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束束去实验班,如果是之前,那我是求之不得,所谓鸡头不如凤尾,可现在不同了,如果我停职结束,照惯例继续带那个班,我当然要亲自教我的女儿,但我又不能暴露我的私心,让张晴察觉我和束束不一般的关系
“张老师你这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了,你该去找张老头啊,他才是班主任啊,我一个代课老师,现在还是停职阶段,何必来征询我的意见?”
“张老头是个老好人,只要我开口,他一定答应,教务处那面也不是问题,关键是小黄你这儿,你不一样,你是咱学校罕见的士人,我可不敢擅作主张,唐雎言‘士之怒也,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小黄你让停了职,不就是因为韩淑惹恼了你,你一巴掌打飞她几米远,打得她最近还在群里抱怨,有轻微脑震荡呢”
我一口咖啡喷了出来,顾不得咳嗽,拿领巾擦嘴,张晴也急忙起身帮我擦拭
“张、张...,咳!咳!我、我自己来就好,韩、韩淑这个奸佞小人!张老师你休听她那一面之词,以及群里的三人成虎!我当初的确是打了她一巴掌,是因为她先打了我一掴,那个力度绝不可能出现什么脑震荡!就连她倒下,也是她装腔作势,自己故意跌倒的!你可以私下向我班上的学生打问,这个婊子!害我停课不说,没完没了诬我清白!我回头一定要找她算账!非...”
我才察觉我现在的语气、表情确实有几分冷酷,到好似贴合了谣言中的恶人,急忙缄口不言,皱眉闭目,左手托额,右手挥摆,以示不谈也罢
我调整了下情绪,睁开眼,发现张晴从对面坐到了我身旁,身子不觉一惊,张晴身子半倚,拿着领巾细致擦拭我嘴角的咖啡
“小黄别生气!我知道韩淑那不是个好东西,看你嘴角弄得,我帮你好好擦擦”
我瞬间勃起,她身上散发的香水,隔张桌子还好,贴近了便好似要将人溺醉其中,我知道我又脸红了,不敢与她对视,视线不觉向下,却看到礼服露出的乳沟、乳晕以及隐约可见的乳头,视线再往下,是一双丰盈的肉丝美腿交叉在一起,撇过头去又显得失礼,实在不知该看向何处,所幸,张晴弹指间就帮我擦干净了嘴,坐回了我的对面
“黄老师果然是既存君子之威,也秉君子之德”
我明白她恭维我的意图,却不知她恭维的意思,随口奉承:
“张老师您可真是的,怎么忽然坐过来了,您这咱学校的校花,会让人把持不住的!”
不料张晴眯眼一笑,问道:
“如果把持不住,小黄你要做什么?”
我顿时失语,不敢与张晴言语轻薄,张晴抿了一口拿铁,说道:
“说起来,小黄你而立有两年了吧,一直单身不寂寞?”
我心中忽有几分失落,虽说承蒙汪扰扰的‘赏识’,我现在左拥右抱,但和高一学生恋爱,就算一帆风顺,也得七八年后再说婚嫁的事情,意味着我不惑之年以前,我在世人眼中也只能如以往一样,当一个高龄单身男
“小黄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想我吧,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一直有在恋爱,只是没想好嫁个什么样的,欸,小黄,你该不会是眼光高,咱学校的女老师们一个都看不上吧”
“瞧您这话说的,我这高富帅一样不沾的,是我不敢高攀咱学校的女老师们,哪有我看不上,我记得大几年前我还追求过您呢,也不见您给个机会”
张晴没有一丝尴尬,捂嘴大笑,乳晕不觉又露出一些,笑后张晴紧忙调整了下肩带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有这事,你那时候毕业没两年,也是刚来工作,特别青涩,我记得你还给我作诗来着,关于酒的,怎么说来着?”
我尴尬一笑,也想起了当时的浑作
“玉颜把酒与我倾,垂首不见杯中影,一饮不觉胜酒力,方知沉醉儿女情,唉~,张老师您难得请我一次,就为翻我的黑历史啊”
“哈哈哈,小黄,以后别写诗表白,过时了,我还是教语文的,都一时不知你要表达个啥,再说你这诗,多是抒你胸臆的,都没几个字夸我容貌的,怨不得我当时拒绝你”
我痴痴陪笑,张晴撩了下刘海,语气归于沉稳
“说颜白束的事吧,小黄你怎么个意思?”
我心里有谱,知道张晴今日并非与我风花雪月的,早在想答复她的事情,思来想去,还是争口气好
“张老师,您虽然不是校领导,但也是咱校的股肱之臣了,而我无非一个麾之即去的角色,所以我是这么觉得,您若执意要颜白束去你的班里,我是毫无办法的,您若问我,便恕我不能举贤,今年分班力度是最大的一次,我手里本就是残兵败将,再将这唯一的希望给了您,怕到时候连一个本科都出不来,我可要担心失业的问题喽”
张晴在桌面敲了敲食指,说道:
“其实我已经旁敲侧击了一下颜白束,听那姑娘的意思,她似乎异常偏爱您的教学方式,有种非小黄你不可的感觉”
我心率快了些许,但仍保持着语气:
“很正常!班上就没几个学习的,所
以自习的时候近乎就是我给她一对一传授了,虽然颜白束呆在了个吊车尾班级,起码语文方面,只要是我带,远胜在您的实验班”
张晴点了点头,又想了一阵,说道:
“这样吧小黄,咱俩打个赌玩玩”
“您说”
“你现在的处境不用我多说,什么时候能恢复代课是个未知数,如果你长时间让休课了,或者教务处让你带别的班去了,颜白束还是去我班上好,这样吧,你也让停课有段时间了,再有一个月!三十天整,你回来代原先班的课了,我便不夺人所爱,不然,我就和教务处打招呼把她领走了”
“好,就依您,不过张老师可休要欺我在学校无权无势,背后有所动作啊”
张晴笑着娇嗔了几句,与我离开了咖啡厅,让我替她拎着包,她挽了我的胳膊,倒似给我几分面子...
来到停车场,我的车不值一提,她的车价值千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在沉思,她并非是像韩淑那样,借着老师的身份只为勾三搭四敛财,张晴在管理学生方面是首屈的尽心尽责,我印象中她唯一一次发脾气,就是因为某年把最佳语文老师没颁给她,而是给了刚搭上秃头的韩淑,今日又为了一个学生如此煞费苦心,她究竟图个什么呢?和扰扰对我的感情一样,是我在校的两个未解之谜...
我才觉得和张晴的赌约不太公平!她赢了要把我女儿带到她班上去,我赢了呢?我回去代课了本来就是我代束束!
正埋怨着,张晴把轿跑开到我面前,遥控下车窗,笑道:
“差点忘了小黄,忘下赌注了,我赢了,我只要颜白束,你赢了,我就和你约会,是你可以想歪的那种约会”
不待我回复,张晴抛来一个飞吻,戴上墨镜,扬长而去,女人心,海底针啊!......
我忐忑回到住处,想着韩淑这般作梗,我该如何恢复讲师身份,我是万分不愿把束束交给别人带
我进了门,看见扰扰和束束光着屁股,表情遮遮掩掩,我走向扰扰问她: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我、我我没啥啊,就功课学完了,和白束研究一下古代的磨镜来着”
我对老婆、女儿间的相爱相亲自然没啥意见,只是束束脸红的有些厉害,卧房的门又反常关着,我径直走向卧房房门
“欸欸欸~你...”
开门只见我的单人床拦腰折断
“你俩怎么折腾的!怎么把床弄成这样!”
“我、我我...,怨不得我俩!是你这烂木板床年久失修,一碰就咔擦断了,说起来还吓我俩一跳呢,再说了,你早该换床了,我和白束又不是那种娇小的女生,和你睡在一张单人床上,挤死了!”
“就算再挤,哪怕我睡地上,你俩也要凑合今晚不是?再说了,这床我就是看它结实才买的它,我可不信你俩在床上搂搂抱抱就能折腾坏的!”
束束挠了挠头,解释道:
“是、是扰扰提议想玩叫悬吊play,就是用绳子绑着吊在天花板上,说是在失去重心下做爱更舒服,就趁爸爸出去的时候,我俩做试验,结果吊绳没捆牢了,扰扰半空一屁股坐下来,就把床坐塌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语重心长说道:
“不过这样扰扰你就实话实说呗,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干什么?我还能因为一张破床和你俩宝贝疙瘩置气?”
扰扰却仍要狡辩:
“压、压根就不是因为我胖,就是你的床太烂了!换白束掉下来也一样会塌!”
原来是怕我嫌她胖,她哪里胖了?不过是胸大臀肥,浑身也就肚子上一小块赘肉,捏起来还挺有意思的,唉!莫说女人心,就是女孩心也难懂啊!
无奈,只得又取出一床被褥,连带床上的,打了个大地铺,夜里,自然又是一场3p大战!......
一大早,我准备去家具城买个大床,扰扰吵着非要跟着去,束束背手忸怩着,看样也有这个意思,我想了想,反正家具城也是个偏僻地,和学校也离得远,应该没人能看到,一块去就一块去吧,毕竟也是她们的床,有选择权
我带着这俩‘女儿’去了家具城,我倒是没啥需求,耐用便可,她俩手拉着手东挑西拣的,看似要把家具城挨个过一遍,还跑到一张圆形水床上玩蹦蹦床,我忽然想到好像这是情趣酒店才有的东西,急忙瞪了她俩一眼才作罢,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我做主,买下了一张折叠弹簧床,省得再拆窗卸门的,交了钱,和老板约定,明天送到我家去...
之后我开车来到离学校一站地的地方,让她俩返校,下了车,扰扰又赖在原地,想多呆我家半天,我知道她压根不是为补习,只想体验在新床做爱的感觉,脚背踹了她大屁股一脚,又看四下没人,快速亲了束束一口,好说歹说了半天,可算都答应了
点了一支烟,目送她俩坐上了返校的公交,想着我何时能代课的事情,直到她俩早已远去,我的香烟烧到了烟蒂,险些烫了手,才转身回到车上...
可算打发了两位小祖宗,我正准备放手刹,忽然在后车镜看到一个人影升起,是韩淑!!!
我痛苦地捂着头顶,韩淑不等我缓过劲儿来便发话:
“好你个黄崇礼,果然是个衣冠禽兽!身为人师,竟然同时和自己两个高一学生有不正当关系!你可真是一点脸都不要啊!”
我深知万不能承认和扰扰、束束的关系,只得忍痛狠拍了一下方向盘,以壮声势,回怼道:
“姓韩的!你别没完没了!当初你我各挨了对方一巴掌,我还被停职,早该两清,你至今还在群里恶意夸大事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又要冤枉我和学生不清不楚,你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韩淑双手抱肩,一脸平静
“哟~,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你该不会不知道汪扰扰父母是政法部门的吧!”
“你少给我装腔作势吓唬我!就是退一万步讲,我真和她俩谈恋爱了,也关不着法律的事!”
“这可不好说了,像你这种单身了这么久的畜生,怎么可能不发生点肉体关系?她俩有没有种可能,为了早升学虚报了年龄,恰好过了那条红线?就算没有,到了法院,法官会不会相信她俩是自愿和畜生发生关系呢?”
这些我心里当然都有数,可现在也只能嘴硬到底了
“你别以为凭着你那张贱嘴,哪里都有人信你!”
“嗯~,既然不好说,我就把刚才拍到的照片发到群里吧,公道自在人心!”
“你、你拍到什么了!?”
这句话说出口,我瞬间后悔了,心也凉了半截
“哈哈哈~,又是打情骂俏、又是亲亲抱抱,说是正常师生关系,谁?信啊!瞧瞧你那名儿,黄崇礼,呸!也就那个姓有你的德性!”
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踹扰扰屁股和亲束束脸蛋被她拍到了,我不再想狡辩的话语,也不敢想日后的结果,更别提韩淑是何时出现的、何时溜到我车上,只是伏倒在方向盘上,一言不发
“怎么不嘴硬了你!哟~,瞧瞧你那出息!我真想不明白那俩小美人,是怎么上了你的贼船!该不会是你给她俩下春药了吧!遇事就是一个窝囊废!”
我才反应过来,韩淑是我的死对头,捏了我的把柄,不立刻检举我,却来和我示威,难不成...,对!她是有所求!我赶忙振作了精神,沉静说道:
“那你说吧,你要什么?”
韩淑又冷笑了一声
“算你还有点脑子!成年人还能有点什么,钱呗!”
就知道是如此,罢!破财免灾!
“你要多少?”
“两百万”
“多少!?两百万!唉,我就是个语文老师!一个普通的语文老师!我的原生家庭也和你说过,我去哪里给你整两百万!你也过于狮子大开口了吧!”
“黄崇礼!你说你在咱学校干了七年多,平时见你吃穿舍不得,开着这年检我看都费事的破车,住的听说都快住到山沟子里去了,又是常年单身狗一条,你告我你没两个钱?”
“韩淑,咱讲点理好不好,我是干了七年多,可我就算不吃不喝,就按我现在挣的算,我能挣到这个数?我又从来没收过学生家长一分礼,我哪来的两百万!”
“不够可以凑嘛,咱学校的学生各个都是家底殷实的,你去找你那俩小女友,好好和她们说说你的苦衷,小姑娘嘛,好骗!总之,我告你黄崇礼!两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扰扰、束束和我在一起,我一直觉得是委屈她们了,杀了我都不能让她俩去给我筹钱
“韩老师,你重新说个数,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两百万,我绝无可能答应你!”
“看来是谈判破裂了”
“......”
“黄崇礼,我再给你一点点时间想想,千万别误会,不是可怜你,不过因为你是个傻逼!你和那俩小骚货的举动我根本没拍到,准确来讲是没来及拍到,不过我们的对话我录好了,待我回去剪辑一下,之后我见不到两百万,你就给我滚去坐牢!”
回去?我只知道现在无论如何,不能让韩淑回去!慌忙去锁后车门,但韩淑还是快了一步,推开了后车门!
戏剧的事情发生了,韩淑急于逃出车外,一头狠狠撞在了车门顶上,反弹回了车内,当即昏了过去......
本能让我超速带着昏厥的韩淑,逃回了住处,我艰难把她拖进了卧室,四下看了看,用扰扰偷她爸用来玩警囚play的手铐,背铐住了韩淑,又用昨晚扰扰、束束准备玩悬空play的麻绳将韩淑手脚捆在一起,系了猪蹄扣,吊在了房梁上
之后浑身大汗瘫坐在了地上,点了一支烟,抽完,又是一支,直到韩淑醒来...
韩淑看见自己被绑了,挣扎了一番,自是解不开,冲我怒吼:
“好你个黄崇礼!不仅强奸,还学会绑架了你!快给老娘松开!我操你妈的!你听到了没有!”
我随意磕了磕烟灰,想再歇一歇
“救命啊~!黄崇礼杀人啦~!救命~!出人命啦~!啊~~~~~~!啊啊啊~~~~~~~~~!!!”
我受不了聒噪,冷漠说道:
“别喊了,我住的是一废弃村落,这儿就我一人住,当初为了通电通水通网,没少折腾呢,你叫破天,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老娘操你妈的!狗东西!你死定了!这下钱也不好使了!你就算拿来两千万,跪着给老娘!老娘都要把你送进监狱去!”
我又叼上一根烟,打火机忽然不灵了,几次没点着,我拿起刚刚的烟头,续燃了烟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更不可能放你走了”
又是一阵有一阵刺耳的尖叫!我起身寻找能填住她嘴的物件,看了一下到有几件我换下的内裤,捏在手里,可又想想算了,扔了韩淑身下
不料韩淑忽然大笑了起来,其中充斥了讥刺
“你笑什么?”
“哈哈哈~,黄崇礼你个大傻逼!绑架的最坏结果可是要杀人的!你把绑来不会是为了赎金的吧?嗯?大傻逼?你敢杀我吗?来啊!一刀的事,不杀你就等着去死!”
我当下冲进了厨房,提起了尖刀,抵在了韩淑的脖子上,她瞬时冒出了豆大的冷汗,我的手也颤巍着,僵持了片刻,我扔掉了手里的刀
“哈哈哈~,就这?你有病吧黄崇礼,把老娘绑来玩角色扮演来了?欸我说,你该不会就这样吊着我等死吧?”
事实上,我确实只想到了这一步
“我告你黄崇礼,有种你就把老娘杀了!不然这事指定没完!并且!我可是有个秃头老公的,到了大晚上,他没我消息,可是会报警的,现在监控可多了,警察一定会上门的,你到时又该怎么办呢?黄老师?”
我又续了一根烟,我现在有些后悔,或许当时应该答应韩淑,事后再想办法,此刻...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韩淑瞪大眼睛就要大喊,我急忙箍住她的脖子,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趁她挣扎想咬我的时候,我一把操起地上的内裤,填进了她的嘴里,韩淑只能发出唔唔的低语
我松了一口气,但不到一瞬,我的心又顶到了嗓子眼
是谁!?
扰扰、束束送回学校了
房东!?按理说我年初刚刚一口气缴了三年的房租
家具城送床的!?明明说今天人手不足,明天才能送来
难不成是交警!?我回来无疑是超速
了,也似乎看到一辆警车尾随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