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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152-1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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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以性的名义

字数:36743

2020/04/17

第一五二章:辞职

话说在牛公馆当了一天瞎子,不算现场真切体会到老婆给跟人家当老婆的各

种酸辛苦辣,就算晚上捞了个跟二老婆同床共寝的福利,这个瞎子也是当得灰常

值当,当晚大家折腾得都疲倦了,面对曾眉媚一身无骨带皮滑腻腻的媚肉也只能

爱莫能助,搂着一块去见了周公。01bz.cc更多小说 ltxsba.top第二天一早醒来无比舒坦滴赖着床的当儿,老

子恢复了精神头,外加的确好久没办这个娘们了,曾眉媚那身媚肉果然浑身都是

荼毒,如千年不老的海妖,一经沾身你如果没有坚强的定力,你只得面临成为非

物质文化遗产的 命运,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叫榨菜。

当然被女人榨成榨菜并没有什么不光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榨菜

还留了一条命。就在老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晨勃中醒来,鸡巴被这娘们用嘴叼

着一阵狂啜啜成一根铁棍,就要插入那片媚色翻飞、水漫江山的蓬门的当儿,这

娘们居然冷静的提了个问题,一个侧身别住老子正要遂行插入作业的鸡巴,眯着

拉丝眼问老子:“快说,你跟程蔷薇咋回事?”

“是不是不说就不给插屄屄?”我是下头一根棍,上头一头汗,其实心头早

已想好招供的词儿。

“还用问吗?这不很明显的吗?”曾眉媚一脸不容辩驳的自信,一副把此刻

色不郎当,急不可耐的宁煮夫拿死的样子。

得,女人想要男人开口比男人想要女人开口 容易多了,把你的鸡巴啜硬了又

不让你插屄屄,那阵你祖宗二十八代的问题你都会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自此,

我跟程蔷薇装阳痿的逼,在曾幺蛾子的威逼与色诱下发展成了两个人的秘密。

接着连跟文老板的一来二去,那啥神秘的sm会所见到的那些让人瞠目结舌,

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的种种淫乱滴勾当,也被宁煮夫也吐了个干干净净。

当看到曾眉媚听到sm这个英文字母组合,嘴张成的个大写的印刷体的o 字儿

半天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老子心头一阵窃喜牌的快意,原来见多识广的曾大侠也

会懵逼,然后这娘们似乎对会所上演的那些字母组合的行为极其细节非常感兴趣,

在我身下用婉转激扬的燕啼嗓叫床的过程中一直兴奋滴问个不停......

这会儿宁卉似乎已经安然入睡,这是那些宁公馆众多幸福的夜晚中的一个,

宁煮夫幸福的搂着老婆,等于搂着爱情,在这夏风,其实是空调传送的丝丝冷风

沉醉的夜晚,盖着空调被,赤身偎依,相互传递着身体的体温,在这样的体温中,

如夏虫不可语冰,宁煮夫觉得自己的爱情将会永远 温暖如春。

我曾发誓要这样搂着宁卉睡一辈子。

而宁卉以前的睡容总是那么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

此刻额头上却印褶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川字儿,那川字儿的笔画时娇弱,时硬结,

如过风的浮萍,带雨的梨花般可爱。

凝望着这个如有来生,我愿意十万次托付终身的女人在睡梦中美丽的姿容良

久,情随心生,我禁不住在宁卉额头上那朵楚楚堪怜的川字儿上印上了深情的一

吻,这一吻让我刚才一直因为没得到关于宁卉是不是脱光了给文瞎子画画的答案,

而略显焦虑的心情得到了最大的平复,所以当我翻身下来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与

睡神来一次深度的拥抱,正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突然感到宁卉用手在揽我的胳膊,

然后有字迹稍显凝重的嘤咛传来:“ 老公,你还没睡?”

“啊?你咋醒了老婆?”我有些惊讶。

“我一直没睡沉,”宁卉猫在我怀里,声音沉念念的,“哦,你刚才是不是

问,我是不是......脱了衣服给他画的?”

“哦哦......”我随口打着哈哈,脑壳有些懵,没想到这觉都睡了半截了,宁

卉还会突然提起这茬。

“我怎么回答的?”宁卉的声音其实已经蒙困得仿佛睁不开眼。

“你说嗯。”我怯生生的回答到。

“啊?没有的啦,我穿了文胸和内裤的。”说完宁卉顿了顿,“还有荷花上

那个卉字,上头空白的那一部分,你非要让我补上,我出去后就让文老板补上去

了,但是是用的手,没用嘴。”

“啊?就是说你穿了比坚尼给他画的,但他却画了你的裸体,这个老流氓,

问题是他怎么把你的裸体画得那么逼真啊?”我咽了口口水,心里充满着一种说

不出来的感动......与失落。

“我怎么知道啊,他不是还会画盲画吗?人家技艺高超啊!”宁卉声音高了

个八度,流露出捍卫自己贞操的坚定意志。

“嗯嗯,这个我认,高手在民间,讲真,那个盲画荷花图真的是把我看呆了。”

说着我将宁卉搂得更紧,此刻的心头已经豁然舒朗。

“好了 老公,我真的困了,我想睡了,搂着我睡。”宁卉的声音这下清澈得

没有一点杂质,温柔如水,接着很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宁卉的睡容是那么美,安之若素,美目闭之亦如娇花照水,和媚心肠......只

是刚才额头上那个川字儿却悄然无踪,消失无影......

现在就剩一件大事儿没理落清楚了,宁卉倒底辞,还是不辞职喔?这依旧是

一个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又是如此重大,或许影响的不仅仅是

宁卉个人的 命运。

接下来两天我间或有意无意的跟宁卉提起辞职的事儿,都是很认真的语气,

但总觉得宁卉似乎有什么别样的心思而王顾左右,话到嘴边又不能说出来的样子,

一直没能表达明确的态度,这让我有一种预感,隐隐的觉得宁卉其实不是放不下

这份工作,是放不下......

我不好直接把话挑明,只好做战术迂回了,我给黑蛋打了个电话,说想 见见

他单独聊点事。

这天下午,黑蛋依旧约我在上次找他的拳馆见面,我特地早去了一会儿,看

他打了一会儿拳,解放军退役特种兵的铁拳不是闹着玩的,内行看门道,但我看

出了黑蛋把明显比他年轻得多,块头比他大的对手频频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的热闹,

出拳迅捷刚猛,腰腹力大桩稳,一看就是好把式。

打完拳我请黑蛋吃了个便饭,正好拳馆旁边有一家很出名的牛肉汤锅,可以

跟黑蛋哥哥补充一下打拳消耗的能量哈。席间我先拉拉杂杂的闲扯了几句,直性

子的黑蛋哥哥便慾不住对着我嘿嘿了一声,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说吧,找我啥

事?”

“哦,是这样,”我端着茶杯呷了一口,今儿黑蛋说待会要开车所以没喝酒,

“最近宁卉说想要辞职,但她又显得很犹豫,我问她犹豫什么她一直又不愿说,

所以,今天我想特意找你问问,你们公司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宁卉辞职的事儿,

她跟你们王老大提起过吗?”

“这事啊——”黑蛋顿了顿,脸上看不出有啥惊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今

儿我是来问这个的,“我记得很早的时候宁卉是跟王总提过辞职的事,当时好像

王总没同意。”

“哦,这样啊,应该是有点久的事了吧?”

“是的,有点久了,但过了一阵,王总又让我去找宁卉,让我向她暗示让她

重新提出辞职申请。”黑蛋看上去 记忆力尚好,说话条理非常清晰,“而且后来

王总在很多场合故意批评宁卉工作没做好,就是想激发宁卉自己离开公司的意愿。”

“啊?为什么喔?王总为什么开始 不同意,后来却又主动要宁卉辞职喔?”

黑蛋的爆料的确都是干货,这让我的好奇心顿生。

“我不知道怎么说,呃——”黑蛋沉咛了一声,表情变得很严肃,“反正现

在公司的情况很复杂,王总的处境也并不太顺利......”

“你指的公司情况复杂是指啥?是不是指公司上层的斗争很激烈?”我一向

为自己的政治敏感性感到很自豪,赶紧把话茬接了过来。

“嗯......”黑蛋看了我一眼,用眼神为我的政治敏感性点了一个赞,“差不

多是这个意思,而且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宁卉是王总一手提拔的,大家都把宁

卉看作是王总线上的人,所以......”

黑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夹了块牛肉搁在嘴里若有所思的咀嚼着。

“我明白了,你们王老大这会儿希望宁卉离开,是不想自己有什么变故连累

了宁卉对吧?”

“呵呵,”黑蛋看着我嘴角轻轻的一扬,“你什么都明白了我就不多说了,

王总大概是这个意思。”

大概这个词儿黑蛋用得很内涵,体现了高超的话商——说话的智商,让话显

得余味无穷,谁再说的当兵的都是傻大个老子跟他急。

“是的,我明白了!”我赶紧应答到,“那么,我可不可以推论,宁卉在辞

职的事上显得这么犹豫,是不是觉得在你们王老大处于困难的时候离开公司有些

不地道,不近人情对吧?”

“哦,”黑蛋眯着眼睛看着我,但眼神似乎早已穿透我的皮囊,“这就要问

宁卉了。所以,如果你能做做她的工作让她能辞职最好,她现在能离开公司就离

开公司,走得越远越好,我知道宁卉前一阵去演了一个话剧,她这么漂亮,在表

演上这么有天赋,舞台或许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此刻跟黑蛋的对话其实满满的都是内心戏,我当然明白黑蛋对宁卉跟王总的

关系了如指掌,只是谁都不愿在明里说穿,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大家早已心知肚明。

经黑蛋这么一说,我对王英雄愈加有肃然起敬的意思,毕竟我对军人有着天

然的好感,更不用说像王英雄这样上过战场为国家流过血的铮铮铁汉,纵使也免

不了人间淫欲好色的俗性,但该肩挑情义的时候,作为一个男人,王英雄一点没

猥琐苟延。

“好的,我会跟宁卉说的,谢谢你们王老大对宁卉的照顾。”说这话的时候

我心似有千千结,照顾这词儿背后有一万个意思,突然感到奔涌如潮的思绪在心

头就堵了车,久久看不见绿灯,“最后,我能不能问个问题,如果方便回答的话?”

“哦,你问吧。”

“你们公司那个郑总,就是一直跟王总在斗争的对手是吧?”

“对,但郑总只是台面上的,他背后是一股很大的势力。”

“那么,现在斗争到了哪一步了?”此刻我已经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沉默良久,黑蛋才缓缓开了口,语气很淡定,但内容却字字千钧:“生死存

亡!”

这下,对黑蛋那里迂回得到的情报加以分析,关于辞职这个事儿现在终于脉

络清楚,宁卉一直犹豫,而且前后持续如此长的时间,是因为对王英雄仍犹念在

心,纵使为了不再刺激宁煮夫,为了对宁煮夫的爱已经把这份情念深深埋藏,纵

使已经能放下身段在别的男人身下纵情承欢,但情无长短,唯有深浅,在此刻还

无法背面去怀念的时候,那么就好好看着你,哪怕就在永不再相交的对岸,在水

一方,隔着相思之河,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能看到这片晴天便是我的心安......

其实,有时候女人并不需要情怀为天,能有这样的小情思装帖自己心灵的窗

户即是一种满足。

是不是,亲爱的?

接下来如何说服宁卉果断的从公司辞职成了下阶段宁公馆家务工作的重点,

这是关乎宁卉个人的职业生涯与能否放飞自己的梦想的大事,当然,这同时与宁

公馆未来的 命运息息相关。

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在于在黑蛋的描述中我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王英雄果真处境不妙,宁卉再困在公司前途莫测,甚至会引得危火烧身,这让我

更加坚定了说服宁卉离开公司的决心。

而我也已经做好所有的思想准备,万绪决于一念,在老婆梦想的舞台,那日

你若高飞,如果我只能做你背后籍籍无名的先生,做一根小小的能牵着你的线头

......我想大声的告诉你,亲爱的,我愿意!

这天晚上,宁卉的大姨妈相约好下月再见终于回村里去了,宁卉顿时倍感精

神爽落,我趁机怂恿一起去看场电影,宁卉兴致尚好,说不开车散步过去,吃了

饭我们手牵手儿出了门去,小区大门口大约换了个新来的保安,看着我们手牵手

儿撒狗娘秀恩爱的模样露出了无比仙羡的神情,那新来的小保安 年纪尚小,十七

八岁的样子,路过的时候我不经意的瞄了一眼,不像城里人,但眉清目秀,稚嫩

的脸蛋干净敞亮。

其实看电影不是目的,营造轻松的气氛给老婆做辞职的说服工作才是目的。

这当儿正值酷暑当头,七月流火,小区出门不远处就是个露天的公共广场,

如一道在钢筋水泥的森林中劈开的一面宽景的湖,湖的四周绿树成荫,摆放着五

光十色的健身器材。广场是现代城市不可或缺的公共产品,它提供了一个开放的

空间,让一个城市的生态与市民社会得以最鲜活的表达。此刻广场上噪声鼎沸,

人肩幢幢,空气中飘荡着刺鼻的汽车尾气与旺盛的人体汗腺分泌的气味,时令网

络神曲此起彼伏,各路坝坝舞大军早已占据广场的各个角落正各显神通,以神曲

覆盖的区域为单位,人们伴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姿整齐划一,数支 不同的坝坝舞队

伍却能神奇的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各自舞蹈,互不干扰,彼此相安,共同编织着

中国从一线城市到五线县城无一例外的城市广场舞奇观。

我牵着宁卉已经的手已经沁出汗星,宁卉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广场上欢乐的人

群,脸上绽开着明媚的笑容,唯有盛世之下爱情的笑容才有如此欢颜。

“亲爱的,要是你去广场舞一曲,估计就没这些广场舞大妈啥事了。”我趁

机打趣到。

“呵呵,等我老了来吧,我妈现在就天天跳广场舞喔,一天不跳都不自在。”

宁卉偎依在我肩头,小鸟依人般饶是情浓。

“我想那阵你要是下场,不晓得好多老头围到你转!估计还没跳,好多老头

都得为你打架打得头破血流。”

“去你的!”宁卉伸出手在我胸口上擂了一拳,“正经点你会死啊?”

“好嘛说正经的,”我见时机成熟,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赶紧说到,“亲

爱的,关于你辞职的事儿,我思考了很久,我的建议你还是辞了吧,我的理由如

下。”

“啊?”宁卉可能没想到此时我会提这茬,身体略略一怔,顿了顿嗫嚅了声,

“什么理由啊?”

“第一,其实公司现在的工作并不太适合你,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在公司呆

下去根本不能实现你自我的 人生价值,大家都说舞台才是你的诗和远方,这并不

都是恭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兴趣与特长在哪里,况且,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去

实现你的梦想。在演艺之路上能走多远我们先不去多想,但现在牛导的话剧马上

要商演了,这席缺了你还真办不成,你不从公司出来,牛导的商演八成得黄对吧?”

适时抛出木桐这张感情牌也是计划中的步骤。

“嗯。”宁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好像是真的听进去了我的说服。

“第二,现实点说,就即便你不走演艺之路,我们现在跟牛导和仇老板成立

的公 司马上就要开业了,急需大量人才,我们做的是文化产业,讲真,就即便你

到我们新成立的公司来,也比现在的工作更适合你对不对?好嘛,来我们公司,

是我设想的b 计划。”

“嗯。”宁卉点了点头,前面是动之以情,现在是晓之以理,我并不想让宁

卉觉得我的说服只是耍耍嘴皮子,现在连无懈可击的b 计划都抛出来了,我想让

宁卉知道我的建议是非常成熟,而且是具备可操作性的。

“第三,”我见宁卉的反应有戏,尽管王英雄的名字不能直接提及,宁卉心

里那点小女人美好的小情思我并不想去惊扰,但换一种隐晦的方式提出来总是必

要的,我继续说到,“我也知道你们公司现在情况并不太好,上层斗争激烈,人

事关系复杂,工作又辛苦,而且那郑总啥的长期对你刁难,工作环境如此恶劣,

你何必为此再无谓的消耗自己的时间与精力喔?”

这下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不说话,但胸部开始微微起伏,手紧紧的拽着我,

汗星如潮,似乎心有微澜,半晌,一个蹬滑轮的小盆友从身旁飞驰而过才如一片

瓦石投水,宁卉 如梦中惊厥,才抬起头看着我,目光闪烁游弋,喃喃到:“嗯,

我好好想想。”

接着,当晚一直到看电影结束,我特意没再提此事,宁卉也很快从情绪的波

折中恢复过来,仿佛辞职这事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们一路莺莺燕燕,如娇似膝,

特意挑了一部喜剧电影把笑声留在电影院,此刻,我们是这盛世的夜景下两朵幸

福的小浪花。

看完电影跟宁卉手牵着手儿回小区的时候,经过小区大门,我确认那个小保

安再次投来了无比仙羡的目光......

晚上回家上床前跟宁卉一起洗了个鸳鸯澡,我跟宁卉早已熟悉这套看来已经

流程化的程序,开启彼此肉体的 交流并不需要语言,一个爱抚,一个眼神足矣,

当然,这几天大姨妈的拜访让我们彼此隔绝的肉体激发出更浓的欲情。

宁卉今儿特别撒娇,主动要我抱着她回卧室,所以根本不用脱衣服,也无需

更多的语言与挑逗,很快我跟宁卉就赤裸相缠,彼此将脸深深埋在对方身下,以

69的方式诉说着彼此的欲情与爱意。

“呜呜呜——”宁卉嘴里含着小宁煮夫而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双腿紧紧夹

着我的脸,一会儿,身下喷出一汩汩芬芳的热流溢满了我的口腔,那是世界上最

美妙的味道,没有之一!

“老婆......”我滋滋咂咂的舔吸着宁卉湿淋淋的阴户之上那朵柔嫩的花蕊,

鼻孔塞满了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带着体香的耻毛,对于阴毛控宁煮夫来说,宁卉

浓密漫卷,呈倒三角形状线条完美的毛毛被视为上帝用自己鬼斧神工的手笔赐予

自己的礼物,以致于我常常觉得对宁卉说我爱你的毛毛,其实就是在说我爱你。

我贪婪的汲闻着宁卉的耻毛,舌头在花蕊上翻滚着,耻毛的黝黑与花蕊的湿

红相映显彰,激发出此刻我体内最强旺的性欲——所以,所谓长久之后,夫妻之

间的性事会归寂于平淡与程式对于宁公馆这两口子来说只是一个伪命题——不夸

张的说,单单看到宁卉身下那一片迷人的黝黑,我都能不靠物理意义上的外力而

勃起,这是多么强大的爱情,我一直,为这样的爱情感到自豪。

还不用说宁煮夫是一个头上长着呼伦贝尔大草原的yq犯,这样的两口子啪啪

啪做个爱还怕有冷场无聊的时候?按照宁煮夫的歪理邪说,yq是夫妻之间爱情的

保鲜剂,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宁卉说老了去跳个广场舞,逗逼宁煮夫就已经

在想到时会有多少老头围着自家老婆转了,所以信奉爱情不老,yq不止信条的宁

煮夫永远不会相信跟老婆做爱会有无趣的时候,你跟宁煮夫说七年之痒,左手摸

右手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呵呵,不存在的。

这不,这会儿宁煮夫的yq兴致来了,就听见在宁卉身下吃着老婆的屄屄,嘴

里还不忘高堂会审,这是yqf 无尚的乐趣:“亲爱的,我看你跟人家当老婆的时

候,好贤惠的呀?”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扭结着,身下早已被舔吸得欲情高涨,做了这么

久yqf 的老婆,对宁煮夫高堂会审的套路已经熟络自如,晓得如何才能撩到宁煮

夫那根最痒的神经,神级配合随口就来了:“是的呀,本姑娘大家闺秀好不好,

搁哪儿都是 贤妻良母的呀!”

宁卉的声音很嗲,显然是故意在撩煮夫,这让我身体生成了一个满负荷的激

灵,让我悠地翻身而起,将宁卉压在身下,不管不顾沾着满嘴黏黏的体液就朝宁

卉的嘴上凑去。

“呜呜呜——”宁卉一阵细碎的 挣扎之后便接住了我伸过去的舌头,用嘴里

残留的小宁煮夫的体液将之包裹,滋滋有声的吮咂起来。

“快说,跟人家当老婆是不是很爽的啊?”此刻宁卉跟自己身下的体液却在

彼此嘴里雌雄同体,交合混吞的搅拌着,伴随着特别有爱的法式深吻,那种别有

况味,胜却无数人间琼浆的腥甜瞬间醉得老子全身羸软,哦不,淫软,“快说这

几天被......被你 老公操了多少回?”

老子一发狠,宁煮夫的舌头竟然都没打个卷儿的就让“你 老公”这仨字就从

嘴里溜了出来,至贱至爽,这绿公的脑回路还真tmd 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呜呜呜——被我 老公......”宁卉悠然一声,竟然就把“我 老公”的梗无缝

焊接了过去,还把酥酥的尾音拖得老长。

那娇滴滴的尾音把我从心脏一路酥到头皮,声流打体内穿过,骨渣无存。

“快说啊!”

“操了好多次啊,记不清了。”最媚不过女人鹅眉羞目,腮红唇香,所以当

宁卉的脸蛋泛红,上弯月半闭,香舌盈满着我的口腔,嘴里还带着“操”字儿的

吐纳着让宁煮夫撩心撩肺的高堂会审必答题的答案时,我已经禁不住将鸡巴直楞

楞插入到了宁卉此刻濡湿不堪的蜜穴里。

“你真骚啊,还跟人家玩三p !”鸡巴扑哧一声一艾插入到宁卉水汪汪的穴

肉里,我便抑制不住一阵激烈的抽插,嘴里叼在一只挺立的乳尖上继续胡问,问

题怎么爽怎么来,“一根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两根鸡巴才把你的屄屄插得

爽了是吧?搁哪天我也找人来一起插你!”

“ 啊啊啊! 啊啊啊!”宁卉的呻咛随着我抽插应声而泣,然后来了一句差点

让我的胸腔原地爆炸,“我 老公说的啊......只能跟他才可以玩......玩三p 的喔!”

千真万确,老子记得宁煮夫说过这话,只能跟 老公一起玩三p ,那么问题来

了,宁卉此刻嘴里的 老公是指的木桐?还是宁煮夫?

宁卉的回答是如此的魔幻,老子此刻已经完全懵逼,大脑一片迷乱,此刻身

上还能完全运转的部位是还在不停抽插的鸡巴,嘴里继续嗫嚅着:“哦哦,你穿

着比坚尼给文瞎子画画,这个老流氓是不是眼睛都喷出火来了?”

“嗯嗯嗯,我怎么知道啊?”宁卉嘤嘤呜呜的回应着,身下耻骨紧紧贴着我

鸡巴连根没入的胯下,声音撩不胜撩,“好像是的啵!”

“我靠,这个老流氓那天豆腐是吃安逸的哈,话说文瞎子在你光光的背上画

画是什么感觉?”老子喘着颗粒般的粗气继续问到。

“ 啊啊啊!哦哦哦!”宁卉的呻咛已经气息颠簸,体内的快感一定在如潮涌

般堆积,纵使如此,我依然以为宁卉会说:啊!艺术创作是多么奇妙的啊!

结果在婉转娇扬的呻咛声中,宁卉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让老子直接精关尽失,

一泄如注,慾了好多天浓稠不堪的造人之原材料全都裸奔着在蜜穴里热浪滚滚般

喷洒而出......

“ 啊啊啊!”宁卉喘息着嘤咛到,声音千娇百媚,嗲气袅娜,“好......好刺

激的啊!”

“我靠,是被流氓的手摸到高潮的吧?”

“呜呜呜——”宁卉此刻的声音早已泥泞而含混不堪!

“是不是?骚老婆?”此刻我扳机一扣,处于极度兴奋的大脑皮层已经无法

对任何言行负责了。

“ 啊啊啊,是......是的!”宁卉突然叫喊了起来,然后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

杆,全身开始剧烈的痉挛......

“ 啊啊啊,你......你真骚啊老婆!”在激烈喷射导致的臀尖的抖动中,我身

下死死低着宁卉的耻骨,期望宁卉的高潮搭上我鸡巴扣下的最后一扳机。

“哦哦哦! 啊啊啊!我......我到底是谁的......谁的老婆啊?”宁卉气息已经

如断了线的音符,高潮来临的叫喊如玉成之音,如哔哔叭叭断落的珍珠,“啊啊

啊!coming......i m ing!”

但凡世界上所有体系的哲学都会归结到这样一个终极拷问:who am i——我

是谁!

所以宁卉作为一个民间哲学家的老婆问出这样的问题毫不奇怪......

谢天谢地,宁卉好赖不赖的搭上了我喷射的最后一班末班车达到了高潮,事

后当恹恹慵懒靠在我胸口歇息,喘了几口匀气的当儿,宁卉突然幽幽的对我说到

:“ 老公,我想好了,这两天我就去交辞职申请!”

......

第二天一大早宁卉果然就去把辞职申请交了。

下午,封行长装修豪华的办公室。

这厮依旧一副共和国蛀虫的形象,养尊处优,红光粉面,身上肉镖见长,脖

子却见短,宽大的老板桌的对面坐着唯唯诺诺的郑总。

“那怎么办?”封行长的声音,一副灰常焦急的样子,“宁卉辞了职那还不

鸡飞蛋打?往后上哪儿去找她?”

“老大别急,我们在想办法。”作为一个男人,郑总纤弱的喉结是硬伤,所

以这厮声音尖细,显得来十分缺乏荷尔蒙。

“有什么办法?”封行长眼睛眯成了一根缝,手捂着腮帮,“你看给我着急

上火的,这牙齿都急疼了,再说,你们知不知道宁卉辞了职准备去哪里?”

“好像前阵她去演了一个话剧,有听说她似乎要去演艺圈发展!”郑总赶紧

解释。

“哎哟哎哟,牙真他奶奶的疼!”封行长接着阴阳怪气一阵哀嚎,“人家都

跑要去当明星了,那些妞都是那啥王健林许家印的菜了,哪里还轮得到我们,哎

哟哎哟,这火上的!”

“老大别急,”郑总见状连忙起身俯身到封行长跟前一阵窃窃耳语,“我们

的办法是这样的......”

第二天周五,快要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晚上要跟曾眉媚去逛街,宁卉

的声音好像有些凝重,但我那阵正好也忙没过多在意,而且晚上单位也有应酬,

就跟宁卉说晚上早点回家便把手机挂了。

我这边又是鸡巴烦死人的领导接待,跟乔老大一起设宴招待某个管理部门下

来视察工作的领导,还好这位领导不擅酒场,一会儿就被灌翻回去找他妈去了,

这种场合我自然是打头阵的主儿,尽管喝得也七七八八,但行动尚能自理,我嘱

咐单位司机将乔老大安全送回,自个正准备打车回家,此刻差不多已过十点,曾

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你在哪里?你快点过来,我们在雾都ktv ,宁卉这酒这么喝下去要出事的

哈,劝都劝不住!”曾眉媚的声音显得很焦急,电话里的背景音很嘈杂,是从某

个夜场打来的样子。

“我靠!什么情况?”我赶紧问到,“下午宁卉打电话来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嗨,你咋当 老公的?卉儿今天就是专门慾着来找我喝酒的,好像说她辞职

了心情有些不好,吃饭的时候我就陪她喝了不少,结果后来又接到同学的电话,

说路小斌出事了,绝食了几天不吃不喝,我本来问卉儿要不要去看看劝劝路小斌,

卉儿却说不去,非要来ktv 唱歌喝酒!唉,电话说不清楚,你快过来吧!”

“啊?好的,我马上过来!”我挂上电话,突然感到牙齿一阵钻心的疼,老

子赶紧捂住腮帮子,mmp ,这着急上火的!

其时,我并不知道宁卉当天发生了什么,就让我们把时间的指针拨回到今儿

的上午九时,宁卉公司办公室。

宁卉刚刚上班打完卡,正准备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处理日常工作,就见公司工

会主席,一位慈祥的五十来岁大姐过来找宁卉,说到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想 见见她。

工会主席一向对宁卉不错,宁卉也没过多在意,跟着出了公司上了公司专门

安排的车去到临近一家宾馆的套房。

套房内有两男一女,神情都非常严肃,已经正襟危坐在房间等候,见工会主

席领着宁卉进来,年岁大一点的中年男伸出手对宁卉示意到:“请坐吧。”

宁卉疑惑的看着房间的几位陌生人,又看了看工会主席,“常大姐,这是?”

“哦,他们都是政府部门的,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公司的情况。”

“常主席,那你去吧。”中年男子接过了话茬,等工会主席离开了房间才开

口到,“你是宁卉同志吧,别紧张,我们是政府相关部门联合调查组的,这里有

主管部门,也有纪委的同志,是为了调查你们公司总经理王大明是否涉嫌违纪违

法的问题。”

“啊?”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一下,脑袋一嗡,瞬间一片空白!

“宁卉同志你是中共党员吗?”中年男的目光如刀,一看就是讯审的老手。

“不是。”宁卉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摇了摇头回答到。

“那你应该是共青团员吧?”

“嗯。”宁卉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好,希望你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跟组织讲实话,我们调查组会秉承实事求

是,秉公办事的原则将王大明同志的问题调查清楚,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

“哦。”宁卉嗫嚅了一声,胸部开始起伏着。

“王大明同志是否利用职务之便,对你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中年男说着顿

了顿,目光凌厉的看着宁卉,“你明白我所指的意思,比如是否对你提出过发生

性行为的要求?”

宁卉完全没想到开口竟然是这样的问题,这下宁卉的心智倒完全清醒了,瞬

间意识到这问题的背后埋伏着怎样的万丈 深渊——就见宁卉挺了挺了胸部,做了

一个深呼吸,然后声音平静的回答到:“没有!”

“那么,我换一下问题的方式,你跟王大明发生过性关系吗?”

纵使这个问题让宁卉背心发凉,感到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微微在颤抖,宁卉最

终还是竭尽全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皮,然后一字一顿的回答

到:“没——有!”

......

第一五三章:现在,或者永远不

这一定不是宁卉 人生撒的第一次谎,但这肯定是宁卉对组织撒的第一次谎。01bz.cc

组织,在咱社会主义国度的政治语境里,是一个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字眼

......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个人对抗组织,二十来岁对抗一百二十来岁,

房间里三位调查人员的年龄加起来正好的数字。

“我们知道王大明同志是对越作战的战斗英雄,为国家立过功,组织在调查

王大明同志的问题上是慎重的,但功是功,过是过,如果查出他真有违法乱纪的

行为我们也绝不会姑息,宁卉同志,你如实汇报你所知道的情况不仅是组织对你

的要求,也是出于一种对同志负责任的态度,是对王大明同志的一种保护。”调

查组的问讯并没有结束,中年男继续遂行攻心之要,话术熟练,导向明显,严威

双蓄,凌厉的目光一直如锥子盯着宁卉,“所以,你刚才的回答是属实的吗?”

宁卉坐姿笔挺,双手交叉搁在自己小腹上,这是一种本能的自我防御,此刻

宁卉的内心已经熬过了刚才的惶然与恐惧,纵使眼睑低垂,但目光清毅,语气落

定:“是的!”

“那么,”中年男并不甘心,“王大明同志曾经给予过你财物上的赠予吗?”

“没有!”宁卉略略顿了顿,字迹清晰的回答到,既然一切都豁出去了,即

便两边都是万丈 深渊,要跳也要跳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别人始于阴谋,为你预设

的坑。

毫无疑问,宁卉再次以共青团员的身份对组织撒了谎,宁煮夫老丈人摔伤住

院之时,王大明同志曾经以公司慰问金的名义私下送过一万块钱,更不用说宁卉

到此还并不知道的给宁煮夫在美国买的那块爱心牌手表,价格是一万多的价格,

但结算货币被王大明同志私下从人民币升值成了美刀......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房间的空气已经凝固成痂,其中的那位女性调查

人员适时给宁卉端来一杯热开水,完了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宁卉的肩膀,等宁卉抬

头定睛一看,房间的中年男与另外一位男的已经离开,只剩下女性调查人员一人

留在房间。

此妇女同志亦四十岁左右,短发,干练,带着一副估摸不出深度的眼镜,此

刻也挪过身坐在床沿,离宁卉只有咫尺之距,面容比刚才的中年男显得和颜了许

多,对着宁卉笑了笑才开了口:“小宁同志,喝口水吧。”

威逼不成,这是要怀柔?

“谢谢。”宁卉低声嗫嚅了一句,并没有动冒着热气的杯子。

“小宁同志已经成家了吧?”中年女突然从刚才的询问变成了拉家常模式,

语气像极了慈祥的邻家大姐。

“嗯。”宁卉点了点头。

“爱人叫什么名字啊?”

“宁煮夫。”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改口到,“哦不,

他叫南泽。”

“呵呵呵,夫随妻姓,新事新风啊,看看我们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有多么高。

煮夫,好有爱的名字,这是我听到的对女人而言最 温暖的名字了,真是中国

好丈夫,小宁找到这么爱自己的丈夫好福气啊!“中年女很应景的笑了起来,”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市报的编辑,宁......宁煮夫是他报社专栏的笔名。”宁卉似乎对刚才的失

口有些惊讶,平时叫宁煮夫习惯了,竟然到了忘了他自己的名字的程度。

文艺版的心灵鸡汤是这样告诉我们的:“我爱你,我爱的是你眼中的我”,

这尼玛都是虾扯蛋好吗,像宁煮夫这种爱到自己的名字都爱落了才是大写的真爱。

“哦,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看过市报上你爱人的专栏,我刚才就听宁煮

夫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你爱人很有才华啊,专栏文章写得不错,文采斐然,”

中年女这近乎套的,“小宁这么漂亮, 老公这么有才华,你们小夫妻真是郎

才女貌,天地一双璧人啊!”

“谢谢!”宁卉生楞的回答到,没搞懂中年女这阵是啥套路,为啥突然这么

热情的套起了近乎。

“看得出来你们小夫妻感情很好,你爱人也很爱你。”中年女眯着眼睛继续

笑意奉承,眼角的鱼尾纹看上去像路边无力招展的野草,人畜无害,“这样美好

的家庭要是被破坏了多可惜啊。”

“嗯......”宁卉心里咯噔一声,大约听出来中年女的话外之音,整个身子再

次悬置于空。

“王大明同志是战斗英雄,也是你的领导,你对他很尊敬,或者有所顾虑都

很正常,我们非常理解。”中年女果真再次把弯拐了回来,话题还是绕到了王大

明同志身上,“我们也知道,如果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肯定也是非你所愿,你

一定是被 胁迫的,跟组织说清楚就好,也别怕谁会对你打击报复,然后回去跟爱

人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小家庭,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多好啊,如果继续藏着掖着哪天

被你爱人发现了,影响到了你们夫妻的家庭幸福就太不值当了,你说对吧?”

这下宁卉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笔画粗印的川字儿,心里淤塞得紧,低着头半晌

没吭声。

被宁煮夫发现......中年大姐此言一出,宁卉大约觉得有一种 人生的荒诞感即

刻扑面而来。

“你是不是顾虑刚才有男同志在场,有些事情不方便讲?”中年女恰时伸出

一只手拍了拍宁卉的手背,结结实实怀柔了一把,“现在他们出去了,有什么就

跟大姐讲呗,今天我不仅是调查组的成员,从年龄上讲,我也能做你的大姐对吧?”

宁卉依旧不吭声,只是紧紧的咬着嘴皮。

“小宁啊,听大姐一句话,你要相信组织,大事面前别糊涂啊!”中年女趁

机追击,对于这些熟悉各种体制内语境的政府机构从业人员来说,非常知道大事

与组织这样的经典话术对于宁卉这样热爱党热爱祖国,三观端正,涉世未深的好

学生有着多大的杀伤力。

“可......”宁卉努力平复着自己呼吸,半晌终于开了口,都看得见刚才在嘴

唇上咬出来的惨白的齿印,“可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啊!”

知女莫如娘,宁卉是长了反骨的,这话谁说的?参见宁煮夫丈母娘语录。

咣当!这下中年女脸色有些难看鸟,眼见这一波精心使出的怀柔招数撞到了

反着长的骨头上,很失望的样子,眼角的鱼尾纹的线条更显颓然:“小宁啊,于

公于私上,我都把利害关系给你讲得清楚了,你仍然坚持说自己的讲的都是实话,

但,这似乎和我们了解的情况并不相符啊!”

“什么情况?”宁卉眉头皱着的川字儿瞬间像被按下了加粗键。

“你跟王大明同志一起去美国出过差对吧?”这番回合中年女也没耐性再弯

弯绕了,索性将王炸甩了出来,说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卉,邻家大姐的慈祥?

不存在的。

“嗯,”宁卉完全没想到中年大姐会单刀直入的提出这个问题,问题是,宁

卉在 记忆中搜索遍了与王总的美国之行,似乎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不当行为,这让

宁卉稍许心安了一些,回应的声音也有了更多的底气,“是的,怎么了?”

“在 美国行程中,有一天晚上据我们所知王大明同志曾经进入了你的房间,

然后房间只有你们俩人,有这么回事吗?”

“嗯......是的。”宁卉即刻就明白了中年女那晚所指,略微怔了怔,回答到。

“所以,当晚你们独处了一晚对吧?”中年女恨不得代替宁卉自个把想要的

答案抢答了。

“啊?”这下宁卉终于有了芒刺在背的感觉,这根刺并不是在于调查组认为

自己跟王总在房间理所当然的做了什么,而是在于宁卉终于意识到调查组在此事

所费的巨大周章,看来并不只是要从名誉上给王总抹点黑,是投来的要置之于死

地的刀子。

而同房间那个三八多舌妇体现出来的多么险恶的人心,宁卉心里唯有一阵苦

笑,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不削唾弃,是不忍脏了自己的口水。

宁卉当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情形,自己因为在晚上的饭局上喝醉了,王总把自

己扶回的房间,然后出于安全考虑,王总在房间很绅士的守护了一阵才回去了自

己房间,这是宁卉对当晚全部的 记忆,也是事情原本的真相。而宁卉知道的另一

个真相是,当晚那个三八长舌妇才在她自己领导房间的床上过了一夜。

宁卉突然有一种 人生如此荒诞的无力感,此刻已经完全清醒的意识到调查组

这波投过来的刀子就是要见血的,宁卉不知道这背后想置王总于死地的倒底是什

么样的势力,但这股势力必定异常强大,这反倒激发出宁卉内心坚定的抗逆情绪。

“当晚因为有公务应酬,我喝醉了,王总送我回的房间,然后我就睡了。王

总呆了一会儿看我没事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宁卉抬头挺胸把话说完,也用凌

冽的目光回击着中年女,“这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在房间的全部过程。”

“你说你喝醉了是吧?”中年女已经看到宁卉目光里的不屈,仍然在做着最

后的努力。

“是的。”宁卉似乎已然没有任何顾虑,这下倒完全 坦然下来。

“就是说你其实当时处于意识模糊,而且无法 自由行动的状态,你怎么就肯

定王大明同志没对你做过什么不正当的行为?”中年女的鱼尾纹此刻像完全蔫了

的灰草。

“我是喝醉了,但我的意识很清醒,王总除了给我倒了一杯开水,拿了条热

毛巾,他其他什么也没做。”宁卉说着顿了顿,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听语气

是要吹响反击的号角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进来你们就千方百计的把话题往

这上面引,我已经回答了很多次我跟王总没有任何你们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

系,你们仍然有意识的不停引导我说出你们想得到的答案,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

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你们也知道王总是为国立过功流过血的战斗英雄,我不知道

为什么你们非要背地里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强加到他身上,你们这样做不让英雄

寒心吗?”

宁卉越说越激动,全然不顾中年女舞动手势想让自己停下来。

“既然你们是政府的调查组,我希望你们做到公正公平,别冤枉好人,也别

姑息坏人,最后我想说是,你们调查组调查出什么结果是你们的事,但在我心里,

王总是一个好领导。”

说完,宁卉一点不客气拿着杯子汩汩灌了一大口。

“宁卉同志你别激动,”中年女显然感觉出来宁卉这刺头的确有点扎人,微

微叹了口气说到,“这样吧,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好好想想,冷静一下,需要

的时候,我们调查组随时还会再向你了解情况。另外我们了解到你已经向单位递

交了辞职申请,因为现在处于调查期间的特殊时期,我们建议你暂缓辞职的决定,

留待调查组调查完了你再辞职好吗?”

“为什么呀?”宁卉的拧脾气上来了,眉毛一扬,“又不是调查我,为什么

要限制我的人身 自由?”

“小宁同志你别误会,没有谁限制你的人身 自由,这只是组织对你的要求,

希望你识大体,顾大局给予配合,而且调查也是有期限的,到时你再想去哪里去

哪里吧。还有,”中年女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作为组织纪律,我

必须向你交代清楚,今天调查组向你了解情况的事儿,以及我们今天谈话的内容

希望你别向任何人泄露,包括你的爱人和其他家属,如果因为你没有遵守组织纪

律造成了严重的后果,需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宁卉鼓囊这腮帮没说话,自然明白中年女最后那句带有恐吓性质的警告意味

着什么。宁卉的沉默,算是对中年女要求自己暂时不再申请辞职的一种默认......

我照着曾眉媚提供的地址冲进雾都ktv 某间包房的时候,听到常年在宁卉嗓

子里住着柔情般的 小野丽莎正飙着华丽丽的高音:“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

痛快......”

那声音飘荡着粗野的酒醇,如同被子弹划过的破碎,慨而慷中力透悲呛,风

萧萧兮易水寒,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让紧赶慢赶此刻正一身莽汗的宁煮夫瞬

间觉得背心有点发凉。

讲真,宁卉平素一向爱惜那能让人听了耳朵怀孕的嗓子,很少飙这种狂放劲

暴,声嘶力竭,摇滚感十足的高音,今儿明显情绪不对。

我一进门还没跟老婆报上道,就被曾眉媚一把拽到一旁坐下,嘴里吐着浓郁

的酒味对我嘀咕到:“你先别去,等你老婆唱完,她一直霸着唱了好几首摇滚了,

让她把那口气撒出来!”

我这才定睛一看,屋里不止这娘们 一个人,旁边还坐着熊二,婷婷和北方小

两口,仨正咧嘴跟我笑脸相迎算是打了招呼。

“我叫他们来的,”曾眉媚大约是看出我的疑惑,赶紧解释到,“你老婆今

儿这么疯,我 一个人哪里陪得下来呀,所以就把大伙都叫来陪你老婆一起疯了咯。”

“嗯嗯,”我跟大伙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紧紧盯着依旧在歌台狂飙高音的

宁卉,心头扭得像麻花一样紧,此刻死了都要爱正爱到了最后阶段:“不天荒地

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宁卉 小野丽莎牌的高音纵使力量稍欠,但情绪饱满,裹挟着酒精的挥洒却也

如泣如诉,听得人心肺如狂沙淘洗一般,唱是唱得真好,可我心里却如锤打鼓:

今儿老婆到底是咋了?是哪口气把自己慾成了这样?

宁卉把最后的高音的音符飙完转头看到我,身子微微打着踉跄的就朝我奔来,

嘴里娇声如燕:“ 老公你来啦?”

我赶紧起身迎过去将宁卉揽在怀里,心疼是真心疼的朝宁卉微烫的脸颊亲了

一口:“老婆今儿啷个了嘛?”

“没啷个呀!”宁卉顺势倚靠在我的怀里,人家说喝了酒的身子沉如秤砣,

宁卉这当儿却身轻如燕,柔若无骨, 小野丽莎不飙高音那嗓子是这样的,如春风

化雨,小鸟啁啾般喔喃:“我唱唱歌不行啊?”

“可你喝这么多酒干嘛啊?”我连忙把宁卉扶到沙发上,原本以为醉了酒的

人身子一经扶墙便会瘫软如泥,但这会儿宁卉虽说身若无骨,却十分倔强的撑着

身体不让自己倒下,甚而起身从满是空着的 啤酒瓶中拿起一杯刚刚打开的,揽过

两只酒杯就把酒倒上。

“来来来 老公喝酒!”宁卉将倒满的一杯酒递给我,自己端着一杯,脸蛋红

云冉冉,上弯月半闭半开,如雾里月霁,声音里撒满了浓满的娇甜:“ 老公我敬

你一杯!”

“老婆别喝啦!”以我平时的了解,宁卉今儿的酒已是大大超量,我赶紧揽

住宁卉的手,“你今天喝得太多了,听话,别喝了。”

“哼!”宁卉鼻子娇滴滴一耸,嘴皮一咬,香唇一撇,煞是可爱,“你不喝

就是不爱我!”

切,这女人的歪理即是真理,看宁卉这拧巴着闹腾的劲头我一时也没辙,连

忙点头打着哈哈:“好好好老婆,我喝我喝,你别喝我喝好不好?”

“哼!不行!”宁卉说着对我来了个无比妩媚的笑容,伸出手挽着我的胳膊

就要跟我来个交杯,“我怎么能不喝喔?我不喝怎么能体现我对你的爱呀,我那

么爱你 老公,来 老公,咱们喝个交杯!”

“卉儿少喝点了,你今儿喝的确够多了!”曾眉媚最明白宁卉喝了多少,在

一旁也有些着急,赶紧帮着腔。

“切!才哪儿到哪儿呀!”宁卉空着的手揽了一下曾眉媚,用挽着我胳膊的

手先就将自个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根不拉不住的架势,我只得陪着把这杯不喝

就是不爱的酒也一干而尽。

宁卉杯子一艾搁下,旁边婷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嫂子你真的别喝了。”

“婷婷,我没事儿!刚才他们两个男的说啥,说我们姐妹仨人仗着人多喝酒

欺负他们是吧,现在好了人数扯平啦,来姐妹们酒都倒上,现在三对三,看看他

们男人还有啥话好说的?”宁卉哪里有半点消停的样子,反倒兴致更浓,平素楚

楚方千的淑女范儿好像全拽回俺丈母娘肚子里去了,好似换了人间,今儿大侠不

姓曾,改姓宁了。

好在宁卉看上去尽管醉意已浓,但说话却一点没打结儿,条理清楚,说明宁

卉心里一直是明白的,大约今儿就是铁了心要揣着明白借着酒劲释放下某种情绪,

这种情绪看得出来在宁卉心里已经积压甚久。

看着眼前的热闹,我心里细细盘算着宁卉到底是遇着了什么样的坎,导致今

儿情绪突然爆发出来,我无法对发生的事情一一做梳理与假设,此刻唯一能确定

的是一定跟公司辞职的事儿有关。

“嫂子没事,反正你别喝了,不就三个男人么,小case啦,我跟曾姐两个对

付他们就够了,你在旁边看着就行,看他们待会儿怎么写投降书的!”经宁卉这

么一激灵,婷婷的豪气上来了,拿着几只酒杯就将酒倒满。

话说惹谁也别惹婷婷,我晓得当年叱咤夜场,差点成为本市铜锣湾女舵主的

安吉丽娜。婷婷那名头不是浪出来滴,讲真,就婷婷跟曾大侠俩怼我们仨绿林天

团,我打赌首先喊跪的是仨头上长满草的天团。

“哈哈哈,婷婷好样的!”宁卉在一旁乐呵着, 小野丽莎的嗓子用来招呼天

团——好嘛,其实叫宁皇后的后宫男团更准确哈——过来喝酒,“来来来你们几

个男的过来喝酒,婷婷已经说了,最后谁先喊输谁写投降书的哈!”

这当儿,一首不知谁点的歌传来了过门,宁卉一个猛子撑起来就要扑向歌台,

我还没站起身准备扶人,旁边曾北方这小子手快,已经起身将宁卉揽着搀扶到了

歌台。

“我没事儿!”宁卉竟然毫无违和的给北方一个媚笑,那是多久北方这小子

没在他宁姐姐那里得到的好脸,而且还伸出手指娇滴滴的戳了一下北方的肩头,

“你快过去喝酒,喝输了要写投降书的哦!”

北方一下子楞在那里,一脸的惶然掩饰不住的内心的狂喜。

一会儿 小野丽莎的嗓子已经已经变成了粤语版的海阔天空,港式摇滚充满一

种奇异的片假名的味道:“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 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哦买嘎,又见摇滚!我今儿似乎把宁卉一辈子唱的摇滚都听完了,仿佛我年

轻时错过的那些狂野的青春与荷尔蒙,那些金属般的哭泣与呐喊,今天在 小野丽

莎牌的摇滚歌声里全都还给了我。至乐是悲,我确定宁卉心里一定藏着一条悲伤

的小溪,今天遇着下大雨涨成了河,ktv 的酒与 小野丽莎牌嗓子的摇滚成了最好

的泄洪坝。

“我说,今天卉儿肯定是有什么慾得太久了,情绪才这样子爆发出来。”这

当儿曾眉媚在旁边用胳膊拐了拐我。

“是啊,”我转头看着曾眉媚,这娘们今天倒是正经得很,幺蛾子好像落家

里没带出来,“刚才吃饭的时候卉儿跟你都说啥了?”

旁边婷婷一挑俩的正跟北方和熊二热烈的划着拳,整的是本土酒令四季财,

以决定桌上倒满的那几杯酒姓公还是姓母。

“也没说啥,卉儿就说了跟公司交了辞职申请,问具体的她也没说。”

“路小斌那里又是咋回事?”

“唉,几句话说不清楚,我也是听到同学匆匆忙忙打电话来,说他这几天一

直闹绝食,情绪很恼火,大家都没辙,又怕出事,都不敢直接跟宁卉说,打电话

给我大概意思是让我给宁卉说能不能去劝劝他。但我也觉得宁卉不去看路小斌是

正确的,不然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曾眉媚顿了顿,一脸严肃,眉线紧锁,额

头竟然也惊显川字儿,“现在你也别想太多了,我看卉儿今晚是不发泄出来慾着

难受,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我跟婷婷会挡着不让她再喝酒就行,回去你再好

好问她了。”

“嗯。”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子愈发感到曾眉媚这娘们身上有一种可怕

的力量叫一本正经。

“哎哎哎,刚才拳谁划输了呀?”一会儿宁卉把海阔天空摇滚完了,从歌台

走过来就一阵玲玲珑珑的咋呼。

“还用问吗嫂子,酒都是他们的!”一旁婷婷兴奋的叫到,一脸豪气,“我

一个人单挑他们仨,直接打趴下!”

“哈哈哈,那怎么还剩一杯酒没喝呀?是谁没喝?”宁卉指着桌上一杯盛满

的酒就朝咱仨后宫男团来了个巡视,上弯月一瞪,母仪天下的样子威风凛凛,就

见北方这小子身子一抖,脖子都被瞪缩了,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今儿疯癫颠的宁卉

姐姐。

“卉儿,今天你是真要疯啊?”旁边曾眉媚一把拉着宁卉,一副你再疯别怪

老娘也要疯的样子。

“必须的啊!”宁卉嘻嘻一声,还是念念不忘桌上那杯剩下没喝的酒,“谁

的酒没喝呀,快喝了,别耍赖啊!”

“好!卉儿,今天我就陪你疯!”曾眉媚突然眉角一扬,大声吆喝一声,那

眼神我确认过,幺蛾子终于要放出来了,老子就晓得一本正经在这娘们身上活不

过一天,就见这娘们伸出一只手捏成小拳头在空中一挥,燕啼嗓喊了一句完全摸

不着头脑的口号,“峥嵘岁月!”

“宁死不屈!”没想到宁卉顿都没打一个的就接了下句。

“狰狞出征!”

“寸草不生!”

“也!”两妮子伸出手来了个狂野的give me five,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当

然也只有婷婷没见过这阵仗,俩妮子心有灵犀般将红唇一噘,彼此相向凑拢结结

实实打了一个啵!

婷婷在旁边看得有点傻。

老子后来才晓得,大学的时候曾眉媚跟宁卉整了一个“狰狞组合”,在寝室

玩个牌游个戏啥的从来没输过,有外系的不服来挑战基本都是铩羽而归,“峥嵘

岁月,宁死不屈”作为狰狞组合行走江湖的口号当年在外语学院可是名动江湖,

成为外语学院一道神奇的传说。

我算再一次明白了,女人疯起来真没男人啥事,俩个神仙美女叫狰狞组合,

这么暴殄天物的名字也想得出来,好嘛,狼狈为奸也是一种战斗力!

“这是北方的酒!”曾眉媚这下咋呼起来声调完全变了,我听出来幺蛾子模

式已经完全开启。

“嗯嗯,”曾北方赶紧应答到,然后怯生生的端起了酒杯半天怔着就是不肯

喝,旁边陪伴着熊二与婷婷两张写满无辜的脸。

“咋啦北方?先酒后拳,愿赌服输哈,你快喝呀!”宁卉不干了,嘴皮嘟着

眼睛瞄着曾北方。

“哦,是这样 丫头,”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揽着宁卉笑盈盈到说到,“这些

男人刚才提了个要求,说输了喝酒可以,但要女人们喂他们喝。”

mmp ,在你们几个母老虎面前,我们哪里还敢提啥子要求嘛,明明是这娘们

在跟我说完让宁卉发泄一下,让我回去再问宁卉后,瞅着宁卉还在海空天空的当

儿召集咱们开了一个会......

“切!”宁卉还完全不晓得是个坑,糊咧咧的就朝婷婷来了句,“那婷婷喂

呀,愣着干嘛?多简单的事啊。”

“不是,婷婷已经喂你 老公喝了。”曾眉媚说到,依旧风轻云淡,莺莺燕燕

的,老子不扶墙就服这娘们一本正经放幺蛾子的样子。

宁卉回过神来了,但刚才“狰狞组合”的口号已经豪迈喊出,要疯也是自个

要疯的,晓得这下这杯酒不帮她曾家的弟弟喂下去曾眉媚是会跟她闹个没完的。

就见宁卉稍稍愣神,就变成了三秒之后的自己,毫不犹豫的便从曾北方手里

揽过酒杯脖子一扬喝了一大口,撅着嘴就朝曾北方的脸凑去,香腮鼓鼓的表明酒

悉数都含在嘴里并没咽下去。

曾北方愣愣的坐着,一脸生死不明,渴望与恐惧混搭的表情仰着头,宁卉帖

过身去双手捧着北方的脸,嘴凑近到正对北方的嘴上方的低空,然后张开了嘴...

...

“酒不能漏,他们输的酒一滴都不能让他们少喝了啊!”曾眉媚赶着趟在旁

边继续放幺蛾子,这些幺蛾子一般都有几个意思,酒不能漏,不摆明了怂恿宁卉

贴着嘴儿的喂她家弟吗?mmp ,嘴贴得越紧,酒才越不 容易漏洒出来,曾幺蛾子,

是不是这个道理?

果真有一些酒液从曾北方的嘴角漏洒出来,就见宁卉上弯月一闭,索性将头

完全埋下,嘴唇就贴在了曾北方的嘴上,无缝连接,就差舌头交缠在一块了,这

下一滴酒都没跑了。

哦买噶,我无法揣测此刻曾北方同学的心情,这小子千辛万苦,毁名失节的

加入绿林,不惜将自己白富美的小女朋友拖入yq 深渊,就为了能有机会重新一亲

他宁姐姐 女神的芳泽,今儿好了,终于在这个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日子里,在他

幺蛾子堂姐的帮助下不露痕迹般就得偿所愿,这小子是睡着了不笑醒都不作。

一旁的曾眉媚眯着眼像啥事都没发生似的,一副姐就帮你到这儿了的表情,

婷婷嘴巴圆张,看得更傻了。

问题是,那一杯酒宁卉一口哪里喂得完呀,就见宁卉接着就将酒杯剩下的酒

分成两口用刚才嘴贴着嘴儿的方法悉数喂到了曾北方的嘴里。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喉咙翕张着汩汩将酒吞咽下去的时候是那表情是何等的陶

醉,就在宁卉将最后一口酒喂完正欲抽身离开,曾北方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结结

实实的打了个抖摆。

宁卉喂完酒踉踉跄跄的疾步去了卫生间,这当儿我看到婷婷的眼睛完全亮了,

然后是曾眉媚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好像一切都在这娘们意料之中,最有意思的

是熊二,那脸上完全是一副遭不住的表情,赶紧捂着头别向一边,嘴里啧啧有叹

声。

原来婷婷这当儿正直愣愣的盯着曾北方的胯下,热天都是短打扮,曾北方就

穿了一条休闲短裤,薄薄的织物完全遮不住 夏天的荷尔蒙,曾北方的胯下此刻早

已耸立如大号蒙古包,刚才宁姐姐嘴对嘴儿的三口酒竟然就将这小子喂得勃起,

鸡巴在裤裆里竖成了一根铁棍!

“你......”婷婷的脸霎时就红了,嘴里想说什么却终于舌头打的结,话说再

狂野的菇凉见自家男朋友为别的女人勃起也是个大事儿,好在婷婷早已经过曾北

方这小子的yq思想的洗脑并已付诸实践,自己终究也是为宁姐姐的 老公吹过箫的

呀,女人的情商是个好东西,婷婷正好在线,就听见最终穿过婷婷打结的舌头蹦

出来的是这样一句,“流氓!”

还伸出小粉拳在男朋友身上捶了两拳,此刻婷婷的娇态很小女人,唯一的作

用是让北方的鸡巴变得愈发铁硬。

“哎呀北方啊,你是得多想你宁姐姐啊,喂你嘴两口酒就把下面喂成这样了?

真要是直接喂下面......“这当儿宁卉上完洗手间正好出来,曾眉媚的幺蛾子

早不放,迟不放,这阵放出来了,燕啼嗓妖冶得很,说到此处顿下,故意瞄了一

眼宁卉,”婷婷还在旁边喔,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啊?“

宁卉出来看到曾北方坐在沙发上,脸色慾得通红,双手捂着鼓囊囊的胯下,

一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表情,再一听曾眉媚的幺蛾子咋呼霎时就明白是咋回

事,然后那些啥上面下面乱七八糟的撩骚,搁平时宁卉早一双怨念的白眼就朝曾

眉媚飞去了,但今日 不同往时,换一个说法,管你是 女神还是屌丝,其实在酒精

的化学作用面前都是平等的,说武大郎服砒霜而亡,未必拿破仑吃了砒霜就活得

下来?

史载,1821年,拿破仑因胃疾卒于科西嘉岛,后人开棺验尸,发现其头发残

留大量砒霜。

我晓得此刻的宁卉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加上今晚有意的发泄而情绪高亢,

白眼倒是没朝曾眉媚飞白眼,因为那眼神竟然就毫不违和已经朝婷婷撩去,然后

对婷婷灿然一笑:“婷婷,你也不管管你男朋友,他耍流氓欺负我!”

这下婷婷懵了,没想到两个小姐姐打的都是神仙配合,还没想到该如何接上

茬,曾眉媚的燕啼嗓又来了:“北方,老实说,平时是不是想你宁卉姐也会这样?”

“啊?”曾北方要哭了,我晓得这小子虽说想他宁姐姐已经想到命头去了,

但也大概知道今儿宁卉是心情不好在宣泄情绪,所以尽管刚才尝了些甜头,倒也

并不敢趁乱太过造次,以为适可而止大家乐呵乐呵开开心就行了,这下看到她姐

完全要把火烧起来的意思不晓得葫芦里装的啥药,要是药吃错了得罪了宁姐姐,

让人感觉他是乘人之危占宁姐姐的便宜那才是想吃药也只有后悔药了,他又不是

不晓得宁姐姐的脾气,当初这般你侬我侬,情意缠绵,人家不理你了连正脸都不

得给你赏一张。

这当儿北方跟婷婷小两口都是懵头状,我看到北方一头的汗就下来了,嘴里

嗫嚅到:“我没......没有。”

说着目光怯生生的看着婷婷,眼里的求生欲是灰常滴旺盛。

“哼!”这下婷婷反应倒快,大约女人的天性作妖,看到自家男人求生不得

的样子都特么有快感,婷婷撅着嘴就来了,“就有,有一天晚上我睡着醒来见你

下面硬硬的,就问你是咋了,你还厚着脸皮告诉我是想宁姐姐想的!”

婷婷妹纸那是何等聪明,且早熟,这阵大约是已经搞明白了狰狞,哦不,曾

宁两位小姐姐是如何挑逗这些头上长满草的绿林 老公的,这下也有样学样,照猫

画瓢,开启了母老虎折磨小羊羔的开心模式。

“我......我,”老子隔空都能感曾北方胸腔有一口血旺都要喷出来,就看见

这小子瞪了婷婷一眼,双手继续捂着裤裆,呵呵呵,血气方刚的 年纪,那勃起的

鸡巴哪里这么 容易就能蔫得下去,然后转头一副向死求生的表情赶紧跟宁卉解释

:“宁......宁卉姐,别听婷婷乱说!”

“咯咯咯,”曾眉媚跟婷婷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老子算看明白了,这婷婷

再跟幺蛾子混几天,又混出一个作妖作福的曾婷婷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北方啊,你就招了呗,婷婷每天跟你睡一起还不晓得你啊,未必你还能说

你是尿慾的,问题说出来大伙得不得信你嘛?”曾眉媚笑得花枝乱颤,继续咋呼

到,“再说了,你想你宁姐姐有啥奇怪的,人家媳妇不就是用来想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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