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怎么假装若无其事,心中的那份绝望与悲伤仍仿佛是自灵魂中溢散出来的一般,浓的让轩辕信宇觉得几乎要窒息。他身体一震,顿时瞪大了眼,心中如惊涛拍岸般掀起了千层巨浪。她……原是小六送进宫的么?那她也是春满园的女子?可他看得出来,她与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子不同,她并不是自愿进宫的,她那似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悲伤不是能假装得出来的。
轩辕信宇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他们原本离得那么近,他们原该有不一样的相遇方式,他们原该有不同于现在的关系,她……原该可以只属于他的……,他此时很后悔,若是他早几月进京,今日的一切便都将不同,她原该不必这般伤心难过的。
轩辕信宇的心中悔恨,花无语感受不到,她只是拉紧了肩上的黑色披风,向轩辕信宇轻施一礼后,便缓步往自己住的宫苑走去。
喜言嬷嬷看着花无语失礼的径直离去,不觉有些尴尬,“信王殿下,奴婢——”
“去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理解的一笑,“没有关系,玉……妃娘娘可能有些不适,我不会见怪的,后宫的女子总是如此不是么?”
喜言嬷嬷这才释怀的笑了,她忙曲膝一福道:“奴婢先替玉妃娘娘谢过信王不怪之恩,奴婢先行退下了。”喜言嬷嬷说完便带着一众宫女太监紧追花无语而去了。
轩辕信宇看着花无语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的另一侧后,他才收回目光,让半垂下的眼睑遮住了冷凝的俊目。据得他所知,小六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安排了个淑妃在宫里,为何还要将她送进来?她的姿色并不算出众,怎能吸引的住轩辕孝天的注意力?小六又怎么会将并不算出色的她送进来?看来他有必要走一趟春满园,了解一下这位玉妃娘娘的事情了。
花红柳绿的雅致小院内传来细细的脚步声和轻轻的关门声,轩辕信宇站在院中小径上,看着背对着她正在关门的女子——清叶,眉头微皱的瞥了眼那慢慢合起的房门。
清叶转过身来,突见身后所立的男子猛的惊颤了下,差点将手中端着的一托盘空酒瓶给扔出去。“二……二爷?!”
轩辕信宇,瞄了眼她手中的托盘,脸色一沉,转头看向紧闭的房门,道:“这些是小六喝的?”
清叶眼中闪过惊惶之色,却不敢有丝毫隐瞒的低声道,“爷,爷他心情不好……。”
“男子长于天地间当顶天立地,何事需以酒浇愁?”轩辕信宇轻哼一声,越过清叶大步向轩辕毅的房门走去。
清叶惊惶的不知所措,轩辕信宇的喜怒无常,这几年她都看在眼里,虽说爷与他是亲兄弟,但若他要是伤害爷了怎么办?爷现在可是烂醉如泥啊。眼看着辕辕信宇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清叶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急的团团转。
“下去弄碗醒酒药来。”;轩辕信宇头也不回的扔给清叶一个命令,人便进了酒气冲天的房间。房中刺鼻的气味让他不自禁的皱了皱眉,他大步走进内室,绕过床前的精锈屏风,心里带了几分怒气,手下便猛的挥开床前垂挂的纱帐。可入眼的情景让他倏然一惊,床上的轩辕毅活似刚从酒缸里爬出来似的,满身酒气不说,披头散发不修边幅,那一脸的胡须渣子,若不是知道这春满园里的后院唯有轩辕毅一人住着,他定会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就轩辕毅此时的样子,若将他扔到黑巷子里,没准别人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呢。
第19章 花无语曾是我的女人
“二爷,醒酒药来了。”清叶端着醒酒药急匆匆冲了进来,轩辕信宇的性情实在让她害怕,她既担心他会伤着轩辕毅,又不敢违背他命令,在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将他要的醒酒药端来,心里则是坚定的想着,若是他真要伤害轩辕毅,那么她就是赔了这条命不要,也要挡上一挡。
轩辕信宇回头撇了清叶一眼,将她脸上沉重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你倒是忠心。”便退了开来,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手指指了指床上的轩辕毅道:“过来喂他喝下吧。”
清叶见轩辕信宇并未发难,心中一块大石顿时落了地,她稳了稳心神,才端着醒酒药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先将轩辕毅扶起靠在自己身上,才将醒酒药喂他喝下。一整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再是自然流畅不过,这样的情形落在轩辕信宇眼里,他的眉又不由的皱了皱,看向轩辕毅的眼中便多了一丝严厉。
“什么时辰了?”一碗醒酒药下肚,轩辕毅干呕了几声,便扶着头呻吟道。
“申时了,爷,二爷等您有一会儿了。”知道轩辕毅平时最是重视这个兄长,清叶也不敢怠慢,忙取了他的外衣,一边为他着装,一边轻声道。
“什么?咝~~”轩辕毅闻言一惊,无奈头痛欲裂,只能扶额呻吟,“二哥现在何处?”
清叶方才张嘴欲答,轩辕信宇慵懒的声音便慢悠悠的自屏风后响了起来,“还不快些起来,你二哥我可是闻着你这房里的酒气有一会儿了。”
“二哥?!”轩辕毅讷讷的低声唤了句,便猛的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跳下床,伸手让清叶为他着装,边还连声催着:“快,快些。”
清叶不敢怠慢,忙手脚利落的为轩辕毅穿衣,擦脸,刮胡子,梳发,小半个时辰后,一个风度翩翩的轩辕毅便自清叶手下成型了。
梳顺轩辕毅最后一缕发,清叶将梳子收回梳妆台上,后退几步矮身一福道:“爷,好了。”
轩辕毅闻言忙跳起来,连蹦带跳的冲了出去,一见座在桌旁的轩辕信宇,急急的刹住脚,一脸局促的站在那里,低头结巴道:“二……二哥。”
轩辕信宇看着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轩辕毅,剑眉一挑呵斥道:“你倒是出息了,清天白日的就喝得酩酊大醉,不用做事了?”
“小毅知错了,请二哥责罚。”轩辕毅此时羞愧的头也不敢抬,自小,轩辕信宇便教他应自律自强,为一个女人酒醉数月?这种自甘堕落没出息的事,在轩辕毅看来便是不可原谅的事。可是,将自己衷意的女人送进别的男人的怀里,这世间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虽知唯有将她送出去,才能让整个大计正常运转,理智虽是如此想,可他的心却仍是闷痛的急需酒液去麻醉,纵然明知那是错,心却仍是放不开。
“行了,过来坐下吧。”轩辕信宇挥了挥手道:“男子汉大丈夫,平日小酌几杯便好,喝的酩酊大醉便易误事,今后切记不可如此了。”今日碰到轩辕毅醉酒也是意外,他来意本不在此,因此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轩辕毅定了定情绪,一撩衣摆坐了下来,“二哥怎么突然进京了?来也没给我送个信?”他不解的皱眉,虽知数月前轩辕孝天有下过圣旨招轩辕信宇进京,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授,早在数月前,轩辕信宇便以边关需要镇守为名回绝了,怎么这会儿会突然进京来?
“小三和小五都来了回信,说是一切皆已稳妥,你前此日子不是来信也说宫中一切皆备了么?轩辕孝天这般希望我进京来,我便来了。”轩辕信宇嗤笑了声,又道:“今早一入城便让人请进了宫,想必他们眼巴巴的就等着我来了。”
轩辕毅一惊,道:“二哥今早进过宫了?”他懊恼的狠狠拍了拍头,后悔道:“都是小弟喝酒误事,竟不知二哥人已到了京城,还让轩辕孝天的人先发现了二哥,该死,真是该死。”
轩辕信宇抬手便给了他一个爆粟,轻笑道:“你我兄弟,说什么该不该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此行我本就未掩藏踪迹,又怎么会怕他们发现,时已五月了,就算我此时进了京,他们只怕也没那个心思来管我了。”
“五月?”轩辕毅愣了愣,随既明白过来,他冷冷一笑,道:“对啊,锦洲现在应该正在下大雨呢。”每年四、五月,地处东方的锦洲便会大雨连绵,雨量多时可下上两三个月不停,朱凤的两条大河——洛河和秋水河都会流经锦洲,往年大水一过,官府就要组织民工挖河泥,固河堤,以防河水泛滥成灾。只是今年官员换任,下派锦洲任知府一职的“正好”是当今皇后的胞弟柳岩。
锦洲因地理位置特殊,年年大雨后河堤皆需加固,为此朝庭年年要从国库拨下大笔银子修缮。也因此,主持锦洲洲务的知府一职也算是个肥差,毕竟大笔银子打自己手里过,从中小捞一笔也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过份,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上位者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柳岩其人,虽出身书香门弟,其父官拜左相,位例百官之首,偏他四书五经没读多少,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皆精。银子过了他的手哪里还肯吐出来。这下拨的筑堤银子只会全进了他的腰包。他们可就是为此才将这锦洲知府的位置给空出来的。
如今他们就等着朱凤改朝换代的风,借由柳岩之手给刮起来了。
改朝换代是他们多年筹谋的必然结果,两人相视之间,皆是志在必得的微微一笑。
笑罢,轩辕信宇的视线在轩辕毅身上转了一圈,皱眉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人消瘦了,脸色还如此难看?”
“呃——”轩辕毅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愿多言的敷衍了两句,便扯开话题道:“二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想起那个雨中悲泣的女子,轩辕信宇的整个心神都牵在这上面了,也无心对轩辕毅的私事穷追猛打,便将自己在宫中巧遇花无语一事说了出来。
轩辕毅一听花无语于雨中在御花园里无声落泪,心中更是刺痛难耐,放在腿上的双手紧握的连指甲生生刺进了手心,已是一片血肉模糊都似没有感觉。
“宫中不是有你按插的仇淑芳吗?怎么会又弄个姿色如此平庸的花无语进去,可是有了什么变故?”轩辕信宇心怀不解的问道。他一心想着,凭花无语的姿色定是不得宠的,只需巧施小计,他便能将花无语弄出宫来,凭他的身位地位也不会委屈了她,日后两人双宿双栖也算是一段佳话了。只是当他抬头看到轩辕毅一脸凄苦的神色时,心中不由的便是一慌,“怎么回事?”
轩辕毅僵硬的摇了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才低声道:“三月前探子回报,柳霜为争宠,将自己远房的‘表妹’弄进宫献给了轩辕孝天,相传那个女人房术了得,隐有独宠后宫之势,仇淑芳失宠在望,为防行事有变,我便将花无语送进了宫。”一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心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身下,轩辕毅便似在油锅里炸一般,全身都痛的不禁颤抖起来。
轩辕信宇皱眉,“可凭花无语的姿色……”
“能让男人疯狂的不只是女人的脸,还有女人的身体。”轩辕毅突然激动的低吼一声打断了轩辕信宇的话,这对于一直视轩辕信宇为神一般存在的他而言是从未有过的无礼举动,若不是这几月来一直为花无语的事忧痛在心,他此时也不可能情绪失控。因此,话刚出口,他便后悔不已,对着轩辕信宇,他羞愧的头都不敢抬,只无措的讷讷道:“对……对不起,二哥,我……”
“你喜欢花无语!”轩辕毅眼中的凄苦与提到花无语时连身体都在颤抖的激动,再想到这屋子里满屋的酒气,即使轩辕信宇再迟钝也明白了过来。他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轩辕毅,心中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了。“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将她送进宫去?”
轩辕毅撑着额苦笑道,“因为唯有她才有魅主的本钱,唯有她才能让男人疯狂而不倦。”
轩辕信宇闻言眼一凝,悠然回想起花无语那凹凸婀娜的有致身材,举手投足间的妩媚风情,确实非常的吸引人。只不过……“后宫之中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想要抓住轩辕孝天的眼球,光凭身材和一身的风情,只怕还不够吧?”
“呵……”轩辕毅面带凄色的哧笑一声道:“女人最吸引男人的,不是脸蛋与身材,是女人的身体,能让男人疯狂的身体。花无语的美妙,只有抱过之后才能体会到。”
轩辕信宇顿时瞪大了虎目,惊的话音都带着抖,“你……你跟她……?你们——?”
“花无语曾是我的女人。”轩辕毅抹了把脸坦然道,“我抱她那年,她才十一岁。”似想起初遇时,花无语单纯的反应,他恍然一笑道:“记得我当时还跟二哥你提过楼里来了个拥有极品性器的女孩,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是二哥当日匆匆离去,便便宜了小弟……”
第20章 悔的肠子都青了
轩辕毅絮絮叨叨的说着,轩辕信宇的耳朵却是再也听不见任何话了,他满脑子都是轩辕毅的那句“当时还想将她送进二哥房里的,只时二哥当时匆匆而去,便便宜了小弟”。他心中万重惊涛冲击着心神,后悔之感便如涛涛江水连绵不决的席卷而致。如今他已不记得当日为何事而匆匆离去了,只是后悔着,若是……若是当时再迟上一些,那么那个女子便会是他的,他便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了。
想而不可得的,才是最好的。轩辕信宇此时脸上虽未表态,心中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是他却没有想过,若是早两年让他碰上花无语,任那样一个青涩的孩子,到了当时心情极度阴暗的他手里,是不是会与当初的紫依、绿萼一个下场还是两说。如今的花无语是经过春满楼两年的精心赔养,又经过轩辕毅在性事上长达两年的细心调教,再经受了感情波折,才会由内而外,由心致神的表现出一种集单纯的心思,身体的成熟,神情的妩媚,一动一静间的妖娆于一身的致命吸引力。只能说,他与花无语二人是在对的时间错过,在错的时间相遇的典型孽缘,只是他自己无法接受而已。
轩辕信宇暗暗深吸了几口气,稳了稳心神才阴沉的看着轩辕道:“既然她是你的女人,又为何要将她送给轩辕孝天?春满园的女人何其多,不用一定将她送进宫吧?”这也是轩辕信宇一时无法接受的,他此时满脑子都是一步之差失去了衷意女人的打击,又听闻花无语曾被轩辕毅拥有了两年之久,嫉妒与不可得这两种情绪在心中翻腾刺激着他,让他此时的心中升腾起一个自私的念头:若是花无语还在春满楼,不定他开口,轩辕毅便会将她送予他,毕竟两人共御一女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有好东西,小毅总会与他一起共享的,春满楼的女人更是不会例外。
“若是有人能替代得了,你以为我愿意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吗?”轩辕毅痛苦的低吼一声,一拳击在坚硬的红木桌上,顿时杯具、茶具一顿乱响,“柳霜那戝人弄到的女人手段利害无比,将轩辕孝天迷的晕头转向,眼看着仇淑芳失宠在望,几处暗桩岌岌可危,你让我怎么办?我明知将花无语送进宫就可万无一失,难道还让我为个女人任复仇大计付诸流水不成?”轩辕毅赤红的眼对上轩辕信宇的,悲痛的低嚷道:“当年二哥如行尸走肉般的样子,小毅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见到,一日也不敢或忘。在小毅心中,最真最重的唯有二哥你,弑父之仇于我而言只不过是狗屁,父王生时便不待见我,这事天下皆知,不然轩辕孝天也不会放心的将这搜集情报的任务交给我了。当年送二哥出京时,小毅就已对天发誓,二哥所受的苦,我会让轩辕孝天与柳霜那个戝人百倍千倍的还回来,为报此仇,不要说是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就是要我轩辕毅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小六!”轩辕信宇震惊的无以付加,呆愣的看着一脸绝然的轩辕毅半晌回不过神。虽知这个六弟一直最是支持他,却不知他对自己会有这样深的感情,轩辕信宇一时间心中无味杂阵,又是为自己方才自私自利的想法而羞愧着,心疼着他为自己的付出,轩辕信宇直觉便想为轩辕毅挽回些什么,他道:“现在不能将花无语再弄出来吗?”
轩辕毅眼神一黯,凄苦的笑了笑,才颓声道:“谈何容易!无语的身子就像会让人上瘾的毒药,沾了便放不了了,轩辕孝天除了初一、十五不得不去朝凤殿夜宿外,每天便不离她,连平日里批改奏章,十有八九也会带着她,宠幸到这种地步,不是我们最乐见的吗?”
“怎会如此……”轩辕信宇惊诧莫名,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御花园中巧遇的女子虽是一身的风情,却并未有多出色……轩辕毅看了轩辕信宇一眼,了解的苦笑道:“无语让男人不能放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身子,那一身肌肤与身材虽是我用密法养出来的,可她腿间的那处蜜穴却是天生的宝物,能让男人如处身仙境,欲死欲仙,食髓之味,欲罢而不能。最妙的还是那小肉洞永远如处子般的紧窒,无论与之交合多少次都不会有松弛感。”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让轩辕毅的眼中出现了一点火光,点亮了他暗沉的眼,他道:“有这样一处妙洞,再配上嫩的似能掐出水来的一身玉肤,一对丰满的嫩乳,轩辕孝天怎么可能肯放过这样的尤物?”
听轩辕毅的一席话,轩辕信宇顿时生出燥热之感,一时间只觉口干舌燥,一股热流猛冲向下腹。
身为男人,轩辕毅自然听出了轩辕信宇倏然加重的呼吸,连他自己回想起花无语的美妙胴体,几月不曾发泄过的身体也有些难耐起来,他猛的抹了抹脸,了然的苦笑道:“二哥会问起无语,可是被她的一身风情吸引了?只是复仇大计不容有失,若是因一个女人让我们筹谋多年的计划付诸东流,想必二哥也难甘心啊。”
“不过一个女人,春满园中还少么?与其回味,不如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回。”轩辕信宇拍了拍轩辕毅的肩鼓励道,只是他心中却不无遗憾的长叹了口气,却也是莫可奈何,谁叫那女子是花无语呢?连衷情她并拥有了她两年的轩辕毅都能为了他的复仇大计,将她送出去,他现在又有何立场去向轩辕毅要她呢?
天下女人何其多,她,却是不一样的。奸辕毅在心中无奈的低叹,脸上却是不想让轩辕信宇担心的扯开了笑容,道:“既然如此,二哥便一起来吧,你我兄弟二人也久未同乐了,今日便让你我兄弟疯狂一回。”
方才被轩辕毅的一席话引起的灼热感还未完全消退,此时轩辕毅的提议正中他的下怀,轩辕信宇也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欣然点了点头,既然得不到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找人发泄一通总好过憋着,两兄弟虽是各怀心事,在这件事上却是有志一同,两人一搭肩膀便出了门往前院而去。
清叶僵立在房中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二人离去,整个人从心到身的冰寒彻骨,她心痛,痛轩辕毅竟然爱上了花无语,那个与爷同吃同宿了两年却被爷送进宫去的女人!她也为花无语痛,她知道花无语也与她一样深爱着爷,可她的爱却抵不过爷一颗想复仇的心。
男人,就是这样的吗?为了自己的目的,即使爱着那个女人,也会将她当做棋子推出去?此时清叶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自己不是被爷爱着的那个女人?悲哀她连为爷暖床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让爷爱上她了……水雾袅袅环绕的浴池中,花无语浸在漂着花瓣的热水中的身体,无力的靠着池沿。她神情呆滞的望着环绕在身前的花瓣,眼神黯沉无光,心爱的人将她送人,她不但不能反抗,还要每日扮着笑容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任他在她身上做尽一切以前只有那个人才会对她做的事。心痛的累了,麻木了,连带着她整个人也倦了。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花无语捧起一捧池水拍在脸上,任眼角的泪随着那捧水一起落回池中。
她进宫也有三月多了,妹妹应该早已进了公子的府里,她今后应该不会再挨饿受冻了,这样就好。花无语嘴角扯了扯,泛起一个虚幻的微笑,她真的好累好累了,能为二花做的,也只有这些了,现在的她只想早点解脱。这样心中痛的滴血,脸上却要扮着笑容的痛苦的日子,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身后传来珠帘碰撞的细碎声响,花无语痛苦的闭了闭眼,哀悼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自由又将失去了。她沐浴时一向不准人进来打扰,能无视这条命令的,唯有当今天子轩辕孝天,能畅通无阻的通过外头重重的宫女太监,进入这玉凤阁最私密的浴池的也唯有轩辕孝天。今天是初一,按祖制,今晚他应该宿在皇后的朝凤殿的。此时申时刚过,现在过来是想趁天黑前再享用一次她的身体吗?
花无语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腿下一个用力人便向浴池的中心扑了过去。
“扑通”一声,水花带着袅袅轻烟在这宽大的浴室里四处飞溅,也将想低身抱花无语的轩辕孝天泼了一头一脸。
“咯咯……”清脆的如银铃般的笑声随着池中冒出的娇人儿而响彻整个浴室,花无语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池边一身湿的轩辕孝天笑道:“皇上又想吓臣妾么?”
轩辕孝天宠溺的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湿痕,再看看浴池中的花无语,嘴角一咧,邪笑道:“你这妮子,竟然敢戏弄朕,看朕一会儿怎么收拾你。”说着,便开始解起自己的衣物来。
花无语娇媚的向轩辕孝天抛了个媚眼,才笑着潜入了水中。闭眼浸在池中,她嘴角硬扯出来的弧度被拉成一条直线,眼角的泪一溢出眼眶便融入了池水里。花无语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若是上天垂怜,便让她来世投身到一户正常的百姓家吧,家中不必多有钱,父耕母织,有兄妹相伴,一家人平平安安合合乐乐的过一生……
第21章 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
随着一声“扑通”闷响,一条健壮有力的手臂环上了花无语赤祼的细腰,带着她浮出了水面。
“你个傻丫头,入水这么久了也不知要浮上来换口气,若是呛了水怎么办?”轩辕孝天气急败坏的低头看着怀中人斥责道。方才见花无语潜入水中,他本不以为意,可等他脱完了衣服,也不见她浮上来,顿时便让他慌了神。此时见她偎在他怀里巧笑倩兮的模样,他那颗差点被吓的停止跳动的心,这才猛的急跳起来,“扑通扑通”的宣泄自己的不安。
花无语眉眼一挑,一双大眼一改独处时的灰黯无神,眉角眼边都带了一股媚色,她爱娇的微嘟了嘟嘴道:“无语的水性好着呢,皇上您就会瞎担心,真是比喜言嬷嬷还罗嗦。”说着,还不忘调皮的曲指刮了刮轩辕孝天的鼻子。
见她一脸娇媚可人的女儿娇态,轩辕孝天的整个心都软了,眼中不由的便浮上宠溺之色,那里还找得到半分怒气,他脸上满是无奈之色,低头与花无语额顶着额,鼻贴着鼻的轻叹道:“真拿你这丫头没办法,朕宠着你倒还让你怨怪了。”
花无语就着两人相贴的脸,嘟嘴在轩辕孝天的唇上亲了一口,娇笑道:“皇上趁臣妾沐浴时闯进来,就为来找臣妾训话的么?”这男人日以继夜的霸着她,无非就是迷上了她的身体,她虽不知道自己有何特殊之处,但从这个男人每日稍有空闲,便不知疲惫的将他胯下那根肉棒直往她腿心戳,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多让这男人迷恋了。
皇帝?哼!全天下地位最高的男人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会被性欲迷惑?只是,虽然这男人日日占有着她的身体的这件事,正是她痛苦的来源之一,但他却并未亏待过她,正好相反,她刚进宫便被封了妃,为怕其他妃嫔对她出手,他甚至召告各宫,不论她发生何事,他都将视为是其他妃嫔的错,不管原由如何,他都将严惩众妃。
这件事在朝中掀起过喧然大波,可他却未有所动,连她在宫中所用的吃穿用度比之当今皇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并未对不起她。
花无语低垂的眼睫盖住哀伤的眼,心中暗对轩辕孝天道:皇上,花无语得你宠爱,无以为报,就用这身体最后再让你快乐一回吧。同时,她的双手在轩辕孝天结实的胸膛上游移起来。
“爱妃今日怎会这么主动?”轩辕孝天有些惊喜的挑了挑眉,靠在花无语的耳边,声音低哑的轻道:“可是也想念朕了?嗯?”
花无语双手一转,一手圈上轩辕孝天的脖子,一手划过他结实的小腹直直握住那竖立起来的灼热铁棒。
“嗯……”该死,这丫头今日怎会这么的主动,哦,该死的,她的手弄的他好舒服,哦——花无语妖魅的挑眼一笑,抬头吻上轩辕孝天的下额,拉长着声音充满魅惑的轻道:“皇上,无语侍候的可好?”
轩辕孝天的眼中燃起了欲火,他笑着低头含住花无语的小嘴,在唇舌翻转吸吮间咕喃着:“满意,满意极了。”他的舌滑过花无语的贝齿、上额,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拉出唇外,又顺着她的舌尖一路舔回她的舌根,顺带再将她的舌吸入嘴中,做着一吮一放的游戏,那情形活脱脱就是两舌在口唇间做着活塞运动。
花无语轻笑着将一条玉腿借着水的浮力环上轩辕孝天的健腰,任腿心湿暖的那一处贴上他的腿侧,玉手在那根热铁上套弄的速度渐快。借着轩辕孝天动情呻吟的功夫,她的唇舌才脱困而出,气喘嘘嘘的看着轩辕孝天娇笑着诱惑道:“让无语也含着皇上的,如何?”
轩辕孝天闻言欲火骤然熊熊而起,双眼顿时一片赤红,他粗喘一声,低头再次吮住花无语娇嫩的红唇,粗舌长驱直入激烈的与其中的丁香小舌翻绞起来,他的双手则一边将花无语的紧握着他欲根的手挥开,一边捧住她丰满的臀肉将之按向自己。双手两相配合,略一用力,借着水的浮力便将花无语举了起来。他腰部一挺,下腹高高翘起来的粗壮肉棒便顶在了那湿暖的洞口上。
感受到那粗硬的灼热源头,花无语扭了扭臀娇声媚吟一声,道:“皇上——”她双手环上轩辕孝天的脖子,在两人唇舌相缠的间隙娇声要求道:“进来……插进来……嗯……”。
轩辕孝天依言双手将花无语的两条美腿拉向自己的同时,挺腰往前一顶,肿胀紧绷的肉棒带着池水一起顶进了那紧窒温暖的湿地。热水洗去了体液的润滑,肉棒在插入嫩穴时两人都感觉到了那种细微的刺痛,但却不算难受,反而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过分的刺激让两人不得不分开交缠的唇舌,交颈喘息。
一插到底,整条肉棒都被肉穴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轩辕孝天频频吸着凉气舒服的感叹道:“舒服啊……恩……真紧……像是要将朕挤出汁来似的,小语儿的妙穴真是太美了。”
“皇上今日好像也比平日要粗硬呢,撑得无语的穴儿都有些疼了。”花无语伸舌轻舔着轩辕孝天的耳坠,似抱怨般的伏在他耳边低喃道。
男人总是以自己的老二大和粗为傲,能让自己的女人抱怨老二撑得她发疼,足以证明他够“男人”,这让轩辕孝天脸上浮上一抹得意,他就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动了动,对着花无语挤眉弄眼的邪笑道:“哦,是吗?那想不想让朕今天这根特别粗的棒子插得你欲死欲仙呢?”
花无语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皱眉期期艾艾的抱怨道:“欲死欲仙的只怕是皇上吧,无语每次都是被您累晕过去的那个。”
“哦?这倒是朕的不是了?”轩辕孝天哭笑不得的看着花无语煞有其事的点头,不由邪恶的调笑她道:“难道朕就没让小语儿舒服过么?朕怎么记得每次小语儿动情时总是大声的嚷着‘皇上用力,用力,再快些,再快些’呢?”他摆动着腰用力一个前顶,惹来花无语一声尖叫,才瞅着她因动情而绯红的脸轻笑,“而且你每次高潮时总是将朕夹的特别紧,是不是想将朕的宝贝夹断在里头,好日夜不离的插你啊?嗯?”
被调教了整整两年的身体哪里能在被男人操弄时不呻吟?被他插时,她也不想要有反应啊,可是身体却会自然的感觉到快感,然后理智就会被情欲所吞噬。花无语低头埋入轩辕孝天的颈窝,不让他看到自己悲痛、绝望的眼。在春满园里被调教了两年,她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身体只要被人抚摸、碰触,她就会有快感。
多么可怕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无法想像若是有一天,爷又将她送给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能从那个男人身上享受到快感?!
这种痛苦的日子她不想过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不想再过了,她更不想让自己变成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脏,好脏……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好,皇上。花无语在心底对轩辕孝天轻轻的说道。最后再放纵一次吧……花无语合身贴在轩辕孝天身上,胸前两团如上好白面般的柔嫩娇乳,紧抵在他赤裸的胸前,她似女王般的抬高了下巴,几乎是与轩辕孝天鼻子抵着鼻子轻哼道:“皇上将无语比做淫娃荡妇了么?合着都是无语媚惑了皇上,真真是该死,依臣妾看,皇上还是别勉强了。”说着,她便扭腰作势要退开。
“别,别,别。”一见美人儿生气,轩辕孝天慌忙连声哄道:“朕没有勉强,一点也不勉强,你都不知道小语儿你的身子让朕有多舒服,多消魂,每次你一夹一吸,都让朕像置身天堂似的舒服,朕舒服极了,消魂的不得了呢。”他死死的搂紧花无语的腰,将她的丰臀紧按在自己的腰胯上,深怕她真的扭腰就走,那他肿胀坚硬的像根铁棒似的老二要找谁消火去?就算满皇宫的女人都任他操,可没有一个人的滋味像花无语这般的美妙绝伦啊。
花无语这才眉开眼笑,她伸指在轩辕孝天的厚唇上轻轻的磨蹭着,声音暗哑的诱惑道:“那皇上还等什么呢?”
轩辕孝天闻言愣了愣,随即欣喜而得意的笑了,他抱着花无语走到池边,让她的背抵着池沿,便捧着她的丰臀有力的挺动起来。
“嗯啊……嗯哈……嗯哈……皇上……啊哈……好深啊……嗯哈……”随着轩辕孝天有力的顶撞,花无语的腰也似无骨般扭动起来,她迎合着轩辕孝天每一次的撞击,让两人结合的更为紧密,也让那粗壮的肉棒进的更深,更有力。
“小妖精……哦……腰再扭扭……就这样……嗯啊……屁股扭起来……啊哈……插到宫口了……啊哈……再扭的用力些……让我插进去……”轩辕孝天撞的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重深入,肉棒敏感的顶端插进紧小的宫口时,那种消魂噬骨的感觉绝非笔墨可以形容,那种像要马上被挤出来的感觉,那种似立即就要喷发般的致命快感,让他想试着抓住,想试着让这种快感持久的停留,所以他一次次毫不怜惜的重重插入,让肉棒顶端挤入那更为紧窄的圆洞。
第22章 终于可以解脱了!
“啊哈……啊哈……太深了……嗯啊……要……要裂了……啊哈……要……要插穿了啦……嗯啊……”快感在阴道中慢慢的累积,那种颤粟的快感随着轩辕孝天重重的撞击而冲上大脑,花无语尖叫着攀上高潮,小穴中有力的痉挛、收缩起来,直夹的轩辕孝天哎哎直叫。
“啊呀……别……天……要断了……不行了……啊哈……天啊……要……哦……喷了……喷了……”轩辕孝天被致命的快感冲激的几欲疯狂,就着喷射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肉棒又狂顶了十数下,才喷着粗气瘫倒在花无语的身上。
他插出自己的肉棒,改并起自己的三根手指插进花无语的小穴,喘着粗气的嘴则叼住她的一方乳尖用力的吸吮起来,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吸吮出来的似的。
“嗯啊……不要……啊……皇上……别啊……不要……啊哈……”在乳尖的酸麻与小穴颤粟的快感这两重刺激,花无语再次小穴一缩,夹住了在肉穴中莽横抽插的粗指。
轩辕孝天将被他的唇嘴充分怜爱过的嫩乳改用大手挤捏,唇舌啃舔向花无语另一边的乳房,而他在她身下小穴中抽插着的手指,虽被夹的有些进出困难,却仍坚持的操弄着。看着花无语因高潮而瞪大的有些涣散的眼,他喘着粗气笑道:“舒不舒服?嗯?这样舒服吗?”
“舒服?!”这就是她的身体,即使是男人用手指,也能让她感受到那种快感,而且她还恐惧的感觉到体内有一种想要更多的迫切感,这让花无语的心如坠冰窟,从里到外都僵硬了。
听到花无语的低喃,轩辕孝天自豪的一笑,在感觉到花无语小穴中的媚肉不再收缩了,才将手指抽了出来。此时刚享受了一场极致性爱的他,丝毫没有发现到花无语的异状,他心满意足的将花无语抱在怀里,双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流连了一会儿,待呼吸调顺了,才温柔的轻声低语道:“今天是初一,晚上朕就不过来了,你可要乖乖安寝,朕明日下了早朝,便来看你。嗯?”
花无语无力的靠在轩辕孝天胸前,声音有些飘渺,“时辰不早了,皇上还是早些过去吧,明天无语等你。”
“好,那朕先抱你回房。”轩辕孝天在花无语的头顶上轻吻了下,作势就要将她抱起。
“别,”花无语一把按住轩辕孝天有力的臂膀忙娇声道:“皇上欺负的人家全身无力,无语想再泡会儿。”
轩辕孝天嘿嘿一笑,道:“也好,那你也别泡太久,若是真累了,唤外边守着的奴才们进来扶你。”
花无语乖乖的点头,靠在浴池边目送着轩辕孝天拾起池边的衣物走了出去,直到外头太监尖细的高喊声:“皇上摆驾朝凤殿——”,她才真正的轻懈下来,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池边。
终于可以解脱了!花无语轻叹了一声,感觉自己竟一点也没有临死前的恐慌或害怕,反而有些小小的期待,她唇边泛起一朵梦幻般的甜笑,开始细细的清洗起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刚刚被轩辕孝天怜爱过的腿心,她仔细的用手指将其中遗留的精液都一一的抠挖出来。清洗干净自己后,她才自浴池里悄悄的起了身。
赤着身子,花无语慢慢的在浴池旁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盘腿坐下,五月虽已是春未夏初的季节,可依京城的天气,早晚若是不加件衣服,也是会冻死人的。坐在冰冷的白玉石地砖上,凭身子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身体出于本能的慢慢开始发抖,花无语的嘴边却一直嚼着梦幻般甜美的微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浴到之外传来言喜嬷嬷有此粗的声音,“娘娘,该传膳了,您也已经泡了很久了,该起了。”
花无语此时的身子已经冻的没了知觉,她张了张有些僵的嘴,清了清喉咙才高声道:“知道了,我这就出来。”努力了好一会儿,才能自地上爬起来,她自浴池旁的锦榻上拿起一件薄棉衣披上,便有些困难的往外走去。
“哎哟,娘娘您这是怎么了?”言喜嬷嬷一见花无语僵硬的走路姿势,不由惊呼一声,忙上前来搀扶。
花无语不着痕迹的就着棉服的袖子裹在手掌上,将之放在言喜嬷嬷的手里,半真半假的道:“别声张,让人知道皇上在我这里不知节制,总是不好。”
轩辕孝天对花无语的宠幸,后宫之中可说人人心知肚明了,花无语这么一说,言喜嬷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她暧昧的抿唇一笑,便轻应道:“奴婢省得,娘娘放心。”
花无语抬眼看了看四周,庆幸着此时这偏殿里因着没有她的吩咐,还尚未掌灯,她能想像的到自己此时的脸色肯定是青中带紫的,若是在灯火通明处,定是无法瞒过。她咬了咬牙,看着灯火明亮的内殿,偏头对言喜嬷嬷道:“宫中人多嘴杂,我这个样子被人瞧见,若是传了出去又是一场是非了,嬷嬷将内殿侍候的人都先遣出去吧,晚膳也别传了,准备些可口的点心放在桌上,待我睡醒了再用就好。”
言喜嬷嬷眉开眼笑的轻应了一声,道:“那奴婢遣个小婢抚您进去,你先稍待。”
“不用了,整天这么着,我也没那么娇气,您将人遣出去后,就去御膳房吩咐点心的事吧,我先在这里坐会儿,待您将人都遣出去了,我马上回床上躺着去。”花无语轻声的说完,便当真扶着偏殿靠墙的红木椅坐了下来。
言喜嬷嬷侍候花无语也有三个多月了,对于花无语的一些习惯也是了解的,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向花无语施了一礼便急急的去办花无语吩咐的事情了。
隐在黑暗中看着后殿的太监宫女鱼贯而出,花无语终于松了口气,在确定后殿再没有人后,她便撑着僵硬的身子努力的“走”进了后殿,进了寝房,她先放下床帐才脱了衣服赤身躺进被里。身体冷的直发抖,意识慢慢的开始模糊,花无语的嘴角却是一直泛着微笑,直到眼前开始发黑,她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任自己沉入黑暗的梦乡。
朝凤殿
皇后柳霜正雍容的揽镜自照,检查着脸上精致的妆容和梳的一丝不苟的流行发型,朱凤的古训,每逢初一,十五,帝、后必需同室而寝。今天是初一,轩辕孝天就算再宠那个新进宫的女人又怎么样?今天还不是得乖乖的来她这儿过夜?柳霜对着镜中的自己得意的扯了扯嘴角,视线一转,精心保养的玉手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一个小小的描花玉瓶,双眼迷离的看着,思绪却慢慢的飘远。
宫庭就是个大染缸,在这里,再单纯、再善良的女人也会慢慢的变得阴险和心机深沉,这是生为人为了生存,为了活着必须学会的手段,学不会便只有死。柳霜悠然的自梳妆台前起身,摇摆着柳腰走向摆着一桌美酒佳肴的紫檀木圆桌旁,拔开手中玉瓶的木塞,用手指轻沾了一点,轻轻的涂在桌上的两个玉杯上。帝、后的膳食食用前都会经过多次的试食,特别是如今轩辕孝天对她越加的不信任,对她经手的东西更是能不碰就不碰,这三个月来,他虽一月之中仍有两天会来她这里过夜,却总是倒头大睡,连碰都不曾碰过她。而据她布在玉凤阁的耳目传来的消息却是,轩辕孝天一天大半的时间是在跟那个女人颠鸾倒凤的,而且他还特别支会过内室房,不再给玉凤阁送药去。这怎么可以?身为皇后的她没有生育子嗣之前,那个女人凭什么生?轩辕孝天莫不是如今帝位稳固了,想要一脚踢开她?还是说真被那个没啥姿色的女人给迷住了?
不管是何种理由,她柳霜都不会充许,朱凤的皇后之位是她的,朱凤国的储君之位就得是她儿子的,没有人可以夺走。就连轩辕孝天这个男人,能长伴他左右的也唯有她!只能是她!至于那个叫花无语的女人,柳霜阴沉着脸将完成任务的玉瓶封好瓶口,收回梳妆台的暗格中,回头看着桌上两只在烛光下闪着动人光泽的玉杯冷冷一笑,现在就让那个女人先快活几天吧,轩辕孝天对女人喜新厌旧的性子她最是清楚了,他现在专宠那个女人,也正好能消消仇淑芬的气焰,只要等她怀上了龙种,想弄死个没有背景的女人还不容易?到时别说是这个没有丝毫后台的花无语,连仇淑芬这个处处与她做对的戝人,她要收拾,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皇上驾到——”宫门外传来管事太监尖细的呼喊声,将柳霜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她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一抖肩头,让肩上披着的薄纱滑下白嫩的肩头,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内室中的宫人早被她驱赶了出去,此时她身上仅着肚兜,薄裤,外罩一件起不了任何遮掩作用的薄纱。她莲步轻移走到内室的门旁,曲膝盈盈蹲跪,等着那个即将踏门而入的男人。
“奴才(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嗯!”轩辕孝天轻应一声,看也不看跪了一地的人,挥手便直直往内殿而去,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睡觉,因此也没发觉这跪了一地的人中并没有皇后。
第23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
利落的脚步声越见接近,柳霜一甩头,将一头乌黑的长发撩向一侧,露出纤长洁白的脖子,微扯着嘴角娇声吟唱一声,“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丝毫准备的轩辕孝天悚然一惊,低头便见皇后柳霜娇弱无骨的蹲跪在地。不得不说,柳霜此计甚是成功,若不是轩辕孝天才刚在花无语身上痛快的发泄过一次,一见她此时这般模样,说不定还真会化身为狼,直接将她就地一压给操办了。
只见蹲跪在地上的柳霜薄纱半掩,下滑的轻纱露出她一侧纤长的颈子,触地的乌发对应着另一侧裸露出来的白嫩细肩,显得她一身肌肤更加细白。被肚兜包裹的丰满将火红的肚兜撑的圆鼓鼓的,其上的两颗隐隐的突起,显得异样的诱惑。薄纱的长裤更是掩不住她纤长的腿,未着底裤的腿心,黑色的毛发与粉嫩的红艳隐隐可见。
轩辕孝天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心中暗叹,若不是刚刚才在花无语的身子里彻底喷发过,此时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否则还真受不住这种美色诱惑。
“皇后快快请起。”轩辕孝天狠狠咽了口口水,忙上前拉住柳霜的一双素手,将之自地上牵了起来,双眼却是盯着柳霜胸前突起的两点和薄裤下明显的黑色毛发打转。
“皇后今日在这打扮上可是颇费苦心啊。”轩辕孝天邪邪的笑叹,一只大手不客气的直直抓握住柳霜一侧的乳房,轻捻慢揉起来。
“啊……皇上……”柳霜双颊适时的飞上红晕,显得更加娇美动人,她一双美目似娇似嗔的斜睨了轩辕孝天一眼,身体小鸟依人般偎入轩辕孝天的怀中,任其施为。
后宫女人争宠的花样,轩辕孝天又怎么会不清楚?这柳霜生性高傲,心思歹毒,若不是当初需要她娘家的势力支持他上位,再加上她的这张脸和一身的皮肉长得不错,他哪里会让她坐上皇后之位?可即使贵为皇后又怎么样?还不就是一个女人?她照样得花尽心思,变着法儿的吸引他的目光,让他有性趣上她。轩辕孝天眼底闪过一丝深沉,心中满是对柳霜的不屑,这柳霜可是他从轩辕信宇手里抢来的,回想当初上她时,她还活像个贞节烈女似的要死觅活,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干了一回后,还不是照样服服帖帖?
看她如今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般,变着法儿的吸引他的目光,即使此时轩辕孝天并没多少性趣,也忍不住在她身上掐上几把,撩拨撩拨。
“皇上操劳了一日,可曾用过膳?臣妾让人准备了美酒佳肴,皇上用一点可好?”柳霜偎在轩辕孝天怀中娇柔道。
轩辕孝天抬眼扫向房内的紫檀木桌子,只见其上摆着八样精致的菜肴,连酒瓶与两支酒杯都是上等的汉白玉雕成,他心底心思飞转,眼底闪过一丝暗沉。这女人今日这般妆扮,目地再明确不过,这酒菜里只怕都动过了手脚。他心底冷哼了声,让他操这个女人倒不是什么问题,却也得是他自愿,想药倒他为所欲为,这女人也太轻看了他。
轩辕孝天心底虽是极度不屑这柳霜,脸上却是分毫不露,他轻笑一声,搂着柳霜便往内室床铺走去,“皇后这一身妆容,朕可不许外人瞧见。”说着便带着柳霜躲到室内的屏风之后,边高声向外喊了声:“朱祥英!”
“奴才在。”一直候在外头的朱祥英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太监便走了进来,一见满桌的菜肴及屏风后相叠的人影,不用轩辕孝天多说,他便目不斜视的走到桌旁,自身边小太监的手里接过银针先每盘挨个试了一遍,再拿起桌上摆在主位的玉筷夹着各种菜肴放到小碟中,用自带的筷子一样样的吃了,最后再自酒瓶中倒了少量的酒喝了。一整套事情做完,朱祥英便低眉顺目的候在一旁,任房间里女子娇媚的低喘娇吟声环绕不休,他的表情也未有丝毫变化,倒是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不时的对视一眼,捂嘴偷笑。等了约盏茶的功夫,觉得自己的身体未有不妥,朱祥项才对着屏风的方向一躬身,高声道:“皇上,奴才试菜完毕,请皇上用膳。”
“嗯,都退下吧。”屏风后,轩辕孝天懒懒的应了一声,低眉看着倒在他怀中已呈半裸的柳霜,眼中闪过一丝恶意,他弯唇邪邪一笑道,“朕倒是真有些饿了,皇后稍待,朕用过晚膳就来。”说完将柳霜扶正,也不管她站没站好,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出了屏风。
对于轩辕孝天的说撒手就撒手,柳霜完全呆了,与轩辕孝天躲在屏风后良久,那男人早就将她的上身扒了个干净,此时她双颊飞红,胸口一双丰盈的雪乳上满是指印,乳尖肿胀着高高立起,连她此时全身仅剩下的薄纱长裤,也因被撩拨起情欲而自腿心溢出的情丝而沾湿,粘贴在了腿上。
这样一副淫靡之景,只要不是个太监,只怕都会忍耐不住。柳霜狠狠的咬牙,表情顿时变的狰狞无比。此时她就算再蠢也回过味来了,这轩辕孝天压根儿就是在戏弄她。可恨她不顾自尊以身相诱,轩辕孝天竟然敢如此对她,那就不要怪她了。
柳霜精心修饰过的凤眼透过屏风,扫向那提壶倒酒的背影,她无声的阴阴一笑:她想做的事,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今天是她最易受孕的日子,而今晚,她就是要轩辕孝天充当一回种马,不辞辛劳的将孩子种到她的身体里。
柳霜眯了眯眼,动作轻缓的卸下身上仅剩的纱裤,全裸着身子轻轻走到轩辕孝天身后,将一双丰盈的玉乳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背上,并似有若无的磨蹭着。她轻靠在轩辕孝天的耳边,口中似忧似怨的轻喃着:“皇上,这一桌的菜肴比臣妾的身子还合皇上的心意么?不然皇上怎么舍得丢下臣妾不管?”
感受到背后紧贴着的柔软,轩辕眼中闪过一抹了然,心中却是哧笑,想必这几个月来,他独宠无语一人,让柳霜意识到了危险,所以才手段用尽的想要诱惑他。他咽下口中咀嚼的菜肴,单手探到背后,将光溜溜的柳霜拉到腿上,低头一见她连那薄的没任何作用的纱裤都脱掉了,嘴角不由就弯了起来,取笑道:“皇后今日是怎么了?如此急不可耐?”
纵使柳霜心机、城府再深,倒底是个女人,被人当面这样说,还是不由的红透了一张脸,只是倒底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就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了。只是说这话的人是皇帝,柳霜此时心中纵使再羞恼,再气怒,也不敢在此时表露出来。只见她眼带嗔怨的斜了轩辕孝天一眼,悲悲彻彻的道:“臣妾与皇上夫妻多年,皇上如今是嫌弃臣妾了么?”
身为男人,又是帝王,最擅长的便是逢场作戏,此时轩辕孝天就算心里很不待见柳霜,看在她强大的娘家面上,也不会在此时给柳霜丝毫难看。当即,他眼一柔,顿时柔情似水的将柳霜搂在怀中,轻哄道:“皇后绝丽倾城,后宫之中无人能出其右,朕疼爱都来不及,何来嫌弃二字?”他环在柳霜腰间的手不客气的上探,握住一方丰满的白嫩乳房,用力挤捏起来,另一手直接挤进柳霜的双腿间,他并拢的两指顺着湿润的腿心直直的探进穴道里扣挖起来。
“啊……呀……”柳霜连连惊呼,她眉头瞬间紧簇,身体微挣了下,却在下一瞬间调整了下,不退反进的更加贴向轩辕孝天。
轩辕孝天眉头不着痕迹的一皱,眼中闪过冷冽之色,他刚才的动作可是丝毫没有一点怜惜之意,插入柳霜穴道的两指可是说是粗鲁之极,更别说挤握她奶子的力道,根本就是刻意的多施了三分力,这若在平时,柳霜只怕早就哀嚎起来了,今日却是这般做为,不由让他心中警钟高响起来。
若说柳霜是怕自己失宠而刻意承欢?这话别人或许会信,可对柳霜知之甚深的他可是半个字都不信。柳家如今在朝中势力正盛,连他都不得不顾忌三分,柳霜这女人最懂审时度势,逢高踩底,又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眼光扫向桌上酒菜,酒菜都经朱祥英试过了,想来柳霜并未动过手脚,咝——,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用身体引诱他吧?
这边轩辕孝天还未想出个头绪来,那边柳霜却是眼带雾气的娇嚷起来,“皇上果然是嫌弃臣妾了,对臣妾都失了怜惜之意……”
“怎么?朕弄疼皇后了么?”轩辕孝天故作吃惊的问道,此时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为之的,又忙加重了呼吸,故作动情的伏在柳霜耳边道:“皇后如此冰肌玉肤横阵在朕身前,怎能不叫朕心痒难耐?朕一时猛浪伤了皇后,在这里先给皇后赔不是了,若皇后尚不肯原谅朕,且说说你想如何惩罚朕,朕都依你便是。”
我想让你杀了仇淑芬,再把玉凤阁的那个花无语扔进军营,被千人压万人骑!柳霜心中恶狠狠的想着,低垂的脸上一双凤眼寒光烁烁。只是这样的念头,柳霜也明白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还不到杀仇淑芬的时候,那叫花无语的女人此时更是不能死。
柳霜心中心思百转,轩辕孝天独宠花无语,这後宫之中,她一月之中尚还能与轩辕孝天过上两夜,其她妃嫔可就没这特权了,特别是之前一直宠冠後宫的仇淑芬,地位仅差她一线的“淑妃娘娘”,更是形同打入冷宫,这可正是她打压仇淑芬的好机会,待她除了仇淑芬,要收拾一个没背景没靠山的花无语,那还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
第24章 玉花春
柳霜心中想着阴毒的毒计,脸上却是泛着欣喜、妩媚的笑容,活像轩辕孝天的话打动了她的心似的,她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偷瞄了轩辕孝天一眼,“顺手”端过桌上盛着酒的玉杯,向轩辕孝天一递,似是无限娇羞的道:“那就……就罚皇上满饮此杯吧。”
轩辕孝天轻笑一声,接过玉杯一口饮尽杯中酒。酒菜都事先被太监试用过,他根本就想不到柳霜会在杯子上动手脚,而他紧贴着杯沿的嘴唇就这样带着那药,合着他的唾液和酒,一起被他吞下了肚。
酒液入腹,一股似火般的热流自肚腹中升起,轩辕孝天手中转着玉杯,剑眉轻挑,“这酒好强的劲道?是何酒?”
酒是普通的贡酒“玉花春”,只是加了那独一无二的极品春药,再清淡的酒也会变的其烈无比。柳霜眼中诡光闪过,挑眼时已是满眼的温柔神色,“这是兄长自边关送回的烧刀子,听说是种完全不对水的酒液,奇烈无比,不会饮的人若是喝上三杯便得醉了,皇上腹中尚空,还是不要多饮了。”柳霜从轩辕孝天手中接过玉杯,脸上带了一丝愧疚道:“也怪臣妾刚才糊涂,皇上还饿着呢,不该让您饮这酒的。”
“无妨。”轩辕孝天微微一笑,一手揽在柳霜赤裸的腰间肆意抚摸,一边径自低头举筷吃菜。
药已经被吞下了肚,柳霜自然不会不作为的等药效发挥。轩辕孝天城府深沈,若是让他发现自己给他下药,到时还不知道如何的震怒呢。只是这男子的性欲在美丽的女人面前,可是说来就来的,只要她手段得当,谅轩辕孝天再聪明也发现不了。
柳霜就着轩辕孝天揽着她的手势倒入他怀中,一双修饰完美的纤纤玉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胸膛,诱惑的抚摸着,轩辕孝天精绣的龙袍在她的手下慢慢的被解了开来,露出精壮洁白的胸膛。
轩辕孝天低眉看着怀中极力诱惑他的柳霜,那美丽胴体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莹光,再配上柳霜美丽精致的脸蛋,确实妖媚之极,那对丰盈的乳房锭放在他眼前,雪丘上的两颗红梅高高挺立,似在邀他低头品尝一般,让他看得脑门一热,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热出了一层薄汗。
“皇上,让臣妾服侍您,可好?”柳霜吐气如兰的靠在轩辕孝天耳边道,边吐出丁香小舌头,轻舔吮轩辕孝天的脖颈,一只玉手却下探到他的胯下,隔着裤子覆上轩辕孝天的小弟弟。
轩辕孝天只觉得的一股热火直直冲向了被柳霜所压握住的那条肉棒,“嗯哼……”他闷哼一声,立即低喘了起来。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稀薄,世界仿佛已离他远去,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胯下的那条肉上了。
身体的异样,让轩辕孝天眼一沈,看向柳霜的眼神异常的深沈,“皇后,那烧刀子可是有壮阳之效?”他的神智仍然清晰无比,并不像中了迷药或是春药,但原本已在花无语甜美的身体里泄尽的精力,此时在柳霜的手中,胯下的龙阳竟异常的敏感脖起,固而轩辕孝天才有此一问。
柳霜心中一惊,暗道这轩辕孝天好生警觉,脸上却是双眼迷璃的轻喃道:“那酒里浸有兄长平日里猎得的虎鞭,巨蛇鞭,熊鞭等壮阳之物。”
轩辕孝天一听心中才释然,这酒里浸的都是让正常男子常举不衰的好东西,柳大将军在边关驻守多年,平日里猎得的东西必定不少,光这小小的一杯便能让他这般兴奋,想来是浸了不少东西的。心中想到花无语那让人上瘾的美丽胴体,若是能喝上几杯,必能让她在他身下死去活来,哀求不已。光是想象,轩辕孝天便觉得欲火焚身,胯下肉棒胀痛的利害。可惜今日是初一,老祖宗规定的帝後合寝之日,想要用花无语的身子泄他这满肚子的邪火是不可能了。低头看着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柳霜,轩辕孝天邪邪一笑,心想:没鱼虾也好,如今也只有拿这柳霜来泄火了,虽然一定不极花无语的美味,不过也总好过自己解决嘛。
手中膨胀起来的龙阳,让柳霜心中暗喜,她一下又一下的隔着布料抚弄着那粗壮的肉棒,身体也紧贴在轩辕孝天胸膛上,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磨蹭着,想让轩辕孝天尽快失控。
身为帝王最不用忍耐的事情就是情欲,此时箭已上弦,炮弹上膛,轩辕孝天当下便打开保险,不,是解开裤裆,捞出硬的发亮的肉棒,揽过柳霜换了个姿势,将她双腿一分,也不做前戏便叉着双腿,握着自己胀的发疼的大肉棒用力挺了进去。
“噗嗤”,肉棒轻而易举的一戳到底,整根种进柳霜体内。
“嗯啊,皇上──”柳霜尖着嗓子浪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心都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下体因为期待早已经湿透了,也正因为如此,她被轩辕孝天这麽粗鲁的一举插进去,不但没有觉得一点不适,反而极有快感。因此时被轩辕孝天整根插入,柳霜心中舒爽,也不等轩辕孝天动作,自己便自动自发的扭腰摆臂,屁股上上下下的起伏吞吐起肉棒来。
柳霜一边呻吟浪叫,一边疯狂的快速起伏吞吐着体内的粗壮肉棒,脸上满满都是欢愉和陶醉。反观吞了春药的轩辕孝天,被柳霜这般骑在身上套弄着,不但没有迷失在性欲中,反而剑眉越皱越紧。他的眼紧盯着自己被一下下吞吐着的龙阳,脸上的不耐越来越明显。
太松了,实在太松了,跟花无语紧窒的像要将他的精华都挤出来的小穴根本没法比,若以处子的肉穴做比喻,花无语的小穴就像是八孩稚童的嫩穴,而柳霜的,大约就是七十岁老妇的破洞,抽插起来,偶尔还能听到漏风的“哧哧”声,实在是让人倒足胃口。
肉棒涨的发疼,偏他感觉不到一点儿舒服的快慰感,欲求不满的轩辕孝天,眼底一片戾色。他身上的柳霜正疯狂的扭着腰,叫声越来越高,显然正舒服的不得了,这让轩辕孝天心中的戾气更盛。他粗鲁的一把扯开柳霜,任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肉棒从柳霜的体内滑出,打在腿边。
“皇,皇上?”被推开的柳霜腿软的差点儿摔到地上去,她依着轩辕孝天拉着她的手臂勉强站着,茫然的看着轩辕孝天,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
轩辕孝天也不说话,只皱着眉头将柳霜再一扯,让她扑到椅子里,一只大手压在她弯下的背上,一只大手穿过她半趴着的腰,用力向上拉起,使她的屁股高高向後撅起。
柳霜被轩辕孝天一顿乱扯,先是吓了一大跳,但因事先知道轩辕孝天中了春药,倒也不担心,此时见轩辕孝天将她摆弄成这样,以为他是想从她後面插她,便极娇媚的摆出任君蹂躏的被虐姿态,等着轩辕孝天的肉棒自背後狠狠的贯穿她。
轩辕孝天低喘着气看着柳霜高高抬起屁股,将头低伏在椅子上。那被淫液糊的一塌糊涂的肉穴一清二楚的展示在他眼前,却让他提不起一点儿兴趣,他视线一晃,那肉穴之上一团暗红色的褶皱小花,让他眼猛的一亮,紧皱的眉头随之拉平。他伸手在满是淫水的肉穴上来回揉了揉,又伸了三指在肉穴中大力的掏了掏。
“啊……嗯啊……皇上……疼……啊……”轩辕孝天的粗鲁虽让柳霜感觉到疼痛,但沈浸在性欲中的她,仍未发现轩辕孝天的目的。
沾着满手的湿滑淫水,轩辕孝天先在柳霜的菊花上抹了抹,再握着自己胀的青筋爆起的肉棒在柳霜松弛的肉穴里捅了捅,这才抽出来,对准那紧缩的一点用力的狠狠的戳了进去了。
“啊……”柳霜凄厉的惨叫响彻云宵,菊穴里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一下跪倒在地上,那撕裂她的异物也随之自她体内滑了出来,但身体残留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明白自已受到了何种待遇,一时间,她悲愤加交,泪如雨下。
“皇上,皇上,出什麽事了?”寝殿外的侍卫,太监闻声而致,纷纷围在殿门外叫嚷着。
“滚!”轩辕孝天怒喝一声,低头看着自柳霜体内滑出来的肉棒,不满的直皱眉,他下身胀疼的利害,好不容易感受了一下那种被紧紧挤压的快感,这女人一动,让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快感又遛走了。他内体的春药已开始生效,性欲得不到满足,让他燥怒起来,眉眼间戾色沉沉,两眼阴沉的盯着柳霜正在冒着鲜血的菊穴。
寝殿内传出的爆吼,让靠近想查看情况的太监宫女及一杆御林军纷纷化作鸟兽散。柳霜的内腹太监、宫女们多少都知道点柳霜的计划,他们心理也各自猜度着轩辕孝天现在的情况,嘴角噘着一缕暧昧的笑意,纷纷安心的走开。
寝宫内,柳霜又惊又惧又痛的边偷眼看着一脸阴沉的轩辕孝天,一边困难的跪行着直往椅子後躲。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及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让她知道自己的菊穴已被弄伤了,此时看见轩辕孝天高高昂扬挺立的粗壮龙阳,她已没有了一丝喜意,反而惊惧异常,那涂在玉杯上的药是兄长自它国异士手里高价买得的密药,只要一点点,那药效就足可让男人一夜性志高昂,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轩辕孝天竟会不喜与她交媾,反爱插她的菊门,他何时有了这样的喜好?为什麽她一点风声也没有收到?若早知他有这样变态的爱好,打死她也不敢给他下密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