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老王自顾自像打桩机一般全速运作,淅淅沥沥的阴精溅的二人交合处到处都是,很快在皮肉拍击之间,阴精在丝臀上打磨成粘稠如泡芙般的白浊……
苏荷胸前那对皮脂鼓胀的狰狞美乳不断甩动着,那伫立在雪峰顶端的妖艳大乳头胀的愈发臃肿。
老王此时下巴抵在女人肩膀一侧,黑暗中余光自然看到豪乳甩动的轮廓,掐住女人侧腰的手向上伸出,抓住了其中一只乳球,用力一捏,便使得那乳头凸显的像要挤出表皮似得!
苏荷的阴道刚刚经历高潮,此时正是最为滑腻最敏感的时候,干爹一歇不歇的猛攻狂肏,她根本受不了一点,以至于乳头被粗暴捏出的刺痛感,都无法吸引她的任何注意力。
全身心的所有感官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猩红黏腻的屄肉翻飞里,晶莹的淫水噗噗的被肉棒带出小穴,暗红的阴囊更是随着身体而有节奏的拍打着阴蒂。
苏荷那绝美的娇颜在经历多次高潮后,原本的清冷知性被潮红的情欲所取代,垂拢的脑袋,那张淫痴的脸上,眼皮眯缝,眼神呆滞,下颌失去自主控制的微张,嘴角流着痴水,涕泪和汗液实在太多了,混合后如一层脏兮兮的油脂布在脸上……
这凄惨的模样像被十个精壮大汉轮奸了一般……
老王一人成军!
“啪!”老王勒着女人脖子,用力掐了掐女人的奶子,留下一道青紫痕迹,高亢的性欲引发内心暴戾,照着女人的丝臀就是重重一巴掌,力道之大丝袜里的汗液都溅了出来。
“你这骚货就这么想被我肏?高潮多少次了居然还在装,我就不信你不出声。”
“就不出声气死你!”
苏荷居然如此倔强,一只无力垂落的手被反剪在身后,撅着美臀无情挨操,人已经被干的发不出声音,眼看着快要人生走马灯了,还能在心里跟干爹斗气。
“还不出声是吧,你是不是喜欢被人打屁股?”
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将那肉感十足的蜜臀扇的颤动起来,而苏荷也是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哀啼。
她一出声,有些惊疑干女儿是不是晕了的老王才放下心,嘿嘿一笑,“第一回合还没结束呢,我的‘小青’宝贝,你就算求饶我也不会停下……”
说完,他便松开了苏荷的脖子。
而苏荷身体立刻砸回床榻,老王掐住她两侧丝臀,女人犹如母狗般撅着红肿的丝臀,被老王抬着屁股不断的撞击起来。
才肏了几下,就看黑暗中女人的轮廓居然又去摸被子,想要盖住头,老王矮小的身子立刻伏下,蝉附在女人背上,强行将苏荷的螓首掰了过来,因为身高差,老王亲不到,便将手指压在女人的湿濡嘴唇上。
只感觉一条柔滑的香舌从檀口中伸出,如同小蛇一般舔舐手指,老王心里那股暴戾的欲望瞬间被融化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温顺服从,明白了女人此前默不作声只是为了尊严。
于是默认女人拉过被子盖在头上。
被子里,女人的粉舌滑腻柔嫩,唇舌交缠着手指,吮吸的滋滋有声。
苏荷感觉到干爹动作变得温柔,便贾起余力,哆哆嗦嗦的向后耸动翘臀,迎合男人的冲击,柔软的子宫被一次次的掏击,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爽的仿佛魂飞天外,那双修长莹润的美腿更是忍不住的颤抖着。
“啾嗯…嗯…滋…滋啾…唔唔…嗯滋…”苏荷意乱情迷的娇痴吮着手指,一边承受着屁股后强有力的冲击,再加上胸前的狰狞美乳也被男人那有力的大手蹂躏把玩,那无尽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彻底痴了。
红唇中发出阵阵娇弱无力的哼唧,绯红的脸颊噙着泪花,娇痴疲惫的眸子虽然呆滞,但盎然的春意如有实质,跟随着源源不断的泪珠娇艳滴落。
25-02-09
老王再度拽住苏荷一双皓白手腕,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毫无规律的乱肏。
腰间的酥麻感己经十分明显,所以也不再收手,一下比一下狠的朝着苏荷狂泄阴精的娇嫩子宫疯狂撞击。
“嗬嗬…嗬……呃呃……”
“唔……”
伴随着一声声女人沉闷虚弱的哑声吭哧,和老王低沉的咆哮,两人身体猛然僵直,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戛然而止!
而他那紧贴着苏荷丝臀的暗红阴囊开始轻微震颤收缩,一股股如同上膛子弹般蓄势待发的精液从龟头中间的马眼处怒射而出,直击崩溃的子宫壁上。
“齁呕呕喔哦喔——”苏荷被射的花容失色,娇躯乱颤!
刚才被肏成那副气若游丝的模样,根本不记得自己要被内射这回事,这会儿却只能目眦欲裂的嘶声尖叫着,承受着一波波滚烫精液对子宫内壁的浪潮拍打。
老王一脸爽的魂飞魄散的猥琐模样,瞪大牛眼看着回光返照般用双手撑起上身,昂着脑袋湿发飞舞的苏荷,肉棒射一下,她屁股就筛糠似的剧烈哆嗦一下……
女人对子宫内的爆射肯定极为受用,不然不会被被射一下,便撅着屁股死命的往后用力抵一次,明明二十四公分的巨根彻底全根没入,阴囊都埋住了肉鲍,却仍表现出想把卵蛋都塞自己屄里的劲头。
女人表现出的性张力刺激度爆表,与平日矜持清冷的端庄容颜相比,形成了极大反差,更是在心理层面为老王增加了极大快感。
第一次被前夫之外的人操弄,而且还是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是跟自己有禁忌关系的干爹,自己儿子小宝还喊他爷爷……
被这个苏荷从心底深处认可了伦理关系的男人,这般严丝合缝的来了个子宫爆浆,也着实难为了近段时间哀戚自怜的饥渴少妇了,这根本就不是她能承受的了的快感强度。
苏荷回光返照的反应果然很快褪去。
娇躯轰然倒塌,老王也不打算拔出来,只是握着一团肿胀乳肉随意把玩,时而摆弄两下粗长的乳头,时而舒服的把龟头往灌满精液的子宫壁上攮一攮。
“舒服吧?”过了半天,老王才轻声问道。
“……”苏荷看样子是听到了,因为她又伸手掩了掩盖在头上的被子。
“嗯?”老王用力挺了下腰。
“哼……”苏荷发出一声甜腻娇嗲的虚弱娇哼,蠕动疲软的丝臀磨蹭,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哀羞,也有按耐不住的撒娇意味。
老王让她娇滴滴的小声儿弄的头皮发麻,人居然打了个冷战,抵住子宫底部的马眼里又挤出一丝前列腺液。
“好闺女,我不弄你了……你歇歇吧。”这娇滴滴的大美人无力承欢的模样,谁看了不心疼怜惜,泄了火的老王也恢复了理性。
以他的年纪、外貌、社会地位,得到了胯下这位过去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一时间内心产生了万千情绪,最后都化成了得偿所愿的激动。
黑暗中,老王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屁股轮廓,贪婪的用手抚摸着,用鸡巴磨蹭着,用实际的完全占有满足着自己的大脑,脑内的奖励系统源源不绝的分泌多巴胺,持续给老王带来幸福满足的感觉。
经历连续高潮的小屄太敏感了,苏荷现在只想安静的躺一会儿,干爹却一直不老实,苏荷又是不满的娇滴滴哼唧了几声,却也决计不开口,自己骗自己也好,装鸵鸟也罢……反正她现在必须是司徒青。
她感觉插在自己身体中的棍子根本没有软化的趋势,反倒随着干爹的挺动越来越坚硬。
“这……这怎么还……”苏荷惊惧的低呼。
老王嘿嘿一笑并未多少什么,而是抱起她软绵绵的娇躯就站了起来。
“我不来了……真不来了啊!”苏荷花容失色的惊叫,现在她的身体因为失去太多热量水分,四肢有些发凉,而且口干舌燥的厉害,干爹这架势明显还要继续肏她,她哪里受得了啊!
“爸!真别来了会死人的!”
“小荷,我还想……”
“我是小青!”
“好好好,小青,小青我还想……”
“你不准想!更不准弄了!”
苏荷只感觉软如一滩烂泥的娇躯又被烙着饼子,自家一双纤细笔直如铁钳般落在掌中。
天爷,他这要做!
自己子宫让他肏的这么耸,回头可别给自己掏出来!
干爹把肉棒缓缓地从她的肉穴中退出来,苏荷的宫颈口和阴道在干爹的龟头离开后迅速缩小,让子宫里面的精液流出一大波后,就只能慢慢流出来。
但阴道和宫颈的回弹到一定程度,短时间内便不再收缩,如果有人看去,会发现那肉壶皮开肉绽的一时居然无法合拢……
眼看着干爹继续肏的样子很坚决,苏荷颤声惊叫,“我,我都脱水了……起码让我喝口水!”
“好好好,爸伺候闺女喝水……”老王抱着苏荷,来到床边坐着,竟是痴缠的直接举起女人的身体,把女人的丝臀凭感觉对准鸡巴,又一下子套了上去!
“齁……怎么,呜嘶嘶……怎么又插进来!”
大只的苏荷狼狈哆嗦着,颤颤巍巍的哀叫,她侧坐在小只男人的腿上,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违和,而且旁人看见更猜不到,一根二十四公分长五公分粗的鸡巴,居然被这么个四肢纤长的像大学生的清纯女人,用阴道和子宫严丝合缝的全根坐进了肉壶里!
得亏苏荷下体灌满了粘液,饶是如此她红肿的下阴也一时没吃住劲,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往屄里灌了白酒,烧的她坐立不安,可人被肏的又一点力气也没有,全力挣扎居然像欲拒还迎似得绵软无力。
“吧嗒”台灯居然被打开了!
苏荷顿时像应激的哈基米似得,顾不得惯满阴道和子宫的巨根,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台灯的感应开关位置。
灯灭了。
“你不是喝水吗?”
老王又开灯。
啪的一下又是打灭。
苏荷气哼哼的掐了老王一把。
无奈,老王只能摸黑拿过暖壶,兑了杯子里的冷水,递给身前则坐在胯间的女人。
“别烫着,你试试温度。”老王摩挲着女人腰间的细皮嫩肉,又嗅了嗅女人扑鼻的体味,迷醉的眯了眯眼。
老实说这味道并不好闻,苏荷那泡黄尿,明显是喝水不足,尿才发黄,骚味也格外大,在床上那翻上下翻飞的激烈性交,想必也沾染在脖颈一丝味道,加上汗液反复流淌又干涸的油腻,这味道微微刺鼻,还带点酸骚的腥味……
但这味道让发情男人闻着,就是最最催情的春药。
苏荷两手捧着杯子,无力的靠在干爹怀里,就是脑袋无处借力,因为干爹太矮。她就只能晃了晃脑袋,不时脑袋前倾,举杯喝一点水。
感受到干爹的抚摸,小腹和乳房乳头传来羽毛轻抚般的瘙痒,忍不住鼻腔发出湿漉漉的哼哼,但这杯水就是不肯立刻喝完。
明显在拖延时间。
这炮躲不过去,那总可以拖延了吧。
一杯下去,老王急不可耐的托着女人屁股抽送了两下,大腿就挨了一巴掌,就听身前发出娇弱细微的呢喃撒娇“还渴……”
于是又倒了一杯。
苏荷这会儿被比小时候生病照顾自己的亲爸爸还要亲密的干爹照顾着,这一瞬间她成熟女性独立自主的保护层褪去,信任带来的温暖安全感让她格外痴缠依赖,舒适感让本就疲惫到极点的她昏昏欲睡,某一瞬间手一松差点把水杯掉了,这才惊醒过来。
明明被干爹像抱着低龄小女儿似得伺候着喂水,阴道里还插着那么吓人的物事居然差点睡着……
做爱是做爱,但独立人格渴望依附他人、身心完全沦陷的征兆,这个事实让独立自主的现代女性真的很难接受。
尤其苏荷的个性外柔内刚,这么要强,被老王的巨根爆肏都能忍住不咋出声,足以说明她独立的人格有多坚韧。
偏偏自知这个趋势,内心却怎么也不想抵抗,因为塞满盆腔里的那根巨物,别说是一个良家妇人,就算是皇亲国戚,只要你是个女人,就不可能逃得过它的魅力……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怕的东西,苏荷决定再喝一杯……
这三杯特么喝了得有半小时。
苏荷也不觉得手脚发凉了,也磨蹭不下去了。
只能忐忑的放下杯子,表情凝重的像要上刑场似得。
感受到巨根离体,下体居然感觉凉飕飕的,怕是肉洞一时没合拢,漏进空气去了……
老王把美妇放倒在榻上,握住她一双汗渍干涸后略粘手的丝足向前压,挤压到螓首两侧,迫使躺着的苏荷蜷缩起身子,甚至连腰都碰不到床铺,红肿白虎屄在裤袜的开档处几乎正对着上方,上面还糊了一层白浊的像油膜的粘液,整个人就如被对折成便器雌垫一般。
这般痴淫下流的姿势,令美妇的心头满是哀羞。
但她却一点也不挣扎了,任由干爹摆弄自己。
会肏屁眼吗?
今天可不行,她根本没准备,后面肯定很脏。
但她羞得说不出话,也不想说话,这小青的人设虽然早就暴露,但今天坚持到最后,干爹也就自然知道自己的意思了——当个意外双方都不要再提起。
嘤……亲脚了,也不嫌脏。
苏荷哀羞的在心底呻吟,不过玩脚她完全不意外,毕竟听了司徒青那么多床戏,知道干爹对玩脚很有兴趣。
就见老王握住苏荷丝足细细摩挲着,感受手心里两只丝袜美脚的黏腻丝滑触感,老王亲了亲她味酸但不臭的丝脚,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调整姿势,前倾身体使肉棒对准苏荷下身那张开的皮开肉绽的骚屄,龟头抵在红肿无毛的阴唇上,缓缓地向内推进。
“噗呲~”
肉棒一点点挤开红肿的仿佛没有经受过刚才粗暴抽插的淋漓肉洞,几乎与第一次插入一般紧窄,很快,长的惊人的肉棒节节没入,如同热刀子插入黄油,烤的骚屄滋滋的冒出淫油,在插入三分之二时就撞上花心,子宫口还没有完全闭合,鹅蛋大的龟头尖端嵌入花蕊之中,能感受到前端黏液的黏滑。
稍稍磨蹭一下,惹得苏荷发出一声闷哼,老王才略微用力下压,把肉棒向更深处挤进去,马眼、龟冠鱼贯而入,轻而易举地再次给美妇开宫,龟头重新回到少妇那本来给婴儿居住的房子之中,此刻,房子里面充满男人的阳精。
让肉棒齐根没入苏荷的胎宫底部,老王双脚稍微用力跳起来,肉棒也从蜜壶里抽出一些,刚好让龟头卡在子宫颈上。
此时重力让他的身体落下,肉棒全部插回苏荷的嫩穴里,龟头重重地撞在苏荷娇嫩的子宫壁上,弄得苏荷瞳孔一凸,翻着眼白“齁”地一声,梗着脖子尖叫出声。
下落时借助柔软床塌的弹性,老王再次蹲起到几乎跃起的程度,肉棒在这‘跳跃’之中反复抽插起苏荷的蜜穴来。
用上的力道不同,抽插的幅度也跟着变化,这近乎随机的抽插让苏荷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适应,只能死死抓着床单,强忍着太阳穴直突突的血管要爆掉的错觉,被干爹这般摁着奸淫。
这种几乎跳起来肏的夸张玩法,也得亏老王够长,且双方都无法预知下一次抽插是多大力的姿势,给人无可抵御无法预测的快感,没五分钟时间,男人的执着而粗暴的肏干终于再一次击溃了苏荷。
苏荷又泄了一次,汩汩冒水的柔弱花宫完全沦为了鹅蛋大龟头的快感肉套子,腔穴嫩肉箍紧压榨爬满青筋的棒身,死去活来的美艳少妇筛糠似的颤抖娇泣着……
苏荷前夫舍不得骑的美人,老王恨不得跳起来蹬,恨不得飞天大草!
没办法谁让苏荷暗戳戳的勾引了他几个月,好不容易阴差阳错的得了机会,他不得往死了折腾。
这个劲头这份快感……居然从没有在其他三女身上得到,以至于老王的快感之强烈,在插入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居然就精关动摇,射精的感觉大作。
老王低头闷吼一声,腰臀重重压下紧贴着的胯部,肉棒根部的两颗睾丸互相挤压似得抽搐,迫使里面的浓稠精浆全部喷射出来。
苏荷一脸崩坏的淫痴,梗直青筋毕露的玉颈,好似一只中箭天鹅发出高亢哭喊,硕大龟头突入子宫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精种,灼热的浆液好似一个个婴儿小拳头砸在花宫内壁上,而老王鹅蛋大的龟头本就撑的她子宫满满当当,肚皮都凸起龟冠棱角的轮廓,这抵住肚皮的高压喷射,居然让女人凸显龟头轮廓的肚皮微微跳动……
不用说,这跳动的部位肯定是马眼喷射的地方!
精浆撞击肉壁和冲刷宫腔的快感让苏荷爽的子宫都仿佛要炸膛了一般,脑浆仿佛烧开了似得,一股股激流猛烈的犁着头皮,最后一丝意识也在这狂潮里被卷入漆黑无底的深渊之中……
房间里只剩男人的闷吼,苏荷在一场性交里居然第三度晕厥了过去!
让人苦笑不得的同时又无比震撼。
怕是中俄两国历史上的炮王,巅峰期可能也没有如此夸张的壮举……
两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溢出一圈又一圈泛着泡沫的白浊圆环,慢慢汇成一股股粘稠浆液顺着苏荷的完美臀线缓缓流淌下来,污浊了早已湿透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被褥。
颤抖了好几下后,老王终于有些疲倦地躺在美妇怀里,失去意识的苏荷则成大字型瘫成一滩烂泥,补充过水分的她此刻大汗漓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身下被褥都湿出一个人形轮廓。
她失去意识的状态下本能呼哧呼哧粗喘着,肺部像残破的风箱大力拉动,带动胸前老王的脑袋跟着大幅度起伏。
过了一会,老王深深吸了口气,稀罕的用了些力气在狰狞的美乳上咬出一圈牙印,然后双手撑着床榻站起身,肉棒也从苏荷儿的屄穴里抽出来,一大滩白浊黏液犹如泉涌般从铜钱大小的肉洞口涌了出来——这皮开肉绽的肉洞根本合不拢。
第22章 捉摸不透,真的捉摸不透啊!
“小青,那我先走了?”
回应老王的是虚弱的哼声。
“那我啥时候回来?一小时?两小时?”
直到老王说晚上才回来,苏荷才哼唧了一声。
老王悻悻离去。
也不敢搭手帮助娇无力,毕竟刚在人家子宫里爽了两发,甭管起因是啥,苏荷这凄惨的样子,老王终究是心虚感觉亏欠,只好苏荷啥态度他就咋服从了。
苏荷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听到干爹离开锁门的声音,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疲惫的凤眸中满是哀羞。
苏荷性情十分保守,又要强,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只怕未必如杨玉莲那般稻香村外栽满枝头、春意闹的红杏出墙了。
换句话说,苏荷大概会止步于每晚十一点的暴露勾引,老王不主动她就会一直压抑自己。
苏荷伸手开灯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已经中午十二点多。
居然被折腾了将近俩小时!
她尝试挪动身体,但浑身哆嗦着居然坐都坐不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将螓首埋在被子里似在低声哭泣,终究是心虚的担心被人听见,哭泣声也不敢太大。
她从未如此幸福过,也从未如此羞耻过……
只当这是一场梦罢?
也不知该怎么着,心头既是不舍,又是恐慌。
花信少妇悲戚着,眉头微蹙的垂泪不已,不知过了多久。
她此刻只想睡觉,浑身散了架子一般的酸疼,但这满床的狼藉痕迹,满屋的腥臊气味儿,她必须先清理干净才行。
借着台灯灯光,苏荷费劲巴拉的坐起身子,无力的倚靠床头,瞥了一眼胯间,那通红
25-02-09
肿胀的肉穴鼓鼓囊囊的,糜烂黏腻的样子好像灌了满满一碗米粥在屄里,撑的骚屄吃不下‘呕’了出来……
这不裤袜开裆向下的大腿内侧,一直到膝盖的位置,居然都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与此同时老王浑浑噩噩的在小区里游荡,他还在想苏荷穿着司徒青的孕妇裙和开档裤袜的事儿,忽然记起小荷被折腾成这样,晚上怕不是接不了小宝了……
半小时后。
苏荷总算颤颤巍巍的起得身来,只觉使不得力,膝盖上还疼——刚才第一次起床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导致的。
感到穴中的肿胀酸疼,高高肿起的白虎屄咧开大口子,像是爆烤翻皮的肉肠般皮开肉绽,丝丝拉拉的粘稠白浊晃荡着迟迟没有断裂,羞得苏荷心头啐骂一声,手指揩起这些液体,擦到了一边的床单上。
反正整床的用品都要拆洗,也不在乎干不干净了。
苏荷脱了酒红色连裤开档丝袜,忍着疼胡乱擦了擦胯间,穿上自己的衣服——主要是内裤。
内裤里垫了一条叠了两次的手绢,子宫里的精液一时半会可没法清理,怕滴的满地都是不好清理不说,万一遗漏的没清理被司徒青发现就更糟了。
她做贼心虚也不敢先洗澡,首要目标是必须把案发现场清理干净。
开始收拾着床榻,这床垫被褥肯定不能用了,她赶紧给老王发了条信息串供,末尾欲盖弥彰的来了句“我是司徒青。”
老王立刻回了句明白。
苏荷死死捏着手机,细秀柳眉之下,眸中见着羞意,脸颊越发羞红,转过脸来,撅臀坐下去却好像被针刺到似得,猛地弹起身子。
屄疼的厉害……
全程三步一歇的扶着墙去开了窗通风,被褥塞进洗衣机,一次装不下就多洗了几次,然后挂到阳台,床垫处理成了问题,她也搬不动,咬了咬牙,只能打电话喊家政服务来取走。
家政人员来的时候,苏荷躲另一间房里没敢出来,那床垫的尿臊味之大不说,她现在这副残花败柳的可怜兮兮样子,也不敢让旁人看见。
只能隔空喊话,人都撤走了才出来,苏荷玉颊微红,心头羞臊不已,内心有些嗔怒,不是自家的媳妇儿不心疼是吧,我好歹是你干女儿啊,天天给你做饭伺候你,使这么大劲真的是……
牲口!
呸呸呸!
一会儿把她摆弄成这样,一会儿摆弄成那样,还打自己屁股,还掐自己奶子,摆明了就是一次想欺负她个够!
她也是猪油蒙了心,听着他的摆布。
念及此处,苏荷芳心之中欢喜与羞恼交织在一起,只觉身子发烫,有些不能自持。
总算忙乎完了,关了窗户在干爹卧室喷了近乎半瓶空气清新剂,打算闷一会儿,洗完澡回来在打开通风,味道应该就散的差不多。
苏荷这会儿里里外外都不舒服,随手又抚了抚那依旧满满当当的小腹,感受到那腹腔中被堵在花宫中进出不得的来回晃荡的阳精。
扶墙来到卫生间,苏荷魂不守舍的锁了门,来到镜子前急忙张开了双腿,捏住衣裙的边角,然后向上拽了起来。
好家伙,垫了叠成四层手绢的内裤居然都湿透出一个小点,苏荷赶紧拉下内裤,顿时,美妇裙下的春光横溢在镜子面前。
腿间的幽谷此时噗一声又掉出一坨大米粥般浓稠的精液,被操弄得皮开肉绽的赤裸肿屄好似台风碾过的残花,无数黏丝在手绢和私处藕断丝连……
这幅淫靡景象,也不知是着了魔还是怎么滴,她甚至有些享受此前凌辱般的快感,俏脸上的媚意惊人,疲惫的眸子仿佛中了媚术,眼神拉丝的眸子里散发出了一股魅惑人心的光芒。
散发着热气的浑浊淫液还在丝丝拉拉的拉丝滴落,积攒的大量淫液和阳精仿佛无穷无尽,顺着肿胀的精壶里汩汩不断拉丝。
浑浊的淫流还在继续,苏荷整个人已经蜷缩着双腿瘫坐在地上,顾不上被干爹的小腹和巴掌摧残的红肿刺疼的屁股,绝美的脸上是无比羞臊的尴尬与难堪,那覆着白沫的粉红洞口在自己的目光下不断蠕动收缩,好像拥有独立生命的软体动物般鲜活……
两片通红肿胀的肉唇随着她坐下,居然还像撅起的嘴唇般向外翻开,露出了里面同样玫红发肿的嫩肉,肉褶子间同样是白浊纵横……其上饱满光滑的阴阜也被撞的充血无法消退,胀噗噗的如果被老王看到,绝对会忍不住上前咬上一口。
苏荷微微用力收缩着阴道,往外挤着粘液,好半天精壶里的存货才算暂时排干净,子宫里还很满,但她又没办法清理。
定了定心神,铜镜中的那张妍美无端脸蛋儿恍若玫瑰花一般,抿着莹润微微粉唇,也不知是什么心思,眉梢眼角之间过去那欲求不满的压抑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艳色。
苏荷想要起身洗澡,却因为此前用力收紧阴道的肌肉,本就不多的力气暂时枯竭了,导致双腿打着夸张的摆子,扶着墙居然一时无法站起来,又啪的一屁股砸回地上,疼的她又呲牙咧嘴的直嘶气。
“老混蛋……”
歇了会苏荷总算哆嗦着站起,可此前排干净的肉裂间,居然又感觉淅淅沥沥,低头一看,看到那白浊粘丝,心头一惊,方记起刚才的屁股墩,自言自语的嘟囔:“这……这别怀了孩子……”
虽然坚决的想要看见前夫哥就离婚,但法律上现在还是人妻。
这丈夫润了快一年,自己怀了个孩子,街坊邻居的怎么看,还活不活……
好在她掐着指头算了下时间,这会儿虽不是安全期,但也不是危险期。
苏荷艳丽脸颊羞红如霞,又是啐了一声,把连衣裙从头顶脱下,低头忽而就是一愣,分明瞥见肿胀的肉臀之上大片红印,又单手捧着自己充血还未彻底消退的膏腴奶脂,照镜子看着上面的牙印和青紫的指印子。
苏荷只觉两腿颤抖,差点儿站不稳,芳心悸动莫名,羞恼的在心里把干爹骂了个狗血淋头。
简直是丧心病狂,他平常可不是这样对小青的!
一股怨气嫉妒堵在胸口,气的佳人深呼吸几次才平复了心情。
开着淋蓬头先简单冲了冲,因为浑身汗水干了的油腻感实在太难受,随手打开浴盆开始放水——她等会还打算坐进去,抠洗抠洗阴道,看看能不能把子宫里的精液导流出来。
算了,现在就进浴缸吧。
她腿子软的站的太难受了,恨不得现在就躺下原地睡一觉,退而求其次也得躺缸里歇一歇。
想着,光洁如玉的脚踝踏起防滑板,随着“哗啦啦”声音,被摧残的散了架子般的疲惫娇躯进入浴缸之中,随着热气袅袅而起,泡沫在水中漂浮,温水洗过凝脂般的肌肤。
苏荷一张艳丽如霞的脸颊微微泛起红晕,又是想起刚才那抵死纠缠。
干爹除了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小青很温柔,后面发现是自己就没有说什么体己话,差不多全程无言语交流,即使有只言片语,也是羞辱调情,折磨撩拨……但正因为如此,加上一些翻来覆去的花样,反而让苏荷委实猜不透心思。
苏荷难免如闺阁中的少女一般胡思乱想,那人是不是心里有着自己?
怕是没有吧,只是馋自己的身子,毕竟他跟三个大美女保持关系不说,其中一个还怀了他孩子,另一个身份尊贵的女人也疑似给他怀了一个……
但干爹即便只是馋她身子,她何尝不馋干爹。
一时间甚至有些得意,喜欢自己身子也是喜欢……干爹能翻来覆去不厌其烦的这样折腾,足见他对自己肉体的喜爱。
只是记起被干到喷尿,羞愤的恨不得沉进浴缸里憋死自己。
性情要强的花信少妇,还没发现即使是尿失禁的羞耻,也掩藏不住她心底最深处的情感期待,希望始终跟自己保持父女关系的人痴迷自己,爱自己……
人嘛,总想得到更多,得到朝思暮想之人的肉体后,自然会想得到更多。
这可不是前夫那个杀千刀的没出息渣男,那人现在只让苏荷觉得恶心,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这是对自己体贴照顾的干爹,区长夫人的情人,国内知名艺术家教授的情人,还是自己儿子小宝的爷爷……
苏荷纤纤素手搓洗着秀颈,然后搓洗着饱受蹂躏的粮仓,心里阵阵甜蜜,几乎要满溢出胸口,但想起司徒青腹内的孩子,又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不就是传宗接代吗,我也能怀……
一时间居然有些遗憾不是排卵期,下一秒又啐骂自己不要脸,居然有这么不顾世俗眼光的荒唐念头。
晃了晃脑袋,可怎么也无法驱散心头纷乱的杂念。
呸呸,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她又不是怀春的小姑娘,也不是要抢夺干爹。
她不是来拆散这个家,而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只是往后该怎么面对干爹呢,只能装无事发生吧。
要不真的一点脸也没了……
女人本就疲惫到极点,居然是脖颈一松,仰着头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到晚上,浴缸很高级有持续加热,所以女人没有冻着,在温水里都快泡囊了,还微微打着鼾没醒,还是房门关上的声音才吵醒了女人。
这时候浴缸里的泡沫都消散了,水面上居然浮起丝丝拉拉的粘稠浊液,不用说,肯定是这几个小时从子宫里渗出来的精液。
醒来浑身酸软的女人意识朦胧,不自觉顺着浴缸滑了下去,口鼻咕嘟咕嘟呛了一口,才惊得撑着手臂起来。
坏了,谁回来了?
“爷爷,你不是说妈妈在家嘛?”
这是小宝的声音!
干爹把他接回来了。
苏荷这才记起接儿子这茬。
她脸一热,干爹是预料自己被折腾的接不了孩子了?
拿来手机看了看,发现干爹发的用不用接小宝的信息。
“没看浴室亮灯嘛,你妈肯定在里面……小荷,还没洗完呢?”
“没……咳咳,没呢!”苏荷张嘴就发现自己嗓音沙哑的厉害,惊了自己一下,赶紧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的回道。
“咳,那什么,你先洗,我帮你照顾小宝。”
“嗯……”浴室里回荡声若蚊蚋的应答,也不知道干爹听到没。
“你得赶紧的,呃,小青六点半就回来了。”
苏荷羞的双手捂住脸在心里尖叫,缓了缓,又看了看时间,确定此时只有五点五十,时间还富裕。
苏荷又抠了抠屄里的精液,挖不出更多以后,“哗啦啦”浴缸里芙蓉出水。
休息了几个小时,苏荷恢复了些力气,也没那么困倦了,忍着疼倒是能走了。
那人就在外面,女人心不在焉的把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可开始洗了以后发现自己犯了非常非常弱智的错误……
她居然没拿换洗衣服!
屋外的老王这会儿坐立不安,透过磨砂玻璃能看到肉色的窈窕身影,脑海里瞬间充斥着上午折腾这诱人肉色的无数画面。
他也是不争气,两天射了四次的疲惫巨根,居然又特么硬了……
早晚死女人肚皮上啊。
忽然,手机响了一下。
“给我拿换洗衣服,忘带了……”
老王激动的抬眼看向浴室的身影,一指禅笨拙的回复,“好,拿什么”
“你说呢”
“赶紧的!”
浴室里苏荷连发两条,也能透过磨砂玻璃看到老王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她低头看了看红肿的乳房和屁股,没好气又发了个叹号。
“拿丝袜吗”
苏荷看到这个回复,自然记得那条酒红色开档袜,羞恼的差点没推开门,冲到干爹面前掐他脖子。
中午还让他掐着后颈……
“我是你干女儿,爸,我不是小青”
发过去以后,苏荷眼一眨不眨透过磨砂玻璃看向沙发上的轮廓,就见男人像老狗似得矮下去一点,似乎是泄了气。
苏荷得意的皱皱鼻子,翘着嘴儿心说“轻松拿捏”。
她嘻嘻一笑,含羞带臊的等着,见那身影去了自己卧室。
想着对方肯定会翻自己放内衣的地方,心底一阵羞涩,显然想起了干爹曾经就在这间浴室里,用她的内衣自慰并射精的事情。
又眼看着干爹近前后,敲了敲门。
“麻麻要出来了吗?”
苏荷透过磨砂玻璃见儿子也来了,赶紧喊,“不可以过来哦,麻麻还没穿上衣服呢。”
小宝立刻听话的回身玩去了。
心腾腾跳的打开一丝门缝,接来衣物,却发现了里面夹着一条丝袜……
这?
老不羞的……讨厌死了!
……
老王期待着,在沙发上坐立不安,能看到穿好衣服的女人在那磨蹭。
五分钟后,踌躇的女人总算打开了浴室门。
就见一个玉人面无表情的冷着脸,行走间双腿劈劈拉拉无法合拢,像胯间骑了个隐形小摩托,扶着墙目不斜视的走向她的卧室。
脸上那抹飞霞根本遮掩不住,前凸后翘的身子连衣裙也根本遮挡不住。
往下……腿上的是一双油光肉丝!
没错,老王试探她选的丝袜非常大胆,居然是一条油光连裤袜。
丽人亭亭玉立,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铅华弗御、芳泽无加,好似《洛神赋》的河洛之神,高耸的玉乳和挺翘的盛臀比平时更大,明显还肿着呢……
自己干了啥老王知道,所以知道这胸臀似乎大了一圈并不是错觉,这也让他有些尴尬,精虫上脑的时候干的真不是人事啊。
心虚的老王眼神躲躲闪闪,但还是忍不住想看干女儿的反应,只见泛着红晕的瓜子脸蛋上带着朴素的黑框眼镜,那双隐在镜面后面的凤眸,根本没看他一眼。
要不是看她走路劈劈拉拉的扶着墙,这端庄知性清冷的神态,老王真怀疑中午在卧室里肏的尖叫飚尿的女人是不是她。
老王只能用贪婪的目光追随者油光的丝袜美腿,通过视网膜神经刺激着中午的记忆……
只是小荷的膝盖怎么青了?
老王当然不知道苏荷被他肏的腿太软,在家里摔了的尴尬状况。
眼见丽人背影恢复了惯常的端庄禁欲姿态,但穿着这么骚的油丝,之前每天晚上十一点更是没有一点作为未离婚的人妻、一位儿子榜样的母亲、和一位受祖国花朵尊重的幼儿老师的模样,那夜里穿的屄都遮不住的骚样也是她!
多面的女人,真让人捉摸不透……
现在假正经的模样和记忆里发骚发浪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对比。
跟假正经端着的杨主任似得,让老王心里痒痒。
肏不够,根本肏不够……
老王脑海浮现出干女儿中午还在暗室里穿着小青的裙子丝袜,撅着屁股在床上雌伏的像条母狗,还以为直接被自己肏服了,但看她这般姿态,怕是以后有没有机会都不知道了。
但他心里侥幸的想,小荷可以选择不穿丝袜的呀……
老王不自信是一贯的,毕竟卑微了一辈子。
摸不准苏荷什么意思,只恨中午肏的不够尽兴。
待续 [ 本章完 ]
25-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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