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抬眸,原本古井无破的眸子里迸发出异样的采:“这是我们雒阳皇城所信仰的。”
?怪不得说那些百姓坚信不疑他是之子呢,想来也是托了他与他们的长得十分相像的缘故,现在他带着面具,要是老婆婆看见他的脸,保不准要吓一跳。
符无忧问:“你们为何供奉这,是有何缘由?”
老婆婆狐疑地看着他:“自然就是,将我们从苦难中解救出来保佑我们,我们信仰他尊崇他,这是福报。”
“不信仰,最终会自食恶果,这是恶报。”老婆婆面目狰狞,脸上又转为悲痛,“如今都是我们的错,是罚啊,在怪罪我们......”自言自语的走出了门,坐在一个残破的摇椅上,手上拿着一个毛线团像是在织什么东西。
付清和符无忧对视一眼,看来这老婆婆精应该不太好。
付清看了看这个人像,雒阳皇城信奉的?看来他需要去找明衍去问一问是怎么回事。
符无忧有些焦灼坐不住,时不时抬眼看一看人像,他总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不简单了。
两人等了一会儿快到傍晚的时候,外面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两人循声走出门,果然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山脚下,侍从尊敬地站在马车下躬着身子等待车上的人下来。
等到付清完全看见人脸后一惊,这是那天在祈福日上遇见的男子当时还借给了自己面具,当时他告诉自己叫什么来着?
付清记不太清了,一面之缘的人谁会记得人家名字呢?
付清不用想人名字了,因为符无忧传声告诉了他:“那是陆家现在的当家人,陆征。”
陆征显然也是看见了两人,嘴角噙着一抹笑,走过来施了一礼,随行的仆从连忙惊恐地叫道:“主子。这不合规矩。”
规矩?不合陆征给他们行礼的规矩,想来陆征是陆家的当家人的确没道理向他们两个来路不明的人行礼。
陆征却是不理,单膝跪地:“之子。”
这一声喊出,所有仆从都噗通一声跪下,态皆是虔诚:“参见之子。”
付清低头对上陆征含笑的双眸,他看不见陆征眼里一丝一毫的虔诚与恭敬,反而带着像是猎物主动上门的兴味,眼灼热。
付清也笑了,弯身将人扶起来,凑近低声道:“你再用这种眼看我,我便将你的双眼剜出来。”
他最讨厌别人用这种看他,这种像是看着猎物的、玩弄的眼就像是进了一只恶心的苍蝇,会令他想起原文里他成为炉鼎时,所有人低他、贬他、践踏他,想来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