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明的快门声在头顶炸响,程曦攥住我的手腕按向自己晃动的乳球:「揉
这里……对……再用力些……」她沾着精液的指尖在我的后背抓出血痕,膝盖内
侧渗出细密汗珠,「苏同学考古时……可挖到过这么湿润的文物?」
我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她泛着油光的背脊弓成新月,李光明的镜头正贪
婪吞噬着我们交合处泛起的白沫。当程曦突然夹紧膣道,被精液润滑的压迫感让
我尾椎过电:「真的……好多……」
「农学教授可不是白当的。」李光明忽然单膝跪在床沿,镜片反光遮住了戏
谑的眼神。他沾着程曦爱液的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腹肌,「刷锅要顺时针转三圈——
这可是齐民要术的诀窍。」
程曦嗤笑着咬住我的喉结,腰胯摆动的节奏突然放慢,犹如太极推手。被精
液浸泡的阴茎能清晰感知她膣道内每寸褶皱的翕张,龟头刮过宫颈时带出粘稠的
牵扯感。她涂抹艳红的指甲在我胸膛划出线条:「数我的呼吸……对……跟着这
个频率……」
李光明的镜头忽然贴上我们相贴的耻骨,追光灯将交合处的精液照得晶亮如
银河。「胫骨夹角保持四十五度。」他沙哑的指导混着程曦的娇喘,「对……就
这样……让精液充分润滑……」
当程曦突然深坐到底,宫颈口吮住龟头的刹那,我清楚听见李光明的精液在
她体内搅动的黏腻声响。她绷紧的足弓勾住我战栗的膝窝:「光明这量……够给
你的毕业论文做标本了吧?」
「拍摄完成。」
李光明忽然收起三脚架,腕表在柔光下划出银弧,「二十分钟后校董会要听
实验田汇报。」他拾起散落的衬衫,精斑在棉质布料晕开深色水痕。程曦的足尖
勾住他皮带轻晃:「农学教授用完就跑?」
李光明俯身吻去她鼻尖的汗珠,镜片蒙着情欲的薄雾:「你们慢慢玩吧,我
先撤了。」他走向浴室的步伐稳健如常,若非胯间布料洇着可疑的水渍,简直真
像刚结束学术会议似的。
浴室门合拢的瞬间,程曦突然发力将我按进床垫。她沾着精液的乳房压上我
的胸膛滑动,膣道绞杀的力度骤然加剧:「现在……让我尝尝历史系的储量……」
橄榄油混合着精液在交合处泛起白沫,她绷紧的腰肢在镜中起伏如惊涛。
我扣住她渗汗的腰窝,指尖陷入泛红的软肉。程曦的呜咽随着顶撞支离破碎,
染着精液的发丝扫过我的乳尖:「对……就这样……用光明的精液当润滑……」
她的阴道壁紧紧咬住龟头旋磨,这个充满技巧性的动作让我的阴茎愈发硬挺。
花洒声隐约传来,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加速,她的膣道蠕动出催情的节奏,
被精液浸泡的阴茎在滑腻中寻找着力点。水雾氤氲的磨砂玻璃上,李光明颀长的
身形如同古卷上的瘦金体。
不一会儿,程曦夹紧膣道,大量精液和爱液沿着我的阴茎沟壑淌落。她将指
尖戳进我的锁骨凹槽,蘸取汗珠抹在自己翕张的乳晕。两具汗湿的躯体在追光灯
下交叠成后现代主义雕塑。
在这样剧烈且迷情的性爱过程中,我全然没有意识到李光明是何时洗完澡,
又是何时离开房间的的。程曦拔出阴茎的瞬间,李光明的精液如融化的蜜蜡般垂
落腿根。她沾着浊液的足尖勾开浴室移门,蒸汽裹着樱草香扑面而来。我则紧随
其后,挺着尚未爆发的阴茎,指尖陷入她泛红的臀肉,看着精液正从微张的穴口
溢出,在瓷砖滴答成银河。
浴室里,花洒涌出的热水漫过交叠的躯体,程曦忽然屈膝没入氤氲水雾。她
沾着泡沫的手指刮过我鼓胀的阴囊,左手掰开湿漉漉的阴唇:「光明留的种……
都在这里了……」混合着精液的水流顺着她指尖坠落,在浴缸表面炸开情欲的涟
漪。
花洒的热水顺着程曦的脊椎汇入臀缝,我同样蹲下身体,指节刮过她湿滑的
阴唇褶皱,看着精液混着爱液在指尖拉出黏丝。「原来被浇灌后的牡丹长这样。」
我摩挲着她微张的阴唇瓣,看着残留的浓精正随水流溢出。
程曦突然夹紧大腿,浸透精液的穴肉绞住我的手指,她沾着泡沫的乳房压上
我的胸膛,鼻尖蹭过渗汗的锁骨:「再说一遍……说你喜欢看我被射满的样子……」
浴室的蒸汽在她睫毛凝成露珠,随眨动坠落在我们相贴的耻骨。我的拇指按
上肿胀的阴蒂旋磨,感受她体内尚未冷却的精液涌动:「像东京梦华录里浇
了蜜蜡的贡品……」
程曦咬住我的耳垂低笑,牵引我的手探向翕张的穴口。指尖陷入泥泞软肉时,
温热浊流顺着指缝蜿蜒:「光明这量……够润三亩旱田了……」她沾着精液的舌
尖扫过我的喉结,足尖在水面划出情欲的涟漪,「喜欢看我的小穴吞精吗……要
不要再来一次?」
我抵住她濡湿的额角,水流顺着交叠的唇瓣滑落:「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的?」话音刚落,程曦的指尖突然陷入我的臀缝,在菊花褶皱间打转:「摄影展
酒会那晚……他帮我调白平衡的手……可比现在规矩多了……」她沾着水珠的睫
毛轻颤,「但捧着毕业证书说『我爱你』的……只会是有你。」
所以她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这似乎并不是问题。泡沫在她的锁骨堆积成雪,
我望见镜中自己颈侧尚未消退的吻痕。「那现在……」话未说完便被她的深吻截
断,混合着精液的热水灌入喉间。「你是史书里的正妻……」她喘息着咬破我的
下唇,「他是野史里的面首……」
这个荒诞的比喻让我阴茎猛跳,龟头蹭过她流淌精液的股沟。
「能接受吗?」程曦突然咬住我的耳垂,被热水泡软的阴唇磨蹭着茎身。我
扣住她晃动的乳尖,并发现更多精液正从膣道缓缓渗出。未等开口,她突然臀部
下蹲,骤然收紧的穴肉绞住我硬挺的阴茎。
花洒的热水漫过程曦及肩的黑发时,我注意到发梢正黏在她泛红的锁骨凹陷
处。水珠在她鼻尖凝成晶亮一点,顺着微张的玫色唇瓣滑落,在下颌汇成细流沿
着脖颈曲线流淌。我的目光随着水痕下移,看见她修长的咽喉微微起伏,锁骨凹
槽里晃动着细碎光斑,随着喘息折射出暖黄光晕。
我的视线继续下移,她因重力微微下垂的乳房挂着晶莹泡沫,熟透樱桃般的
乳晕中央,挺立的乳尖正随着呼吸轻颤。当水流漫过她紧绷的小腹,我望见她的
肚脐如漩涡般凹陷,马甲线在蒸腾水雾中若隐若现,湿润的耻毛呈黑珍珠色,服
帖在泛红的湿黏阴阜上。
我的指尖无意识收紧,指节擦过她大腿内侧淡青色的血管纹路。她的膝盖骨
泛着情欲未褪的粉晕,小腿线条在蒸腾水汽中舒展如宋瓷瓶弧。我的目光最终落
在她蜷缩的足尖上,十趾泛着高潮余韵的珊瑚红,足背青筋随着她突然绷直脚背
的姿势浮凸,水滴正顺着足跟滑落,在瓷砖上拖曳出细长银丝。
我凝视着水雾中晃动的乳浪,指尖掐进她渗汗的腰窝:「好。」
「那就说定了。」程曦笑靥如花,骤然咬住我跳动的喉结。她沾着精液的指
尖掰开阴唇,牵引我的阴茎更深地插入嫩穴。随着滚烫的膣道再次绞紧,我望见
镜中自己涨红的面容,以及那抹餍足的笑意。
花洒的热水顺着她交叠的唇瓣流淌,程曦用仍沾着精液的舌尖撬开我的齿关。
我的阴茎深埋在她濡湿的膣道中,被李光明的浓精浸泡得滚烫滑腻。她的阴道壁
随着接吻节奏规律收缩。
我的拇指陷进她晃动的乳肉,乳尖在掌心摩擦挺立,混着泡沫的触感如同揉
捏浸水的丝绸。她用力夹紧大腿,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流从交合处溢出,在瓷砖
上蜿蜒成情欲的溪流。
蹲姿状态的骑乘位太过艰难,程曦很快命令我站起,湿发甩出晶亮的弧线。
随后她双手掰开我的腿根,舌尖卷住垂落的阴囊,鼻尖蹭过会阴褶皱,虎牙轻刮
过敏感带。她喃喃说:「正妻该有正妻的待遇……」
龟头陷入湿热口腔的瞬间,喉管收缩的吸吮让我脊椎过电。舌尖沿着系带螺
旋上滑,在冠状沟剐蹭出黏腻水声。程曦渐渐含入整根茎身,当鼻尖抵住阴囊时,
她开始用右手食指揉搓自己肿胀的阴蒂。
吞吐频率精确宛如机械——三次浅吮必接一次深喉,同时左手旋转揉捏睾丸。
当她用舌尖顶开马眼时,我猛然攥住她湿滑的肩膀。程曦吐出阴茎轻笑,沾着唾
液的指尖充分掰开自己阴唇,「边吃你边自慰……喜欢吗?」突然加重的吸吮混
着手指插入的水声,她睫毛膏晕染的眼尾上挑,俨然情欲修罗。
「喜欢。」
这个字刚滚出我的喉结,程曦的舌尖突然卷住马眼突刺。她沾着泡沫的双手
掰开我的臀瓣,喉间发出含糊的呻吟,湿热的口腔骤然收紧。我的阴茎在她唇齿
间肿胀,每一次深喉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她再次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舌尖在冠状沟螺旋打转,虎牙轻刮过系带时右
手食指正抠挖自己湿漉漉的阴唇。精液跟爱液顺着她指尖溢出,在瓷砖上滴答作
响。「看啊……光明留的种……」程曦吐出阴茎轻笑,顺势站起身子,将沾着浊
液的指尖戳进我翕张的齿关。
当我还在舔舐
她咸腥的指尖时,程曦再次下蹲,猛然含入整根茎身。鼻尖抵
住阴囊的瞬间,喉管收缩产生的吸力让我腰眼发麻。她用左手揉捏着睾丸,拇指
按在我的会阴处画圈,右手继续掰开自己阴唇搅动——更多浓精正从红肿的穴口
涌出。
「要……要射了……」我攥住她湿滑的肩膀,腿根肌肉不受控地痉挛。程曦
闻言,瞳孔骤然收缩,吞吐速度突然加快。她含住龟头高频震颤舌尖,同时用食
指猛戳自己肿胀的阴蒂。残存的精液跟爱液喷溅在我小腿上,她喉咙发出贪婪的
吞咽声。
积蓄的快感如溃堤般爆发,第一股精液冲击她上颚的瞬间,程曦的睫毛膏被
激得晕染开来。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深地含入茎身,喉管蠕动着榨取精液。
我望着她随吞咽起伏的咽喉,精液正顺着唇角溢出,在下颌拖曳出银丝。
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程曦仍含住龟头轻吮。她沾着白浊的指尖抚过自己
喉咙,凸起的经脉正随着吞咽跳动:「十八毫升……苏同学还是挺贪心的嘛……」
突然收紧的膣道挤出更多残精,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积水的地面漾开细小涟
漪。
我是不知道她怎么估算的喷射量,但这并不重要。我环着程曦的腰肢,热水
顺着我们相贴的胸膛流淌。她的脊背贴着我的胸膛,皮肤泛着高潮后的胭脂色,
水珠在肩胛骨凹陷处聚成小小的湖泊。「我比李光明强吗?」这句玩笑刚出口就
被水声冲散,她却突然转身捧住我的脸。
「你是青花瓷,他是唐三彩。」程曦沾着水汽的睫毛轻颤,指尖划过我锁骨
的齿痕,「一个要摆在明堂日日赏玩,一个则锁在库房偷偷把玩。」这个狡猾的
比喻让我笑出声,却在她突然踮脚吻来时化为喉间的呜咽。
她的舌尖卷着我下唇的伤口,混着精液咸腥的血丝在齿间化开。我摩挲着她
后腰的曲线,那里还残留着李光明掐出的淡青指印。水雾中她的肌肤泛着珍珠母
贝般的白皙光泽,乳头蹭过我胸膛时像两颗将化的软糖。
「我们毕业就结婚吧。」
当我说出这句时,热水正顺着她的脊柱滚入臀缝。程曦突然僵住,染着玫瑰
色指甲的指尖陷进我肩胛:「考古系的求婚辞这么潦草?」但她上扬的嘴角和骤
然加速的心跳背叛了戏谑的态度。
然而如此……
当她的手抚上我脸颊时,我注意到她腕内侧的淡青血管上有枚针眼,新鲜的
暗红血点像落在雪地的朱砂。这个发现让我的手指微微一颤——昨夜我们紧密相
拥时,那里明明还光洁如新。
「怎么了?」程曦忽然咬住我的耳垂,胯骨抵着我尚未疲软的阴茎研磨。我
摇摇头,把脸埋进她湿漉漉的发间,鼻尖萦绕着情欲褪去后的橙花香气。热水冲
刷着那个可疑的针孔,在蒸汽中渐渐晕成模糊的红点。
她的体温异常灼热,像刚从窑炉取出的瓷胚。指尖抚过后颈时,我触到细微
的战栗。「冷吗?」我问着将她搂得更紧,却在她摇头时瞥见更多细节——肘弯
处并排的三个针眼已经结痂,在暖黄灯光下像串扭曲的星子。
这些暗号般的印记让我禁不住胡思乱想,却因为缺乏线索更感到心烦意乱。
程曦突然抓住我游移的手按在胸口。当她的唇再次贴上来时,我装作不经意地握
住她的手腕,指腹下的脉跳突然紊乱,那个新鲜针孔在充血后愈发明显。
「明天带你去吃铜锅涮肉?」我摩挲着那道疤痕提议,感觉她的睫毛在我颈
侧快速颤动。
「好呀。」她答得轻快,脚尖却勾开了排水口的滤网。泛着泡沫的精液残迹
打着旋消失在下水道,连同那些未出口的疑问,一起沉入城市错综复杂的血脉深
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