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荧光越来越多,式仪的衣物也变得越开越薄……或者说透明,直到最后荧光消失,式仪已经是全裸的被式褋提在手上了。
原来那衣服是式褋用自己的灵力给式仪做的,只是披上去的一层灵膜而已。
几个月前还比较有型的身躯,虽然式仪还小,但也是有些健美基础的,毕竟那时还常常锻炼。而现在,别说是健美了,连健康都不太好说出口。
虽然还算不上瘦弱,但也称得上是纤细了,对于这样的变化,式仪自然也知晓,但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除此之外,还有身体上隐现着若有若无的抓痕、咬痕和一些小字,让那玉雕般的身躯看起来有些肮脏。在他的背上,居中刻着两个大字,颈椎与胸椎的交接处和两胁背部,则是分别刻着相同的四个小字,一横两纵,将中间那两个大字围了起来,骶骨那里则刻着式仪自己的名字。它们是皮肤愈合时形成的瘢痕组织构成的,不过在式褋的精心设计下,那瘢痕并不与周围皮肤显得格格不入。
其实这些痕迹本来很容易会就会愈合消失的。不过虽然华胥氏的血脉恢复力很好,但这些都是式褋刻意留在亲爱的弟弟身上的痕迹,自然是不可能让它们被完全的自我修复的。
式褋满意的点点头,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后,终于放下了捏着式仪的手,让式仪坐到了地上休息一会。
看着喘息的式仪,式褋又看见了在式仪背上钻出的那几个字,不禁想起当时式仪是如何拼命的反抗,甚至还跟她打了起来,那时可真是……
摇了摇头,收敛思绪,旋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把式仪拉了过来,放到自己的怀里。
伸出手勾了勾式仪的鼻子,“小仪,还记得这里,姐姐当时是怎么为你画的吗?”
式褋摸着式仪的后背,用指端轻微的刮擦着那背上的淡淡瘢痕。
“……”式仪低了低头,畏畏缩缩的待在式褋怀里,不敢动,也不敢回话。
“不说是吗?”式褋的表情忽然就变得阴郁起来,语调也不复刚才的温和,指端狠狠的划了一下式仪的身体,不过又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似的,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不说也可以……那就请小仪,念一念自己背上写的什么,给姐姐听听吧?”
式仪被式褋突然的划伤缩了一下身子,又听到这样的话,即使是现在的他,一想到背上的字迹,也不禁有些犹豫的耻于开口。但也只能犹豫一下而已,式仪还是很明白的,只是那些内容对式仪来说,实在是太……
“说。”
式褋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任何感情,虽不温和但也不冰冷,却令式仪如坠冰窖。
“嗯、嗯。”式仪先是颤抖着回复式褋,然后才用细弱的声音缓缓开口,“姐——”
“大点声。再让姐姐提醒,小仪需要开口了。”
式仪于是立即坐直,但又被式褋按了回去,继续倚靠在式褋怀里。
没有办法,式仪只好这样,用力喊出来:
“姐姐专用,……性奴,式仪!……呜……”即使式仪已经被这样那样的对待过,最后还是屈辱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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