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乳头被嘬得红肿硬挺,陈念惜还能忍住不叫,但当白苏伸舌从她小腹一直往上舔的时候,小腹疯狂卷动抽搐,她没法忍住,溢出了许多娇柔的呻吟。
深色真皮沙发里,纤细软白的胴体颤个不停,牛乳般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酒痕,远远望去,倒像是用细鞭一鞭一鞭抽出来的,充斥着凌虐暴力美学。
(三十九)
胸膛腰腹这儿的酒被白苏尽数舔去,酒痕淡了些,又填了不少残损的吻痕,陈念惜那具软白如菟丝花一般的身体被折腾得不像样子。
酒顺着阴户流到蜜股,白苏追随着痕迹滑落在陈念惜双腿间,支起女孩细长的两条白腿,阴阜丰润饱满,穴肉粉嫩干净,沾了红酒,煨出一瓮绝妙的盛宴。
她眯着眼靠近,很是享受地在女孩芬芳馥郁的花园里嗅了嗅,脸上绽放出一朵艳丽的笑花。
“宝宝的逼是酒味的,好香。”
目光对视,白苏眼里密不透风的网将陈念惜罩住,深褐色的瞳孔骤然紧缩,接着面颊爆红,女孩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
成熟女人眼里闪过一抹深色,她再度俯身,长长地伸出舌,在那口浸满了酒香的鲍穴上重重舔了一下,舌尖故意落在阴蒂,并且狠狠剐了一下。
“啊!”
电流窜起,小腹如同暴风雨来临的深海,翻涌不断。
陈念惜的反应很大,小腿猛地踢出去,紧绷如琴弦,在空中划出一抹绝望又凄厉的虚影,而后重重摔下,无力地瘫软下来,最后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圈住脚踝,推至m型。
“宝宝,喜不喜欢我舔你的小嫩逼?”
那个字眼真的好让人害羞,但在这种氛围下,却又让人升起了异样的情愫。
穴口湿润着,靡甜的爱液流了出来,挂在穴口处,有些痒痒的,陈念惜并拢了双膝,扭了下腰,却发现没有任何作用。
她双目迷离得过分了,隔着重重水雾只能看到白苏乌黑的发顶。
“喜,喜欢的。”
白苏又舔了几下,舌尖在阴蒂上打转,陈念惜哆嗦得厉害,白苏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她。
于是她撩开眼皮,由下而上地瞟了满脸酡红的女孩一眼。
“别抖得这么厉害,我不想让口红碰到它,或者宝宝想用卸妆水洗逼吗?”
她声音有红酒的浓郁,压低了还带了些暗哑的磁性,听起来威慑性十足。
陈念惜被吓着了,身体又夸张地抖了抖,她眼泪汪汪地嚅嗫到。
“不要”
故意把人吓着了又软着声去哄,“不会的,我舍不得,我宝的小逼那么嫩,辣到了怎么办?”
白苏在女孩幼嫩的腿根处吻了吻,留下几丝淡淡的红,那是唇纹里的口红印了上去,她看着那几丝红,心下莫名一动,在同样的位置用力吮吸着,留下深红的吻痕。
她摩挲着略微湿润的象征着标记的吻痕,优越眉眼间这才浮现了些满意的愉悦情绪。
“乖宝把腿缠我身上,我们今天试试新玩具。”
手从女孩腿根一直摸到膝弯,白苏深邃的眼睛里洋溢着兴致。
陈念惜刚才差点被玩得喷水,这会儿还轻吐着红舌喘气,她被白苏的兴致感染,又怕又期待地抖了抖。
白苏了然地笑了笑,将女孩细长的腿盘在自己腰上,随后在她形状美好的软臀上狎昵地拍了两下。
倒是不痛,但清脆的”啪啪”声还是让陈念惜羞得将脸埋进了白苏颈窝。
“宝宝是不是越来越色了,嗯?”
她闻着女孩馨香的发,行走在每一处都是她亲手设计、妆点的第一套房子里,这个房子承载了她太多重要、美好的回忆了。
其中也不乏改稿改到奔溃,抽无数支烟,喝咖啡熬通宵,低声下气地跟合作方公司沟通的时光可是如果不是这些苦,她又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她怀里的宝贝,似乎就是她辛苦的最好的嘉奖。
胸腔激荡着暖泉一般的爱意,她真希望这短短十几米的距离能够无限延长出去,这样她便可以永远抱着她怀里的甜心不撒手了。
白苏对陈念惜过分的保护,有点像是对她自己在这个年纪所遭受的腌臜黑暗经历的补偿,她热切地把陈念惜纳入羽翼,并且希望她永远像水晶一样纯净美好,永远不必遭到外界的污染。
“没,没有。”
陈念惜不知道白苏想的是这些,她因为对方带着调侃狎昵的话,不仅红透了脸,甚至红透了耳。
“喜不喜欢我?”
郑重的亲吻落在女孩圆润的肩头,在等待回应的这段时间里,白苏竟像青涩蠢动的小年轻一样紧张,心脏混乱地跳动着。
生怕陈念惜睁着她那双澄澈懵懂的眼睛,犹豫地说出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跟你待在一起感觉很好。
“喜欢的。”
可却没想到的是陈念惜竟毫不犹豫地说出了喜欢,白苏心跳都漏了半拍,眼神是狂喜前的凝滞。
(四十)
她把轻盈的女孩放到柔软的大床上,膝盖着床,膝行着一步步靠近,逼问。
“真的吗?有多喜欢。”
光裸的两条腿纠缠着,欲盖弥彰地试图遮掩私密的部位,至少图个心安。
女孩低垂了眉眼,咬着下唇,眉心颦蹙,有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她想了许多,有”比周笙还要喜欢”,”很多次的怦然心动”,”只要一想到不能和你在一起,内心就会空落落的”,”你是比阳光、鲜花还要美好的存在”等等等等。
但她最后仰起脸,目光笃定,“如果可以的话,想和你一直待在一起。”
精致漂亮的墙纸,繁复华丽的欧式台灯,落地窗前垂下的米色窗帘,一一从她眼前掠过,但却如同浮影一般,留不下任何痕迹,唯有她视线的中心,陈念惜,是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记忆中的。
惊喜涌上头,那种躁动一下让白苏回到了青春期——混乱无序、狂乱不安、紧张又期待。
她趴在陈念惜双腿间,抱着女孩的腰胯,在她圆圆的肚脐眼上烙下响亮的一个吻。
“我也是,怎么亲你都亲不够,宝宝变成小玩偶好不好?”
被吻的那个地方正热辣辣地烫着,接着这股撩人的烫又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不久后全身都是热热的,白釉般的肌肤上泛出漂亮的桃红,陈念惜眨着眼疑惑地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妖冶女人。
白苏嫣然一笑,眼里落入斑斑驳驳的光点,瞳孔里映着的人儿也跟着闪闪烁烁,她用下巴蹭动着底下柔软的肚皮。
“这样就可以把你装进口袋里,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抱抱亲亲了。”
深情又有些小俏皮,陈念惜垂眸看着白苏,心跳也跟着漏了半拍,周笙从来没对她说过这种话,她实在没有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得红着脸嚅嗫着回应道。
“哪有,不能,不能变成小玩偶的。”
白苏像一条白鱼一般一下便从陈念惜身上滑了上去,嘴唇正正贴上了女孩柔软的唇瓣。
“怎么这么可爱?”
她声音含糊地说道,蠕动的唇瓣细细摩挲着女孩的唇,女孩抖得不像话,但还是张开了嘴让白苏的唇舌侵入。
黏黏糊糊地亲完后,陈念惜舌头都麻了,可内心却涌动着巨大的幸福感,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冒粉红色泡泡了。
白苏拿出真空包装的玩具,颜色是幼粉色的,两指粗,两端都很长,柱身上还布满了圆润的突起颗粒。
见陈念惜好奇,白苏故意用按摩棒的一端贴在她的粉穴,突起的圆润深陷根肉,娇嫩的穴肉被挤压得扁扁的。
她握着按摩棒上下滑动,见女孩柔软的小腹紧绷抽搐不已,蚌穴也愈发湿润,而后才压低了些声音,略显神秘地说道。
“看到顶端的小孔了吗?这里是会喷水的,模拟射精,但是力道会强很多,到时宝宝说不定会爽到尿出来。”
她边说,边拿按摩棒上的突起磨碾着冒出头的尖尖阴蒂,看她胸膛起伏得更厉害,浑身都像一根琴弦一般绷得紧紧的。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精神都要奔溃了,很是太过羞耻又太过邪恶,陈念惜死死咬着下唇,湿着眼睛都快哭了。
“不要,好可怕....会弄脏你的床的,而且好丢人。”
沾满了蜜液的按摩棒贴在女孩柔软的小腹上,蹭动着留下了潮湿暧昧的痕迹。
白苏狭长上挑的狐狸眼斜着瞟了陈念惜一眼,带着笑意的眼底深不可测,随后她又半垂下了眼眸,只留下漆黑的眼睫。
“可是我好期待看念念红着脸流泪,然后抖着腿尿满腿呢。”
这,这......
陈念惜眼神飘忽,挣扎了许久,最后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底线,期期艾艾地说道。
“嗯....嗯....那,那好吧....”
“骗你的,那不是尿,是潮吹,不脏的不要怕。”
白苏笑得灿烂,眼里星光璀璨。
原来是这样......
“你,你坏。”
陈念惜咬着下唇红着眼控诉,明明都克服巨大的羞耻答应了,没想到原来是白苏一直在捉弄她。
可是白苏的声音少见地带了几分爽朗,细细品来竟有些少年气,她的模样是真的很开心,而这份开心却是自己带给她的,陈念惜都不忍对她生气。
白苏宠她,她何尝不也放纵着白苏?
“只对你坏。”
白苏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在陈念惜乳房连接手臂的位置啾啾啾地亲着。
陈念惜半推半就的,手也黏上了白苏的肌肤,在她身上抚摸着。
(四十一)
啧啧水声不时响起,橙红霞光笼罩在交缠着的两人身上,肌肤映满了红,床单荡起的褶皱好似吹散了的湖面,画面甜蜜又狂乱,宛若一场绮丽的春梦。
双头按摩棒的一端破开小小的穴口,看着它被委屈地撑大,瑟缩的可怜模样并没有引起白苏的怜惜。
她握着按摩棒往里推,布满了圆润突起的柱身便强势碾过柔软的穴肉,滑入狭窄的甬道。
“苏苏...进得好深——”
澄澈眼眸闪着泪花,眼尾压着比霞光还要深的粉,深浅交迭,绮丽动人。
“深点才舒服,囡囡乖乖的,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蜷缩的指尖攥着一缕白苏的发,她深呼吸让自己的肌肉不再那般紧张,哼出一声似回应,又似呻吟的”嗯——”。
按摩棒入得很深,敏感点被无数突点碾压,穴道里蜜汁泛滥。
随后白苏也坐了下去,吃进剩下的另一端。
陈念惜是软软的瘫在床上的,但白苏跪坐在她身上的胴体却是紧致极了,线条柔美又不乏力量感,像一只性感的花豹。
她扭着腰,让按摩棒两端在各自的身体里搅动抽插着,玩了一会儿后,她咬着陈念惜的肩。
“乖,往上挺腰,把棒棒撞进我穴里,罚我。”
她点了点女孩的唇,充满了香气的呼吸萦绕在陈念惜鼻翼间。
陈念惜这边挺腰,不仅会让白苏吃得更深,她这边同样也是,腰臀酸软,她动了一会儿后便皱着脸。
“好累....”
“娇娇公主,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她动得慢,力道也是软绵绵的,却有种隔靴搔痒的情调。
最后强有力的水柱射进来体内的时候,陈念惜感觉自己像被甩到了高空,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感到十分不安与害怕,新异的体验刺激得陈念惜缩着肩要躲,可她刚动了一下,就被白苏锢住了。
她只得缩在白苏怀里尖叫着,等那汹涌的情潮渐渐退去,她脸上已是狂风席卷而过,徒留下肆虐不堪的色彩。
两人相拥着看漫天的霞光慢慢褪色,看最后一丝虚白的光晕被黑暗吞噬,夜幕终于降临,天空蓝到发黑,不见一丝云彩。
“好饿......”
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陈念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指尖玩着一缕白苏的发梢,不厌其烦地将它缠绕指尖又松开。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白苏抱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脸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地嗅着,少女清柔的体香让她很放松。
“你还会做饭吗?”
陈念惜眼睛瞪得圆圆的,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白苏一抬头就看到了她这副模样,可爱极了。
“呀,这样小瞧我,今天要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她笑着一口咬住了陈念惜翘翘的小鼻尖。
白苏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但她竟能在厨房手脚麻利地给陈念惜做了一桌子菜,色香味俱全,简直惊呆陈念惜。
“呆呆的看什么呢,洗手吃饭去。”
白苏用筷子敲了敲她的脑袋,陈念惜这才回过神来,”噢”了一声后,哒哒地小跑进厨房洗手去了。
吃饭的时候陈念惜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一直偷偷地看白苏,吃饭吃得也不专心。
“我看到啦,不要总是悄悄打量我,我还是我,不是外星人变的,小时候父母工作忙,我学不会做饭就会饿死的,所以这是一项生存技能,懂?”
“懂懂懂,苏苏你好棒啊!”
陈念惜星星眼地看着白苏,倒把白苏看不好意思了,耳尖微红。
她故意沉下脸,像个大家长似地叮嘱,“专心吃饭。”
“噢噢。”
陈念惜将脸埋进碗里,忍不住偷笑,她自然也是看到了白苏发红的耳尖的,她那么白,耳尖就像用白雪萃成的,那点红就像洒在初雪上的樱花瓣,清纯美丽。
(四十二)
“康哥请给我安排一些有难度的工作吧。”
陈念惜来挺久了的,可手头上的都是些简单又轻松的活,看着别的忙碌的同事,她实在过意不去,主动提出要搭把手。
即便这样,同事也不敢”压榨”实习生,顶多让她去签个字盖个章。
“你才刚来,好好熟悉一下环境,不要太辛苦了,有工作肯定会安排你的,现在我们没什么活呢。”
她组长陈康打着哈哈把陈念惜忽悠走,转头就进了主任办公室,借着喝茶说着闲话就把这事跟主任讲了。
王主任握着茶杯,沉吟片刻。
“等问过上头话再说吧,这会儿我也拿不定主意。”
他喝了口茶,“小陈跟同事相处得还好吧,没人欺负她吧。”
“没有,这孩子见人就笑,温和有礼,别的同事都不知道她的背景,也很照顾她。”
“挺好挺好,我看着这孩子也是明事理的,对我们也很是尊敬,只不过我们可不能觉得理所当然啊,她背后的人是谁你也清楚,那可是是尊大佛啊,我跟你都只是打工的,好生候着吧。”
“会的主任。”
等人走后,王主任便给白苏打了个电话,委婉地提了这件事。
“你给她安排写公文吧,她喜欢这个,别累着她就好了。”
机关单位最紧俏的便是写公文的笔杆子,各部门会高薪聘请特聘来专门写公文,陈念惜要在民政把这个练好了,以后去哪都不愁了。
陈念惜最近挺开心的,组长给她安排了写公文的活,她跟着前辈学习,对照着红头文件练习遣词造句,晚上还看起了网课,周末或者晚上有空就对着电脑敲论文,和导师汇报进度。
忙碌着眼看着就要到春节了,这个春节周笙是打算去陈念惜家里几天的,陈念惜除夕当天便回家了,周笙毕竟要回祖宅,家里有那么多亲戚长辈需要一一问候,因此要年初二才到。
周笙来,父母都很开心,对他就像对自己的儿子,吃完晚饭后,打发了一双儿女去厨房洗刷锅碗瓢盆,热切地跟周笙聊了起来,不时有爽朗的笑声传来。
没有比陈念惜更合适的结婚人选了,周笙微信还加了陈父陈母的微信,节日问候跟小礼物一样不差,礼数周到,为人谦逊,长得又俊朗,因此很得两个家长的喜欢。
陈念惜却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开心了,她倒希望爸妈没那么喜欢周笙,以后她跟周笙分手了,她对父母也就没什么愧疚了。
现在要跟周笙分手,她爸妈那里就是极难的一关。
算来算去都是一笔糊涂账,欸。
“怎么了,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阿笙来你不开心?”
陈念惜看着手上的泡沫,里面重重迭迭映出好多张惆怅的脸,她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向哥哥吐露了心肠。
“哥,我跟你说,如果我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你会怎么看。”
手指攥紧了滑溜溜的碗,陈念惜内心很是忐忑不安,心口旋着一把大刀,不知何时会坠落。
“你喜欢谁,喜欢男生还是女生我都支持,只是爸妈那边会难接受一些。”
陈柏年目光清明,很是理性克制。
“嗯,谢谢哥。”
陈念惜松了口气,又低下头开始洗碗了,瓷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剩下的陈念惜不敢跟她哥说了,她哥虽然能支持她喜欢同性,但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支持她和一个有家室的女人缠在一起。
而且该怎么跟她哥说,周笙可能并没有那么爱她,虽然他再忙再忙,也会关心她,对待自己的父母也是极好的,但那种微妙的感觉实在难以表达清楚。
后面的陈念惜不想说,陈柏年也不过多去问,陈念惜已经是成年了,需要自己去处理这些事情,而且不管怎样,他都是站在妹妹这边的,是她的坚实依靠。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多下,陈念惜满手的泡沫也不好回信息,心想等洗完碗之后再回,可刚准备拿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她连忙按了一下音量键,铃声便消停了下来。
陈柏年边把碟碗放进碗橱,边转过来一张脸。
“她?”
“嗯....”
陈念惜的手还有些潮,用力攥紧了手机,不安地咬着嘴唇。
“我会帮你打掩护的,你处理好再出来。”
陈柏年关上碗橱,将撸起来的袖子放下。
“谢谢哥。”
陈柏年出去的时候,贴心地把厨房的门掩上了,厨房离客厅有个拐角,没人会留意他这个小举动。
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陈念惜呼了口气,接了电话,“喂....”
“囡囡下楼来,有惊喜。”
白苏那边也压着声音,弄得跟偷情似的,不过她们现在的状态也确实是偷情。
“什么惊喜?”
洗洁精的清香飘到鼻尖,和呼出来的热气混在一起,香得腻人。
“你来就知道了。”
白苏轻笑着,声音酥得陈念惜耳根都软了。
(四十三)
“好....”
难道白苏要来?不可能的吧?或许是她叫了跑腿给自己送东西呢?
可心底那个声音却越来越响,心脏也砰砰乱跳着。
“有个同学找我来着,我下楼一趟。”
她出了厨房,抓起外套,便往外走。
四双眼睛望了过来,正剥着坚果的陈妈妈叮嘱道。
“早点上来,外头怪冷的。”
“好。”陈念惜已经换好了鞋出门了。
陈念惜父母都是教职工,住的也是当年学校分配的房子,也另外在市中心那块儿买了房子,但家人都住惯了这儿,也就没往新房子搬了。
这栋六层小楼,在陈念惜小的时候还是很热闹的,但等孩子们长大了,要么移民,要么定居一线城市,这栋楼也就安静下来。
外头没下雪,但是很冷,天空是黑压压的,寒风刮得脸生疼,陈念惜呼出一口白气,在声控灯映照的光亮下往下走着。
会是白苏吗?会是白苏吗?
“咚-咚-咚”
心脏狂乱的跳动让陈念惜手脚有些发软。
可是这般期待了,要是不是她的话又该是多么失望啊。
陈念惜期待得紧张了,即使外边温度很低,她的身体也热得厉害,后背被捂得好似要冒汗。
等下到了叁楼看到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白苏在朝她笑,明艳的脸庞在老旧的职工楼道里熠熠生辉,她心跳漏了半拍。
扑向白苏,小声又惊喜地说道。
“呀,你怎么来了,这么大老远的,不是折腾吗?”
虽然在白苏说出那样的话之后她已经猜到了白苏会来,但真正看到后的那种惊喜又是不一样的。
白苏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冷冰冰的脸埋进女孩温热馨香的颈窝里。
仅仅分别两日,深深的思念便折磨得白苏痛苦不堪,她找了借口溜出来,即刻飞到小家伙身边,只为见她一面。
“你什么时候来的呀,身上怎么这样冷。”
她来回搓着白苏的后背,试图通过摩擦生热让她身上暖和些。
纯朴极了的关心让白苏心头一热,她吻着女孩颈部细嫩的肌肤,叼了些含在嘴里细细裹吮着,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
“给你发消息的时候,怎么不回我消息?”
原来是那时,竟让她在外面等了十好几分钟,陈念惜心疼又自责,侧脸蹭了蹭白苏冰冷的发。
“我和哥哥在洗碗。”
白苏总是发那些暧昧话,她只看了一眼,就臊得不敢看了。
“洗碗了?念念好乖。”
“但我更希望念念的手指插进我的逼。”
白苏摩挲着陈念惜还残留着洗洁精金桔气味的手指,她压低了声音,酥软的调子钻进陈念惜的耳道,撩拨着她的神经。
声控灯此时熄灭,眼前一片黑暗,当晚又没有月光,陈念惜睁大了眼,也只能看到白苏隐隐的轮廓。
“呀!别说这些。”
陈念惜凭着模糊的记忆用另一只手盖住了白苏的嘴,手心被柔软的嘟起来的嘴唇吻了一下,随后她的手指也失了守。
“我说的是事实。”
黑暗中白苏的眼湿湿亮亮的,陈念惜发现白苏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亲吻着她的手指,热气轻轻地铺上去,声音在她指尖跳动。
指尖的温热让她心尖颤动,随后手指被含入更湿热柔软的地方,唇舌包裹,贴得密不透风,细致地舔吮、深吞,她的中指化作了性器,白苏的嘴是有性象征意味的容器。
视觉被剥夺后,触觉便分外明显了,潮湿高热不仅熨烫着陈念惜的手指,也熨烫了她的心,心脏化成溶溶的一滩,陈念惜张着嘴无声地喘息着,她的眸在暗色中闪闪烁烁。
听妈妈说楼下的奶奶生病了,和她相伴的爷爷跟着一起去医院照顾她了,另一户的灯熄着,人不知道去了哪儿。
她们在冬夜里紧紧相拥接吻,唇舌纠缠,呼吸交缠,吞咽下对方的津液,又将自己口腔力里的津液反哺给对方,体液交换,身体便有了对方的记忆。
两人羽绒服的面料贴在一起摩挲,发出”细细簌簌”的声响,”啧啧”的水声响得人面红耳赤,可声控灯还是没有亮起来。
只要有人把她家的门一开,声控灯亮起,她们便暴露无遗。
“跟我走。”
白苏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
心脏砰砰乱跳,血液加速流动,陈念惜慌张地眨着眼。
“我家人跟周笙都还在家,我不能....”
“我想你了,每时每刻。”
白苏将脸埋在陈念惜温热的颈窝里,微凉的鼻下意识摩梭着,声音透出无尽的缱绻与思念。
陈念惜脸色讪讪的,她咬着下唇犹豫了片刻,最后往楼上看了一眼,铁门禁闭,精神上还在挣扎着,可身体却已经跟着白苏走了。
阶梯一节节地走下去,越走越快,每一层的声控灯都先她们而亮,要下的每一层都是光亮的,身后的楼层却默默地熄了灯。
越往下走,陈念惜越有种将身后的一切全都抛开了的轻松,她的目光追逐着白苏跳动的发梢,步履轻快。
最后的那叁级阶梯陈念惜是跳下去的,她身形有些不稳,歪倒在白苏身上,被白苏一把搂住,两人都笑得畅快。
(四十四)
白苏带着陈念惜上了一辆很低调的黑车,陈念惜本想问这黑车哪来的,但看着白苏凝沉紧绷的侧脸,还是默默地把话咽了下去,一路无话,甚至连歌都没放,这是极少见的。
车窗外的街景是熟悉的,却也变得陌生了起来,陈念惜知道她们赶着要去什么地方,心下既紧张又期待,交握在一起的手心是汗湿的,她悄悄将捂热的手心在膝盖上擦了擦。
车开了不到十分钟便来到了一家星级酒店,很速度地办好了入住手续,上楼。
封闭电梯里,四面都有反射的镜,陈念惜低垂了头,但还是能够从余光中瞥见两人的身影。
她的手被白苏牵着,心脏跳得飞快,皮肤也稍稍冒了汗,血管被激情充斥着,每一颗毛孔都在朝外散发出期待与渴望。
走廊铺了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脚都是绵软无力的。
1104,1106,1108....
她们在烫金门牌上刻印的1110房间停下,房卡放在感应处,”滴”地一下门开了,里头是黑黢黢的飘散出淡淡幽香的整洁空房。
瞳孔骤然缩紧,心脏也跟着漏了半拍。
终于要来了吗?
她被拉进房间里,门”砰”地一下被关上了,下一秒灯亮了起来,暖气也”哄哄”地运作了起来。
陈念惜被压在门上热吻着,迎接着白苏炙热的唇舌,她听到细细簌簌的声音,不是衣服摩擦产生的,而是不知道白苏弄出来的什么声音,她心生好奇,但注意力很快便被白苏吻断气似的亲法剥夺了。
等到手指染上了潮湿,被细致地擦拭过,她才知道那声响是抽取便携湿巾的时候发出来的。
白苏微凉的手钻进她的裤子里,扯下一点内裤,然后一个外表光滑圆润的小东西从穴口挤了进去。
“呀!好凉!你放了什么呀。”
她把白苏推开了些,喘着气,面露惊讶与瑟缩。
葱段般水灵的手指摩挲着女孩被吻得湿润红肿的唇瓣,白苏朝她眨了眨眼说道。
“跳蛋。”
“从哪弄来的?”
她话音刚落下,白苏钻进她裤腰的手又送进了一颗,她修长的中指抵着后入的那颗一直往里顶,直到手指再也无法深入。
两颗形同橄榄的跳蛋相互碰撞着,被紧张瑟缩的穴肉挤压着,又往里深入了些,而且白苏的手指退出来的时候,还故意往她敏感点磨了几下。
幼圆的杏仁眼一下便红了,眼皮眼尾蔓延出一片洇洇的桃红,霎那间,圣洁的纯与妖冶的欲碰撞在一起,牢牢抓住人的眼球。
脊椎紧绷着,白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念惜看,那原本落在她唇上的指已经抚上了她的眼。
阴影笼罩,陈念惜下意识地眨眼。
那一眨眼就像刺破气球的一根针,白苏也从迷幻中醒了过来,她脸上堆迭着秾秾的笑意。
“口袋里。”
“过安检的时候那工作人员摸到我口袋里的东西了,叫我拿出来,我就拿给她看了,看着她迷茫的眼解释说这是跳蛋。”
清透的杏仁眼一下便瞪圆了,肉肉的唇也张开了,陈念惜简直不敢相信白苏会这样胆大。
“这也太尴尬了吧。”
“反正我脸皮厚,我不尴尬,倒是小姑娘脸红了。”她在陈念惜眼尾的位置落下一吻。
“你,你,就不能不带么。”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玩呢。”
白苏说到“玩”这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些声音,暧昧的湿气在耳边打着旋,陈念惜眼神飘忽着,脸也冒了热气。
白苏见状,眼里的笑意堆得更秾了,层层迭迭要将人淹没。
“我没化妆。”
猩红软舌从唇齿间探出一些,她的眼睛也格外湿亮,里面藏了黏糊糊的蜜。
陈念惜就像小飞虫,被甜所吸引,可一旦落到那蜜上,就被粘住了手脚、翅膀,她享用了丰盛的蜜,蜜也将她吞噬。
白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要舔。
白釉一般的脸立刻熟成红番茄,脑海中白苏探舌的画面一直挥之不去,陈念惜脸上的热度也下不去,她脸红得快要冒气了,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那快点,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唇角抑制不住高高翘起,白苏牵着陈念惜软软的手来到沙发处,房间里已经暖和了起来,她脱下两人的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把软软香香的小家伙抱到腿上。
“先不急,等暖和了再脱衣服舔囡囡的小嫩逼,现在,先玩一下囡囡的舌头,乖,把舌头吐出来。”
陈念惜很是乖巧地伸出了舌头,水润嫩红,在唇齿间颤个不停。
手心里藏着一个小遥控器,一共五档,白苏率先按了两下。
“在,它们在动!”
那湿软的红舌又快速缩了回去,长而浓密地眼睫扑棱个不停,咬着下唇努力适应。
可白苏把那两颗椭圆形的跳蛋塞得很深,又因为穴肉的收缩吞吃,又一颗跳蛋竟抵到了宫口,突如其来的震动让她的宫腔猛地一收缩,腰也跟着软了下来。
“舒服吗?”
白苏咬着女孩莹白的耳朵尖尖,呼吸滚烫。
“舒服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后面的话陈念惜说不出来了,但白苏却是了然地抚上了她的手,在她手心里塞进了两颗跳蛋。
“囡囡,把它们放到我身体里来。”
耳朵被熏得热乎乎的,陈念惜鼻尖都出汗了,握着的那两颗跳蛋像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她的手颤抖着。
(四十五)
“嘶啦”一声,白苏已经把裤子的拉链打开了,稍稍抬了臀,一手脱裤,另一手托抱着女孩的臀,裤子褪至膝弯时,她是用脚把裤子蹬脱掉的,随后便牵着陈念惜的手要往她腿心放。
一颗,两颗....
白苏吃得很开心,故意夹着陈念惜的手指不让她出来,按着她的手腕,挺动腰肢在她手指上吞吃了好几个回合后才牵出她的手,很是色气地在她被蜜液浸润的手指上舔了舔。
“小舌头呢?”
想起先前白苏说的要玩她的舌头了,陈念惜立刻把舌头吐出来,由着白苏用手指狎昵地夹弄,指腹抵着舌面模仿交媾的动作抽插了几回,随后才含住她早已瑟瑟不堪的舌。
两人缠抱着接吻、抚摸,把两边的震动一路升到第五档,最后腰臀抽搐着泄过一回后,房间里的温度已经温暖如春了。
两人开始脱对方身上的衣物,边走边脱,到床上的时候两人已经光溜溜的了。
白苏给陈念惜细致地舔了一回,陈念惜也用手指帮她再次攀登欲望的顶峰。
白苏修长的美腿正要和陈念惜交叉着,在含着震动跳蛋的情况下玩一次剪刀腿,但这时陈念惜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有,有电话,我得接。”
陈念惜潮红着脸伸手去捞手机,白苏也瞥见手机屏幕亮着的名字是周笙。
她很是不满,周笙未免太过纠缠,刚出来一个多点小时就追着来了电话。
“喂——”
陈念惜接通了电话,白苏便跟蛇一般的爬到她身上,牵了她一只手插进自己穴里,扭着腰上下动作着。
湿漉漉的眼掀起,望了白苏一眼,只见白苏凑过来伸出红舌舔了舔她握手机那只手的手腕,炙热潮湿,像一团永远吹不散的哈气凝在她腕上,陈念惜的手抖了抖,差点握不住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了周笙温润磁性的男声。
“你跟同学去哪儿了?叔叔阿姨叫我问问你。”
陈念惜攥紧了手机,对方的话从左耳穿过右耳,她的注意力全放在白苏身上,白苏将她的手指裹吮得很紧,还稍稍歪了头朝她微笑,美目柔情深邃,像深不见底的湖,她被碧波荡漾,涟漪泛起的柔湖吸引、沉沦。
一秒,两秒......
陈念惜看白苏看得入了神,忽然记起还在跟周笙通着电话。
松弛地陷入迷幻的神经立刻紧绷,呼吸混乱,思绪转得飞快,她紧忙出声。
“嗯,我们在麦当劳坐一会儿聊聊天,待会儿就回去了。”
家附近是有家麦当劳的,不远,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到了,而且春节期间也不打烊,去这个地方坐坐聚聚也没毛病。
“别喝冷饮知道吗。”
周笙没有起疑,他对陈念惜是对妹妹的怜爱喜爱,不是恋人的占有,而且陈念惜向来与异性保持距离,他没什么可多疑的。
“好......”
刚挂电话,白苏的唇便贴上了陈念惜的唇,舌尖迫切地钻了进去,手指也插进了那软湿美妙的巢穴。
“唔——”
陈念惜推搡着,“别,我要回去了苏苏。”
“再多陪陪我。”
风情万种的美人露出凄婉的神情挽留,陈念惜无法拒绝,又和她厮磨了差不多十分钟,已经是极限了。
出来了一个半钟了,再不回去家里人要起疑的。
“苏...嗯唔....”
修长的手指深埋在穴里逗弄着敏感点,陈念惜眼里逼出泪来,“我,我真的要回去了....”
“好——”
她把自己穴里的跳蛋抽出来,又把陈念惜穴里的抽出来,交换位置,让沾满了自己体液的跳蛋深入陈念惜穴里,再把另一对沾满了陈念惜体液的跳蛋塞入自己下体。
“把它们带回去好吗?这样,我们就可以一整晚都待在一起了。”
跳蛋上沾染了白苏的体温跟体液,大概是陈念惜心理作用,她觉得它们有一种灼热的烫,正缓慢又坚定地侵蚀着她的内里。
她手上是黏糊糊的蜜液,像一场潮湿又暧昧的白日春梦。
“那,那你别开震动,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好。”
白苏笑,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
“睡前可以给我开视频好不好,我想再看看囡囡的嫩逼...”
“等晚一点了,它的颜色会更熟,也更漂亮。”
她柔软的身体往下滑,滑到女话双腿间,打开女孩透着粉的膝盖,将唇贴上女孩沾着春潮的湿漉漉的穴,细细包裹吮吸了几下,而后才不舍地分开。
她跪在陈念惜双腿间,猩红软舌舔了舔女孩白腻的大腿。
红似血,白似雪,红白对比,产生了惊人的视觉冲击。
“真是吃不够它。”
白苏床上的荤话总是让陈念惜招架不住,她羞得浑身泛起了虾红色,并了腿滚到一边。
红着脸呐呐地说道,“我得回去了。”
(四十六)
陈念惜被送回了家,她坐在客厅沙发上陪家人看电视,完全心不在焉。
深埋甬道的跳蛋存在感尤为强烈,她悄悄挪臀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不能减轻那种时刻被占有,被标记的热辣。
她衣服下尽是白苏吮出来的吻痕,特别是大腿根部,一枚又一枚,此刻正发着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才度过怎样一场激烈又缠绵的欢爱。
她又怎能做到风轻云淡地和家人看电视,聊天,共享家人团聚的温馨呢。
“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了。”
一小时后陈念惜终于坐不住了,溜回房间,在浴室洗过澡后又蹑手蹑脚地钻进房间,把门锁好。
可她仍放松不下来,贴着腰侧的口袋里躺着她的手机,白苏前不久的消息让她思绪混乱,羞涩极了。
“宝儿,洗好澡了吗?让我看看你的逼。”
她把窗帘拉得密密实实的,从衣柜里拿了姨妈垫垫在床上,接着坐到床上连上耳机,拨了视频通话,随后脱掉软糯的睡裤。
点缀着草莓的睡裤还挂在脚踝处,白苏就接通了视频通话,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那么近,就仿佛白苏是贴着她耳朵轻吐出来的。
“囡囡....”
她心脏一紧,握着手机的手突然用力。
刚洗完澡的热气还氤氲在她身上,被热水泡过的肌肤软软的,沐浴乳的柔香从胸颈的位置往上飘,萦绕鼻尖。
“你在酒店吗?”
老房子的隔音做得不好,她说话小小声,生怕传到了外面。
脚一蹬,把堆在脚踝处的睡裤踢下去了。
白苏听着她这边的气息微喘,也从屏幕中看到她目光湿润闪烁,心尖也跟着战栗了起来,她的侧脸蹭了蹭沾染上陈念惜发香的枕,微微阖上些眼。
“我在酒店,很想你,床上还有你的味道,淡淡的,我想留住它们,可却只能任由它们一点一点消失....”
“明天还能约你出来吗?”
陈念惜听得脸红心跳,“得,得看情况。”
她内心是很愿意的,连今晚这样的情况她都找借口出去了,还能有什么阻挡她们见面呢,可她毕竟还是个未踏出社会的小女生,脸皮薄,也矜持,不好把欲望暴露得太直接。
白苏笑,她指尖正缠着自己的一缕发在摩挲,那细致又缱绻的动作叫人看了有一种她在挑逗戏弄着性器官的既视感。
“囡囡,把小逼给我看看。”
白苏每次叫她囡囡陈念惜都会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主要是她叫得太宠溺。
嘴巴稍稍嘟起,舌免贴着上颚,舌尖抵着下齿,发出的声音是在唇舌间滚了一道,缠绵得不愿分开。
带着点吴侬软调,是江南水乡特有的撒娇腔调,在耳边舔了一圈,就连心尖都是颤的。
先是蜷曲稀疏的耻毛,而后是丰润的一点大阴唇,随后腿心的馥郁嫣红便在屏幕中徐徐展开。
第一次将自己的下体对着摄像头,和人视频通话,陈念惜羞得憋红了脸,脚趾紧紧蜷缩勾起,支起的小腿也紧绷着,薄薄的肌肉线条在皮肤上时隐时现。
因为紧张,嫩红的唇肉不停地收缩着,大腿根也细细发着颤。
她想自己真的做得太出格了,羞愧难当,可这股子羞愧又被内心深处隐隐上升的期待覆盖,特别是在白苏说出了那样的话的时候。
“好美,囡囡的逼好嫩,凑近点,我想舔。”
从腿间陈念惜可以看到白苏的脸,在酒店房间昏暗的柔光下绮丽而痴迷。
她,大概是很喜欢的。
一时间又羞,又雀跃,乳白的肌肤透出霞一般的绯红,羞答答地将腿张得更开,靠近,陈念惜简直不敢看右上角的自己。
白苏却是很受用,不知道她自己在那边做了什么,喘息愈发粗重,不时哼出甜腻的呻吟,听得陈念惜也皮肤燥热,欲望燃烧。
“囡囡,把手指伸进去搅一搅...”
细长白净的手指缓缓插入殷红柔嫩的小口,随着深入一点一点消失在穴口处,透过屏幕,女孩的动作似乎被放慢了,又或者是因为只能看不能吃而勾起了内心那点骚动的渴,使得她青涩害羞的动作变得格外诱人。
白苏定定看着女孩是怎样自亵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屏幕上白苏的眼眸愈发幽深昏暗,屏幕外,她落在腿心的手,腕子动作得飞快,”噗呲噗呲”的水声接连不断地响起,穴肉被高频震动的跳蛋和不断碾磨刺激g点的手指弄得酥爽极了,软白下腹抽搐发酸,白苏的脸色也因情欲而泛红,沁出细小汗珠的鼻头看起来格外色气。
她的声音更低沉也更潮湿了,在陈念惜耳边低喃。
“囡囡,把线扯出来一点...对,乖宝宝,再用中指把它顶进去...慢慢的,对,就是这样,吃得真好...”
“乖,囡囡喘给我听。”
(四十七)
老房子隔音做得不太好,陈念惜之前都是一直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的,但白苏提出的要求她不会拒绝。
眼睫颤动得厉害,在这间从小长大的房间里自慰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精神冲击,负罪感很重,虽然很紧张也很忐忑,但陈念惜还是松开了被咬得发麻的下唇,溢出轻哼。
事实上白苏只能听到她发出的极轻极轻的喘息,伴随着破碎的颤音,可这也足够了。
陈念惜的第一次phone
sex做得很激动,有一种被窥视自慰的道德谴责感,可正是由于这无处不在的凝视,让精神无时无刻不处于极度紧张的同时,身体的快感也是强烈的。
最后弄得手上大腿根上全是黏腻的津液也没及时起身去擦拭、冲洗,挂了视频通话,接通了语音通话,陈念惜沉浸在高潮余韵带来的酥软、精神身体双重满足下和白苏亲亲密密地讲了许久话。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大人们准备午休,哥哥和周笙待在房间里打游戏的时候,陈念惜也会溜出去,和白苏在酒店里厮混。
因为时间赶,她们做得又快又凶,剪刀腿交叉纠缠着,做完后又痛又爽,双腿间的部位一整个麻痹掉了,陈念惜觉得自己穴都要被撞烂了,可精神却是极畅快的。
颤巍巍地提起内裤,只敢堪堪提到胯的下边缘,不敢让内裤碰到穴,围巾把被吮红的嘴唇和红扑扑的脸蛋团团围住,只留下一双明亮湿润的杏仁眼。
她的围巾是白苏一手围上去的,又被她一手拆了下来,她捧着陈念惜的脸,呼吸急促地再次进行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交换唾液地湿吻。
柔软的少女内衣都被推了上去,两团绵软深陷掌心,全方位的包裹,有技巧地揉弄。
乳头颤巍巍地再次挺立,就连乳孔都舒服地张开了,她软着身子任由白苏玩,脑子里乱哄哄的没法思考。
她被堵住唇,肆意侵犯口腔,软舌被搅弄得动弹不得,意志差点彻底沉沦,可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眼前一闪而过,时间的紧迫感让她神经紧绷。
陈念惜推搡着白苏,好不容易才分开对方抵死纠缠的唇舌,红着眼,低头喘着气。
“别,别,苏,我得回去了,下午他们还要去山上泡温泉。”
“宝儿,你别去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白苏亲亲热热地搂抱着她,鬓角轻蹭她柔柔的发。
“不行,会被发现的....”陈念惜摇头拒绝,整理被推上去的内衣。
“没有你在我身边可怎么办啊,好寂寞。”
她那模样铁定是要走的,白苏垂下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落寞。
“那,我们晚上再视频好不好。”
把衣服整理好了,陈念惜主动拥上白苏,脸贴着她馨香柔软的胸脯,侧仰着脸说道。
“好。”
白苏眼睛里重新浮出了些笑意,她眼色一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坏坏地勾起来了些,狐狸眼里浮着浅浅的捉弄。
“再亲亲我。”
陈念惜搂着白苏的后颈仰了头要去吻她,可她却故意踮脚,不让陈念惜吻到。
小家伙瘪了嘴要生气要委屈,她又立刻低了些头,让小家伙的触碰上她的。
***
“妈——我下去倒垃圾!”
晚上七点,陈念惜很是殷勤地去厨房把垃圾袋系好,提着垃圾往门外走。
她在客厅不知道正整理着什么东西的母亲笑吟吟地”欸——”了一声,自言自语到”惜惜越来越懂事了”,彼时回应她的是陈念惜迫不及待地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小鹿般轻快地朝楼下跑。
她丢了垃圾,便朝隔壁楼栋小跑过去,刚一经过拐角边被白苏抱了个满怀。
雀跃达到了高潮,陈念惜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眼里散落了无数璀璨的星。
七点的冬夜已经很黑了,漆黑幕布般的天空只挂着一轮浅浅淡淡的弯月,四下无人,居民楼里传出隐隐的电视播放声,欢声笑语合家欢乐,既遥远又很近。
她们借着夜色和寒冷,在墙皮脱落,攀爬上苔藓的拐角处接吻,裸露在外的手指是冰冷的,但心脏加快跳动的胸膛却是热乎乎的。
两人的心跳是同频的,眼里也只有彼此,还有比这更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时光吗?
“宝,回去吧。”
白苏抚摸着女孩冰凉的发,借着稀薄的路灯,她要将陈念惜的脸再一次深深地刻入记忆。
“你路上小心点。”
离别的时刻来得太快,相处的时间实在过于短暂,陈念惜依依不舍地扯着白苏的衣摆。
“好,我下飞机了会给你发消息的。”
白苏匆匆忙忙来了两天半,又立刻飞回去了。
周新成向来不插手她的行踪的,她只说了句要去陪一个朋友,周新成便由着她去了。
她母亲在夏威夷度假,拥着白皮小鲜肉,玩得不亦乐乎,也省了白苏再跑回老家看望她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苏陪着周新成应酬,接待各路牛鬼蛇神,身心俱疲,每天都盼着她的小家伙快点回来。
(四十八)
开春了,几个朋友约了白苏出来打牌,从下午四点左右的光景打到六点,移步餐厅吃过晚饭,又上了牌桌,有人撺掇着白苏把金屋藏娇的小情人带出来看看。
白苏刚回完陈念惜的消息,唇角还挂着笑,狐狸眼慵懒地抬了抬,声音更是懒散。
“再说吧。”
她这话一出口就是不愿意的意思了,率先提议的石蓉看了张丽娜一眼。
张丽娜却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牌,摸了摸耳垂,脸上挂着妖妖娆娆的笑,捏着嗓子说了句”碰”。
随后掀开用眼线精心勾勒的眼,刷得根根分明的眼睫宛若一把小扇子,一展开便露出妖媚的神态,红唇轻启。
“我苏姐可宝贝着呢,岂是你我这种级别的人能见的?”
石蓉打着哈哈,自嘲道。
“啧,原来是我级别太低不配见啊。”
石蓉不是什么人物,巴结着张丽娜带入圈子里来的,用不着在意,只不过张丽娜似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的语气弄得白苏眉心都皱起来了些,她瞥了张丽娜一眼。
“讲这屁话?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说这来膈应我?”
手里的象牙牌丢了出去,在绒布桌面上滚了几道,刚好倒扣在张丽娜跟前,她那涂了鲜红指甲的指尖将牌翻了个面儿。
“叁条。”她报了一声白苏打出的牌。
没有丝毫被白苏影响,张丽娜出了牌,顺手点了支烟,单手支撑着下巴,目光幽幽。
“那你把你屋里藏着的宝贝给咱看看呗,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你要真不愿带出来给我们瞧瞧,那才是寒了我们的心啊。”
牌桌上另一个不怎么讲话的女人眼眸深沉地看了张丽娜一眼,在垂眸的瞬间眼里闪过无奈。
“不是不让见,只是小家伙不太适合出现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
张丽娜夹着烟的手指一僵,差点夹不住手上的烟,她脸上秾秾的笑冻住了,难看得很,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恢复了日常里常见的笑,只是眉眼间仍残留着些落寞的神色。
她这地方是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但经营这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的她在白苏眼里又是什么样的人呢?定是极不干净的污秽之物吧。
“这我娜姐的地盘,苏姐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这些人一直锲而不舍,白苏打牌打得叁心二意,被磨了好一会儿,最后无意间松了口,落下了话柄,要想改口也难了,于是便打了电话过去。
“喂....”
一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白苏被灯光笼罩的眉眼整个地柔和了下来,叁人对视了一眼,久违的,眼里那股子戏谑竟在同一时间消失了。
“囡囡,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
“在家里吃的吗?”
“没有,要下班的时候同事问我去不去食堂吃饭,我答应了,所以今晚是在食堂吃的。”
“食堂今晚都有些什么菜呢。”
“有五六样吧,玉米排骨汤,小羊排,盐焗鸡中翅,苦瓜炒牛肉,玉米粒跟空心菜。”
“吃得习惯吗?”
“食堂的厨师做得挺好的,都挺好吃的。”
絮絮叨叨的,她们根本不敢想象这是白苏会问出来的话!可白苏就在她们面前这样耐心地跟她的小情人聊这些!怎叫人不惊叹。
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劲,白苏无意间抬眸,只见着牌桌上的另叁人都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她,她回想起自己跟陈念惜说的话,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轻咳了两声,开始进入正题。
“嗯好,念念现在忙吗?”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她又接着问。
“过来陪我打会儿牌呗。”
“你在哪儿啊。”
“我跟老王说地方,他会载你过来的。”
“噢噢,那我下去找他。”
白苏在叁人观赏猴子的目光下挂断了电话,扫了张丽娜一眼。
“叫你的人下去看着点,把她带上来,别让她走丢了。”
眉眼间压着些凌厉,和她讲电话时的神态完全不一样。
“是是是,臣遵旨。”
张丽娜立刻掏出手机吩咐底下人到门口候着,务必把人安全送上来。
在跟底下人通电话的时候,张丽娜无意间对上了王京的视线,看到她无奈地摇摇头,脸上分明写着”又是何必自取其辱”。
张丽娜移开视线,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抹恶毒。
麻将打了好几圈,被这样一闹腾,也没什么人的心思在打牌上了,隐隐地都在期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四十九)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门开了,一时间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门的位置。
穿着黑色马甲的侍应低垂了眉眼开的门,身后走出来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卫衣,蓝色直筒牛仔裤,还有一双小白鞋,衣着简单,未施粉黛的脸嫩生生的,好似能掐出水来,唇红齿白,双目明亮,清新动人极了。
她带着喧嚣走了进来,可却不沾染半分喧闹。
她被保护得太好,良善可人,让那些在腌臜角落浸淫久了的人甚至无法直视她的那份通透的纯净。
一时间牌桌上的四人各怀各的心事,目光深沉让人琢磨不透。
白苏看到她眼里的笑都止不住了,如同冰川迸裂,暖和清澈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她声音轻快,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念念快过来。”
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牌,也不翻开,颇有些娇嗔地朝走来的陈念惜嘟囔道。
“宝儿帮我吹一吹,今天的手气实在太差啦。”
陈念惜很礼貌地朝牌桌上的另叁人看过去,点点头,她眼睛又大又亮,很是有神,澄澈的眸子一转,顿时光华流转,璀璨夺目。
“你怎么这样迷信。”
陈念惜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往白苏手里的牌上吹了口气,轻柔的气息有些也正巧打在白苏手上,酥酥麻麻的,心都软成溶溶的一滩了。
牌桌上的气氛顿时有些奇怪,意马心猿的白苏也不在意这些,把牌一翻,又往跟前立着的牌上扫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哟,胡了。”
她把码好的牌整排推下,牌面正面朝上。
“我宝真是我的福气。”
白苏笑得见牙不见眼,拉着陈念惜的手把她抱到腿上,在女孩犊羊一般纯白的脸蛋上落下无数轻吻。
“啧,苏今晚的运气确实不错。”
王京挑挑拣拣地扔着自己的牌,其他二人也或是附和或是抱怨。
白苏可不在意这些,她怀里的宝贝香香软软的,抱着就舍不得撒手了。
陈念惜的心理素质可没白苏这般强悍,能淡定地在生人面前亲热。
她余光瞥见牌桌上的人都在看她和白苏的热闹,羞得不行,粉色的烟霞从脸颊蔓延到了脖颈耳尖。
她目光躲闪着,手指蜷缩成团,抵着白苏柔软的小腹,连名带姓地叫白苏,低声斥责。
“白苏!还有人!”
她这一声毫不客气的”白苏”倒是真的把牌桌上的另叁人惊到了,究竟是有多宠,白苏的小情人才敢连名带姓地叫她。
又想起之前在群里,白苏提的那句”老婆”,难道......
一时间,场上的几个人脸色都有了些变化。
石蓉望向陈念惜的目光带着了殷勤,张丽娜脸上凝沉着,眼里翻涌着墨色,王京却眼神复杂地望向张丽娜。
“也怪不得阿苏舍不得把人带出来了,这样一个宝贝儿,要我也舍不得。”
在女孩略带警告地唤了白苏全名后,白苏立刻停止了亲吻,她嘴唇贴着女孩的耳,轻声哄着。
闻声后才抬了头,终于肯把注意力分一些给她们了。
白苏笑着向陈念惜介绍,从刚才发声的张丽娜开始,逆时针看过去。
“这是张丽娜,王京,石蓉。”
然后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陈念惜身上,含笑的宠溺得让人看了起鸡皮疙瘩。
“这是我的宝贝陈念惜。”
陈念惜又羞又臊,但还是乖巧地打着招呼。
“叁位姐姐好。”
在别人看不见的桌底下,却是用力攥紧了白苏的手指,让她乱叫人!
小家伙生气了,白皙后颈绷得紧紧的,倔强地不肯回她一个眼神,陈念惜那点力气跟闹着玩似的,倒有些当着人面在打情骂俏了,这种体验于白苏来说着实是新奇。
“欸——小朋友可乖了。”
“加个微信吧,姐姐给你补个红包,年前苏姐不带你出来,也没有机会给你发红包。”
石蓉笑呵呵的,说得很是圆滑,陈念惜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
这里她只认识白苏,于是难得倔强的小豹子又将依赖的目光转过去,求助着。
白苏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唇边挂着压不下去的笑。
“应该的,她们给你就收着。”
她从陈念惜的兜里拿出手机,递给她。
陈念惜点开微信,正要打开二维码名片,手机却转到了白苏手里,她退了出去,直接点开了收付款,打开二维码收付款。
把手机往牌桌正中央上一放,“微信就不用加了,各位姐姐们直接转账吧。”
白苏抱着陈念惜,侧脸贴着她的手臂,狐狸眼笑得弯弯的。
“老狐狸挺贼啊。”
“可不是吗,跟苏比,我们都是纯洁的小绵羊。”
一通”发红包”弄得陈念惜措手不及,摸回来的手机好似一块烫手山芋,叁人哪个不是人精?
陈念惜怯怯地道谢,“谢谢丽娜姐,石蓉姐,王京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