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仪看到他没什么反应,心里一阵轻松,微微翘起嘴角低声说:“你都不问我做什么嘛?”
贺湛东放下手中的资料,终于转头,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光芒,“那我问你,做什么?”
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让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语气中有些轻描淡写的无奈:“想买个房子,首付钱没有~”
贺湛东放下手中的资料,继而搂住了她,“买房子?怕我哪天和你吵架,然后赶你走?”
徐静仪没有说话,反而默默地将自己往他身上坐了坐,身体的依赖仿佛是她表达的唯一答案。
贺湛东看她沉默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温柔道:“已经在看了?有看好的吗?”
“嗯,我看栖澜庭那边有个小居室的,也不贵,付完首付后我每个月还2000多就可以。”
贺湛东眉头微微一挑,他知道她想要独立,也知道她有时候不愿意依赖他太多,尤其是当她觉得自己有点软弱时。
他轻轻摇了摇头,“那里的房子不好,而且小居室的不实用,要买就买大的。”
她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低头轻轻笑了笑,声音却有些无奈,“没钱~”
贺湛东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抬手轻抚过她的发丝,语气不紧不慢,“我可以借给你,你慢慢还。需要我陪你一起看吗?”
她摇了摇头,“再说吧,我也只是简单的看了看。”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一些,低声说道:“什么时候决定好了告诉我。”
徐静仪点点头,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却感觉贺湛东把她搂的的异常紧。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往下,却意外的摸到了她的棉质内裤。
“怎么没穿睡裤?”
她这套睡衣是上下两件的短袖和短裤,短袖稍微有些长刚好盖过臀部。
“刚刚洗完澡,腿上还有些湿。”她说完推了推他的肩,“放开,我要去睡觉了。”
贺湛东没说话,然后把原本侧坐着的她直接揽过来,分开腿面对面抱着。一只手环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揉捏着她的臀。
想拒绝,但是身体确实更加诚实。
“看着我。”贺湛东的语气低而柔,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徐静仪有些慌乱,感觉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他靠得很近,近到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缓缓靠近,唇贴近她,却停顿了一瞬,仿佛在给她机会推开他。但她没有动。贺湛东甚至能感受到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在缓缓用力。
下一秒,他猛地吻住了她。这个吻没有任何技巧,却带着侵略性的热烈,直接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夺走了。
他的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按在自己怀里,唇齿间没有半分犹豫,吻的深而急切,带着一种无法遏制的情绪。
徐静仪试图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反而被他掌控得死死的。他的唇灼热又强势,像是要把她整个吞噬进去。
“贺湛东....”她喘息着开口,却在他稍稍松开的瞬间,又被他狠狠压下声音。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她的臀缝往下,隔着底裤轻轻的上下摩挲着。没有什么技巧,但还是让她忍不住挺起了腰。
中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打着圈,持续动作了一会儿之后,贺湛东的手滑到她的底裤边缘,轻轻的挑开。底下早已泛滥成灾,水液湿黏,连隐藏的小豆都已经挺立。
“让我亲亲好不好?”她现在在上位,已经这么多次了,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的,但是太羞耻了,她有些慌乱,目光移开。
没想到贺湛东居然隔着睡衣轻轻的含住了她的乳头,在嘴里轻轻的嘬弄着。
“唔......哈......”
下身的手指在湿透的穴口浅浅的抽插着,他微微弯起指节,试探着穴口周围。上面的乳头被他舔着,左边舔完还不忘含一下右边。
徐静仪的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一点,想着不够,再深一点......她呼吸急促起来,但是这样的话却羞出于口。
贺湛东太了解她了,手上又往里进了两个指节,抽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掀开好不好?”他看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
思绪有一些抽离,她的脑子现在也乱糟糟的,上面和下面都敏感到不行。抓着他肩膀的手又紧了紧,但是慢慢的却滑了下来。徐静仪抓着自己的衣角,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慢慢将衣摆提了起来。
“小乖,好漂亮......唔。”他说完,低下头直接含住了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起。肉与肉的接触,比刚刚有些粗糙的衣服摩擦着更加让她心跳加快。温暖又拥挤的口腔包裹着乳肉,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爬了上来。
只是这个姿势太过羞耻,她自己提着衣服让贺湛东吃着,难以言喻的感觉开始占据着她的内心。
“宝宝,好棒......真厉害。”
贺湛东抽出手指,然后快速的拨弄着小豆豆和整个花穴又迅速的将中指和无名指插了进去,大拇指继续摩挲着小豆豆。
“不可以了,贺湛东!”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她试图躲开,但是却被贺湛东用力的圈着。
她能感觉到下身有水在沥沥的往下滴。
“唔......哈......”身子急剧的颤抖起来,她手上也脱力松了,整个人往前瘫软下去,下意识的搂住了贺湛东的脖子。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花穴颤抖,水液小股小股的往外喷。身体的颤栗带着臀部也在不停的抖动,急切地想要离开他的手。
趴在身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力气,眼角也有几滴因为刺激忍不住而流下的泪水。
贺湛东整个手掌包裹着她的穴,感受着花瓣的翕张。另一只手轻轻的顺着她的后背。
“还好吗?”他移开手掌,水液粘着他的手掌拉出一条银丝。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尚未完全散去的温热气息,徐静仪窝在贺湛东怀里,双腿软软地搭在他腿侧,埋头在他的肩窝不肯动。
贺湛东伸手顺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轻轻地抚摸,掌心温暖。他侧过头看她,嗓音温柔而低哑:“累吗?”
徐静仪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不满却又不舍的依赖,手环着他的腰,把脸埋得更深了些。
贺湛东低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是生气了还是在害羞?”
“你别说话……”她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撒娇的意味,“等下又要洗澡。”
他没再逗她,在她的发侧轻轻吻了一下,“好,我不说话。”
贺湛东,你这样,会让我越陷越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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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先要留住人
清晨,贺湛东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钓鱼。他走到卧室门口,推开门时,床上的人正缩在被窝里,露出一截乌黑的头发。
“醒了没?”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她,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低哑。
床上的人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自己裹得更紧了一些,“没醒……”
贺湛东弯腰,轻轻扯了扯被子:“醒了就起来,跟我去钓鱼。”
“钓鱼?”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你一个人吗?”
“不是,我朋友他们也去。”
原本还半梦半醒的她听到这话清醒了几分,皱着眉头钻出脑袋:“那我不去。”
“为什么?”贺湛东有些好笑地的看着她,“我带你去见见朋友,他们又不是老虎,怕什么?”
“不是,我就是……不太想去人多的场合。”
“那你在家里干嘛?”贺湛东盯着她,问道。
“你上次买的那个拼装模型到了,我准备拼一下。”她看都不看他,轻描淡写地的说道。
贺湛东无奈的笑了,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我说你啊,什么时候给你报个驾校,让你去学个驾照,别总窝在家里。”
“不要。”徐静仪抬头看着他,拒绝的毫不犹豫,“我害怕开车。”
“害怕什么?总得有第一次吧?学会开车也是学会一项技能。”他盯着她,语气认真,“我有个朋友开驾校的,到时候给你安排个好教练,学车不是难事。”
“反应不过来……”徐静仪嘟囔着,语气中带着点委屈,“万一我开着开着就撞了怎么办?”
贺湛东声音温和,“反应不过来是因为你没练习,开车这种东西,多开开就熟了。”
徐静仪看着他满眼的认真,突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低声嘟囔了一句:“我再考虑考虑……”
他低声笑道:“你再考虑,我就真以为你是懒得学了。生活里会点东西,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让自己方便,知道吗?”
她思考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再说吧。”
贺湛东满意地笑了,“那我去钓鱼,你再睡会儿,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余立成提着渔具走过来,把椅子往贺湛东身边一放,懒散地坐下:“湛东,你谈恋爱了?”
贺湛东正在调整鱼竿,头也没抬,只淡淡应了一声。
“别装,大家都知道,你还藏什么。”余立成笑着戳了戳他胳膊,“说说看,什么情况?”
“没有藏什么。”贺湛东抬头看他一眼,神色平静,继续调鱼竿。
“你这人。”余立成摇了摇头,话锋一转,“既然不藏,那怎么不带出来玩?今天钓鱼这种场合,又轻松,不正好带来认识认识吗?”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贺湛东的语气听不出多大的情绪起伏,显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讨论的问题。
余立成一挑眉,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接着追问:“是谁啊?我见过没?”
贺湛东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看着湖面,语气淡淡道:“见过,之前一起吃过一次饭。”
余立成愣了一下,随即回忆检索起来,“不会是陈有为公司那个设计吧?”
贺湛东没答话,只是握着鱼竿的手微微用力,算是默认了。
余立成一脸了然地笑了:“难怪那天你帮人解围,我就说呢。”
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里带着点打趣:“不过你可真不怕被人说闲话,那小姑娘看着是小了点,啧啧,你这老板的架子可收收吧。”
贺湛东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冷不热,语调依旧平稳,“说什么是他们的事,我做什么是我的事。”
余立成挑了挑眉,笑意更深:“贺总的态度够直接。不过啊,小姑娘有时候是看着乖,其实心里藏着小心思呢,你可别被欺负了。”
“她不会。”贺湛东回答得笃定,语气里藏着不容置疑的信任。
余立成看着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啧啧,这回是真的沦陷了?得了,我也不说了,赶紧钓鱼吧,看你还能不能把这姑娘钓得更紧点。”
贺湛东微微勾起嘴角,没再接话。
但不多久,余立成忍不住再次开口,语气里透着些许狐疑,“说真的,我还是有点想不通啊。那姑娘,看着挺乖的,完全不像是你会喜欢的类型。而且……”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透着些揶揄,“怎么看都太小了点吧。你怎么下的手?”
贺湛东闻言一顿,语调慵懒却笃定,“等不了她成长了。”
“什么意思?”余立成一时没反应过来,皱了皱眉。
贺湛东放下鱼竿,看着湖面,神色平静:“她那性格,要是遇上个强势一点的人直接表白了,她估计都不好意思拒绝。与其等别人先下手,还不如我自己来。”
余立成听完愣了两秒,随即忍不住笑了:“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准,下手还挺果断。”
贺湛东目光向下,语气依旧淡然:“其他的事之后再说,先把人留在身边。”
余立成咂了咂嘴,盯着没动静的水面,问道:“你身边以前没有过这种类型的,跟你完全不像一个世界的人,你是不是就图个新鲜感?”
贺湛东闻言,目光一沉,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
余立成赶紧摆手:“那倒不是,我就是随口一问。你知道,这事儿看着有点不像你。”
他顿了顿,低声道:“我真是有点不敢相信。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看着跟个小孩儿似的,乖乖巧巧的样子。你知道吧,我家那两个,一个四岁,一个三岁,估计再长大点都这感觉。”
贺湛东听完后微微挑眉,没急着回话,显然不打算接他这个比喻。
余立成见他沉默,忍不住又追问:“行吧,不说这个了。那你是怎么确认你对她有意思的?总得有个理由吧。”
贺湛东靠在椅背上,微微阖着眼,神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看着她,总是觉得很舒服。”
“舒服?”余立成愣了一下,“就这?”
贺湛东点点头:“她做她的事,我做我的事,偶尔粘人一下,也让人觉得挺有意思。”
“啧,这话说的……”余立成摇头失笑,“行吧,你这人一向理智,这回是认真的。”
“嗯。”贺湛东淡淡应了一声,神色里却透出一种笃定,像是做出了一个不会动摇的决定。他转头看向余立成,话音低沉却带着笑意:“她不像你的女儿,也不会是我的女儿。她只是我想要的人。”
余立成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行,湛东啊,看你这样,我也懒得再问了。等着喝你的喜酒吧。”
贺湛东没回话,只是微微勾唇,握紧了鱼竿,看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领证?”
贺湛东闻言,低笑出声:“领证?那还早。”
“怎么,不是确定下来了?”余立成皱了皱眉,“你不是一向干脆利落吗?”
贺湛东摇了摇头,笑意里带着几分无奈:“她胆子小,现在跟我在一起都还在慢慢适应。要是突然提领证的事,估计能把她吓死。”
余立成忍不住笑了:“那倒是,她看着确实不像个大胆的人。不过你不趁热打铁,就不怕她哪天后悔跑了?”
贺湛东靠在椅背上,目光淡然却带着笃定:“不会。”
我会慢慢来,等她彻底习惯了我,跑也跑不掉。
余立成忍不住调侃,“我看你啊,这是稳中带点套路。”
“随你怎么说。”贺湛东淡笑着看向水面,声音低沉而温和,“早晚的事,不急。”
贺湛东手握着鱼竿,看着静谧的湖面,目光深邃中透着隐隐的笃定和温柔。他的心思,从来不会让人轻易看穿,但行动,却早已走在了所有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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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出意外受伤
办公室里,空气有些沉闷。
徐静仪跟客户沟通完设计方案,轻轻松松地合上本子,“那就先这样,设计好后我发给您确认。”
客户皱了皱眉,指着旁边的展示牌,“这个牌子今天就得挂上去。”
“等明天物料齐了,我们的安装师傅一起装。”
客户的脸色沉了几分,“不行,我今天就要挂上去看效果。”
她顿了顿,依旧保持微笑,“我们安装的师傅今天装其他的广告去了,明天来这里。”
“那里不是有脚手架吗?你踩上去装不就行了?”客户语气不容置疑。
徐静仪一时语塞,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搞过安装,不熟悉这些流程,也不专业。等师傅明天过来——”
“粘上去就行了,打点胶能有多难?”客户指着脚手架,不耐烦地催促道:“我这里什么都有,又不难。”
徐静仪内心翻涌着一阵无奈:你既然这么懂,为什么不自己装呢?她咽下这句抱怨,嘴上维持着客气:“真的,还是等专业师傅来吧,这样更安全。”
客户脸色难看起来,声音也抬高了几分:“我今天就要用,就要挂上去!”
徐静仪看着对方几乎咄咄逼人的态度,攥紧了手中的本子,觉得有些窝火,却不想当场撕破脸。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吧,我试试。”
她站在脚手架下,仰头望着那高高的安装点,心里一阵发怵。
牌子并不轻,胶枪也不算小巧。她试着把它们拿在手里时,便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徐静仪深吸一口气,缓缓爬上脚手架。每一步,她都感觉脚下的铁板微微晃动,手心不由得渗出汗来。她的手微微颤抖,视线扫了一眼脚下的高度,心里一阵发虚。
“我真的不太会......”她小声说了一句,回头看向客户,却只换来一个不耐烦的眼神:“有什么不会的?照着我说的做不就行了。”
她咬了咬牙,站在狭窄的脚手架上,费劲地举起牌子,用胶枪试着涂抹。然而牌子实在太重,刚抬到一半,她就感觉重心开始不稳。
她低声惊呼,手忙脚乱地扶住牌子,但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同牌子向一侧倾倒。
“啊——!”尖叫声划破空气,徐静仪重重地摔了下来,砸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牌子摔在一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病房里,气氛紧绷得让人透不过气。
陈有为站在病房的一角,语气冰冷地对着电话那头发火:“我们以后都不用合作了!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就这样吧!”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脸色阴沉得吓人。
徐静仪躺在病床上,手臂缠着纱布,低着头一声不吭。她知道老板现在火气正大,根本不敢出声。
陈有为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情绪,却还是忍不住皱着眉开口,“你自己说说,我刚刚不在,你就能折腾成这样?”
徐静仪垂下眼睑,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有为看着她一副可怜模样,气得狠狠叹了口气:“行了,别说了。这次好好长个记性。”沉默了一会儿,他对她说道,“给贺总打个电话。”
“不要!”徐静仪一下子抬起头,语气比平时要急:“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说我的,真没什么事,再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你说没事就没事?”陈有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真的不用......”徐静仪一边解释,一边抓紧了被角,眼神有点躲闪。
然而陈有为根本没
打算听她的,直接拿起手机,越过她拨了贺湛东的号码。
“陈总!”她急了,但动作太大牵动了手臂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瘫回了床上。
徐静仪彻底蔫了,埋头在被子里,连呼吸都轻了几分。她知道,等贺湛东赶到,这事一定没办法就这么过去。
烈日下,工地上尘土飞扬,贺湛东正站在一处工地的规划图前,和几个规划的人低声讨论。
“这个区域的布局不合理,车流动线需要调整,不然容易堵住人行道。”他指着图纸上的一处位置。
规划师连忙点头,正准备记录下意见,贺湛东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稍等。”他对身边人说了句,转身接起电话:“怎么了?”
医院走廊里,贺湛东的脚步疾而重,鞋底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推开病房门的瞬间,目光直接落在床上。
徐静仪坐在病床上,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有些苍白。见到他进来,徐静仪抿了抿唇,先一步开口:“你不要凶我......”
但这一次,贺湛东根本没给她机会。目光扫过她受伤的手臂,他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爆开,声音低沉又带着压抑的怒意:“徐静仪!”
这一声名字,让病房的空气都瞬间冷了几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胸中的怒火,声音低得几乎要咬碎牙:“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你怎么上去的?”
徐静仪低下头,小声说:“不是你想的那种脚手架,没多高,客户非要我去安装那个牌子......”
贺湛东的手指微微颤抖,冷笑一声,语气里全然没有了平日的温柔,“那你不知道拒绝吗?”
“我拒绝了,可是他强烈要求......”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带着一点委屈,但他这次却根本没有心思顾及这些。
“强烈要求?”他怒极反笑,声音一下拔高了几分,“强烈要求你就去干了?你怎么回事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个性格?你知不知道你摔成什么样了?”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僵住了。
徐静仪咬了咬唇,低着头没吭声,手指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角。
陈有为连忙打着圆场:“贺总,小徐也不是故意的,现在人没事最重要,别吓着她了。”
贺湛东闻言,转头看了一眼她微垂的头,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确实太重了,强压下怒火,沉沉呼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医生推门而入,打破了僵局。
“病人目前情况稳定,但胳膊有轻微骨裂,需要打石膏固定一段时间。另外,ct显示有轻微脑震荡,这几天需要好好休息,避免剧烈活动。”
医生的话让贺湛东脸色更难看了,胸中原本压下的那股火一下子又冒了上来。他看着病床上的她,眼眸深沉,情绪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医生离开后,他站在床边,低头看了她一会儿,声音终于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隐忍的怒意:“这次的事先不说了。”
徐静仪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嗯。”
可是他没有如以往那般立刻安抚她,只是低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腔的心疼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堵在胸口,化作深深的疲惫。
陈有为看了看时间,似乎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公司那边还有事情,我得先过去处理。这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好好休息,假期就按医嘱来,不用担心工作。”
他转向贺湛东,态度比平时更正式了几分:“贺总,小徐的事情就拜托您了。这次确实是我们工作安排上的疏漏,我也会跟那客户交代清楚,以后绝不会再让她遇到这种情况。”
贺湛东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陈有为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那我先走了。小徐,你安心休养,其他的不用操心。”
“嗯,知道了,麻烦陈总了。”徐静仪轻声回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更显沉闷。
病房的门关上了,四周顿时静得让人不自在。
贺湛东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怒气中完全缓过来。徐静仪低着头,手指绞着被角,一句话也不敢说。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沉默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的声音终于响起,低沉得让人心里发颤。
“我......”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试探着开口:“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注意......”
“以后?”他冷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意,“你现在还想着以后?”
她不敢再说话,只能咬着唇点了点头,眼眶有些泛红。
贺湛东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抬手揉了揉额角,语气终于软了几分:“这事不完全怪你,但你以后必须长点记性,知道吗?”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贺湛东皱着眉,站在窗边拨通了电话,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
电话那头刚答应,他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抽泣声。他一怔,转过身,就看到徐静仪低着头坐在床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贺湛东胸口顿时一紧,挂了电话快步走过去:“怎么哭了?”
话音刚落,她猛地抬起头,一下子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眼泪瞬间浸湿了他的衬衫。
“我也不想这样......”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无助的委屈,“可他非要我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拒绝了,可是......”
贺湛东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好了,不哭了,我知道了,别哭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越说越委屈,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手好痛,头也好痛......”
听到这话,他心里像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又捏了捏她的肩膀,语气更是低沉温柔:“痛得厉害吗?我让医生过来看一下。”
“不是......”她摇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我就是觉得......我真的很没用,总是添麻烦......”
“小乖,别这么说。”他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心疼。
他压下翻腾的情绪。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干脆别让她再上班了。他不想再让她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和事。只要她愿意,就待在他的身边,做她喜欢的事情,过她想要的日子。他什么都可以给她,房子、车子,只要她不再需要为那些琐事委屈自己。
可他很快又否决了这个念头。他了解她,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不是那种甘愿被庇护的人。如果真的让她放弃工作,放弃她追求的东西,她或许会因此失去更多。
他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的泪水,声音温柔到不行,“有我在,不管什么事,都不用害怕。”
她抬头看着他,眼里还有未散去的泪光,但也透出一丝依赖的信任,轻轻点了点头:“嗯......”
他抱着她,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低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别怕,好吗?”
贺湛东感觉到她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像是生怕他会离开一般。他低头看着她埋在自己胸口的脸,眼泪一滴滴地透过衬衫渗进皮肤,带着刺痛的温热。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哑了。
可是她根本没听进去,死死搂着他,像是终于放下了所有的坚强和伪装,任由情绪彻底崩塌。
“我真的好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压抑许久的痛苦,“工作做不好,还总是给人添麻烦......我明明想努力的,可为什么总是这样......”
贺湛东眉头紧蹙,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更多的是深深的心疼。他没有打断她,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没关系,我在。
她抬起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声音颤抖:“我怕......我怕你会觉得我麻烦,会......”
“不会。”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麻烦,也永远不会。”
她看着他,眼泪又一次决堤,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狠狠地埋回他的胸口,抱得更紧了。
贺湛东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哭得毫无防备,毫无保留。她一向坚强得让人心疼,像一面时刻光鲜的镜子,永远展示着乖巧听话的一面。
他知道,她一直在伪装。她总是笑着说没关系,说一切都好,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掩盖住那些委屈和难过。而他也明白,这伪装早晚会有一天崩塌,只是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他的喉咙发紧,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的后背,像是要让她感受到真实的温度。他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等着她揭开伪装的那一刻,想要告诉她,不管是什么样的她,他都接受,都不会离开。可现在,看着她哭得如此无助,他却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她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依旧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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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欺负病人(微勾引h)
贺湛东刚洗完澡,深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露出紧实饱满的胸膛和刚刚擦干却还带着湿意的锁骨。他拿着吹风机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的徐静仪,语气淡淡道:“吹干再玩。”
徐静仪乖乖地低下头,任由他将手伸进她的发间,用毛巾轻轻拭干发丝上的水珠。
吹风机嗡嗡作响,暖风拂过她的头顶,让她感觉有些困倦。可就在她抬眼的瞬间,目光正好对上了他的胸口,那敞开的睡袍下,健硕的肌肉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而且,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木质香味,似有若无的。
她怔了一瞬,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锁骨往下,看到一滴水珠从他的喉结滑落,蜿蜒着探入衣襟深处,吸引着她的视线,叫人移不开眼。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点笑意和揶揄。
徐静仪瞬间红了脸,连忙偏过头。她咬了咬唇,心跳得有些快。
贺湛东关了吹风机,继续用毛巾擦了一下,然后拿过梳子将头发梳顺。
“怎么耳朵都红了?”
“吹......吹太热了,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贺湛东拨弄着她发间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每一下轻轻的触碰都像带着火苗,手掌像是故意似的擦过她的耳尖,让徐静仪感觉头皮发烫,心跳加快。
她忍无可忍,索性直接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声音闷闷道:“你别弄了……”
贺湛东被她这一举动逗得一愣,随后闷声一笑,语气里透着几分戏谑:“你在干什么?”
她没抬头,声音细得像蚊子:“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他语气放得又沉又缓,手却从她发间撤了出来,改为轻轻抚着她的背。
徐静仪没接话,只是把头埋得更深,耳边是他胸膛的起伏和淡淡的香水味,让她感到安心。
贺湛东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道:“你的手还伤着呢,不方便。”
“已经快好了。”她小声嘟囔,声音里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像是怕他不信似的,甚至动了动手,像要证明自己没问题。
贺湛东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声音柔了几分:“快好了也要注意,万一再伤到怎么办?”
徐静仪抬头,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道:“你有分寸的。”
贺湛东失笑,捏住了她的下巴,仿佛想将眼前的人看个清清楚楚。
她一下子红了脸,想低头躲开,却被他稳稳地扣住,下巴被迫抬起,迎上他含着几分深意的眼神。空气中倏然静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心跳的声音。
徐静仪难耐的扭着腰,一只手抚着额头,一只手试图往下探。
粗壮暗红的阴茎在小穴口上下滑动,龟头一下一下的擦过小豆豆,看着穴瓣逐渐充血,小豆豆也挺立起来。贺湛东握着肉棒,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穴肉。
“唔......进,进来......”
穴肉开始瑟缩,水液往外流,肉与肉的接触让人心颤。
贺湛东握着肉棒一点点的往里试探,刚插进一个龟头,她就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腕,下身也紧紧的绞着他。
“宝宝好漂
亮,刚刚还没有舔软吗,小穴湿乎乎的。”他一边说,一边摆着腰浅浅抽插着。
穴口酥酥麻麻的,但还是有些不够。
徐静仪感觉到他的掌心覆在腰侧,力度介于试探和侵占之间,连肌肤的温度也传递着无声的暗示。微弱的颤抖在触碰间蔓延开来,仿佛瞬间击碎了她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看着身下的人逐渐适应,眼神也开始迷离,贺湛东直接往里一进,然后快速的操干起来。
“啊......哈......”
“舒服吗?嗯?”
“舒服,舒服......”
他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腿弯,平时高冷又温柔的面庞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欲。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团乳肉也随着动作上下晃动,晃得贺湛东的眼睛发红。
他停下来,垂下头,唇角贴着她耳畔,轻声呢喃了几句低不可闻的话语,却像一簇火焰落在她心上。
细细密密的吻从眼角到嘴唇慢慢向下,顺着锁骨最后落在了她的乳尖上。
一只手托住她的胸,收拢手指,然后将整个乳房掌握在手里,揉捏把玩。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乳头,轻轻的摩擦着。嘴也没有闲着,轻轻叼起她的乳头吮嗦嘬弄,听着她泻出的呻吟声,他直接张口含住了一大部分乳肉抿了起来。
感觉身下的人颤抖着夹了他一下,他立马开始耸动起来。
上下一起动作让让她招架不住,快感累积,下身又一下比一下重。
小穴开始收缩,贺湛东直起身子,拽着她的两条腿往自己这边一颠,然后发狠的撞了几十下,后面一次次的刮过她的敏感点。
“要到了吗?小宝,好可爱。”
“唔......啊,太快了,不行了。”
像是使坏似的,一边抽插,贺湛东一边用大拇指快速的拨弄着她的小豆豆。
“啊!受不了了......呜......”她想躲开,但是却被人掌控着无法逃脱。
下身猛地收缩起来,整个人浑身颤抖,一股一股的水液往外喷,打湿了贺湛东的小腹。
大脑空白,浑身酥软,但是下身的异物感依旧明显。
出乎意料的,这次贺湛东没有安抚她,而是把她抱坐了起来,然后掐着她的腰继续快速的抽插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此时敏感的厉害,没一会儿她又忍不住的浑身颤抖,整个人紧紧的搂着他。
贺湛东吻了吻她的脸侧,柔声道:“还好么?”
徐静仪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能任由着他抓着腰前后磨动。
“不行了,不可以了,真的......”她的声音染上了一点点的哭腔。
其实每次做爱他都会掌握分寸,但是徐静仪觉得自己受不住,因为他太明白她喜欢的点了,被他抓的死死的。总会让她舒服之后才开始进攻,后果就是每次自己都会虚脱。
之前他还嘲笑她是没有锻炼,这根本不是锻炼可以解决的。
“快了,小乖。”她夹得越来越紧,穴内湿滑软腻。
阴茎又在体内胀大了一点,贺湛东的额头青筋微微暴起,脖子都红了起来。他紧紧的箍着她,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快速的上下。
怀里的人搂着他越来越用力,终于,他用力一顶,射了出来。拔出来后,避孕套都还没摘,他就着半软的状态顶在她的臀后。
徐静仪也虚脱的倒在他怀里,高潮了太多次,她连眼皮都懒得抬。
房间里一片安静,只能听见两人交迭的呼吸声。他伸手理开她散乱的发丝,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带着一丝宠溺与无奈的笑意。
“我抱你洗,还是先休息一下?”他低声问,嗓音因为刚才的情绪显得低哑。
她动了动,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目光里透着一丝倦意,却又隐约带着满足。他掌心贴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着。
结果这人又拉着她在浴室里来了一次。
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徐静仪背对着他睡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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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再见前男友
徐静仪正在办公室整理着设计方案,手机响了起来。
“小徐,下午有时间吗?我有个新店,里面有一些物料需要设计。我请了一个活动策划团队,到时候需要你去对接一下。”
“好的,周总,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大概两点半左右,团队的负责人会先到,我等下把你微信推给他,到时候你和他确认一下具体的设计要求。”
徐静仪点点头,将事项记下来,然后继续手头的工作。
下午,两点半,对方的负责人来了。然而,当她看到那个人走进门时,突然怔住了。
程仕杰,那个曾经与她有过一段感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两人对视的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随即露出一抹微弱的笑容。
“静仪?是你。”他满眼惊喜。
徐静仪心中猛地一震,缓了好半天后内心的波动才被压下。
她的眼神微微避开,语气平淡道:“程先生。”
程仕杰愣了愣,似乎还未完全从意外中反应过来,神情间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了一下,才继续道:“真巧,没想到会碰到你。”
徐静仪只是微微点头,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过去的记忆像洪水般涌来,那些无言的分手、默默的伤痛,都是程仕杰留下的印记。
她低下头,轻轻开口:“我手头上还有几个广告设计要做,周总的设计事宜可以交给我的同事处理。”
程仕杰看到她依旧冷静的态度,心里有些迟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继续。
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的,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同事了。”
薛莱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主动接下了工作。
程仕杰被带到薛莱的办公区域后,徐静仪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始终无法逃避这些过去的感情,程仕杰的突然出现,虽然不再有曾经的热烈,但依然让她有些无法忽视。
晚上,餐桌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安静。贺湛东吃着饭,偶尔看着对面的徐静仪,发现她总是低头,夹起菜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的目光飘忽不定,仿佛总是从眼前的餐盘中穿透过去,陷入某个遥远的地方。
他轻轻放下筷子,眉头微微皱起,试图揣测她的心情。今晚的她,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她的表情依然温和,但他知道,这种温和背后隐藏的是她对许多事的压抑与不安。
他轻声叫她,“怎么了?今天怎么吃得这么少?”
她愣了愣,迅速回过神来,挤出一抹微笑,“没什么,只是有点累。”
贺湛东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却有些不安。他一直很清楚,徐静仪虽然外表冷静内敛,但她总是习惯把所有情绪埋在心里,不轻易透露给任何人。但是今晚,她的沉默似乎格外显眼。
吃完晚饭后,贺湛东没有催她,而是看着她轻轻站起,走向浴室。
“你先休息一下,我收拾。”他温和的对她说。
徐静仪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她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止住了话头。
她不想让他知道那些已经埋在心底的事情,关于程仕杰,关于那段已经撕裂的感情,那些过去的回忆和伤口。她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脆弱,也更不愿意让贺湛东知道她始终无法彻底放下过去。
徐静仪站在程仕杰对面,面前是一间静谧的咖啡馆。
桌上咖啡冒出的热气缓缓升起,她的手握着杯壁,却没有喝一口。程仕杰对她说了很多,从当初分手的内疚到这次见面的道歉,他的语气真诚,甚至带着几分痛苦。
徐静仪听着他的话,脑海中却闪过那些不堪的记忆,那种被辜负的感觉仍然像利刃一样扎在心口。
“对不起,静仪,当初是我太自私。”程仕杰的目光里透着恳求,“我只是希望你能原谅我,哪怕我们不能回到过去,我也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
徐静仪垂下眼,轻声道:“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不恨你,但也不想再有任何纠葛。”
话虽然说得决绝,但程仕杰的态度还是让她有些动摇。毕竟她们在一起过两年半,她无法否认,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一丝触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贺湛东的电话。
“你下班了吗?我来接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徐静仪愣了一下,眼神闪躲地看了一眼程仕杰,小声道:“不用了,公司这边有聚餐,我和同事们一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贺湛东轻轻“嗯”了一声:“那好,聚餐完了早点回家,别太晚。”
挂了电话后,他心里有些失落,但又觉得她和同事多聚聚也没什么不好。刚好这时,一个朋友打来电话,约他一起吃饭,他便答应了。
几分钟后,贺湛东和朋友一行人进了同一家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向包厢。途中,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大厅,视线忽然停住。
他看到了她。
徐静仪正低着头坐在那里,对面是一个男人。尽管两人没有明显的亲密举动,但她的神情却让贺湛东无法忽视——那种压抑、纠结的样子。
贺湛东的脚步顿了顿,朋友问他怎么了,他却只是摇摇头,跟着走进了包厢。
包厢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他脑海里回荡着她刚才的话——“公司聚餐”。
她撒谎了。
他握紧了手里的手机,目光微沉,整个人陷入一片复杂的情绪中。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意味着什么,但心里隐隐泛起的失控感让他不安。
贺湛东从餐厅出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冷风拂过,他的眼神却不自觉的扫过大厅刚才徐静仪坐的那个位置——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她走了。
他的步伐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和朋友告别后驱车回了家。车子一路平稳,可他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说不出的憋闷。
家里很安静,连一盏灯都没留。推开卧室门时,徐静仪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侧着身,蜷成了小小的一团。
贺湛东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她。他脱下外套,随手挂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床上那张熟悉的脸。她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连睡着的时候也在纠结。
站在床边,他的情绪翻涌得更厉害了。他从未对她设限,无论是她的工作、朋友,还是生活上的决定,他都尽量尊重,从不干涉。可刚才在餐厅里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时,那种不安和占有欲却一瞬间涌了上来。
是因为她撒谎吗?还是因为……她并不想让我知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