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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语】(0-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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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凤舞之爱

2024/06/14

康福元年,新帝轩辕孝天登基,国号朱凤,大赦天下。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其下九位兄妹皆赐封地及封号各奔东西。

二皇子轩辕信宇,封信王,赐边境重镇德洲为封地。

三公主轩辕凤仪,封护国公主,赐与伏丘国的闲王世子为妃。

四皇子轩辕容德,封德王,赐鱼米之乡锦洲为封地。

五公主轩辕容仪,封贤仪公主,赐于左相为妻。

六皇子轩辕毅,封闲散王,赐治练重镇盱洲为封地。

七公主轩辕红裳,封颜德公主,赐与秋泉国太子为侧妃。

八公主轩辕雨蕊,封清心公主,年仅十二岁,并未赐婚。

九皇子轩辕风,封逍遥王,年仅十一岁,并未赐婚,因幼时跟随名师学艺,并不在宫中。

所有赐地的番王都需在新皇登基大典过后前往封地,赐婚的公主除五公主外,其他两位也陆续嫁去各地。一时间朝中风起云涌,各方势力更替变换,朝中各方官马人人自威。

这场势力的更替,直到两年后才结束,新皇轩辕孝天这才安下心来睡了个安稳觉,却不知潜伏在暗处的势力早已偏布各处,视机而动,准备给他最猛烈的一击。

第1章 卖身入青楼

京城第一妓院春满园,地处京城龙蛇混杂处,却占地极广,其中拥有天下最艳丽的十名头牌艳妓,中等妓女几十名,下等妓女近百来名。每当夜色降临时,便是春满园最热闹的时候,各种姿色的女子扭腰摆臀的来往于春满园的各处,吸引了无数嫖客的眼珠。

有别于前门的热闹,春满园的后门寂静的无一丝人气。一盏微弱的油灯被放在角落,随着夜风摇晃着,好像随时就会熄灭。

小花紧紧的用双手环抱着自己,希望能给自己多一点温暖,她缩在牙婆身后,沉重的向前迈着步子。她害怕的想逃,想跑,可是她不能。她是家里的长女,爹爹烂赌成性,已将家里面输的四壁皆空,娘在两年前就已经被卖进了这春满园,做了最下等的娼妓,现在又轮到她了,她跑过,可被爹爹及牙婆的人抓了回来。爹说她若再敢跑就要将妹妹卖给人家为食,她知道什么叫‘给人家为食’,酒馆的说书人有说过,有钱人家吃腻了山珍海味,最喜欢吃年幼的小孩,特别是女孩,皮肉鲜嫩,最是让富人家中意。她的妹妹只有三岁,娘亲被牙婆带走时妹妹才十个多月,这两年来全是她一个人东家讨饭,西家要汤的喂到了三岁,她是绝不能让妹妹被人吃掉的,所以只有她进这春满园,才能保住妹妹,即使她现在怕的要死,也只能自己咬牙忍住,为了可爱的妹妹,既使将要入的是油锅地狱,她也迎头面对。

满脸脂粉的红衣女子,摇着绢纱,斜靠着栏柱看着走来的两人,扭着腰迎了上去。她看了小花一眼,伸手将手中的两锭银子交给牙婆后,不理牙婆弯腰哈背的奉承及道谢,朝小花招了下手,冷着声音道:“走吧,以后你就是这春满园的人了,随我去见妈妈吧。”

小花怯怯的跟在女衣女子身后,跌跌撞撞的走着,边害怕的用眼偷瞄着四周,这里虽是后院,却已是她见过最好的房子了,栏柱都漆着朱红的漆,墙壁都粉刷的雪白雪白的,比她跟隔壁二狗子一起去偷看过的,王财主家二儿子的院子还要大上好多。

转过一个拐角,进了一扇月门,鼻尖飘来了好闻的花香,这个小院里两边都种着植物,借着月光隐约能分辨花草树木的形状。正屋的灯亮着,从窗格里透出来,照在小院的地上,白纱的窗格上印着一男一女两个身影,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却听不清楚。

只见女衣女子走到那门前抬手敲了敲,叫道:“妈妈,我将人给您带来了。”

屋内那男子的影子一闪就不见了,只留了那道女子身影,半响才从屋里传来女子娇软慵懒的回应:“进来吧。”

红衣女子推门而进,转身招手让小花也跟进去。跨过门栏的小花看见厅中放着一张大大的八仙桌,桌旁的长椅上斜靠着一名四十来岁的妇人。一张精心修饰的白白的脸,虽遮不住眉边眼角的皱纹,却仍能看出她年轻时也是名美人。

“妈妈,这就是那赌鬼和春花的女儿。”红衣女子说着伸手将小花的脸抬了起来,让那名妇人能看得清楚。

“长的倒也清秀,只是身子没长开前,也赚不了几个钱。”春满园的老板徐三娘看着花花慢悠悠的说道,她对着红衣女指了指小花:“小红,把她衣服脱了验验。”

被称为小红的红衣女子一个点头,动手便去扒小花的衣服,吓的小花抖着身子死命的抓着前襟,面无人色。

“松手,进了这春满园,就是妈妈的人了,不听话,现在就让两三个男人轮轩了你。”红衣女子扒拉了几下仍扒不下那件破衣,气的发狠道。

小花闻言抖的跟筛糠似的,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红衣女子见状语气一转,又柔声道:“这入园子的女子,哪个不是验过身才进来的?我们都是女子,你也不用害怕,乖乖把衣服脱了吧。”

小花犹豫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慢慢的松了手,一身的衣物让红衣两三下就扒了个精光。

十三岁的小花,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体长的又瘦又小,可一身的肌肤却是异常的白,胸前乳房已隆起个小核桃,显然刚开始发育。

“躺上去吧。”红衣女子将小花半拖半推的弄上八仙桌,让她的下体对着妈妈躺下,在小花还来不及反应时,她两手拉开小花的双腿,让她的下身裸露出来。

只见小花下体光洁无毛,腿根处两旁的肉较丰,紧拢着中间的那处幽径,只显露出一点嫣红,引诱世人。

“雪中一点红?”徐三娘脸色一正,‘唰’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摸上那光洁的阴户。

小花一惊,拼命并拢双腿,挣扎着要从桌上爬起来,却被红衣女子狠狠的压在桌上,小花惊慌的抬头,一接触到红衣女子凶狠的瞪视,身子一抖,再不敢挣扎了。

徐三娘两手用力拉开小花的两腿,将阴户两边的肥肉分向两侧,露出中间的小小的阴蕊,拿手指轻探了探那洞口,便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想到那烂赌鬼倒生出了个好女儿,这丫头的门户可生的妙,身子虽没有长开,可这雪中一点红的肉洞可是收缩自如的极品,好好的调教,倒是个值钱的物件。”

“妈妈,何为雪中一点红?”红衣女子不明的问道。

徐三娘指着小花的阴户解释道:“这雪中一点红指的就女子下体的两边肉丰而肥,阴户旁不长毛发,两边肥肉拢着阴户盖的严实,可这其中的肉洞却是难得的好物件,调教的好了,能伸缩自如,无论男人的物件有多小都能包的严,裹的紧,也不论男人的物件有多大都能装的下,将男人侍候的舒爽,这丫头可是天生吃咱们这碗饭的。”她看着花花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红衣女子道:“带她去调教池,好好的调教调教,说不准过三五个月,这丫头就能接客了。”

听到再过三五个月她就得接客,小花吓的双眼含泪,偏头看向窗格,却见窗格处闪过一道黑影,小花此时害怕也没在意,两条细瘦的手臂紧抱着自己的上身,整个人抖得跟秋风里的落叶似的。

妈妈瞄了眼小花,冲她的阴户轻拍了拍,“丫头,可别说妈妈心狠,要怪就怪你那烂赌的爹,听说你家里还有个妹妹,你早些接客赚钱,也好救你那妹妹,可别一家的女人都做了娼妓。所幸你这物件是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说着叹了口气,冲红衣女子打了个手势。那红衣女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去往春满园的调教池。

第2章 调教池

红衣女子拉着小花左转右转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扇上了大锁的红门前停了下来,她指着红门对小花道:“这门后的院子就是调教池,既然你入了这春满园,就安下心来好好的学,学好了也是你自个儿受益。”红衣女子看着小花吓的直发抖的可怜样,语气不禁软了下来:“我是这调教池的管事,大家都叫我红姐,”她拉起小花苍白细瘦的手轻拍了拍,“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她悠悠的叹口气,继续道:“你们家的女人也真命苦,你呀,要怨就怨你那死鬼的爹,先是你娘入了这春满园,现在是你,指不定再过几年就是你那个妹子了。”

说完,红姐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大锁,正要推门,小花细细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动作。

“我会乖乖学,妹妹不会再进来的。”小花颤抖着却语气坚定的说,她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腿侧的布裙,努力使自己不逃开红姐看向她的眼。妹妹是她从小带大的,无论将来如何辛苦,她都不会让妹妹再走上她与娘的老路。

“好!好孩子。”红姐对她扬起一抹淡笑,“有你这样的姐姐,是你妹妹的福气。”若是当初她的姐姐也有这样的想法,她是不是就不用进到这肮脏之地,受千人骑万人压之苦了?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她的爱郎,夫妻恩爱过一生?红姐忙转身擦了擦眼角,稳定了下略微激动的情绪才道:“进去吧,我会好好教你的。只要你学好了,以后这就是救你妹妹活命的本钱了。”

小花小心翼翼的跟着红姐的脚步,走进红色的大门,先入眼的是一块形状奇特的假山,假山的体积非常的大,几乎挡住了整个入口,举头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的绿意,这应是一座幽深的庭园。

红姐转身锁好门后,带着小花往假山的右边走到底,只见那里有个洞门,只是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从假山的缝隙处透入的点点月光,勉强充当照明。

“脱衣服吧,里面不准穿衣服入内的。”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将之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假山上,转头看着仍呆楞的望着她的小花,也不废话,上来就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也扒了个精光。

“走吧,”看着小花羞赧的遮着身体,红姐禁不住笑道:“进了春满园,袒露身体就是家常便饭了,你要慢慢习惯才好。”说着就拉着小花走进假山的山洞,这假山山洞的出口是直接通往一座大屋的。花花举目四望,这屋子很大,四周的柱子及墙壁上都是各种男妇交缠的春宫画,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水池,一个红色的砂池和一片大大的空地。只是那空地上横挂着几条长长的粗绳索,绳索上还打着一个个的结,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屋中三三两两的散布着几个与小花一般大小的女孩,每个女孩的身边都有一位较年长的女子在跟随教导。

红姐指着那个水池道:“这是练身池,池里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精心调制的药液,常洗这种药液的女子,皮肤会变得软嫩光滑,且身体也会变的异常敏感。你以后每天至少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继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是春砂池,你每日泡过练身池的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是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小花顺着红姐的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个女孩正骑到那横挂的绳索,只见她扭腰摆臀的在那绳索上前后移动着,双手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身体仰头急喘着气,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红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难受呀,会不会生病了?”小花担心的看着那女孩扭的越来越快的身体道。

“傻丫头,她那是舒服呢,哪里是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挂着的绳索道:“那叫解绳,是以上等的丝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干的。它的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是绳索本身却又坚硬如铁,是很好的慰藉工具。”

小花一脸懵懂的看着红姐解说,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红姐也不在乎她听不听得懂,反正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能明白了。

“你先进池子里泡着吧。”红姐将小花推进了练身池,又道:“我还有点事儿去办,我没回来前你不能起来。”说完就扔下小花走了。

“你是刚来的吗?”同样泡在池里的一个女孩,趁着看管的妈妈走到一边跟别人聊天之机,小声的问着小花。

“恩,我是今天被卖进来。”小花老实的回答。

“我叫春丫,你叫什么?”春丫划着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对春丫友善的笑笑,指着一边仍在扭摆的女孩问道:“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呀。”春丫脸红的答道:“教习的妈妈说那叫自慰,春砂池里的那些砂子其实就是磨成小砂粒般大小的春药,这种春药沾了身,再刚烈的女人都会耐不住的。在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情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擦,以缓解春砂的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我们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客人满意。”

春丫红着脸,神秘兮兮的道:“我告诉你哦,那个解绳上每隔一小段凸起的结,每次磨在身体上都会特别舒服呢。”

第3章 神秘男子

相较于小女孩们对情事懵懂的经验交流,春满园的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的激情戏。春满园以美艳着称的红牌——紫依,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的男人。她红艳艳的舌头正绕着男人有杆面杖般粗壮的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配合着柔软双手的上下套弄,想激起男人的欲望,将她狠狠的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人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淫荡的表演,嘴角冷冷的牵出一点弧度。

“含进去。”男人的声音冷冷的,无一点情感的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的男根并不是他的,在这场激情戏中,他仿佛是置身事外的观众,虽此时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依刺激的站立起来的男根,他身上没有一丝性欲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对紫依的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头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运用技巧,舌头在男根的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骚味的小孔。

“没听懂吗?”男人的声音冷的像能结出冰来,冻的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听话,这男人的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的一级红牌,可在这男人眼里就跟最下等的娼妓一般,可任意的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的樱桃小嘴张的更大,只含进半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人眯起了黑沉的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头发,“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吗?”他狠狠的按着紫依的头压向自己的欲棒。

“呜~~~~”紫依痛的闷哼,美丽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的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的珍珠。

男人的大手闪电般的掐住紫依的脸颊,粗指在她的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的下巴。

“呜——”紫依痛苦的哀鸣,,她想挣扎但头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离开他的男根,舌头反射性的推拒着嘴里的巨物,却只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脸上的疼痛让她的两手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修剪完美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腰腹及大腿,留下几条细长的红痕。

“找死!”男人脸色一沉,冰冷的声音宣告了紫依马上要受到的伤害。他冷酷的在紫依肩上用力一拍,只听两声“卡卡”骨响,紫依的两手便被卸了下来,然后那男子双手棒住紫依的头,将之推开复又重重的压回自己的欲棒,使紫依的小嘴套弄自己的男根。热硬的巨物挤进紧窄的喉咙,随着紫依痛苦的呜鸣、吞咽,像一张小嘴紧含着他不断颤动按摩般,舒服致极。而疼痛使紫依的舌头一直快速而疯狂的推拒舔磨着嘴里的巨物,爽的男子食髓知味,忍不住站起身来,拖起紫依的头,挺起腰肢狠命的抽插起来,次次尽根顶入。

紫依的小嘴装不下那巨物,嘴角被撕裂开来,红艳的鲜血从紫依的喉咙及嘴角涌出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延着脖子染红了白玉般的高耸的胸脯。朱色的血流到丰满的玉乳上,随着剧烈颤动的乳尖洒落向四周,像开败的红梅般飘落满地。

房间里,男人舒爽的哼叫声,紫依痛苦的哀鸣声,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的水声交织成一片。直到男人满足的喷射出满腹浊液时,紫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两边嘴角被撕裂开来,卸了下巴的嘴里,也有鲜血不断自喉中涌出,混着浓白的体液,自紫依无法闭合的嘴里溢出来。

喷射后的男人冷酷的将紫依扔在地上,冷眼看着紫依因血堵了呼吸,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此时房外精准的响起敲门声,男人走回床边坐下才道:“进来。”

端着温水的丫环颤着身子进来,两眼扫过地上已没了气息的紫依,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快步走到床边跪下,抖着手用布巾沾了水,小心翼翼的为男人擦拭身上沾到的血迹。

“你若次次来我这儿,都要毁掉我一两朵鲜花,下次我可要去你的后花园里摘上几朵来冲数了。”温润如玉的男声慢悠悠的流泄在耳边,让闻者倍感舒心。轩辕毅摇着玉扇慢步进来,清亮的眼瞳扫了一眼地上两眼圆瞪,一身血红的紫依。

啧啧啧,真是死不明目呢。

若不是两人是穿着开档裤一起长大,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还真舍不得自己手下的这些如娇似玉的美人。

没错,他才是这春满楼的幕后真正老板,只不过平日他隐在人后,除了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春满楼的主子。

“你若喜欢,只管去挑。”男人冷冷的回道,抬脚踹开拿着布巾擦拭他欲根的丫环,刚软下去的巨物因丫环的擦拭再次勇猛的站起。

“啧啧啧,欲救不满啊?刚刚还没有满足?”轩辕颜挥手示意吓的缩成一团的丫环出去,嘴上还不忘调侃道。

“再招个人进来。”男人冲着轩辕毅命令道。

“还招?就你这毫不怜惜的做法,等你消了火,我这春满园也没姑娘接客了。”轩辕颜夸张的直摇头,就算知道这男人欲救不满时有多可怕,他也不肯妥协。每次来都弄死他一两个红牌,也不想想他得培养多久才能弄出个像样的,每次都辣手催花,连一口气都不肯留。

“是你的人不经干,你该好好检讨下自己才是。”男人面无表情的与轩辕颜斗嘴,两个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地上还有一具女尸而感到不自在。

“我的人不经干?”轩辕颜拿着玉扇拍着手心,眯着眼瞪着男人道:“人家姑娘哪儿小,你干哪儿,也不量量自己的尺寸,就你这种干法,石头都得干爆了,别说是人家娇滴滴的姑娘了。”他动作优雅的倒了杯茶慢慢噘饮着,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那一身温润如玉的气质,怎么看怎么不像能说出这翻话的人。

“不招人进来也行,我不介意干你。”男人说着自床上站起来,昂首阔步向轩辕毅走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裸。

“呵呵呵,真是败给你了,”轩辕毅在男人伸手抓他时,飞身退出房间,边逃边笑道:“我招个哪儿都大的狠角色来对付你,就不信拿不下你。”他向门外守着的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心领神会,冲轩辕毅福了福便去调兵遣将去了。

第4章 调教课程之一

红姐自房里拿了工具箱出来时,正好看到护院将紫依的尸身自顶楼包厢里抬下来,她忙转身隐进暗处,看着那惨不忍睹的尸体自不远处走过,紫依的脸已完全没有以往的艳丽美色,取而代之的是狰狞圆瞪的惊恐大眼,太阳穴自脸颊一片青紫,撕裂的嘴角,艳红的血还在往外冒,混着点点的白液,一点点自两边破开的嘴角,流过双颊落到她身下的竹席上。

红姐惊惧的捂住嘴,转头看了看通往顶楼的楼梯,她知道妈妈并不是这春满园真正的老板,充其量就只是一个管事的,这春满园背后有大人物在。像这顶楼上那间包厢,每隔数月就会有一两个姐妹被招上顶楼,可再也没有人能活着走下来,每一个都是被竹席一卷抬下来的。对她来说,那通往顶楼的楼梯就像张着口的怪兽,会吞噬所有进到它口里的女人。

等护院走远,红姐连忙快步奔回调教池,这春满园里藏着太多的秘密,而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一个被自已亲姐姐卖进来的可怜女人,她不敢也不想管任何的闲事,只想有一个角落,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既使这样的日子在别人看来是肮脏不堪的,却已是她仅有的一切了。

红姐回来调教池时,小花已经快睡着了,春丫被她的调教妈妈带走了,春丫在走前偷偷告诉她,她们在未被兑价开苞以前,每晚都要去一个大房间里观摩男女做那羞人的事,这是为了让她们积累经验,以便以后接客时能侍候好客人。

红姐冲进调教池后,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看着小花昏昏欲睡的样子,不禁抿嘴轻笑了笑,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一下子轻松了。

“丫头,上来吧,你泡的够久了。”看小花如此的乖巧听话,红姐心中也略感怜惜,看她泡的起皱发白的皮肤,就知道她是真的有听话,一直没有离开过池子。

小花听到声音猛的惊醒,不好意思的对红姐笑了笑,听话的从一边的台阶慢慢走出池子。

红姐一边将工具箱摆在池边,并一一拿出里面的工具,一边跟小花聊天。“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小花。”小花好奇的看着红姐拿出的,放在池边的一样样奇怪的东西。

红姐闻言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她娘叫春花,她叫小花?“谁给你取的名字?”

“我娘。”小花细细的答道,本来她的名字该是爹爹取的,可是娘说生她时,爹爹还在外面赌钱,后来输了没钱抵帐,跑出去躲了好几个月,娘本来只想拿小花当她的乳名,可没想到一叫就是这么多年。

“这名字在这园子里不能用,我给你起个名吧。”红姐看了小花一眼,直道这丫头的话真是少的可以,回答都只给两个字,真真叫人无语。“你以后就叫花无语吧。”这名字挺配这丫头的性格,又好听又好记。

“花无语?!”确实很好听呢,小花开心的对着红姐笑道:“谢谢红姐。”

“不用谢了,到这儿来。”红姐对花无语招招手,示意她在池边的地方趴好,然后拿起一个青瓷瓶转到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臀,让她将两腿分开,红姐在她两腿间坐下。一边用手指轻探着花无语的菊穴,一边解说着:“男人重欲,女人身上有四处地方,男人都喜欢用上一用,就像女子的阴户,菊穴,胸乳和嘴。”

“嘴?”嘴巴除了吃饭还能干啥?男人为何要用女人的嘴?怎么用?花无语心里不断冒着问号。

红姐轻轻分开一点菊穴,用手指沾了点药液涂在上面。“嘴在性事上,可以亲吻,也可以为男人做口授。哦,口授就是含住男人的话儿含弄,直到男人舒爽了为止。”

男人的话儿是什么?吃的吗?花无语是有听没有懂,红姐说的每个字她都清楚,但合在一起她就是一脑袋糨糊了。

“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只要记住我说的话,过几天去观摩时就会了解了。”红姐好笑的拍拍她的屁股。

“哦。”花无语听话的不再乱想,回手摸了摸被红姐拍到的地方,怯怯道,“红姐,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开拓菊穴,这菊穴也是一些男人喜爱的地方,菊穴的紧窒更胜阴户,且不易松动,你开苞后,要用你这菊穴的,将大有人在,我现在先帮你调教好,将来你接客时也免受些苦楚。”红姐边说着,边抽出一条比小手指略细,筷子一般长的玉棒,沾了青瓷瓶中的药液,又轻又慢的推进花无语菊穴内。她轻轻的握着玉棒抽动了几下,抽出,再换上另一根更粗一些的,一样是沾了药液,轻轻推入花无语的菊穴,待抽动顺利后,再换上更粗的。这样周而复始,最后一根玉棒已差不多如成人的手腕般粗细,最后慢慢进入时,已能见花无语略微急促的喘息。

“很痛吗?”红姐不放心的查看着菊洞边沿,查看有没有伤到她。

“不痛,可是……很奇怪。”后穴里传来麻麻的感觉,当玉棒在体内抽动时,花无语觉得那种麻痒,甚至让人想叫出声来。

看着花无语晕红的双颊,红姐试探的慢慢加快她菊穴内玉棒的抽动速度,当玉棒撞上那一点时,花无语呻吟的叫出声来,让红姐也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极少有人能在调教时感觉到快感。开拓菊穴本就是非常疼痛的。之所以要开拓就是想让女子在接客时,少受到一点伤害,减少死忘率。想到这里,红姐不禁又想起紫依惨死的脸,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忙按下心神对着花无语道:“真像妈妈说的,你还真的天生适合吃这碗饭,你这菊穴看来也是个妙不可言的物什。”

红姐抽出玉棒,让花无语转身躺好,蹬起两脚脚尖,再在她的屁股下垫上一块抱枕,边解释道:“你还是处子,阴户是断不能开的。只能每天喂以药物使里面自然伸缩,你这初夜的疼痛是免不了的,却也不会难受很久。”说着边拿起一个红色的瓷瓶,将里面的药液一点点的喂进那红艳软嫩的小穴内。

第5章 调教课程之二

菊花刚被调教时留下的余韵还未消去,阴穴里再次被冰凉的液体灌入,激的花无语哆嗦了一下,脊椎一股子酥麻,她轻哎了一声咬着牙忍住那陌生的感觉,可她的身体却骗不了人,菊花与阴穴都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阴穴里刚灌进的药液甚至有往外流的趋势,看得红姐啧啧称奇。

“无语啊,无语,我红姐调教过那么多丫头,碰到你这样的还真是头一遭。”为了防止药液流出,红姐只好将花无语的两腿压向她的胸部,“你这门户可真算得上是青楼的一宝了,若是将来你红了,可别忘了红姐我。”

那药液其实就是极品的春药,花无语此时阴穴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攥紧拳头憋住气,弄的全身通红,却还是无法忍下那酥麻、骚痒、热烫、空虚混杂的混乱感觉,那处地方抓不得,挠不到,花无语忍的汗流浃背,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那感觉却没有消散反而有更甚之前的趋势。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 a @ 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用忍着,这女人叫床也是门学问,叫的好,男人挺不住就得泄了。”红姐抚抚花无语的红唇道:“你只管叫出来,红姐我也给指正指正。”

“红,红姐。”花无语抓住红姐放在她嘴边的手,连声音都在抖着:“我,我,难受。”此时那处的感觉已分不清是哪一种了,只让人狠不得用力挠上几挠,抓上几抓,才能舒坦。

“你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红姐感叹道,那阴户正强烈的收缩着,少许药液混着淫液自小穴中满了出来,延着屁股流到地上。“早知道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我就不用那压箱底的秘药了。”原想着花无语还小,身体对情欲之事还无感觉,需用得烈一些的药,以便催熟她的身体。不想她的身体这般敏感,现下让她这般辛苦,她也无奈。边说着,边将人扶了起来,可花无语此时双腿虚软,根本就站不起来。

红姐指了指那横挂着的粗藤绳索道:“去解绳上磨磨吧,你的身子这么敏感,怕是不好解了。最新地址 Ltxsdz.€ǒm”

花无语一听能解身上的骚痒,努力迈着步子,冲向那绳索。可等跨上了绳子却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干着急。

“扶着绳,将腰胯前后摆动,腿根蹭着绳子上这处的结。”红姐手把手的教着花无语怎么摆动腰肢,才能缓解自己的欲望。

“呀……”试着摆动了一下,花无语不禁轻叫了一声,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的舒服,可在红姐面前叫出声来,她还是觉得羞窘异常。

“别害羞,我们女人舒服时叫出来是正常的。”看出花无语的羞涩,红姐笑着安慰道:“我们女人叫的好,这男人会更欢喜。这叫床叫的好听,也能催动男人的情欲,也是门学问。”红姐边拿出来一个白色瓷瓶,将瓶中药液倒在手心上,边说道:“你的声音还要高一点,轻没有关系,要让人听着像在叹息,来,别忍着,凭着感觉叫,试试看。”

红姐将手心的药液用两手磨均后,自花无语的背后绕过她的身体,按上花无语刚发育的小乳尖,轻轻按摩着。

“啊……红,红姐……哎……”花无语摆胯的动作已停不下来,胸前的疼痛,傍着红姐双掌摩擦后的热烫,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强烈,阴穴强烈的收缩着吐出丝丝淫液,沾湿了身下的粗藤绳,使她摆胯摩擦的更方便,速度也更快。

“啊……呵……呀……啊……”那种身体无法控制的陌生快感,让花无语本能的呻吟轻叫着。

红姐时不时指正着她声音的高度,婉转的程度,要怎么叫,说些什么话,才能让男人快点泄身,都一一提点。

随着身下强烈的快感,花无语只觉得阴穴的酥麻直冲上大脑,脑中一空,“啊……”随着拔高婉转的叫声,她身下喷涌出微泛着清香的透明液体。

那高亢清透的声音激的红姐也不禁浑身一个哆嗦,她仿佛能从花无语的声音中感受到那舒服的感觉,腿根处不受控制的泛出微微的湿意。

“妈妈真的没有说错,无语,你果然是天生吃这一行饭的。”收缩自如的菊穴,调教能感觉到快感,阴穴从一开始就在不停的收缩,这种像是女人不断高潮的律动,既使是再能干的男人也抵受不住,身体敏感的不像话,那自然而清透的音线,都是性事上的至宝。

刚经过高潮还没有缓过来的花无语,又马上被身体的感觉控制住,喘息着继续摆动着腰胯,身体禁不住的颤抖着,原本洁白的皮肤,现在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那无力的动作,明显能看出她已脱力了。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那药对你来说太烈,你这样怕是解不了。”红姐也急的团团转,女人泄身太多,也是极损身体的事,不然也不会有精尽人亡这么一说了。

“被男人的东西捅上一捅就能解了。”徐三娘带着两个粗壮的仆妇快步走了进来。顶楼上的那位祖宗是出了名的难侍候,虽然已派了绿萼上去应急,怕是也活不过今夜的,要是再不把人送去,今天死的可能不只两名红牌了。

“妈妈?”红姐见三人急匆匆的样子,一种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她强笑着打招呼:“妈妈怎么来了?”

“今天来了贵客,楼里的姐妹怕是应付不了,这丫头生的一副好门户,正可派上用场。”徐三娘招手让两个仆妇上前抓人。

红姐一惊,忙双手一拦,挡在花无语身前,“妈妈,这丫头才刚开始调教,这样能行吗?”看到徐三娘不悦的表情及她眼中的寒光,红姐忙急中生智道:“可别害贵客扫了兴致,到时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若她没有料错,徐三娘怕是要将花无语送上顶楼,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差事,连驭人无数的众家姐妹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这丫头还未经人事,怎么能耐的住那么可怕的折磨,脑海里闪过紫依惨死的可怕模样,红姐的心跟着一抖,徐三娘根本就是要让花无语去送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看这丫头的样,怕是你下的药重了,若不让男人操弄操弄,今晚可能也得过去。”花无语已脱力的伏在了绳索上,身体在绳索上摇摇欲坠,可下体仍本能的蹭弄着,她两眼迷离,脸色艳红,正是情欲正盛的模样,除了喘息,也没有力气哼叫了。

红姐愣愣的看着花无语激情到极致的模样,心中酸痛不已,难得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好女孩,却要马上被送上不归路。而她救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只能看着她被徐三娘带走。

“死马当活马医吧!”若这丫头也不行,她今天就得多牺牲几名红牌了,在心底叹口气,徐三娘对仆妇命令道:“带走。”

两名仆妇将花无语自绳索上提下来,毫不理会花无语无力的扭动,直接用红纱将人一裹,抬起来就随徐三娘扬长而去。

红姐红着眼看着被带走的花无语喃喃道:“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的命该如此,你要怨就怨这天,怨这地吧。”

第6章 红牌绿萼

被脱光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的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了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两条玉腿就被人狠狠的扒向两边,那力道钢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的叫着:“哎呀,好疼哦。”身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要睡她的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的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肚里,任它在肚里腐烂长蛀。

“你倒是媚的紧。”冰冷的男声讥讽的道,身下已涨痛叫嚣的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内。

“啊……”拔高的惊叫中途变道,婉转的变为动听的叫床声。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激烈的冲撞,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呻吟。幸好妈妈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的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粗壮的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这男人毫不怜惜的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是做了准备,这男人过猛的力道还是让她穴蕊被顶的生痛。

“你倒是聪明,知道要先做准备。”男人俊挺的脸上毫无情欲时的迷乱,两眼暗沉的瞪着绿萼,一手拉着她的腿快速抽插,一手用力抓上她的丰胸。他一生最狠别人虚伪做作,看着这些女人恶心的嘴脸,让他想狠狠的折磨,当身体的疼痛让她们再也无法戴住虚伪的面具时,他就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啊……不要……”绿萼的脸痛的扭曲,这男人虽生的一副好样貌,却如此残暴,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留露的眼,和抓在她胸乳上像要将她撕烈一般的手,都让她害怕,这个男人不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他是想要女人的命呀。

“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冷冷的哼笑两声,握紧手中绵软的乳肉用力的扭转着。

“啊——”凄利的惨叫声响彻整个顶楼,绿萼惊惧的使劲掰着男人对她施虐的大手,可这男人的手像钢筋铁骨般,怎么都掰不动。“饶过我,求求你,饶过我吧。”

“饶过你也行,侍候好了爷,自然会放了你”男人讥讽的说着,松开紧攥着她乳肉的大手,在绿萼松口气的同时,又狠狠的抓住另一支娇乳用力的扭捏着。

“啊——”绿萼痛苦的大叫,男人在抽插她身体的同时,还在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此时,她想到那些突然间离开的姐妹们,妈妈告诉楼里的姑娘,她们被人买走时,她就一直怀疑,莫不是都折在这男人手里了?不!她不想死!她不要死在这个变态男人手里。

“救命,救命啊——”绿萼惧怕的放声大喊,“快来人呀——救命——”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两手用力的握住绿萼的双腿,钉桩似的,快速抽出,再用尽全力的插入。

“啊……救命……啊……不要……啊……救命……”她微弱的反抗,男人根本不看在眼里,每一下凶猛的插入都像要将她撕裂一般,狠狠的撞进宫口,撞得她穴蕊痛苦难当。身体的疼痛盖过了春药的效用,全无情欲的滋润,阴穴不再分泌淫液,男人的插入慢慢变的干涩难行,痛的绿萼像在被尖利的刀凌迟一般,她凄利的惨叫震的门窗都微微颤动着,却无人进来救她。

“你认为有人会来救你吗?嗯?”男人如魔鬼般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嘲笑着她的天真。身为娼妓就是任人亵玩的工具,即使是红牌又怎么样?谁会为一个工具而得罪他,又有谁敢?

“你是魔鬼,啊……,你是恶魔,呜……”绿萼豁出去的大叫,一边承受被撕烈般的痛苦哭喊咒骂着:“你不得好死,啊啊啊——”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随着拔高的惨叫声,听得房外的徐三娘等人都吓绿了脸,被裹在红纱中的花无语也被吓的清醒了过来,恐惧的盯着那扇传出惨叫的房门。

绿萼从来就是个刚硬的性子,此时她已明白,自己今日是断无活命的机会了,可即使要死,她也不要哭哭啼啼死去,她要这男人也不好过,即使她能力有限,可也有她能做的。她用尽力气的狠声诅咒着:“你这个魔鬼,啊……,你,不得好死啊……,天有眼啊……”房间里铁锈般的腥腻气味慢慢浓重起来,那是绿萼下体被撕裂,而涌出的鲜血,“总有,一天啊——,”男人越来越冷的眼和浑身的杀气,让绿萼知道,自己就快没有时间了,她拼着一口气尖叫:“总有一天,你也会死在女人手……” 绿萼没有机会说完最后的话,随着“喀”的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当男人抽出利器,任由浓白的液体喷射在她身上的同时,伸手闪电般折断了她的脖子。

嘎然而断的惨叫声,让门外的众人都想到了绿萼悲惨的结局,吓的大气也不敢喘,全都静静的僵在那儿,任背上的冷汗沾湿内衫。

直到走廊上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才惊回众人被吓的飘远的魂魄。轩辕毅的贴身丫环清叶,平稳的端着铜盆,脚步平稳的走到门边,自然的推门而进,一室浓重的血腥味满溢出来,钻进众人的鼻翼,让众人青绿的脸色更绿了三分。

花无语已吓的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像个小球般颤抖着,她隐约有些明白,她们也要将她送进这房里,可能再过一会儿,她也会与房中女子一样,被活活的折磨死了。

清叶将铜盆放在房中的圆桌上后,才返身将房门关上。转身低着头朝着床上坐着的男人福了福身。“请二爷金安,六爷吩咐奴婢为二爷清理。”

床上男人的回答是将浑身赤裸沾血,已然断气的绿萼扔到清叶脚边。“老六身边的人?!他倒真舍得,他就不怕我把也你给上了?”轩辕信宇冷冷的讥讽着,清叶目不斜视的低垂着头,双膝一弯跪下身去:“清叶只是一名奴婢,能得二爷宠幸也是清叶的福份。”说完对着轩辕信宇就是“嘭彭嘭”的三拜。

“哼,”轩辕信宇冷哼一声道:“本王还不肖去占兄弟的女人,叫人抬浴桶进来,本王要沐浴。”

“是。奴婢马上去办。”清叶再次俯身一拜,快速的起身弯着腰向后倒退,直到退到门边,才转身开门出去。当门再次合上,清叶才呼出一直憋在胸口的那口气,若不是那一场政变,温文尔雅的二皇子,也不会变的如此偏激凶残。可二皇子虽性情大变,却仍坚守着兄弟情宜,这应也在六皇子的算计中吧,即使只是一名奴婢,却仍是兄弟的房中人,六皇子料定了二皇子极会坚守原则,所以才会派她前来。

理了理心绪,清叶清冷的转身对仍杵在门外的众人道:“爷要沐浴,快去准备热水。”眼角扫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花无语,心下叹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都杵这儿当柱子,小心扰了爷的清静,有你们好果子吃。”

徐三娘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马上会意清叶是让她带花无语下去,里面那位爷既然要了热水沐浴,也就是说今天算是平安的过去了,不需要再牺牲花无语进去送死。她冲候在一边的仆妇使个眼色,仆妇马上抬着花无语退下楼去,一旁的几个小厮,早已机灵的快步跑去提来早已备好的热水及浴桶,轻手轻脚的搬入房中。两人快速的将地上一身是血的绿萼抬了出去,剩下的人略略清理了下地上怵目的血迹,也静悄悄的退出门去并轻轻的关上房门。

慢步上顶阁的轩辕毅正好撞上被抬下楼的花无语,那红纱映衬的洁白胴体,虽稚嫩,却也别有风情,瑟瑟发抖的可怜样,让人不由的想要怜惜。他侧身让过仆妇,向跟在仆妇身后的徐三娘打了个手势,徐三娘略一点头,脚下却没有停顿的快步下了楼梯。

轩辕毅挥手让守在门边的清叶退下,轻手推开房门,地上清晰的血印子,让他心下不由的叹息,面上却仍是儒雅的微笑道:“满意了?”

轩辕信宇冷哼一声,“不满意又能怎么样?你都出言要胁了,我敢不停手?”故意把自己房中人送过来,不就是说他若再杀几个,这春满园就要用他轩辕毅的房中人充数了。

“我可真冤,那清叶虽是我跟前的老人了,可还是个处子呢,小弟我可是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轩辕毅走到浴桶边,掳起袖子拿起一旁的布巾为轩辕信宇擦起背来。

“少给我油嘴滑舌,你打什么算盘,还想满过我不成?”轩辕信宇面上仍是一片冰冷,语气却软了下来。

“我哪儿有,小弟可是句句真心。”轩辕毅赖皮的笑笑,“不过,近日还真得了个妙人,只是还未经调教,也太嫩了些,等过些时日,长的好些了,再送与二哥吧。”想到那红纱映照的稚嫩胴体,轩辕毅的语气不禁更柔了几分。

听出六弟语气的不同,轩辕信宇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又是你的女人?”因两人曾经不为人知的过往,六弟虽凡事漫不经心,与众兄妹的情宜也淡漠,却独对自己人护短的很,不然也不会在那场政变中使尽手段保他护他了。

“还不是呢!再说女人如衣裳,自家兄弟还言你我么。”轩辕毅温情的说着,手中的布巾转向轩辕信宇的胸前,细细的擦洗。曾经,他只是被打入冷宫的弃妃之子,即使有贵为天子的父亲,却过的比宫中最低等的杂役还不如。若不是有宽厚仁义的二哥暗中相护,他早已屈辱的死于一群奴才手中,哪里还能活到今日?!再说兄弟二人共驭一女也不是没有过,那丫头既然生的那样一副身子,两人同乐也是妙事一件。“只是那丫头的身子可是难得的很,二哥玩玩即可,可不能再下了重手。”

曾经宽厚仁义的二哥已在那场政变中死去,如今性情大变的他虽凶残,却让他更为放心,将心筑在高墙内的他,致少懂得了,即使是亲密的兄弟或爱人,在利益面前也是不可信的道理。锁住了心就再不会被别人伤害,他也就不用整天提心吊胆,怕因为他的不知防备而会随时失去他。

“你我兄弟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若真在意,又何需让与我亵玩?”轩辕信宇不肖的冷冷道,他还不至于会强抢兄弟的女人,两人虽也曾共驭一个女人的身体,但那也只限于这春满园的娼妓,遇到难得的名器,玩上一玩也无不可,可他不会动兄弟的房中人。

“二哥误会小弟了。”轩辕毅也不在意兄弟的冷言冷语,一边继续手中的擦洗工作,一边解释道:“那丫头生的一副极品的门户,小弟在这妓寨这么多年,也只闻其名却不曾识得其物。”

轩辕毅的解说引起了轩辕信宇的一丝兴趣,他挑了挑眉反问道:“什么极品,需你说的如些神秘?”

“天下名器中的极品,雪中一点红。”为轩辕信宇擦洗好了身体,轩辕毅起身去床边的衣柜里取轩辕信宇换用的衣物。

“即是名器,就好好调教吧,等下回我来时,就由她来侍寝。”轩辕信宇步出浴桶,取过一边的大浴巾擦干身体,伸展双手任轩辕毅为他穿戴衣物。他每隔三月会秘密潜伏回京,聆听手下暗卫的报告,并查看那对狗男女的动向。

看着轩辕信宇脸上狠绝的恨意,轩辕毅的心中是矛盾的,他希望那些仇恨能时时提醒轩辕信宇莫要轻信他人,却又不希望他时时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二哥!”他小心翼翼的轻声问道:“你可曾想过放下?”

“放下?如何放?你是让我忘记绿帽压顶的耻辱,忘记夺嫡之耻,还是忘记他弑父的恨?”轩辕信宇顷刻间爆发,“我一心为国为民难道有错,他品行不端,父皇改传帝位于我又有何错?”爆怒的轩辕信宇一掌挥向厅中的桌椅,顿时房中木削四处飞散。轩辕毅闪身挡在轩辕信宇身前,顺手拿起轩辕信宇刚才擦身的浴巾甩开,为他挡下飞射来的尖利木削。

看着挡在身前的六弟,轩辕信宇心下感动,口中却异常坚定的道:“六弟你听好,绿帐压顶我可放下,夺嫡之耻我也可以不在乎,弑父之仇却一定要报,除九弟不知踪迹外,不单是我,还有小三,小七和小八,都在等着报这大仇。若你想退出,二哥不会有二话。”

“二哥可别冤枉于我,弑父之恨小弟从不敢忘。”轩辕毅急急解释道:“毅只是心疼二哥,二哥心中的苦,弟也感同身受。”说着,眼框已微微泛红,他忙转过身去,怕让二哥看到他眼中的泪。

轩辕信宇长叹口气,拍了拍轩辕毅的肩膀,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康福元年,新帝登基,看似风光的背后又藏着多少血腥与丑恶?

轩辕毅抬头看着如勾弯月愣愣的回想着,若二哥的妃子不是那个女人,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若他早点提醒二哥提防轩辕孝天,如今的一切是不是也会不同?

可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可吃的,也不存在什么如果。轩辕孝天逆伦犯上,弑君夺位之事在宫中并不是秘密。虽然他将知道真像的兄妹都遣离了京城,唯将太子一派的四皇子与五公主留在了京中。历经两年的朝堂大清洗,轩辕孝天自认为已肃清了异党,却不知朝中仍有小半人马是他轩辕毅布下的暗桩。曾经只想在太子登基时保护二哥与自己的势力,现在却成了复仇的基石,这些都是当初终料未及的。

轻叹一声,轩辕毅迈步跺回自己的院落。轩辕信宇一直当他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却不知他的心机比之二哥可是要深上许多,他的二哥从小在母妃及父皇的宠爱中成长,使得他养成了心慈仁善,宽厚待人的性格,这样的性格若生在平民百姓家,会是难得的好儿郎,却是生家皇家的孩子最不需要的东西。后宫争斗杀人不见血,从小在冷宫中看惯人生百态的他,早早就发现了轩辕孝天的笑里藏刀,虚情假意,所以他一早就积极培养着自己的势力,以便他日能保得二哥及自己一命。他暗中结交有为才俊,支持落破的书生读书赶考,一步一步的在朝中埋下暗棋。

可当年的他还是太稚嫩了,当政变发生时,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按兵不动,隐藏起自己所有的势力。看着敬爱的二哥被伤的体无完肤,他却仍能端起笑脸,假装乖顺的俯首在轩辕孝天脚下。当日他就曾在心底发过誓,有朝一日,定也要轩辕孝天尝一尝二哥所受的屈辱,有朝一日,他要轩辕孝天众叛亲离,死在他一心想要的王位上。

那场政变使轩辕信宇的性情大变,温文儒雅的二哥一夜之间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是渴望以鲜血洗净屈辱的兽。边城的五年风沙洗礼,洗去了他的心慈仁爱,换来了今日的凶残狠厉。若说曾经的二哥是正,那如今的二哥就是邪。这样的轩辕信宇让他放心,却又让他忧心,放心如今的二哥已无人可以伤及,忧心二哥日日活在仇恨中,深怕他被仇恨吞噬,一生活在仇恨的煎熬之中。

人真的是很矛盾,不是吗?

房里亮着灯,透明的纱窗上印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他知道那是清叶。人方走到门边,门便被向里打开,清叶动作先娴熟的退到一边,微一福身,“爷回来了。”

轩辕毅轻挥了挥手,显意她不用多礼,往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侧头斜看着清叶,“三娘把人送来了没?”

清叶身子微不可见的僵了下,声音却仍是平常一般的平静无波,“送来了,就在帐子里,只是看着像中了药。”

“本是打算给二哥的,当然得下猛药,不然怎么抵得住啊。”轩辕毅无奈的揉着额角,提脚就往内室走去,边走边向身后跟着的清叶道:“你也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侍候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是!”若轩辕毅此时能回头,便能见到清叶的身体是何等的僵硬,那背对着轩辕毅的脸上,清泪沾面,却是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脚步平稳而规律的进了与卧室相连的耳房,那是她的住处。

朱纱半遮半掩的覆着雪肌,核桃尖乳半挑半露,嫩腿银丝沾连成线。轩辕毅挑开床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让人差点喷鼻血的风景。现在这样细看,才发现这丫头长的还真小,缩成一团的身子,两腿不断的快速来回磨擦着,看的人血脉沸腾,但他很怀疑这样能让她舒服吗?

轩辕毅伸出纤长洁净的手,直插进那紧夹在一起的细腿之间,微用了点力,食指便按在了腿心的花珠之上。

“啊……嗯……难受……”花无语睁开波光潋滟的朦胧大眼,轻簇着眉头,委屈的抬眼望向轩辕毅。

轩辕毅只觉身心一震,那双纯净的眼中满是无助与委屈,却又染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欲念,配着这薄纱覆体的诱人情景,让他只觉一股热血直冲下腹,心也跟着不受控制的猛跳起来。

踢掉脚上的短靴,轩辕毅跨上床来,按在无语花蕊珠粒上的长指快速的揉搓起来,另一只大手则去掀缠在花无语身上的红纱。

“嗯啊……啊……舒服……呀啊……还要……还要……”腿心传递过来的舒服感觉,让花无语欢喜的舒展了身子依向轩辕毅,一双白耦臂紧紧的缠上了轩辕臂膀。

花无语的直率反应直接冲击了轩辕毅,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稳了起来,插在无语腿心中的手指动的更快了,另一手抚向她胸前的一个小包,纤指捻住顶端的珠粒便捻揉起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低头看着身下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她还很小吧,连胸部都才刚发育呢,看着这张小脸,细细的柳眉,含着水雾的大眼,不挺却很可爱的小鼻子,略厚却性感的樱唇,还有那自红唇间溢出的让人血脉沸腾的娇吟,都让他想立马将她拆吃入腹。

轩辕毅的唇先在无语的唇上轻轻的舔吻了几下,才深深的含入口中,吸吮了两下,粗舌轻挑,便自她微张的唇口中长驱直入,狂风暴雨般的席卷她口中一切的甘甜。

“哼嗯……哼嗯……”无语口中的娇舌顺应轩辕毅的需索,与之相绕纠缠,胸前的小苞本是被碰的酸痛无比,可那顶端被这人一捻,却是痛中带着酸,酸中带着无法语言的快感,而花谷之上的玉珠也被揉搓的舒服异常,引的花穴中热流涓涓而出,小穴更是轻轻的收缩起来。

轩辕毅一感觉到那轻微的收缩,便不想再忍耐,松了紧紧交缠的唇舌,抽回满是春液的手。他的手本就纤细白净,此时染上那透明粘滞的春液,竟似染上了晶莹的魅色,让他忍不住举到唇边伸舌轻舔了口,入口的滋味出乎他意外的甘甜芳香,让轩辕毅的眼中不禁爆出一股惊喜。

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一身的衣物,轩辕毅赤裸着健美修长的身体再度跨上床来,双眼紧盯着红锦被上如水蛇般蠕动翻滚的白晰胴体,那稚嫩的身体竟是让他满身的欲火烧的更烈更旺了。或许人的浅意识里便有许多不容于世的欲念,如他这般的男子,平日里也不缺女人暖床,但此时,对着这副还未长开的稚嫩胴体,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欲龙马上就要插进那娇嫩的小穴,撑开她幼小的身子,彻底占有那个秘洞,他便刻止不住的兴奋起来。胯下欲棒早已高高挺立,肿胀的有些微微发疼,顶端吐着丝丝珠泪,正呈迫不及待之势。

“好难受……让我舒服……嗯……我要舒服……”花无语下意识的寻找着慰藉,一见有人靠近,便急急的依偎上来,口中轻吟着婉转的啼鸣,无意识的索求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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