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好舒……”她几乎要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喊,却努力忍下去了,她知道如果自己喊出来了,索耶将会更加兴奋与猖狂。她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是手仍旧被他的皮带绑缚着,根本什么也做不到。
“叫出来,想叫你就叫出来啊!”尤利西斯松开了玩弄她乳房的手,用尽腰部力量的冲刺顶得她的双乳都撞到了兰德尔的墓碑上。他就是要在这种地方操她,狠狠地操她,这样才对得起他当初日夜思念她,却因为兰德尔的缘故连一句话都不敢和她多说的心情。现在他知道她是这样一个可以随意婚前失贞的女人,以前的小心翼翼和自我忍耐简直都成了至为可笑的愚蠢。
他越想越生气,阴茎的抽插更加狠了。
“啊~啊~啊~~索耶~~~~不要~~我不行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啊啊啊~~~要被你插死了~~索耶!!!”
随着睾丸猛烈撞击芙蕾莎臀部的声音,这场带着愤恨的凌辱也渐渐行至高潮,芙蕾莎的阴道因为兴奋而不停地痉挛着痉挛着,接连喷洒出大片大片的的淫液和滚烫炽烈而来的白精形成了对冲,彼此交融将他们连接的部份模糊成一片看不清的淫荡冶艳。
尤利西斯缓缓地抽出了沾满了肮脏的阴茎,看着已经填满了芙蕾莎整个子宫的精液从那微微红肿的缝隙中汩汩地涌出来,一滴一滴无声地涂了在泥泞不堪的地上。
他终于得到了芙蕾莎,但是他却没有因此而更加快乐,他紧蹙着眉头仿佛刚才被强暴的是自己一样。
天空中一道巨大的闪电划过,将二人满是泥泞与污浊的身体照得无比通透明亮。那一瞬间,尤利西斯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短暂的清明。
他是谁?
他怎么在这种地方?
这里是什么人的墓地?
这身教团僧兵的军服又是怎么回事?眼前被他侵犯占有灌满了他的东西的女人是?是……是芙蕾莎……他记得他死了,死在和教团的战斗中,眼前的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芙蕾莎的脸上虽然带着屈辱与疲倦,但是那对眼瞳中的冰冷与憎恨却让尤利西斯永远永远也无法忘记。
“现在你满意了,索耶?”
“不,芙蕾莎,我……”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方才的那一切,说那不是他做的吗?那明明就是他做的。
他慌忙解开了束缚着芙蕾莎的皮带,将她揽进怀里:“一切都是我的错,芙蕾莎,和我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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