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是在说谎。无论哪一个都是以遥的意识活着的遥的真正姿态。”美优把吃完的餐具收拾好,把我的那份也一起送到水槽里。
然后,放下餐具马上跑了回来,牵起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上坐下。
从正面跨过膝盖坐在我大腿上。
“我也是。平时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男女之间也有处理上的差别。”美优往前倾了倾,将她的腰和向我的腰靠近,双手转在我的脖子上。
“像这样某人会主动和我进行肌肤接触的样子,谁都无法想象。
但是,并不是隐瞒或欺骗。只是自然而然地就变成这样。无论是给班上的孩子看的我,还是只给哥哥看的我,全部都是真正的我。”美优的话本身就可以理解。
既然我们是社会动物,为了迎合自己生存场所的框架和等级制度,谁都会让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去适应那个场合。
还有就是个人品味的不同,想让喜欢的人看到帅气的身姿和撒娇的自己,或者对老人和上司自然敬畏地使用敬语。
一般情况下,根据需要来改变别人所看到的自己。这就是生活在人与人之间的我们的自然存在方式。
“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喜欢撒娇的。喜欢哥哥,被哥哥喜欢,然后互相传达,现在我与哥哥的关系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呢。
那么,奏桑和哥哥呢?”
终于被问到了核心问题。
听了之前的话,我模糊地看到了这个复杂的问答的全貌,但还是不明白那个意图。
恐怕,我并不是像由佳那样被强加矛盾导致认知扭曲,而是因为关系改变的影响从而忘记了山本的某一方面吧。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山本对谁都很温柔,是优等生的印象一直没有改变。
我觉得即使已经跟她做了也不会令她改变。
“真是令人头疼啊。”
“是啊。我也是和奏桑两个人商量过才知道的。但是,我觉得现在的哥哥应该能理解。所以这次我只说结论。”美优拿起我的双手,用自己的手包裹着,一直盯着我。
“奏桑现在似乎还对我抱有顾虑呢。那就随哥哥喜欢吧,怎么做都行。哥哥也可以尽情地对她回应。
只有这样才能纠正奏桑的傲慢。至今为止的指示就是这样的意思。”美优说的那句话,对我来说很有冲击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一下子听了进去。
在这之前的三个月里,我和山本比谁都更亲密地接触了,美优为什么这么说我现在知道了。
思考还没跟上,但是大脑的深处就已经理解了。
之后就是我把那些散落的碎片,一目了然地串起来就可以了。
首先我应该做的是,一定要理解美优的傲慢和山本的温柔。
“总之,知道了。之后我会能想办法去做的。”“拜托了哦。啊,只是正式H的时候要在奏桑家里。然后事先和我联系。”“为什么……?”
“前者是这么安排的。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啊……确实是有那种氛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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