鞭辟入里”,次次皆深戳在花心处。温软的淫肉情意绵绵地吮裹着阳根,龟头一旦撞在宫口上,那边的肉环便会配合收紧的穴壁稍稍把黑龙箍住。那阵勾人沉沦的紧致感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天堂,从而令施暴者愈战愈勇:“嘶……夹得可真紧……你这欠干的小东西……”
再看另一边,小玉的双眼已经爽得几乎翻白,眼角甚至能瞧见少许的泪水。尽管如此,她的手指甲还是兴奋地在老师的背脊上划出多道鲜红的划痕,催逼着恋人更加狂野地肏干自己。说到底,老师在和她交合的时候,从来不会做到这等地步。这种充满新鲜感的欢愉委实叫她欲罢不能。
“来……!你这贱货!告诉我……挨肏爽不爽……?!”
紧随这一故意提出的问题的,是男人耸动得更为咄咄逼人的下体。远远看去,女孩穿着的睡衣睡裤早不复起初的完好,正在结合的两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劲地顶住墙壁的蛮牛和被死命顶在墙上的小白兔。玉杵气势汹汹地在蜜壶内抽动,全然是要将少女的肚子给刺穿的架势,遭到凌虐的她却在放浪地叫着,好似在为虐待她的人摇旗呐喊:“爽……哈啊……好爽啊……sensei……坏孩子最需要被教育……小贱货最需要挨肏……哦唔……!”
银铃般的欢快浪叫声顿时惹得老师再一次口吐谩骂的词句:“贱货……贱货……你这大贱货!你怎么可能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玉……你这假扮她的淫妇便给我败吧……!”
肉棍顷刻间就挺入到这对男女在交媾时前所未有的深度,厅堂内偏低的室温致使阴阜的里边显得格外暖和宜人。泛滥的潮水冲刷着茎体,继而自缝隙中满溢而出,蜜肉因而变得越来越湿热,渐次攀升的高温令插在穴里的玉柱产生了某种“自身快要融化”的快感。即使这股热度叫他难以拔出,即使目前的体位让他呼吸困难,然而青年依旧决定埋头苦干。他那早前被弥守开发过的下身宛若榔头般重重地锤打在佳人的嫩臀上,并在前进到不能继续向前的程度后方才往后挪腰,所以每回皆是连根没入。
“肏死你……看我怎么肏死你……!”强力的连续突进终归叩开了老师清醒时从未想过进入的禁忌房门,混有浓烈情欲的粗喘声一波接一波地飘进窃听者的耳中,同时给予她几近升天的愉悦。多到不像话的淫汁“噗噗”地从红肿的阴唇里喷洒出来,浇湿了溺于房事的师生的下肢,也浇湿了套在饭盒外面的布袋。
“要……要喘不上气惹……sensei……”
可这无法使满脑子想着播种的男人就此止步。眼中仅有泄欲的人不负责任地拱动着狼腰,雪白的臀丘逐渐被撞得通红,重新积蓄起精浆的卵袋却还在胡乱地敲打上来。与之相对的是,女孩的玉颊正泛着醉人的酡红,她彻底放弃了用腿盘着老师腰部的打算,只为给心爱的人猛插自己的玉蚌提供便利。在她的春叫悲鸣之中,那两只朝天翘着的莲足亦在照着活塞运动的节奏摇来摇去,而两腿看上去软绵绵的,仿佛要同为巨蟒所扩张的蜜裂一齐在名为“被肏得合不拢”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待到青年绷紧身躯的那一刻,这场单方面的蹂躏终于来到了尾声。他强势地压在小玉的身上,把他理当关爱保护的学生锁在沙发上,且毫不留情地于未尝有人光顾过的花房内注满腥臭的种子。被当做飞机杯来使用的窃听者则在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听着老师舒爽的呼气声,体味着处女地为宝宝汁所玷污时的感觉,之后便遵循着本能的浪潮,泄出了她自从有性生活以来最多的爱液。╒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哈啊……舒服了……”直至射干阴囊里的最后一滴精华,男人才慢吞吞地离开少女,一具饱经摧残的玉体随即呈示在灰蒙蒙的昼光之下。椒乳及其周遭的牙印还未消退,姣好的脸蛋上唾液和泪液纵横,而颈部底侧的吻痕仍明晰可见,不过与阴户那里的惨烈比起来,这几处还算是好的。
在阳具已然被抽出的当下,被撑成圆形的穴口没有立马恢复原状,杂有春潮的浓浓白浆自其边缘淌出,搞得下边的沙发垫和地上的男装一团糟。颜色与小玉发色相同的绒毛叫人分不清它同阳精之间的区别,外翻的膣肉则令人一时忘记了肉臀之前所受的痛苦。
但被蓄意挑起的兽欲还是没能得到满足。
大约是所剩无几的身为教导者的责任感使然,老师并未对那一片狼藉的花苞再做些什么,可是那点理性明显也不足以让他停止对学生的性侵。双目无光的他步履蹒跚地踩上了坐垫,然后将沾着蜜汁和精子的半软秽根往女孩的脸上贴了过去。
那是年少的骇客从前鲜有领略的光景。硕大的紫红肉虫弯曲着靠在自己的脸颊旁,上边残留的白浊与随风飘动的透明黏丝肆意地散布着交配的味道,而其传来的滚热气息几欲把她的面庞给烫伤。这名年长的男友通常是不会让小玉来做任何形式的口交的,虽然有卫生方面的考虑,但更多的是担忧她接受不了。时至今日,当事人终究明了这个“接受不了”究竟是在指什么了。
叫人窒息的雄臭味扑面而来,现时的她四肢乏力,只能勉力移动脑袋,去侍奉这骄傲的青龙。粉色的舌尖先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龙头,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吃力地勾住了不安分的肉冠。因为自身基本没有多少口淫的经验,是故她最初只敢含住这只大蘑菇的伞盖部分,进而用自己的小舌头细细地卷、吸口中之物。温热的兰舌缓缓地将其包住,而后像摆弄尾巴的响尾蛇那样擦动这刚硬的枪头,且不时以腾出的舌面去舔弄尿道口,由此循环往复。
“唔嗯……唔嗯……sensei的……大金箔……”当小玉开始适应了嘴里为异物所入侵的感觉后,她内心的那种拘束感就稍微变松了点。于是,她不再停步于对尘根顶端的亵玩,而是略进一步,以灵敏的红舌扫动肉菇头冠下的沟壑。
舌苔的存在使得女孩的嫩舌不是相当平滑,且让她的清扫行为变得有那么一点刺激。每到那条灵舌在冠状沟内探索之时,舌头上的那层薄苔便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适中的毛糙感依托柔韧的舌肉完满地附着在阴茎颈的表皮上,接着和缓地前后、上下卷动……
包皮被挑开,包皮系带则被拨来拨去,深藏于内里的少量耻垢亦为摸索出些少门道的香舌所抠挖出来,偕同马眼漏出的前列腺液一并被色心不改的窃听者咽进肚里。她自是不会听漏情人竭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爽快叫声,不消多久,一只宽厚的大手落在少女的头顶处,并慈爱地捋着她那凌乱的头发。这些皆是男人感到满意的象征。
觉察到这点的小玉旋即就同老师目光空洞的眼睛对上了视线。在下一秒,处在低位的紫眸便折射出她心中的情绪,乍一看,眼神既像是在表达委屈,又像是在乞求着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青年从中窥视到的情感却只有一种。
——“老师,这就是您说的‘要肏死我’么?”
媚眼如丝,说的正是目下的她。
浅尝辄止的试探一眨眼便为显而易见的暴力所取代,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让自己的生殖器一口气贯入胯下雌性的喉穴的最里侧,好像本来就应该这么做一样,连他自己都不知晓其中缘由。贝齿以生硬但又不会造成实际损害的力度,刮过巨龙的每一寸外皮,棒身充塞于口腔之内,而水亮的瞳仁中映着的尽是茂密的阴毛。
“嗯……啊哈……”
学生的口穴是这般舒适,以至于老师的嗓子都磨出了一段悠长的呻吟,这声轻吟也使吞吸肉杵的她亢奋起来。丁香小舌奋力地想要缠上这门攻城的重炮,纵然因喉管受到堵塞而颇感不适,她却仍然克制住了干呕的冲动。源自舌面的摩挲令青年深刻地认知到女孩这张小嘴的淫媚,发情的野兽则回以骤烈的开拓。
试图绞住柱体的举动形同儿戏,刚才还在抚摩少女天灵的粗实手掌猛地按住她的两颊,导致玉茎的脱离没受一丁点的阻拦。就在粉舌意欲卷土重来之际,硬挺的男根便又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竿身以某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和气势,把稍显凸起的舌肉直接碾平,而未及成型的呜咽声更是被死死地顶回了喉咙里。
男人如同在搅拌平素爱喝的咖啡一般,肆无忌惮地摆荡着他的身体,致使小玉的嘴穴被四下滚动的性器搅得天翻地覆。插到最里面的蘑菇头则在其顶着的喉头肉处钻来钻去,宛如在钻木取火,那团软肉因而不住地抽动着以排斥于此横行无忌的硬物。不过喉部出于生物反馈机制的挤压非但没能将肉茎给呕出来,还让玲眼口快活得流出了不少先走汁,呛得米白发的女孩眼泪直淌。
“啊……不行……你这小妮子的嘴怎么这么会吸……”老师一面倒抽着凉气,一面重复着插拔的动作。在不知餍足的淫欲面前,一切扞拒的行为皆不堪一击,再往后为宏伟的炮管所压平压实。他动情地摁着少女的头,且不自觉地遵从对方的暗示,把昔时的挚爱视为最纯粹的性玩具、储精罐。
身下微小的哀鸣和青年那作为教师的底线便被他自己一回又一回地撞碎,继而给暗藏在房间各处的窃听器材收录在录音带内。没人能说清,窃听者这时崩坏的表情到底是发自肺腑的喜悦,抑或是过激的性交所衍生出的产物。在场的二人唯一晓得的是,他们谁都不甘心这次畸形的性爱就这样终结。
腥咸的气味渐渐地浸入小玉的脑中,她头上的光环时明时灭,紫水晶般的眼仁里充斥着暧昧的光芒。而少女的样子亦愈来愈下流,她痴迷地吮着蓄势待发的肉棒,想从中再多吸点精种出来,且尽其所能地使身子保持一个恰当的坐姿,好叫意中人的长枪能顺利出入。平常那位沉静有礼的黑客在巨根的改造下,正缓慢地变为一名只知道吃情郎大屌的肉便器……假使在这个时间点解除老师的催眠状态,看到脚下这一景象的老师脸色必定非常精彩吧?
想到这些,她那含着阳物的樱桃小口便越加卖力,纵使嘴内这头猛龙向后退去,软乎的腮肉仍旧如影随形地黏附在棍身处,素白的面颊随之被拖长,展露出一张痴淫至极的秀气脸庞。见得此景,全无怜香惜玉之意的男人的腰杆摇动得越来越狂暴,在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尝试着摧垮裆下这条母犬的欲求不满的面容:“叫你吸……叫你吸……你这母狗是吃不够鸡巴吗……?!”
“是了……你就是母狗……!我没有你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学生……!”
暴怒的情感以偏激的方式倾泻在女孩的口穴里,超过预想的力道让除了蓬乱的长发以外,再无其他事物做缓冲的后脑勺多次倒撞在沙发背上。纯良的粉脸方今沦为了老师最佳的便所,他狠命地压着下方可人儿的脸,丝毫不在意小玉是否能缓过劲来。
“接好了……小母狗……!”青年低哑的吼声有着和口爆的威势相仿的霸道。在量上不输前一次的浓精滚滚地涌入少女的食道和胃里,她无言地品味着新鲜得还没成胶状的白汁于体内滑动的感觉,并惬意地享受着自己从里到外皆泡在挥散不去的精液味中的堕落感。只是这回射出的“牛奶”的量多得远远超过她的想象,老师刚将肉竿拔离那险些合不上的檀口,兴头未尽的玉杵竟然还在朝外面喷精!
大股的乳白色液体在瞬息之间浇到了黑客由于缺乏户外活动而偏苍白的脸上,从而使其嘴边粘上的数根黑色毛发尤为显眼。还有一些则洒到了她的秀发上,且牵引出好几道稠稠的白丝。好不容易射光库存的“棍棒”稍后就得意地甩动起来,拍击着她的左右两腮,以宣示征服者的战果。而被征服的人淫靡地笑着,虽说光照有限,但她的面部仍能显现出玉柱投下的阴影。
于短时间内接连射了两发后,男人多少觉得有点疲倦了,毕竟他是寻常的外来者,而非基沃托斯超人。再者,他今日是自百鬼夜行自治区远道而来,长途跋涉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会叫人想吃些什么补充体力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等到他阖上眼睑,想也不想地往小玉旁边的垫子上一躺时,一阵隐约有些耳熟的甘美女声在他的耳内响了起来。
“您瞧啊……sensei……在您触手可及之处……不正好有吃的能恢复您的精力吗?”
“把那盒饭吃光……之后继续肏翻那个小浪女吧……”
那阵嗓音甘美得似是魔鬼的低语。
青年猛然睁开双眼,声音的主人正娇笑着坐在他对面的案几上,其双手则端着不知是谁预备下来的饭盒。他当即以饿虎扑食之势向面带笑意的女孩扑了过去……
“啊……啊……!sensei……!sensei又进来了……!”
老师并没有如学生所说的那般,独自吃完饭盒里的食品。丧失理性的他全然不顾小玉不久前才给他含过肉棍的现实,在吃掉一半的饭菜后,便嘴对嘴地将余下的食物喂到少女的口内。以当前的他的话来说,他这样做是因为“狗只能吃人类吃剩下来的东西”。
即使先前有过一次野蛮的交媾,女孩的蜜穴还是拥有和那时无二的湿暖与紧凑。进食完毕的两人用男上女下的体位展开又一次的激战,她不做抵抗地被扑倒在小桌上,任由爱郎猛插自己的粉鲍,且会有意无意地轻哼或淫叫出声。男人裆间之物的凶恶也同之前一致,尺寸骇人的破城锤粗鲁地重击着孕壶的宫门,尚存于花室的种子汁霎时激荡起来,这沛然莫之能御的突刺更令她的躯体连带下边的桌案都发生了晃动。
淫腔已为早先的汁液跟新生的春水所浸湿,阳根毫无顾忌地在当中磨动,而青年最为钟爱的甜腻娇吟随后就会流入其等候许久的耳朵里。少女满面羞红地凝望着在自己身上驰骋肆虐的这个人,长期不得滋润的她当今可说是久旱逢甘霖,就算这是第二次做爱,媚肉依然争先恐后地想攥住那根大宝贝。
“您的大鸡鸡……正在捅那间专门留给宝宝的房间哦……”她的榴齿轻缓地啃咬着老师的耳郭,同含糊的呢喃一道沉入爱侣欲念的深处,“那里可是装满了您的小蝌蚪呢……您是等不及来探望……呃啊……!”
“母狗!才!不会!生!人的!小孩!”每段重读的字句皆伴随着勇悍的冲锋,支撑着这组师徒的小方桌立时摇得愈加厉害。男人在盛怒之下的进攻直插到子宫内壁上,小玉只觉自己的脊柱都要被这威猛的长矛给贯穿。她忽地想起,自己曾经计划过把爱枪的枪声换成老师的声音,无奈以失败告终。
然而青年现下的嘶吼却于偶然间实现了她的这一小愿望。假若使劲捣开花心的玉茎算是子弹,那全力挺摆的腰胯便是撞针,此等发现使窃听者更加兴奋,并让她热切地用更恶劣的话语去煽惑她最爱的人。
“母狗不能生小孩……可母狗能生小母狗……好多好多的……小母狗……!”
“那么!我就!肏烂!你的!小浪屄!”
疾风骤雨般的冲刺给了女孩一种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的错觉,原先便在发大水的私密花园现今被干得乱七八糟的,屋外的阴雨天亦遮不住此间绵密的“啪叽”声。清甜的气息、清甜的音色……这些无一不是她诱使老师失陷于肉欲之中的绝佳饵食,基沃托斯本地人的身体素质则叫这具看似柔弱的女体转瞬间即可化作深不见底的沼泽。
“还在发骚!还在发骚!可恶!可恶啊!”
只要不采取极端手段,学生就怎么都玩不坏。现在讲着要干烂学生淫穴的话的老师是因催眠的效力没能想到这点呢,还是为外来者对人体的常识所束缚了呢,或者是……他潜意识里便没有过这类暴戾的念头呢?
肉体互撞的响声愈来愈密集,无以言说的欣喜攫住了少女的心神,令她暂且无心去关注其中的真相。紫黑色的大蛇蛮横地于膣道内穿梭,其刮擦阴道壁时所产出的麻痒之感频频自她的小腹涌上心头,且在无形中催促她的名器吸得更紧点。鼻息渐次变得紊乱,方才还能口吐淫词艳语的两片朱唇现时只发得出“哦哦”“啊啊”的单纯的叫床声,而男人贪婪地品尝着她最柔嫩的部位,哪怕撩拨人心的言辞此刻已经不复存在。
“小母狗!再叫!再叫啊!”
“啊……呜……啊……”
他们以堪称同步的节拍一起癫狂地颤抖着,抵在胎宫壁上的龟冠劲射出数之不尽的生命之中,像高压水枪那般填满了这屡受挞伐的淫壶。接近失神的小玉自不必说,连战三轮的老师目今也累得不想再动了,他于是便这么维持着压住学生的姿势,听凭白浆在肉洞内狂喷不止,而后陷入了沉睡。
——等老师醒来并自行处理掉所有痕迹后,这次暗示的效果应该就会消失了吧。
略微回复了精神的女孩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心下稍感惆怅。今次录下的新声音固然不少,可是它们皆是在老师被催眠的情形下录制下来的,只不过是单方面地喂饱了自己丑陋的私欲。作为恋人,她何其渴盼着这个男人能敞开心扉,向她坦露真情,即便那是卑劣的东西,她亦会坦然接受。
怎奈青年的防线滴水不漏。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和小女友私下行云雨之欢,他都拒绝让负面的情绪主导自我。每次看到这样的他,小玉都会觉得很难受。
所以,应当允许老师发现自己从未发掘过的一面,不是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伸手摸向男人枕在她右肩上的头,并满怀怜爱之意地揉了几下。但是窃听者万万没料到,本当再睡一段时间的青年偏就在当下低声嘟哝了起来。
“唔……满足了吗?”
对于这迷迷糊糊的提问,少女茫然无措。繁多的词句理应可以构成无数的组合,她在逗弄意中人时更能讲出各式抛弃自尊的语句,可她却发觉自己的嘴此时依旧跟往昔安装窃听器被老师抓了个人赃并获时一样笨。到头来,许多想说的话最终还是被一句小声的“嗯”给盖过。
“这样呀……那太好了……”
说罢,老师便于越发低沉的嘀咕声中,又变回那副沉眠不醒的模样。不管女孩如何推搡,他都无法再发一言。
他也因此没能看见自家学生那泫然欲泣的表情。
——对不起,sensei。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
小玉设置的催眠程序虽然算不得尽善尽美,然而在防止身份暴露的地方上不见半分含糊。除开催眠本身有深度催眠和暗示两道保险之外,被催眠的人不但不会记得暗示生效时的事,大脑还会依照施加催眠的人的意思,自顾自地给这段空白期编造合理的说法。另外,在做完爱后,老师更是会自己将身上因性爱而沾上的脏污给清理掉,根本不用小玉来操心。
待精疲力竭的青年洗完澡,换上衣服,懒散地躺在沙发上时,他所受的暗示亦解除了。在平平无奇的一次闭眼过后,再次张开眼皮的他就瞅见了摆在茶几上的那杯热咖啡,且察觉到了自身的现状。
——我是……啊,没成想,我的头脑已这般不中用了么?连自己帮学生给租住的房子搞大扫除这件事都能忘。得亏小玉肯同意我在这边洗个澡,不然某些孩子指不定又要说我丢三落四,不修边幅,没法做学生的表率了。
但一想起千年大部分学生都是不会正常穿校服的那类人,他登时忍俊不禁,细微的笑声很快便为刚换好衣裙的窃听者所听见。
“老师您貌似挺开心?”她稍稍从卧室的门内探出头来。
“是啊,我想起高兴的事。”
“什么高兴的事情?”
“这个……就不要说了吧,我怕优香她们揍我。”
“总不会比真纪修改优香的体重数据还要失礼吧?”100kg事件的从犯一边平淡地陈述着往事,一边自卧房里走出,“她那时都没揍我们。”
归根结底,被一名严谨认真的会计在财务问题上针对可比被揍麻烦得多。
“其次,她们想来也舍不得揍您。”
“哈哈,说是‘尊重教师’是不是更好点。”
而今,少女用少见的厚实私服替换掉了残破的睡衣,这让不明睡衣真相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忆起他和真理部众人一同去野营时的日子。至于这位今天的值日生不像往常那般穿校服的原因,他只认为是应对骤然变凉的天候。
“……外面在下雨呢。”触景生情的老师忽然转变了话题。
“外面在下雨呢。”米色长发的学生则平静地坐在他身边。
此景似曾相识。
“外边既是在下暴雨,那我再强求身体不适的学生冒雨来夏莱办公,未免有些不妥。”他的目光投向基于通风的需求而开着的窗户,雨水时常溅进房内,“况且,如今时间已过去大半,我必须立即赶回夏莱审阅公务。可小玉你没那个必要再在旅途上花费额外的时光。”
“那样的话,您不是太过孤独了吗?”
女孩随性地把两只手放在靠近其大腿的坐垫边上,这无意间压缩了这对师生坐着的空间:“而且这些都不是您的错。要求担当今天的值日生的是我,执意留您在这儿沐浴的还是我,您无非是在奉陪我的任性罢了。”
她的陈说仿佛被楼外的雨赋予了一股透明感。
“您也许早就习惯了孤独,但是我从不觉得习惯能等同于喜欢。一旦想到老师会孤零零地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心就堵得慌。别人怎么想我不了解,我横竖都任性过一回了,再多一回亦无妨。”
“啊哈哈,我还没到那么凄惨的地步吧?”
“谁知道呢。不过……”她偏过头来,凝视着心爱的男人的侧脸,“对我来讲,能令您今天不感到孤单,我便很满足了。”
“……原来如此。”听完老师所转述的这天的经历,以新娘为目标而奋进的修行者微微颔首。
在解决了一天的工作后,青年终归拖着劳累的身体,遵守了晨间同弥守立下的约定。是故他这时正趴在碗碟已被收好的餐桌上,歪着头瞧着那道尚在洗碗的背影。
“那您是如何看待小玉同学说的话的?”
“呃……她当时说得活灵活现,就跟亲耳监听过似的。这叫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夏莱装了很多新的窃听器。”老师打趣地说,“那孩子到时候说不定又要给自己辩解,来几句‘窃听,那是窃听,窃听怎能算犯罪呢’之类的发言。”
“我对小玉同学所知不多,可是您描述的小玉同学的形象是否……有点微妙?”
“微妙归微妙,然而的确是个好孩子。”
“在基沃托斯,您认定不是好孩子的学生用十根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喂喂喂,小弥守,话可不能乱说。万一以后还会有这类人呢?那手指不够用,便得用脚趾喽。”
“老师您又在贫嘴了。”
“好好,不贫嘴,不贫嘴。我这就去洗澡。”
浴室的拉门如平时那样被男人拉上,而粉发的大和抚子也恰好洗完了手头的餐碟。然后,她便无声地走向放置在浴室门边的衣篓,拿着老师脱下的外衣看了又看。今日雨势磅礴,老师则来去匆忙,衣物受此影响,不免会溅上些泥水。只是,真正让她眉眼暗生忧愁的不是那些不值一提的污渍,而是发丝。
米白色的发丝。
她在迎接老师,并于玄关帮爱人更换外套时,第一眼就已然瞥见了藏在其死角里的头发。由于老师未尝蓄意隐瞒去小玉家的全部过程,弥守起先只当是自己想太多,不过老师提及的小玉突然变更的反常着装很难叫她不留意。演绎法、冷读术以及……某些不便多言的方法,她在跟心上人交谈的时候几近都用上了,却仍是一无所获,这使得她感觉愈发不对劲。
——倘如老师没有说谎,那么他和小玉同学便不曾发生过大面积的贴身接触。于是问题来了,这几根大概率来源于小玉同学的头发又是怎么被老师沾到的呢?
真希望是自己一个人在疑神疑鬼,少女心想。
不熟识的音濑小玉姑且不论,她并不想去怀疑挚爱的老师。
这样会令女孩觉得,老师是不是一句话都不能相信?老师是不是连他自己都会骗?老师是不是将学生看成了能随意欺骗的傻子呢?自此延展下去,就是信任的全面崩塌。
莲蓬头那好似在降雨的洒水声陡然惊醒了心思缜密的读心者。而她稍后就不声不响地把青年的旧衣放了回去,且决意去做些什么。
此后一切如常。
弥守仍旧用与往日无异的和顺态度同老师相处、行房,没有从中觉察出任何异样的小玉则照旧偷听、录下二人狎昵时的一举一动,并每隔一段时间跟老师幽会一次。纵然相当热衷于这类“偷情”行为,窃听者亦不忘通过窃听设备收到的讯息来调整行程,以此观测那位修行者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