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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第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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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转到了向着门的方向。

我看到门外的明亮的客厅,还有门侧一个大大的X型的木架子。

看得我忍不住屁眼又缩了两下,只觉得塞进去的肛塞又变粗了两号。

那是个高大结实的木架子,在X两端各有一个金属的拷子,一看就知道是拷手拷脚用的。

「这个怎么样?增加仪式感,增加情趣,拷人用的。」

苏行云说着话,走到那木架子前,笑咪咪的摸着金属拷子。

「你想想,被拷起来是不是感觉挺无助,挺害怕的?是不是想一想都觉得刺激?」

苏行云用手弹了弹金属拷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些玩得开的女孩用过就喜欢上了,说比平时兴奋的多,刺激的多。要不,你也试试?」

苏行云看着我,笑着说。

「这?要不,换一天?」

我有点害怕。

「相信我,不会不管你的。你试试,一定会喜欢的。」

苏行云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期待。

他走到我面前,手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那么温暖,厚实,坚定。

我犹豫着,被他的手领着,带到了木架子前。

「来,试试嘛。对,多简单。」

苏行云说着,飞快的把我的手举高,放到了手铐里。

「怎么样,好玩吗,感觉刺激吗?」

听着苏行云的话,看着他的笑脸,我才发现,犹犹豫豫中,我的两手,真的被他铐起来了。

动一动,手铐和木架间的金属链咣咣的响。

我真的被吊着手铐起来了。

有点茫然,然后是害怕,无助。

刺激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得越来越快。

「嗯,刺激。我有点怕,放我下来吧。」

看着苏行云的笑脸,我请求着。

「嗯,别怕,慢慢你就习惯了。」

苏行云看着我,温和的笑着。

「不,现在就放我下来吧,我真的有点怕。」

我又晃了晃,带得链子响了两声,木架子纹丝不动。

「听话。」

苏行云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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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摸着我的脸,细腻,轻柔,仔细,认真,象在摸一件艺术品。

「听话。啧,多好的皮肤,多美的身子啊!」

苏行云的手摸过我的脖子,奶子,小肚子。

他的手还是那么暖,那么热,那么厚实,有力量,可我却被他摸得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身子僵僵的一动不动。

「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

苏行云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

「我说过,不会不管你。我明天,就来看你。」

「明天,明天是什么意思?」

我身子僵直,脑子也发僵,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想,明天是什么意思。

「啊!啊!不!不啊」

我猛的大叫。

我明白苏行云在说什么了,眼前的苏行云消失了。

他把门关上了,他走了!他怎么能这样!他要把我拷到明天!明天,我不能光着身子吊到明天啊!现在才他妈下午四,五点啊!我还要吃饭,上厕所啊!「回来,你回来!」

我大喊。

我喊着,拚命用力晃着手铐,晃着身子,手铐,链子,咣咣咣的响,把手,把肩膀晃得生疼,木架子却一丝也不动。

「回来,回来!我不玩了。让我下来!」

我大叫,屋子里充满我的叫声。

「不玩了,真的不玩了。求求你,快回来吧。」

我继续喊,竭尽所能的大喊,希望他能听到,他能把门打开。

「救命,救命,救救我。」

我不停的喊,或者其他人能听到?邻居,路过的人,无论是谁,能听到我的叫喊,帮我把门打开。

可是,没有动静。

只要我不喊,我不动,这屋里便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静的让我害怕。

「苏行云,你个王八蛋,你个没屁眼的东西!不,你个被人操屁眼,被狗操屁眼的东西!王八蛋,王八蛋!」

我开始不顾一切的大骂,把我能想到的脏话,全部发泄出来。

一边骂,一边试着从手铐里挣脱。

金属制成的手铐真的没法挣脱。

我试了一回又一回,无论什姿势,那个方向,如何缩小手掌,都没有办法。

我只能放弃。

又喊又骂让我口唇发干,喉咙发哑。

我折腾的浑身是汗,酸软无力,越是叫喊,越觉得心慌。

抬头一望,对面的镜子里,我惊色满脸,泪流满面。

嗓子发哑,喊不动。

没了力气,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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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安静下来。

喘息了一阵,呼吸也开始顺畅。

我的心,却越来越凉。

折腾了这么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苏行云这狗日的,怕是真想把我吊到明天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发毛。

说实在的,铐起来,吊起来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不能铐一晚上啊。

我怎么吃饭,喝水啊。

这么铐起来半吊着,我怎么睡觉啊。

更何况这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吓人啊。

「操你妈的苏行云。」

我在心里又骂了两句,一边心里骂,一边开始调整姿势。

这要是铐一个晚上,姿势不对可不行。

动来动去,等我找出最合适的姿势,苏行云祖宗十八代早就在我心里骂了百八十遍。

被铐起来,手没法动,再合适的姿式也不舒服。

我又一次试着,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脱开束缚。

结果,一无所获。

能怎么办呢?我没法自己脱开手铐。

连着手铐的木架子结实得很,也许根本就固定在墙上或地上,无论如何用力,都晃不动一丝。

我把脚伸出来,够不到任何东西,除了能碰到那死硬的木架子,把脚碰得生疼。

我试着又喊了几声,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的心,彻底凉了。

看来,真的要在这地方被铐一晚上了。

苏行云,太他妈王八蛋了,可比混混地痞狠多了。

勇哥说他能折腾人,我从没想到他能这么折腾人,难怪别的女人都受不了呢,这他妈是个人就受不了啊。

王勇,我操你妈,你个缺德冒烟的,把我给这种人玩。

我在心里把勇哥也骂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想着,等

我过了今晚,解脱出来,一定找个机会,把苏行云,把王勇也铐在这儿,让他们也尝尝滋味。

对,不仅要把他们铐着吊起来,这儿还有鞭子,要一边骂,一边拿鞭子抽,才解气。

我脑子里想着,眼睛看着床边架子上各种各样的鞭子,想要挑一条最粗的抽他们才好。

看着看着,突然明白过来,这里的鞭子,要抽的不是他们,而是女人,是我这个被苏行云铐起来的女人。

操,我不禁骂了一句,心惊胆颤的看着那些鞭子。

鞭子还真多,能有十多条,长短粗细,皮的麻的,应有尽有。

鞭子旁边里各种板子,我现在明白,那板子,只怕也是用来打人的。

仔细看,板子不仅有木头的,还有水晶的,皮的,有一块皮板上,还有亮晶晶的一排排金属钉子。

看着这些东西,想起那次我被刘明打,只是用塑料尺子抽逼,就抽得我疼得连尿都尿出来了。

要是被皮鞭抽,被木板打,被这种带钉子的板子打,那不要把我打烂?我的头皮我的后背,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一下麻了起来,眼泪止不住流出来,我放声大哭,再也停不下来。

我是什么烂命,怎么遇到的全是比人渣还人渣的人啊!直哭得头晕眼花,直哭得手吊得又痛又麻,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直到我口干舌燥想喝却没水可喝,我才停了哭声。

我不能再哭,我头一次知道,没有水喝也是一种折磨。

我喝不到水,那该死的苏行云。

我一边心里骂,一边停止抽泣,用舌尖轻舔口边的眼泪。

现在,别说眼泪,连鼻涕都值得我珍贵,我要坚持整整一个晚上!操他妈的苏行云!事情就是那么奇怪。

当我口渴难耐的时候,尿意却越来越强。

越想忍,越忍不住。

小肚子又酸又麻又涨,针扎似的疼,连着逼都开始发酸。

我知道,一会儿我就会尿出来,我绝忍不了一晚上。

一想到就要站着光屁股尿,还要在自己腥臭的尿里站一晚上,我就止不住又想骂苏行云。

心里骂了没两句,我忽然释然。

尿就尿呗,有什么可忍的。

又没人能看见,就算有人看,也不是没被人看过。

至于站在尿里,我都被别人的尿从头到尾的浇过了,还怕自己的尿吗?我这骚货,什么时候这么放不开了?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尿液喷涌而出,一部分,滋向远方,一部分,顺着腿,流了下来。

哗哗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舒爽。

温热的尿,很快就变凉。

用脚拍着地上凉凉的尿液,溅起小小的水花,尿骚味若有若无,闻着自己的骚味,看着地面那一大滩,我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够骚,要是普通小女孩,怎么尿得出来。

只是,我很快就庆幸不下去了。

屁眼越来越胀,只觉里面塞的东西,越来越沉。

而吊起来的胳膊,也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越来越疼。

与此同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开始饿了。

这可怎么办?我额头的汗,一下就出来了。

同时来了三件事,可我一件也处理不了!委屈的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咬了咬牙,忍着哭,定了定神,想一想。

肚子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去管了。

饿就饿吧,反正饿不死。

胳膊就只能靠我自己不停变换姿势,不停活动来解决了。

至于屁眼,我试着尽量收缩,向上提肛,似乎还挺管用。

一边继续在心里骂着苏行云,我开始晃胳膊,扭身子,垫脚尖,同时收腹,提臀,再收腹,缩屁眼。

四周墙上,连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都是我扭着光熘熘的身子,两个白白的奶子不停颤动,尾巴晃来晃去的样子,活脱脱一条被吊起来发骚的母狗。

更要命的是,我的逼又骚又痒,我他妈真的发骚了!在被人吊着铐起来的时候,我摆着塞在屁眼里的尾巴,开始觉得逼里空虚寂寞,开始想要鸡巴,开始发骚了!发骚的原因就是我不停的收腹,提肛,缩屁眼。

这的确让我的屁股舒服了不少,没那么胀,那么坠了。

可这么做,屁眼一次次收缩,夹紧肛塞,和肛塞摩来摩去,弄得就象屁眼被根大鸡巴狠操一样,越做,屁眼越痒。

屁眼痒,带着逼也止不住发痒。

而收腹,提肛,缩屁眼,不光屁眼动,逼里的骚肉也会跟着不停的动,越动,越觉得逼里空空荡荡,越想要根鸡巴来安慰寂寞空虚的骚逼。

在我的眼前,床上,架子上,就是一根根的或粗大,或逼真,或怪异的形形色色的假鸡巴,看的见,用不着。

我能感到我的逼越来越痒,渐渐的湿了。

由潮湿到湿润,从里到外,一点点,一点点,骚水慢慢变多,小珠汇成大滴,沿着空虚的阴道,被逼里的粉红的骚肉一收一缩的,送到逼口,湿了渐渐肥大的阴唇,湿了又黑又柔的阴毛,又沿着腿根白嫩的肌肤,向下流去。

分开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镜墙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满是骚水的肥肥的骚逼,随着我

收腹提肛一开一盍,就象一张流着口水,寻找美味鸡巴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寻找着,渴求着。

镜子里还有我潮红的脸颊,晃动的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还有条尾巴,淫荡的摆来摆去。

看着镜子里我自己的样子,被吊着双手发骚,可怜,淫荡,又美丽。

看得我都想长出鸡巴去操我自己。

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骚痒,越骚越痒。

我只好夹紧双腿,用两条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间小逼,紧紧的挤压,挤压得逼里的骚水沿着大腿不停流淌。

我知道我下贱,我骚,我烂,我不要脸,我一个被人扔下吊起来还能发骚的货,没有正经男的喜欢我。

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心里想要鸡巴,想要鸡巴狠狠的操。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这时还能发骚,觉得比母狗还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让自己爽,那怕是被吊起来。

我呻吟着,胀红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不要脸的样子,紧紧的夹着,扭动着双腿,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以至连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顾不上胳膊,我只顾着我的逼,摩擦它,挤压它,压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让它带着我爽,带着我飞,带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浑身汗水,满腿的骚汁,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终于又一次让自己舒服到底。

爽过后是我酸麻胀痛的双臂,是再次感到空虚的骚逼,仍然隐隐发痒的屁眼,还有更觉得自己下贱无比,无可理喻的心理。

高潮过后是空虚。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被铐起来的。

我想抚摸,抚摸男人的身体。

我想拥抱,紧紧抱住,没有男人,那怕是个枕头,是床温暖的被子也行。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还有冷冷的手铐,弄得我生疼的冰凉的铐子。

我继续活动着酸疼的双臂,慢慢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垫一垫脚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

第一次,在高潮过后,我没有满足,只有浑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镜子里依然圆润白嫩的身子,我有点可怜我自己。

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年轻的身体,那么多男人操,糟蹋,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惜,喜欢,到现在,竟然被人铐了起来,要他妈过整整一晚。

我长长的叹着气,心里有点奇怪。

苏行云放着这么好的身子,这么骚的逼,不继续玩下去,把我吊起来有什么意思?没的糟蹋了好东西。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王八蛋,臭变态!会不会,会不会他只是吓我玩?我忽然想。

会不会他一会儿就开门进来?也许他吃了饭,办完事,就会过来?也许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尿,看着我骚,过一会儿就进来笑话我胆小,笑话女人就是女人,只配噘起屁股挨操?念头一起,再也抑制不住。

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操我时火热的鸡巴,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

我这么骚的逼,还有嘴,还有屁眼,他都没有好好玩,怎么会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举着又胀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挺挺胸。

我期待,下一秒,就会听到大门的声响,看到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笑脸。

我决定,我要表现的无所谓,无论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骂他。

我挺着胸,抬着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我心慌,气短,眼前出现金星。

没有人,没有苏行云来开门。

我终于确定,我肯定,苏行云不会来。

我会被一直铐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应该已经到明天了吧。

我没有喝水,都已经尿了三回,屋子里,骚气越来越大。

我这么饿,饿得象有两只手抓住我的胃拧来拧去。

我这么渴,渴得嘴唇起皮,渴得嘴巴发粘,渴得口水都消失不见,渴得嗓子眼冒烟。

我这么痛,不光胳膊疼,屁眼痛,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这,应该到明天早上了吧?可是,苏行云为什么还不来!他不是说,他不会不管我。

他为什么还不来?我咬着牙,忍着痛,等着他来。

可怎么等,也等不来人。

胳膊越来越疼,越来越重,重得我实在举不起来,就那么吊着吧。

吊着更疼,可我真的没有力气。

我开始害怕,害怕会死在这个地方。

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还吊在这个地方。

我又开始大喊,希望有人听见,有人进来。

我喊,不停的疯狂的喊,直到我忽然发现,我的声音,哑得快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失望,我绝望。

我又哭了,这么渴,我不知那里来的眼泪。

一边哭,我一边尽力舔着流到嘴边的泪。

我后悔,我失望,我绝望。

我怕我会这么死去,这么痛苦至极的死去。

要有人能来帮帮我该有多好。

把我放下来,让我躺着死去该有多好。

要不然,拿一把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我也会感激。

也好过现在这样,这么绝望,慢慢的,一点一点增加痛苦,破灭希望,耗尽力气,却挣扎着不能一下死去。

我开始乞求上帝,乞求佛祖,菩萨,玉帝,任何一个神明,能让我早就死去。

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不再知道任何事情,可偏偏我依然清醒。

清醒到能感知手铐那坚硬的边缘,一点点的切割,挤压,磨擦我细嫩的皮肤,把皮肤一点点磨破,一点点向外渗血,刺痛越来越强,象针越扎越深,从手腕扎到小臂,穿透整条的胳膊,穿向我的深处。

我能感知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能感知我完全控制不住尿液的排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滴尿,从我体内流出,清清脆脆的滴落在地,是的,那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真的清脆好听。

我还能感到屁眼也在痛苦中渐渐变大,慢慢松开,只是那里面的东西太粗,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我不知我为什么还有力气站立,还会一直清醒。

我奇怪我竟有那么强的忍耐力,让自己还没有发疯。

我多希望自己能疯掉,这样也许会忘掉痛苦。

我想苏行云一定不会再来,因为我早已等了他不止一晚。

不止一晚,也许已经过了两晚。

我那么痛苦的等着他,可他却不会再来。

他一定会等我变成一具烂臭的尸体。

然后打开门,扶着他的金边眼镜说,「看,这就是烂货的下场。」

我记得他曾抚摸着我的身子说,「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

他想让我想什么呢?我被吊着,半死不活的想。

他也许是嫌我骚,嫌我脏,是嫌我不懂事?无论如何,我就要死了,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我就要死了,我想哭,却感到自己做出个笑脸。

算了,哭也没有眼泪,笑也没有声音,是哭是笑,没有任何不同。

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死去,因为我的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我已经迷迷煳煳,喘不上气。

可不久我又会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低着个头,吊在那大木头架子上,半睁着眼,咧着嘴,不知是笑是哭。

我一次又一次,迷煳,清醒,清醒,迷煳。

我总算知道,十几岁的女孩子,生命力有多么的顽强。

我他妈的恨死了这狗屁的生命力!不过,不用再去想什么生命力了。

我真的要死了。

我出现了幻视,竟然看见了苏行云。

那家伙笑着对我说,「你好。」

(第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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