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睁大，脖子却缩了起来，活像一个小肉球。
陆旻随着房辰的目光看过去，韩北柠径直朝着他俩走来，后面尾随着一整排
男生的羡慕目光。
女孩却是走到了陆旻的面前，伸出手，一把将男孩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走。」
然后陆旻就跟小鸡仔一般被女孩拽出了教室。
房辰的小眼睛睁得更大了，几乎达到了正常人
的水平……
……
接下来的几天，比起韩北柠，反而是陆旻被骚扰得更多。
传言一开始很多。说陆旻和韩北柠好的，说韩北柠单相思陆旻的（毕竟陆旻
也还挺白净的）。在陆旻一而再再而三的赌咒发誓，再结合陆旻怂怂的样子后，
逐渐大家相信了陆旻的说法：韩北柠是他的远方姐姐。因为父母出国了，所以寄
住在陆旻家。
接下来，针对陆旻的骚扰却一点不少。关键是韩北柠太高冷了，谁都不理，
甚至跟女生，话都非常少。
班上一堆蠢蠢欲动的男生们，就执着于从陆旻这边突破，了解他姐姐的喜好，
甚至想要到韩北柠的微信。
陆旻其实自己也没有韩北柠的微信。两人天天回家就呆一起，有事靠喊，怎
么会需要微信呢？
但是他架不住男生们的软磨硬泡，于是就跟韩北柠说了。
说也奇怪，韩北柠居然答应了，把微信二维码给了陆旻。但是……要求陆旻，
每个加好友的名额，要以每人五百块的价格，卖出去……
而陆旻……开始了这个生意后，算上本班加其他班的男生居然卖了18000块……
简直离谱。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韩北柠甩给陆旻一个旧手机和3000块，要求……
陆旻来代替她回复那些男生……
于是，实际上一段时间以来，和市北高中部的36位男生聊的，不是他们心目中
的女神本人。而是女神的手下，陆旻～而女神本人，血赚15000之后，悠闲地吃着
零食，躺卧在沙发上看电视。
「姐……这个人又写诗了，说什么遇到你之前，世界上所有的风都是冷风。
遇到你之后，全世界都是暖风……这个怎么回啊？」陆旻从手机里抬起头。
「行。」韩北柠侧躺在沙发另一头。由于陆锋的别墅是全屋地暖，因此大家
在家里都穿的不多。此刻，女孩穿着短短的卡通睡裤，两条长长的腿裸露着，横
在沙发上，几乎要伸到陆旻的面前。两只脚丫倒是小小的，穿着短短的白色棉袜，
脚弓弧度优美，脚尖却微微翘着，随着电视剧情一抖一抖。
「那这个呢？房辰说，他要送你两套房～哈哈哈～左心房和～哈哈哈右心房～」
「好～」
陆旻乖乖地回复了一个「好」字。这个工作并没有他一开始想的麻烦，因为
韩北柠的回复，很多时候就是一两个字。而一般简单的信息，他会直接回。为了
保持形象的一致性，他也只需要回复一两个字。
虽然有点敷衍，但是他却发现男生们乐此不疲。他总结，可能有的男生就喜
欢高冷范儿的女生，越高冷越喜欢。其次呢，「韩北柠」虽然回复得很简短，但
是很及时，显得很真诚。这都是他，陆旻的功劳啊。
「姐姐，这个哥们又给你发奥特曼集结令了～说邀请你一起去拯救m18星云……」
「行～」
「这个人问……呃……你的脚好看吗？」
「好看！」韩北柠头也不看地说。
陆旻看着自己面前，姐姐的像两只小白兔一样跳动的小脚丫，是挺好看呀。
他想了想，回复道：「滚！」
……
周三下午，陆锋在办公室犯着困。
没有人爱上班，哪怕混成陆锋这样的高级打工人也不例外。而每周周三，则
是厌班症的高潮，一来前面已经有了两天半的摧残。二来后面还有难熬的两天才
到周末。
突然，他接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他简单应付了几句，似乎是一个非常急
的事情。挂完电话，他赶紧打了内线，让助理濮雪漫进来。
「老板，什么事？」濮雪漫被急急忙忙喊进来，看起来也是懵懵的，仿佛刚
睡醒的样子。陆锋不禁怀疑自己刚才只是在犯困，而这个小助理在工位上，该不
会是在公然睡大觉吧？
「s省公安厅的x厅长，说半个小时就到公司。咱们跟他们有项目。公司没有
大老板在了，我得接待他们参观参观。你赶紧去把客工部的讲解员，那个小美女
找来。」
「啊？」濮雪漫感觉一下子睡醒了，「那谁，不是今天请假了吗？」
「请假，啥时候的事？哪个傻逼批的？」
濮雪漫揉了揉眼睛，看来反而是她先清醒过来：「哪个傻……老板，昨天您
批的啊？经我的手……」
陆锋也想起来了，昨天好像是批了客工部几个人的假，让她们团建去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总不能自己一个领导，充当讲解员吧？陆锋眉毛拧成了麻花。销售那边工作
怎么做的，也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
「要不，」濮雪漫看着这个发愁的老板，有点于心不忍，「我来讲吧？」
「你？公司的业务，技术，你能讲？」
「嗯～我陪着听过几遍了，应该问题不大。」
陆锋看着濮雪漫，看起来是一个花瓶般的小姑娘，平时也懒洋洋，干活也漫
不经心的，但是入职三四个月以来，却没出过任何岔子。其他兄弟部门都夸这个
助理很聪明。看来，是夸对了。
再说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
但是陆锋又打量了下小助理的着装，一身运动鞋，脚上是综色马丁靴，又忍
不住说：「你……还有衣服吗？这身衣服……不合适啊？」
濮雪漫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想了想，再环顾了下办公室，笑了：「老板，没
啥问题，不过，」她指着陆锋搭在桌子上的巴宝莉羊绒围巾，说：「得牺牲下这
个，还有，给我一把剪刀。」
……
半个小时后，陆锋在1楼迎接了过来参观学习的x厅等七八个人。然后，又陪
同他们坐电梯，准备上顶楼的展厅。
电梯门打开，陆锋眼睛一亮，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孩子，大大方方地款款走来。
是濮雪漫。她把原来扎着的高马尾盘了起来，加了一个皮筋，绑成了一个利落的
丸子头。她本来身材就挺拔，更显得高挑利落，而且视觉上拉长了脸部。她早就
把红色的运动夹克脱了，里面是她今天本来穿着的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为了增强
设计感，她把双肩处都拿剪刀剪了，露出雪白浑圆的香肩，平添了几份诱惑。
而下半身，她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直接拿陆锋的格子羊绒围巾，改了一件
驼色的短裙，斜着束在毛衣下面。长的一端盖着膝盖，短的一端，露出一截可爱
的白白大腿。
而裙子下面，则是光腿。也没办法，因为濮雪漫今天本来穿的是黑色秋裤加
运动裤，这两个都没法利用上。
再往下，是她今天原来就穿着的高帮马丁靴，靴口却浅浅地露着一圈白色的
棉袜，显得反差又俏皮。
同行的几个客户，尤其是地位颇高的几个老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他们怎么
也想不出，濮雪漫这种既不失端庄，又有点点诱惑的「时尚商务范儿」，是她自
己在30分钟内diy的。
顿时，主宾都兴致盎然。濮雪漫陪着那位老男人厅长，陆锋反而只能陪后面
几位领导了。他不由得感慨，果然颜值才是第一生产力啊。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讲解，出乎陆锋的意料，濮雪漫讲的居然还挺不错。小姑
娘似乎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前几次陪同参观的时候，就把客工部的演讲词记了
个大差不差。而一些it的概念，和客工部那些小姑娘只会死记，不会发挥不同，
濮雪漫显然是懂的。她会加上一些自己的理解，再加上言笑晏晏，谈吐可爱，把
场上几个老男人哄得欢声笑语。
讲解快走完了，陆锋不失时机地问x厅：「x厅，晚上一起吃个便饭？」
老男人眼神一转，却是直接撇向了濮雪漫：「呵呵，吃饭，呵呵，小濮去吗？」
濮雪漫就像中场传球一样，又把眼神传给了陆锋。陆锋连忙给她使肯定的颜
色。小助理会意：「x厅，到饭点了，要不一起去嘛。」
老男人哪里接的住小美女的撒娇，连忙说：「好好好，一起去，吃个便饭……」
于是，一群人簇拥着x厅往外走去，倒是把陆锋和濮雪漫两个人拉在了后面。
陆锋小声地说：「谢谢哈～」。
的确，客工部的工作不属于助理的工作职责，陪客户吃饭就更不属于了。
濮雪漫目不斜视：「谢谢～有什么用。叫～好姐姐～」。
陆锋大窘。虽然小助理今天表现不错，自己也很感激。但是叫她好姐姐也太……
毕竟自己大她好几岁。
却又听濮雪漫笑吟吟地说：「怎么？不愿意？」
陆锋知道她性格古灵精怪，别一会儿吃饭又整幺蛾子，不得已，硬着头皮说：
「好姐姐……」
濮雪漫吃吃的笑：「乖～」。随即又俯在他的耳边说：「去把姐姐的秋裤和
运动外套拿上。冻死姐姐了～」
陆锋窘得头皮都麻了。到底谁是谁助理啊？不得已，他让司机先跟濮雪漫过
去。自己去濮雪漫工位上拿女孩的衣物。濮雪漫的秋裤和外套，裤子上似乎还散
发这女孩淡淡的体香。他心猿意马，把衣服团起来，一股脑儿都塞进了包里，急
急忙忙地也去赴宴了。
……
第二天一早，陆锋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头疼欲裂。昨天显然是喝多了。但
是具体喝了多少，怎么喝的，又是怎么回来的。他完全断片了。
他套了一件白衬衫，穿着内裤就走向二楼的洗漱间。打开房门，却发现有个
女孩子，穿着睡衣睡裤也在里面洗漱。
陆锋头疼得厉害，他头也不抬地问：「北柠，你怎么跑楼上来洗漱了？」韩
北柠和陆旻都是住1楼的，每人一个房间。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虽然穿的的的确确是韩北柠的睡衣裤，但是身形却比
韩北柠高一点儿，也丰满一点儿。女孩子听到陆锋说话，也转过来，一只手还拿
着牙刷刷着牙，嘴里满是沫儿。
这下轮到陆锋愣住了。「濮……濮雪漫？」
「噗～咕噜咕噜～噗」濮雪漫吞了几口水，漱了口，又吐了出来。
「嘿，你醒啦？」她还没有化妆，头发也乱乱的，但是却依然是完美的素颜，
加上一点点憨态可掬，晚睡初醒的神情。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
「我？昨天不是我，你都回不来呢。」
「你……你把我送回来的？你没喝多？」陆锋觉得脸已经丢在了昨天。现在
准备捡回来。
「那当然。昨天喝着喝着，客户提议，咱俩打一圈。想来～他们是想把我灌
醉～不过呢～」，濮雪漫边说着话，边对着镜子画着妆，「你先醉了。」
陆锋想起来了。昨天，几个老男人围着濮雪漫灌酒，他怕小姑娘出事，而且
穿得又少，就主动帮小姑娘挡酒来着。没想到？英雄被美女救了？
「嗯～昨天也谢谢你～你也是好意啦。不过，那点量，根本灌不醉我啦～」
说话间，濮雪漫开始画眼线。
「雪漫，那我后来……」陆锋小心翼翼地问。
「嗯？叫我什么？」濮雪漫转过脸来，笑吟吟地问，眼线描了一半，有点奇
怪。
「好……好姐姐……」陆锋羞耻地说。他想起昨天第一次叫她好姐姐，又想
起了昨天女孩子帮了自己好几次。这次屈服得很快。
「嗯～乖～嘻嘻～姐姐也得谢谢北柠妹妹的睡衣……哦不对，」
她说着，突
然想起来辈分乱了，「北柠侄女的睡衣裤。昨天冻死我了。」
「那昨天……我俩……没……什么吧？」
「那当然。你都醉得跟烂泥一样了。再说，我睡在二楼客房。」濮雪漫干脆
利落地说，「走吧，收拾收拾，上班去。下次不能喝别逞能。」
「还有，」女孩子突然又转了过来，问：「你跟北柠，到底什么关系啊？」
第三章
其实昨天扶陆锋回来的是濮雪漫。但到家之后帮忙收拾残局的，其实是韩北
柠。
濮雪漫昨天喝的也不少，虽然不算烂醉，但是也就将将能自理的水平。而陆
锋则是浑身酒气，完全断片。
韩北柠看到二人醉醺醺地回来，惊讶不已。她先是帮濮雪漫拿了一套睡衣裤，
安顿她在二楼次卧休息。然后，她回转至主卧，看到四仰八叉躺着的陆锋，整个
人完全烂醉，衣衫不整。她先是帮陆锋脱去了外套，裤子，鞋袜，乃至衬衣，只
留一条内裤。然后，女孩羞红着脸，去洗漱间接了一盆热水，把毛巾烫了，一点
一点帮陆锋擦干净身子。
陆锋虽然不常健身，但体格保持得很好。1米82的他，也才140多斤，虽然称
不上健硕，但是腹肌，胸肌啥的，勉强也算是有的。
韩北柠何曾跟男人如此亲近过？不过她觉得，陆锋收养她，而且，也算对她
不错。她应该帮他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实际上，轮生活自理能力，陆锋陆旻父
子加起来，可能都比不了她一个人。
虽然闻着刺鼻的酒气，但是她还是手脚麻利地很快搞完了。她尽可能地把陆
锋擦得干干净净，基本已经闻不到太多酒味了。但是陆锋的强烈男子荷尔蒙气息
却愈发让她头昏目眩，嘴干舌燥。
最后，她盯着陆锋身上仅剩的灰色内裤发呆。内裤下，是尽管没有勃起，但
却依然鼓鼓囊囊的一团软肉。韩北柠先是帮陆锋把下体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
呆呆想了一会儿，接着腾腾腾地冲下楼去，不一会儿却又回来了，原来她找到了
一个乳胶手套。她戴上手套，掀开盖在陆锋身上的被子，面前的男人赤条条的，
全身上下只剩最后一块遮羞布。
不知道是出于洁癖，还是出于完美主义，还是出于自己的什么奇怪念头：韩
北柠遏制不住地想把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的「监护人」，全身上下，毫无保留地
清洁干净。
于是她褪下了男人的裤子，戴着手套，开始把玩男人的下体。
就像生理课上教的那样，她知道此刻手里揉捏的软软趴趴的两个蛋蛋，叫做
睾丸。她隔着手套，透过睾丸表皮层层的褶皱，也能感觉到两个圆圆的小球咕噜
噜地在掌心。韩北柠情不自禁地脑补，老北京大爷掌心拿着两个铁蛋支溜溜转，
练功的场景，差一点噗嗤一声笑出来。
陆锋的下体并没有酒味。而韩北柠手上套的是那种洗衣服用的一次性乳胶手
套，那薄薄的乳胶贴合着指腹，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橡胶气味。
女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是这次深呼吸，她的鼻端不可
避免地嗅到了奇怪又神秘，熟悉又诱惑的味道——那是属于陆锋的，带着一丝汗
水的男性气息，混杂着淡淡的沐浴露香（这是她刚刚给这个男人涂满的），还有……
一种难以言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侵略性荷尔蒙气息。这味道仿佛带着魔力，让
韩北柠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泛起涟漪，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陆锋依然是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双腿被女孩分开。他以身体微微侧着的方式
沉沉睡着，也是被韩北柠摆弄成这样的。透过薄薄的手套，韩北柠开始清洁陆锋
的肉棒，或者按照生理书上说的，阴茎。一开始，女孩把软趴趴的肉棒从睾丸上
摘起来，先是轻轻地擦拭着肉棒贴着睾丸的那一侧。然后，女孩手拿着热毛巾，
把肉棒竖了起来，整个握住。
韩北柠小心翼翼的避免不把陆锋弄疼，所以她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柔。
陆锋的阴茎，即便没有开始勃起，也挺大的，比韩北柠的手掌宽度更长。
很难形容女孩此刻的想法，但是毫无疑问，她比身下的男人兴奋多了。真实
阳具的视觉冲击，如此真实，如此鲜明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她看到陆锋阴茎
上的根根青筋，她看到包皮的层层褶皱，她翻开男人的包皮，露出浑圆的粉色的
龟头。女孩不禁屏住呼吸。理智在拼命地告诉自己：「冷静，这只是在帮他清洁。
再有一点点就结束了。」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一种陌生的颤
栗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燃烧的热度。
其实如果是单纯的清洁，可能30秒就能结束了。但韩北柠不知道，或者她也
没有感觉到，她已经把玩男人的阳具，好几分钟了。
不知道是毛巾的热度，还是手中握着的男人的热度，韩北柠感觉到了一股股
热热的触感，从手中传来。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事情，可是脑海中却总是
浮现出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作为青春期的少女，韩北柠其实和其他女孩子一样，
表面清冷，私底下却也在偷偷看那些黄色的小说，电影；也玩那些乙游，私底下
也看那些乙游男主的……色情同人图片。
一个帅气男人的巨大阴茎，当然也是她曾经在梦中无数次幻想过的画面。
而此刻，韩北柠分明感觉到，陆锋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就跟充气了一般，
膨胀了起来。
它是因为自己而膨胀的。韩北柠的手紧了紧，陆锋的肉棒马上变得更大了。
在韩北柠的整个人生里，头一次的，她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一种无
可置疑，不容辩驳的征服感。
不知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一种无形的电流从她的指尖传遍全身。她
蹲跪在床前，双腿夹紧，因为自己下面已经湿透了。她的鼻子也忍不住开始轻轻
的呻吟。「嗯～」
是的，陆锋的肉棒此刻在女孩的手里，几乎可以算是膨胀到最大。韩北柠几
乎握不住他的粗壮，而长度，目测也至少有20厘米，贴在女孩的面前，昂然挺立
着。女孩甚至可以看见陆锋的龟头已经兴奋成了淡紫色，上面有丝丝的纹理，中
间的一条缝，那是马眼，也有节奏地一张一翕。
韩北柠的手心微微出汗，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自己体内蔓延。羞耻？兴奋？好
奇？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让她无法理清思绪。他是
自己的叔叔，是自己的监护人。最近，也对自己也很好……
韩北柠看了看陆锋。他的睡姿很放松，身体微微侧卧，现在是完全裸着的。
月光透过窗帘，轻轻地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柔和的面部轮廓。他看起来如此
平静，如此安详，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察觉。
平日里他是如此的高高在上，现在却任由自己摆布。自己握着他最重要的地
方。自己可以任意玩弄他最重要的地方。他无法反抗。
韩北柠突然很想「征服」这个男人。
她突然很想……堕落。
她突然很想……乱伦。
韩北柠怔怔地盯着陆锋的肉棒，然后张开嘴巴，轻轻地含住了它。
……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生理课。
夕阳从教室的窗外洒进来，似乎也懒洋洋的，没有一点想上班的样子。
窗外一群鸽子也扑腾腾地飞过，似乎也在准备归巢下班。
而课堂里的女生，包括班主任阮航，都是无精打采的。这种生理课的内容，
考试不考，总分不算，纯粹是科普教育。而一开始讲男女生殖器，分男女分别授
课，班上的女孩子们还叽叽喳喳，热烈讨论，羞涩地研究。如今，已经讲到了男
子精液的化学成分和受孕过程。不要说女生们，连班主任阮航都觉得挺没劲，挺
抽象的。
只有最后一排一个女生，脸红扑扑的，眼睛亮亮的，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她
就是韩北柠。
韩北柠盯着课件上巨大的图片，图片以剖面图的形式，解释了男人精液的产
生和流转。她眼睛几乎无法从课件上挪开，思绪也无法从回忆中抽离：
昨天晚上，自己在用嘴唇触碰到陆锋的肉棒后，就沦陷般的放飞自我了。
羞耻，堕落，强烈背德感的刺激，和无人知晓不用负责的淫靡，让韩北柠第
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超级淫荡的女生。
就像黄片里最低贱的妓女，或者小说里最淫荡的荡妇一般，自己不断地调整
着动作，抑或是舔舐肉棒的棒身，抑或是用嘴唇把鸡巴整个吞下，抑或是努力地
吸吮着马眼，她感受着陆锋的下体在自己口中律动的节奏。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
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自己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
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席卷全身，既害怕又难以自已。这是禁忌的快感，是违背
道德伦理的快感。
最后一刻，是自己温驯地跪在床前，俯下身子，尽可能深深地吞入陆锋的肉
棒。
然后，他射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充满了自己的口腔。
自己一滴不剩吞咽了下去，那种温暖的，略带苦涩和咸味的味道充满了味蕾。
所以，男人的精液，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叮铃铃～」下课铃响了。不管是讲台上和讲台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不
约而同地开始准备收包走人。
韩北柠的思绪终于回到了教室。于是她也不例外地开始收拾书包，并且把今
天刚收到的四份纸质情书，看也不看，直接撕碎了扔进了垃圾桶。
如往常一般，她一把拽起陆旻：「走～」
但她今天的步伐比往常快得多。也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她今天实在是想赶紧
见到陆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