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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仙纪】 (11-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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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6

第十一章杀戮、处刑与瘦马门

待到何安一脸疲惫地回到客栈,已是后半夜。最╜新↑网?址∷ wWw.ltxsba.Me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他身上那件原本洁白如雪的衣衫,此刻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当然,这血迹肯定不是来自何安,而是来自这个寨子里的山匪,何安说剿匪就剿匪,拿到人员名单后,何安就在村子里一户一户登门拜访,除了几个有价值的小头目,何安把他们打成废人留做活口,剩下的都被何安送去见阎王了。

大晚上的去屠村,又困又累,溅点血迹在身上是在所难免的,何安在客栈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稍作休息,让疲惫的身体和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

片刻后,他回到后院的柴房。

柴房里,龙羽依然被紧紧地捆在那里,动弹不得,看到何安进来,一股幽怨的目光就投向他,何安疑惑,我好像没对她做什么吧?

何安蹲下身子,将龙羽嘴巴里的布团取了出来,他看着龙羽,面露笑容,尽力压下自己刚杀完人所留的一身血气:“老板娘,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否如实回答?”

龙羽扭动了一下被捆得酸痛的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哀求,说道:“客官,妾身都已经这样了,还有的选吗?妾身肯定知无不言,只求客官能放妾身一条生路。”

何安掏出那个神秘的令牌,在龙羽面前晃了晃,问道:“这个令牌是什么?”刚刚还信誓旦旦说知无不言的龙羽,听到这个问题,龙羽一下子沉默了。

何安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龙羽的回答,他脸上原本常挂着的笑容,此刻变得愈发“和善”,见此情形龙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龙羽嘴硬不愿说,何安有的是手段让她开口,他在蓝星时,闲暇之余浏览网络,看的可不只是那些奇奇怪怪的黄色废料,那些黄色废料有部分是从古代拷问罪犯的刑罚衍生而来。

如今,这些刑法经过演变,大多被从拷问变成了伴侣间调情的手段,可此刻面对龙羽,何安要用的,是这些刑罚——或者说是极刑的最原始、最具威慑力的形态。

何安将龙羽的嘴巴重新堵好,伸手抓住连接龙羽脚踝和上半身的绳索,用力将她提起来。

“呜~!”龙羽的身体本就因之前的捆绑而反弓到极限,此时又被何安这么一提,全身绳索的拉力瞬间聚集到手臂和腰臀,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

何安就这样提着龙羽朝着客栈走去,每走一步,龙羽都感觉自己的细腰仿佛下一秒就会“咔擦”一声断掉。她的双眼瞪得滚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淌。

终于,何安走进客栈,将龙羽重重地放在一张桌子上,缓和了些许痛苦的龙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何安将龙羽上半身和脚踝之间连接的绳子解开,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随后用绳子分别将她的脚踝、腰肢、上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绳子,将龙羽的头发束起,向后拉扯,紧紧地系在椅背上,迫使龙羽不得不抬起头来。

此刻的龙羽,眼神中满是屈辱,却又无可奈何。

何安转身找来一条毛巾和一壶水,将毛巾缓缓盖在她的脸上,一边倒水一边再心里默数

‘十…’

龙羽被毛巾蒙住脑袋,由于从未见过水刑,完全不清楚何安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在她满心疑惑之时,一股凉意突然从脸上袭来,紧接着,她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口水。

‘九…’

‘八…’

‘七…’

“呜呜呜——!”

龙羽愈发慌乱,她拼命地想要咳出水,可每一次努力都让更多的水呛进气管,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开始不老实挣扎,双脚也在地上乱蹬。

‘六…’

‘五…’

‘四…’

“呜呜呜呜呜呜呜!!!”

龙羽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那种溺水般的窒息感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水不断地灌进龙羽的嘴里、鼻子里,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她内心的绝望达到了顶点,她在心里呐喊着:我说,我什么都说!

‘三…’

‘二…’

‘一。’

终于,何安停止倒水,将毛巾拿开,龙羽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重获新生。

何安静静地等待龙羽缓了缓,然后重新拿起那块令牌,看着龙羽,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淡的微笑,问道:“老板娘,你说不说?这令牌究竟什么来头?”

龙羽此时已经打算招供了,可她惊恐地发现,何安只是微笑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将她嘴上堵着的东西取下来的打算。

何安自言自语道:“看来老板娘还是不愿说啊,那没办法了……”

“呜!?”龙羽的美目圆瞪,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和震惊,她再次剧烈挣扎起来,试图为自己辩解:“呜呜呜呜呜!”。

但,抗议无效,何安再次将毛巾盖在龙羽脸上……

多次行刑后的龙羽已无力挣扎,她瘫倒在椅子上,小声抽泣着,脸上流下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泪水、涎水还是何安倒的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空洞和无助。

何安将龙羽的头发解开,再取下她的堵嘴,托起龙羽的脸,让龙羽与自己对视,然后重复了之前的问题,龙羽一边带着哭腔一边开口:“那个令牌……是瘦马门内部的身份证明,我……是瘦马门的成员之一……九龙寨……就是瘦马门据点之一,由我运营。”

龙羽缓了过来,收了收哭腔,继续道:“客栈的地窖下面还有一层地牢,关的都是最近抢来的女子,有从附近村子掳来的,也有路过此地被盯上的。然后我们会根据她们的长相、才情进行分类,最后将她们……”龙羽说到这里时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蝇:“卖……卖掉。”

何安听后,他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别下去,因为地牢里可能会有一些不堪入目的场面。

龙羽看见何安又将毛巾拿起,龙羽以为何安又要对她用刑,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大喊:“没了!真没了!我知道的都说了!”

但这次毛巾给龙羽的触感是干燥的,何安轻轻得将龙羽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擦干,然后把龙羽从椅子的固定上解开,将她扶起,语气温和道:“坏孩子不愿意说实话,该罚,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接下来既要惩罚又要奖励,你说对不对?”

龙羽没有回话,只是害怕颤抖的等着何安所说的“既惩罚又奖励”。

何安取一段绳子套作一个绳圈,缠在龙羽的腰上,在余下的绳子上打上一个绳结,然后把绳子从龙羽的双腿之间穿过,绕到背后,于回到背后的腰间绳套收紧固定。

“嗯哼!”何安的之前打的绳结刚好紧紧卡在龙羽的私处,刺激得她脸色一红,忍不住发出娇声。

何安再把多余的绳子向上拉扯,将股绳与上半身的捆绑系紧链接,然后,他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在中央打结,向龙羽递去。

龙羽主动张开嘴咬住绳结,方便何安在她脑后把毛巾系上。

做完这些,何安俯身揽住龙羽的腿,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起,龙羽没有反抗,安静地靠在何安的怀里,何安得到了自己所想知道的,自然没有之前那样粗暴地为难龙羽,而是以这种姿势把她送回柴房。

待到回到柴房,她重新被捆成驷马攒蹄,何安锁上柴房的门离开后,龙羽害怕的心才就此放下,困意侵占了她疲惫的身体,即使身上有着股绳的刺激和严厉的束缚也阻挡不了,龙羽躺在柴房里沉沉睡去。

第十二章新的一天

次日清晨,日光熹微,浓雾还未完全散去,给山林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之前那名客栈里的红衣女侠带着会轻功的衙役先头部队在山林之中飞掠,朝九龙寨赶去。

当他们来到九龙寨前,一幅惨烈又诡异的图景映入眼帘。

寨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血流成河,汇聚成一道道暗红色的小溪,顺着地势缓缓流淌。

微风拂过,带起一阵令人作呕的腥气。

在这一片死寂与血腥之中,何安却安然坐在客栈门口,仿若置身事外,一只手端着一碗豆浆,另一只手拿着半截油条,正不紧不慢地吃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衙役们被这场面惊得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靠过来,将何安团团围住。

但为首的捕头张承,看到何安的瞬间,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他前阵子刚在青山村与何安有过一面之缘,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少年,救了一村人。

张承看了看周围惨烈的场景,心中震撼不已,缓缓走上前,开口问道:“何少侠,这……这是你干的?”何安不紧不慢地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放下碗,点了点头,随后,他从怀中取出账本、人员名单和龙羽的令牌,递给张承,说道:“张捕头,又见面了。诺,这是他们的罪证。寨子里面我还留了几个活口,剩下的就交给你们官差了。”

张承接过两本册子,粗略地翻了翻便将册子收好,转身吩咐衙役们四散开来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何安则在人群中寻找着那名红衣女侠,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躲在人群之后的女侠身上。

女侠看到何安向她走来,目光触及何安脸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痕,那是她之前与何安交手时留下的,心中顿时一阵心虚,连忙移开目光。

何安走到女侠面前,神色平静地说道:“女侠,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女侠心中疑惑,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何安来到客栈的地窖。

何安对照着龙羽之前所说的线索,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了机关,打开了通往地窖二层的暗门。

他示意下女侠去看看,自己则留在上面等候。

女侠心中充满了疑惑,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当她看清地窖二层的景象时,脸色瞬间变得羞怒交加,只见十几位女子全身赤裸地被捆绑在笼子里,有些身上还带着些不堪入目的房中刑具,看到有人进来,只是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

她匆匆跑上楼,对何安描述下方的情况并表示需要十几套衣物。

这些情况其实在女侠下去之前,何安就已经从龙羽口中得知了,所以,在她下去的这段时间,何安也没闲着,早已准备好了衣物,他指了指一旁:“诺,拿去吧。”

女侠将衣物带下地窖二层,不多时,一位位女子便缓缓从地窖中走了出来,她们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何安见事情差不多解决,便打算先行离开,事情既已完成,他也不想多做停留,他还要赶路去新海城寻亲呢。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开时,北洛雪带着最后几名女子从地牢里出来,打算将这些女子交给张捕头,让张捕头送这些苦命女子回家,突然她似是想到什么,转头看了看附近,却没发现何安的身影,心中一急,立刻追了出去。

山寨门口,何安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女侠的呼喊:“何少侠,请留步!”何安停下脚步,转头看去,只见女侠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神色诚恳又有点心虚地作揖道谢:“小女子名叫北洛雪,多谢何少侠之前相救。之前冒犯到何少侠,还望何少侠原谅。日后若再相见时少侠有需要,小女子定当在所不辞。”

何安看着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痕,微微一笑,说道:“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做些迷惑事太过寻常,冒犯和人情我都记下,若有缘再见,我会向你讨要的。”说完,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

深夜——

夜幕如墨,浓稠地晕染开来,将整个九龙寨裹得严严实实。

万籁俱寂,唯有风声在山林间呼啸而过,似鬼哭狼嚎,为这原本就阴森的山寨更添几分恐怖氛围。

突然,一阵沉闷的撞门声打破了夜的死寂。

“砰”的一声巨响,柴房的门猛地从里面被撞开,双手双脚被绳索紧紧捆绑的龙羽,像个麻袋似的从柴房里摔了出来,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此刻的龙羽,头发凌乱,面染红晕,模样十分狼狈。

诶?

龙羽为什么没有被官差带走呢?

说起来好笑:

白天的时候,瞧见何安走入客栈,

他们心想,客栈里有何少侠寻找,那客栈里的线索肯定都被他找遍了,进去也没什么收获,就没再进客栈;

而何安呢,他觉得官差们既然来了,肯定会仔细搜查客栈,自己也就没太在意客栈里的情况,更没在乎被他关在柴房里的龙羽;

再就是北洛雪,她一直以为老板娘早就被何安送去见阎王了,压根没往那边想。

所以,三拨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到柴房看一眼,把龙羽给彻底忘了,龙羽就这么被捆着,在柴房里待了整整一天。

在柴房里醒来的龙羽,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官差来了,原本她都打算彻底接受自己落网被带回衙门后生不如死的结局。

可随着时间推移,外面动静越来越小,直到中午时,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柴房的门也没被推开过,龙羽迷惑的同时又重新燃起对自由的渴望。

因为腰间的股绳会在龙羽挣扎时挑逗她的私处,还未经人事的她哪能经得起这般挑逗,她几经高潮,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手脚之间连接的绳子磨断与撞开柴房门。

龙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由于手脚被缚,她只能像个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地朝着厨房挪去,每跳一步,私处的股绳就刺激得她有如触电一般,她强忍股绳带来的痛感和快感,只想尽早解开绳索。

好不容易到了厨房,龙羽又费了好大劲儿,才摸到厨房里的小刀。

她艰难得握住小刀,刀刃对准绳子,一点点的切割,因为被缚太久,双手早已发麻,小刀几次掉落在地,又被她费力的捡起来,终于,绳索被割断了,她的双手重获自由。

双手刚获得自由,她立刻将腰间那折磨她一整天的该死的股绳取下,她的下体早已在股绳的刺激下湿润了。

再取下沾满她口水在嘴巴之间拉丝的堵嘴毛巾,又解开双腿。

刚一松绑,龙羽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揉着酸痛发麻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客栈门口四处张望一下,鬼鬼祟祟地离开九龙寨。

第十三章定澜候府

江水悠悠,倒映着天空的湛蓝和岸边随风摇曳的垂柳,一艘艘客船停靠在渡口,船身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何安踏上其中一艘较为宽敞的客船,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目光始终停留在船外。

随着船缓缓启动,两岸的景色开始向后倒退。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郁郁葱葱的树木、错落有致的村庄,还有在田间劳作的人们,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

何安倚在船舷边,微风吹拂着他的发丝,带来丝丝凉意。

凡间地域广袤,光是陶溪镇离新海城就有几千里远,而各地之所以能有所往来、行商交易,除去朝廷兴土木,勤修路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有一长江天险自西向东分割凡间南北两岸。地址发布页WWw.01BZ.ccOM

长江支流有如树根般扎根在凡间,所以此界漕运发达,陶溪亦是长江支流之一,何安此去新海,沿江顺流而下,速度倒也不慢。

半个月的旅途一晃而过

……

此时,何安仰头,看着那华丽大门的牌匾上写着的“定澜侯府”,陷入了沉思……

何安抵达新海城后,多方打听新海城何家,众人不约而同的指向一个地方,他一路朝着众人所指的方向走去,最后竟来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前。

他自认自己不是路痴,但此刻他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怎么跑到人家候府来了,难不成这城里的人都喜欢逗外地人找乐子?

何安在脑海里再三复核打听来的信息,确定自己没走错,最终还是走上前去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家丁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一番何安,问道:“你是谁?来做甚的?”

何安赶忙说道:“小子名何安,何笙秋之子,来此处是为了寻亲。”

家丁听了,让何安稍等,他先回去通报,之后候府门便关上了。

没过多久,大门再次打开,这次是大敞着,家丁把何安迎了进去。

何安跟在家丁背后,一路上眼睛都看直了,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四处张望。

候府占地巨大,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一步一景。一座人工湖宛如明珠镶嵌其中,湖水清澈,能看到鱼儿在水中嬉戏;

湖面上还有精巧的画舫,仿佛随时都会有佳人在上面轻歌曼舞;

园林中的假山怪石林立,花草树木错落有致,各种花卉争奇斗艳,散发出阵阵芬芳。

这侯府的奢华程度,竟与蓝星名著石头记里的贾府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家丁带着何安来到一间会客厅,对他说:“我们家老爷公务繁忙,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何安点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会客厅里也布置得极为雅致,墙上挂着名家字画,桌椅皆是用上等的木材制成,雕工精细,何安虽然不太懂这些,但也能看出这些东西价值不菲。

没等多久,一位中年男子走进会客厅,何安刚欲起身相迎,男子就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他也在何安对面坐了下来。

男子脸上挂着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精神萎靡,但眼神中却透着掩饰不住的开心与热情。

“贤侄,你可终于回家了,在外面过得很不好吧?没事,既然回家了,有什么困难跟叔说,叔帮你把事平了。”中年男子一坐下就急不可耐得对何安开口,就感觉像是何安马上时日不多在问何安有什么遗愿一样。

”不管在外面多困难,到家了你就可以安心了,在江湖上你可能不算什么东西,但在东洲,你是小侯爷,定澜候府的小侯爷……”

何安被中年男子的热情吓了一跳,这热情劲儿让他心里直发毛,什么多年流落在外的孤儿回家后发现自己竟是候府小侯爷?这种梦幻剧情何安只在蓝星的网络小说里见过。

“等等,你们不怀疑一下我的身份吗?还有,你是……?”何安汗颜,打断了男子。

男子顿了顿,笑容不变:“哦对,忘了贤侄你还不认识我,那自我介绍一下,在你面前的是:东洲州牧兼镇狱司君子,何渊磐之子,家兄何笙秋,也就是你二叔,新海城定澜候,何笙烨。”

“至于你的身份……”何笙烨思索了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根红色的细针,“我倒是不怀疑,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来,手伸出来。”

何安有些疑惑,但还是把手伸了出去,何笙烨将红针扎入何安的指尖,然后迅速拔出,只见红针沾上何安的血后,发出了耀眼的红色光芒。

何笙烨见到红光,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把针丢到一边。

“这是大哥多年前以自己的血炼制的水融血针,他早就猜到有这么一天,就将针随家书一起寄了回来,这针可以验证血脉,冒红光就说明你是大哥儿子没跑了。啊~呼~”

何笙秋解释着,打了个哈欠,“若没有急事的话,我让下人为你安排房间,贤侄你舟车劳顿,一路上寻来肯定累着了,且先歇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何安刚欲说自己不累,何笙烨就抬手打断了他,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大侄子啊,就算你不累,也体谅体谅你二叔,二叔因为公务繁忙,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现在是在猝死的边缘反复横跳,趁着你回家打断公务,就且先让我休息休息。”

何安当然知道熬夜熬到快要猝死是什么感觉,父亲的事随时可以问,也不急于一时。

何笙烨起身离开,就在何笙烨一只脚踏出大门之际,何安还是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二叔,为什么我们从没见过,你却对我如此欢迎?”

何笙烨回头,面露疑惑:“家风如此,你爹从没跟你说过吗?”何安摇了摇头,但何笙烨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十四章修行

何安跟随侯府下人,踏入了二叔为他安排的住处。

入眼便是一座精致的小院,院中的花草树木修剪得整整齐齐,一湾清泉从假山中潺潺流出,汇聚在院中的小池里,池中的鱼儿欢快地游弋着。

(ps:别问作者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院中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旁边的石凳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案。

屋子雕梁画栋,门窗上的雕花细腻精美,金丝楠木所作的梁柱更是毫不遮掩的张显大家之气

走进屋内,更是奢华至极,地面铺设着温润的白玉石板,墙壁上挂着名家字画,山水花鸟在笔墨间栩栩如生。

黄花梨木制成的桌椅摆放整齐,上面雕刻的龙凤呈祥图案,彰显着侯府的尊贵,床铺柔软舒适,锦被绣枕,触手生温。

站在这奢华的住所中,总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而且,这个家实在是太诡异了,二叔何笙烨表现出的热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先前与二叔对话时,用望气术观察过二叔和附近的人,出人意料,整个候府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是对着自己的,二叔的开心与热情并不是装出来的。

何安摇了摇头,既然父亲曾说走投无路时可回新海城何家,那此处就应该是一个可以自己心安的避风港,他不再多想,转而熟悉起自己的院子。

熟悉完环境后,何安来到床上盘膝而坐,对于他来说,无事的时候修炼是最好的选择。

说起来,凡间灵气浓度稀薄,本是不足以支撑得起筑基期修士修炼的,在凡间成功筑基的修士若是想更进一步,那就要去往修仙界闯荡了。

何安能在凡间继续修炼,还得多亏了识海中的那只血蚕,之前提到过,血蚕现在还在何安的识海里沉睡,一直本能地吸收灵气恢复自身。

在凡间,这个过程中,血蚕会提纯周围的灵气,使其能达到被修士吸收的浓度,再加上何安修炼的是魔功,对灵气来者不拒,这才让他在凡间也没有耽误修炼。

当然,在稀奇古怪的机缘是不用想的了。

在凡间,可以称得上机缘的东西那就只有存活的生灵了,没错,就是世上的生灵,生灵体内存在一缕高浓度灵气,但其驳杂程度超乎想象。

修仙界的大能研究过,这一缕高浓度灵气以血气为主导,却又交织着无数不同属性的灵气,以至于驳杂到无法提纯,连不挑食的魔修都不喜欢吸收如此驳杂的灵气——

顺带一提,那位研究这个的修仙界大能就是魔修,研究成果出来的一刻,那位大能只无奈的留下一句:这灵气别说狗了,我看了都摇头。

但凡事总有例外。

何安在九龙寨屠村时,因为血蚕的缘故,无意间吸收了这种灵气,当时他发现血蚕能将其余驳杂的灵气过滤出去,只留下精纯的血气。

怪的是,这虫子与何安初识时那嗜血的模样不同,血蚕对这些血气完全不感兴趣,它将那精纯的血气全部留给了何安,就好似专门弥补何安在那时的亏空一样。

何安隐约感觉到血蚕吸收的是一种比灵魂和寿元更玄奇的东西,当初何安是看这蚕虫嗜血,才一直把它称作血蚕,甚至有怀疑过这虫子与血神宗有关,而如今再看,这血蚕那时多半是饿急眼了啥都吃,它的本质和来历比血蚕更复杂。

那既然何安有办法提纯这灵气,他为什么不用这方法修炼呢?

对于这个问题,除去蓝星九年义务教育没白养人之外,那他只能说,因果真?是世界上最玄之又玄的东西——

他小时候在青山村认识过一个魔修,那位魔修就是在凡间屠杀吸收生灵灵气修炼,这魔修吸生灵灵气吸得可开心了,一路杀一路吸,吸到了青山村,然后就把天华仙宗上的那位楚凌雪仙子吸过来了……

那个魔修当时整个人都麻了,到死都不理解为什么炼虚九层的大能会有空专门来杀他一个练气期蝼蚁。

所以,哪怕是魔修,但凡有点理想都不屑于来凡间,这法子效率低下、副作用大不说还容易因为左脚先出大门就被路过的真仙一巴掌呼死。

何安沉浸在修炼中,炼化九龙寨里的来剩余血气,在他的炼化下,那些血气从无主之物逐渐变得与他自身气息相同,化为精纯的力量融入他的经脉,随着炼化的深入,何安周身灵气涌动,气息不断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何安深吐一口浊气,筑基二层,水到渠成,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底闪着淡淡红芒,这是吸收血气带来的副作用。

但影响不到何安,体内云水天心决持续运转,平和的力量流淌全身,很快便压下了血气引发的燥热情绪,眼睛也恢复了清澈。

刚从修炼中结束的何安突然听见外边大门传来敲门声,

谁来了?

第十五章何明旭

何安缓缓推开院门,厚重的门扉发出“吱呀”一声闷响,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门外,一个十六七岁模样的少年正站在那里。

少年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长袍,绣着精致的云纹与金线,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下坠着长长的缨络,脚蹬一双崭新的黑色缎面靴子,举手投足间尽显富家公子的派头。

他的面容与二叔何笙烨有几分相似,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只是此刻挎着个批脸,上下打量着何安。

片刻后,少年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耐:“你就是何安?”

何安微微颔首,礼貌回应:“你是?”

少年撇了撇嘴,脸色更臭了几分,语气生硬地说道:“何明旭,很不高兴认识你,堂哥。”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递向何安,“爹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顺便见一见你这个家里的新成员。”

何安接过信封,入手有些粗糙,那微微泛黄的纸张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于礼貌将这个古怪的堂弟请进了院中。

两人来到院中的石桌旁对坐,此处茶具茶叶一应俱全,何安顺手拿起茶壶,开始沏茶,热水注入茶壶,茶叶在水中翻滚,袅袅茶香逐渐弥漫开来。

何明旭看着何安的动作,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随后又四处张望起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他似是见没在院中发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便将目光移回到何安身上,开口问道:“我爹还没给你院中配备下人吗?”

何安一边将茶水倒入两人的茶杯中,一边摇摇头回答:“还没有。”

“这怎么行?父亲现在才刚睡下,待会我去吩咐一声,给堂兄配两个丫鬟……”他顿了顿,眼睛在何安身上扫了一圈,似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问道:“要能侍寝的吗?”

何安听到这话,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习惯独自一人,不太需要丫鬟伺候。”

何明旭却不依不饶:“那可不行,这可是关系到侯府的面子,你现在和在外面时不一样,你现在是小侯爷了,哪有小侯爷还自己端茶倒水这种事?这样吧,到时候我给你院里配个能侍寝的丫鬟,相处久了就习惯了。”

说着,他还嫌弃地指了指何安身上的衣服:“还有这身寒酸的衣服也得换,你这穿的哪里像个小侯爷?到时候吩咐下人给你量身,新作几套衣服。”

何安实在拗不过何明旭,只好无奈地应了下来。

之后,何安突然想到之前何明旭说的话,便开口问道:“说起来,你为啥不高兴认识我?难不成是怕我抢你的世子之位?”

“当然不是,那是因为……”何明旭刚想解释,却突然顿住,原本有些不耐烦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星星眼,惊喜地凑到何安面前,急切地问道:“等等,你想要世子之位?!”

何安被何明旭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否认:“不不不,当然不要。”

何明旭听到否定的答案,又失落地坐了回去,接着给何安解释:“原本现在我应该是在跟镇狱司的司命们办案,镇狱司的案子可有意思了,都是难啃的悬案。”

说到这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但因为你来了,我就被我爹拽回来与你熟识一下咯,而且还让我带你熟悉一下侯府,免得你迷路。”

何安听了这话,打了个哈哈,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信封颜色泛黄,看起来已经有好些年头了,但保存还算完好。

信封上“何安亲启”四个字,字迹苍劲有力,就算多年未见,何安也依然熟悉无比,那正是自己父亲何笙秋的字迹。

看着这熟悉的字迹,何安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看样子父亲在失踪前,对自己回到何家这件事早已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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