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淌出一股黏滑的液体。矮个男几乎把摄像机镜头塞到她阴道里。
不等白婉高潮结束,高个男的阳具又一次捅了进去。白婉两条美腿被他架在
肩头,用仍在痉挛的肉穴抚慰施暴者的肉棒。虽然是妓女,但白婉的技巧似乎还
不如林荔,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力贯入蜜穴,每一下都顶在
阴道尽头。白婉柔颈昂起,痛得嘴唇发白,也只能艰难地承受着。
高个男发泄完,已经是中午将近两点。他们从冰箱里找出几支小瓶百威,让
女郎放进体内,然后跪在地毯上仰面躺倒,张开双膝。只见女郎娇红的阴户内伸
出一截瓶颈,女阴内柔嫩的蜜肉包裹着冰凉的瓶身,微微颤抖。
“像不像长了个鸡巴?”高个男用开瓶器敲着瓶口,让白婉自己打开瓶盖。
白婉摸到下体坚硬的瓶颈,把开瓶器扣在瓶口的金属盖上,用力扳动。随着
一声轻响,瓶盖滑落,一股雪白的泡沫喷溢出来,浇在女郎阴户里面。
两个男人凑过去,轮流咬住女郎阴中伸出的瓶口狂饮。这种喝啤酒的方法挺
有趣,可惜颖颖肯定不会同意我把啤酒瓶放在她的小嫩屄里。林荔肯定会同意,
说不定连瓶子都不要,直接用她的阴道和子宫作容器。
想起林荔那婊子,我看了看时间,给她拨了个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自动
接通,我先听到的就是林荔的喘息声。
“林总,怎么喘气这么急?是不是累了?”
“杨凌,求求你快点放开我吧……”林荔有气无力地说。
“发了几次骚啊?”
“四次……又要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流了多少水?”
“好多……啊啊……”林荔带着哭腔叫道。
“按摩棒还转着吗?”
“还在转……我真的受不了了……”
两根按摩棒已经在她体内连续不断转了四个小时,这电池质量还真不错。
“不用急,等你的淫水流满一缸,我就放了你。”
“杨凌,求求你——啊——”林荔突然叫了起来,隐约能听到液体掉在瓷缸
里的声音。
真遗憾啊,没有看到那贱货发骚,大屁股往外喷水的样子,听她叫得那么响,
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
“林总,你就慢慢让按摩棒肏吧,还有两个小时它就会停了,到时候我再给
你换两根新的。”
我挂了电话,任由那条发浪的母狗,趴在浴缸里哀叫。
两个男人喝完啤酒,逼着白婉作种种羞耻的动作,以此取乐。他们让白婉把
各种各样的异物塞进阴道,对着镜头作异物插入的表演,又用细线把她两只乳头
绑在一起,往上面悬挂重物,把那双美乳坠得变形。
蹂躏持续了三个小时,女郎乳阴都被折磨得红肿,光洁精致的下体在异物反
复插弄下,张开一个圆洞。他们把手塞进白婉阴内,一边在她腹腔里抓捏,一边
让她面带笑容地讲述家庭情况和她的经历。
从白婉的讲述中,我知道她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小城。也许是美女的通病,白
婉学习并不是很好,十九岁时她来到这个充满肉欲和金钱气息,同时也滋生着所
有罪恶的繁华都市。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并没有给白婉带来好运,反而让她
遭遇了比平常女性更多的威逼、强暴和胁迫。
就像一只纤秀的蝴蝶,被这个城市吞噬。洁白而柔弱的双翅轻易便被撕得粉
碎,只剩下丑陋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匍匐于城市阴暗的角落里。也许是堕落,也
许是适应了这个城市,当她再次展开双翼,上面已经密布着无法洗脱的妖艳花纹。
荒谬的是,上天赐予美貌这时却成为沦落者最好的礼物。很快白婉成了高级
妓女,并被张继雄包养,开始了她人生中失去自我,却物质最为优裕的生活。
坦白地说,这样的故事在这个城市每天都在上演,并不足以打动我,当然也
无法打动那两个男人。他们甚至在追问白婉第一次被强暴失身的细节,以及她与
张董做爱时惯用的体位。
这些无聊的对白没有透露我想知道的信息,如果不是白婉的身体很美,我几
乎在这场冗长的审讯中睡着。就在我吸完最后一根烟,情况发生了变化。
(15)
卧室的妆台上放着一堆杂志刊物,两人让女郎趴在凳子上,拿着化妆品、香
水瓶,轮番塞入阴道取乐,甚至还把铜版纸印的杂志卷起来,放入体内。忽然,
杂志下露出一个黑色的物体。我心跳蓦然加快,那是我这几天最熟悉不过的东西,
一个黑色文件夹。
高个男拿起文件夹,与同伴对视一眼,迅速翻开。那个文件夹外观与我手中
的一模一样,但里面只有薄薄一页纸,上面似乎写着几个号码。
“这是哪儿来的?”
白婉已经被他们折磨得疲惫不堪,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谁放在我信箱里
的。”
“还有呢?”
“只有这个。求求你们饶过我吧,张董死了,我才出去的……”白婉小声哭
泣起来。
两个男人问了一会儿,让白婉面对墙壁站好,弓下腰,两腿伸直分开,掰开
屁股,露出小巧的菊肛,高个男拿起墩布,对准女郎的肛洞狠狠捅入。
白婉的肛菊在粗硬的木棍下绽裂,溅出一缕鲜血。她痛叫着跪倒在地,高个
男一脚踩住她的屁股,木柄在她柔嫩的肛洞里肆意搅弄。鲜血从肛洞淌出,顺着
曲线美好的雪臀,滴在白色的长绒地毯。
矮个男按住白婉的肩膀,使她无法挣扎。木柄越进越深,等高个男松开手,
一米多长的木棍已经有一多半插进女郎的直肠,剩下小半截斜着露在臀外,挑着
一团五颜六色的墩布。
“我再问你一遍,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女郎痛哭说:“真的不是我……”
“那好。”高个男拔出弯刀,一刀下去,墩布掉在地毯上,只剩下短短一截
嵌在白婉屁眼儿里。
矮个男放下摄像机,调好焦距,也过来帮忙。两人把女郎捆好,摆在床上,
用绳子绑住她的膝弯,把两条大腿拉开固定住,然后把枕头塞到她臀下,用胶带
封住她的嘴巴。
白婉双手绑在身后,饱受折磨的阴部向上挺起,臀沟里夹着一截木柄,两条
白美的大腿一字张开,她惊恐万状地望着两人,脚尖不住扭动,鼻中发出嗯哝的
声音,依然在乞求他们放过自己。
高个男摸了摸她的阴阜,然后挽住她的小腿,举起弯刀。格的一声脆响,弧
状的刀锋劈断了骨骼,那截白美的小腿断落下来,足尖猛然绷紧。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平凡的人。如果说有什么与常人不太一样,那就是我
看到鲜血会心跳放缓,心情平静。有人说我上辈子是杀猪的——这种说法不大好
听,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后一种说法,我前生大概是外科医生。军人?我不喜欢军
人。
因此我镇静地看着鲜血飞溅的画面。甚至注意到,过于光滑的刀身在穿过肌
肉时,明显受到侧面的阻力。这个男人手上的力量应该比我差一些,只要没有枪
械,即使加上那个矮个,对我也构不成威胁。
鲜血狂涌而出,白婉剧烈地挣扎起来。她无法叫喊,只能像一条白色的小鱼
扭动身体。她试图抬起上身,但她肠道插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腰身无法弯曲,只
能昂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看着腹下。
高个男拿起砍断的肢体,对准白婉敞露的阴户,把那只白嫩的美足硬插进去。
涂过鲜红指甲油的趾尖紧紧并拢,失去血色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高个男眼中透
出残忍的光芒,女郎阴户被挤得变形,趾尖、脚掌、足弓……圆润的纤足像一件
精巧的白瓷,一点点没入女郎下体,直到整只脚都被阴道包裹住。
当足跟撑入阴道,充满弹性的肉穴立刻收紧,阴唇内一圈红肉紧紧裹住白嫩
的脚踝。高个男松开手,那条雪白的小腿就直直留在白婉下体,就像一个女子抬
起脚,带着凄美的残忍,深深踩进女郎柔软的阴户内。
剧痛和大量失血使白婉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她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竖在腹下
的断肢滴下鲜血,将她两腿间溅得血红。高个男抓住女郎圆润的乳房,“小姐说
了,张董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有你们陪着,他老人家也能高兴一点。”说着
将它们齐根割下。
他的刀果然锋利,切开乳肉就像一团油脂般轻易。接着他又砍断了女郎的左
腿和双臂,女郎像只被人扯坏的木偶躺在床上,身体不时痉挛。高个男又朝她腹
股沟里划了一刀,刺穿大动脉。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笑呵呵在女
郎身上划着,直到将那具动人的肉体切得支离破碎,才走出卧室,洗去身上的血
迹,穿衣离开现场。
看着两人走进电梯,我立刻来到隔壁。女郎已经停止呼吸,那双大眼睛圆睁
着,一片空洞。房间的床上、墙上、地毯上到处浸满血迹,就像一个血腥的屠宰
场。内疚是难免的,毕竟我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
做。
我拿起女郎的车钥匙,赶到楼下。那两个男人正大摇大摆走出小区,乘车离
开。很庆幸我去年拿到了驾照,我找到白婉的车,远远在后面跟着。
现在是下午四点,车流比平时少了许多。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老旧的
楼房前,铁皮做的大门打开,接着又紧紧合上。
我靠在驾驶座上,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这条巷子我来过。南面不远,
就是诚兴茶园。第一天的几乎同一时间,我曾经尾随一个少妇来到这里,目睹她
在此消失。我抬起头,天空是宁静的蓝,那种恐怖的感觉似乎只是一个噩梦。
我看着时间,一直等到五点,那个少妇都没有出现。我庆幸中,还有一点失
望。
由于列入拆迁范围,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搬走,巷子很僻静。这种老式楼房都
有外置的排水管,简直是专为一些有特殊要求者设计的。比如我。
沿着排水管攀到顶楼,小心不让生锈的铁片划伤手,我从一扇缺了半边玻璃
的窗户钻进楼内。这幢楼废弃前是一座厂房,顶上三层打通,楼顶还残留着钢制
的梁架。空旷的楼板上站着几个人,一个女人拿着手机,焦急地踱着步子。看她
的衣饰应该就是张茹。
“什么?是空号?”张茹的声音不算很难听,但她尖着嗓子叫出来就让人很
难受了。
“这个呢!”张茹拿着那个文件夹,又念了一串数字,“我知道!你们快些
查!……我当然有帐号密码!”
她身边有六个人,一高一矮两个家伙也在里面。过了几分钟,张茹忽然一把
摔掉手机,又狠狠踩了几脚。
“小姐,”一个男人说:“我们在城里已经呆得太久,不如先回去吧。”
“回什么回!你们这些废物!找不到东西谁都不许回!”那小太妹叫得胸口
起伏,可惜她胸部太小,没什么看头。
“林荔呢!联系上了吗?”
“她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办公室电话也没有人接。据她公司人说,今天一
天都没有见到她。”
“这个贱货!跟朱逸一样贱!”张茹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些男人说:
“你们去给我找朱逸!找到那个贱货,我要拿她去喂狗!”
我不知道张茹为何会这么恨那个叫朱逸的女人,大概这小母狼心理变态,仇
视所有人吧。
“二八佳人体如酥……”
凄厉的声音差点儿让我从钢架上栽下来。拜托,不要这么响好不好?连回音
都这么清……
就在下面人抬头的同时,我已经跳起来攀住窗户,一脚踹碎玻璃,翻到窗外。
我朝下看了一眼,立刻吸腰翻上楼顶。再怎么说这也是六层楼,等我下去,肯定
有一群人等着我。
楼顶铺着老式的水泥砖遮阳层,大部分都已经破损,只能沿着接口有支点的
地方跳过去。紧邻的建筑比这幢楼矮了十几米,我虽然练过,这么跳下去就是不
死也得半残。
我站在楼边四处张望,心里充满了绝望,为什么我不是蜘蛛侠呢?正在郁闷,
我忽然看到对面窗户里有个东西一闪,似乎是只墨镜,再看时又不见了。
“站住!”先爬上来的是那个高个男,他拔出砍刀,朝我逼过来,“你是谁?
跑到这儿干嘛!”
“你是张董的手下吧?”我胡乱掏出一个证件一晃,“我是警察。”
高个男表情明显变了一下。
“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在这里非法集会。把刀放下来,那可是管制刀具。”
我尽量平稳地说,但我也知道,跟真警察那种牛屄口气差远了。
“原来是警察啊。”高个男笑着把刀放到背后,“我只是拿着玩玩。”
装!看他肩膀微微抬起,我就知道他想出哪条腿,我家老爷子讲过,出腿先
看肩,不管是谁,只要出腿都是先抬肩膀,绝无例外。他右肩刚刚抬起,我左脚
一伸,踩住他的右脚,接着沉下腰,肩膀在他胸肋处一扛。没练过是不行,脚下
一点根都没有,那么大的个子,腾的就倒在楼板上。
那家伙也愣了一下,半跪着起身,一刀劈了过来。他这一刀太急,瞄的虽然
是我小腿,顶多只能砍到我脚趾头。我没再给他机会,右手一捞,抓住他拿刀的
手腕,左手握拳,中指顶出,在他肘后一磕,那把刀就掉在了地上。
不用问,那家伙整条右臂都是麻的。我拿起刀,指着楼边爬上来的大汉说:
“警方办案!谁敢上来!”
估计他们n 年都没见过能办案的警察了,都有点儿发蒙,其实我心里比他们
更紧张。他们有枪。
“不好了!”下面突然有人喊,“马七的人来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