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火热的身体正被男人开发,从云肉紧地在床上扭动著身体配合著男人手舌的侵袭,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认识她。
她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正要往她那饥渴的蜜穴间滑进,却只是在周围游走,然後继续向上吸吻,移到她的肚脐,灵巧的舌尖围绕著她小巧的肚脐眼不断的飞转,一双粗糙的大手不得闲地在她的胸部上搓揉著,时不时地用指尖掐著乳头,并把两只硬挺挺的头拉扯到很长。
肿胀的胸部随著男人的动作不停地起伏著,从云向後仰起头,微闭著眼睛,迷乱地陶醉在男人的高超技巧中。
将从云的两条大腿扛在肩膀上,男人顺势往下一滑,一双眼睛借著月亮照进来的光线看见从云那肥嫩的小穴正不断的往外淌著淫水,两片肥厚的大肉片因为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的缘故,也被抻拽著往两边咧开著。
他伸出手,将手掌贴在从云的两腿间,有节奏的上下抚著,感受著女人的小穴往上挺动著,想要吸附在他的手掌上。
另一只手把她浓密的阴毛拨到两旁,接著就在她的阴沟上来回轻磨,用手指将已经湿漉漉的肉片轻轻地扒开,两根手指抵在从云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地撩逗著她。
“进来吧。”
从云身体微微一挣,只想著快点满足这个男人,於是,她将放在他肩膀上两腿大大张开,女人那微微肿胀的小阴唇不甘心的也学著大肉片向外咧著嘴巴,而那已经峭立起来的阴蒂又由於小阴唇的外咧也跟著细细的显露了出来。
男人昂然翘立的大肉棒被刺激得一跳,他的手指沿著裂缝,借著女人湿滑的淫液,一根一根的没入从云的阴道内,先是在里面慢慢地动了几下,然後开始快速来回抽动、挖磨,一时间手指合著阴唇摩擦发出的吱吱声不绝於耳。
“啊啊......哈......快......再快点......”感受著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抠挖,从云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
男人的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他使劲地插著,扒著,中途又加进一根手指,好似阴道扩张器般狠命的扩张著、捅进著。
“好......别加了......两根就好......”女性的肢体随著他手指抽插的节奏蠕动著,从云一双手在自己肿胀的乳房上猛揉乱搓,下体则配合著男人的手指往上挺送著,直恨不得连根吃掉他的手指头。
男人的一只大手简直是全部派上了用场,他的三根手指都没入了从云的小穴内,下面的小指则是若有似无地轻探著从云的小菊花,而上面的麽指则是有一下无一下地逗著她的阴蒂。
从云一只手无意识地抚摸著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无力地摊开著,她感觉到男人的三根手指不停地在她的体内转动、进出,并且扩张著,而他另一只空闲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游荡著。
“哼......啊......快......快把你的东西......给给我......”从云摇著头忘形的叫著,混沌的头脑里面一边理智地希望快点结束这种不明不白的性爱,另一边又急切地期盼著男人的那根大肉棒快点插入。
听到从云淫浪的叫声,男人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茎隐隐渗出一些液体,他拔出手指,上面还附著女人透明、黏滑的爱液,手指就好像泡了太久的水一样,看起来又白又皱的。
他将手指放到鼻间闻了闻,随後伸出红豔的舌头舔了舔,放入口中色情地吸吮著。
感觉体内的手指被拔出,从云等了很久,等不到男人的下一步行动,伸出一只手摸索著想要碰触他的身体。
“你在哪?”女人两腿间那猩红的嫩肉里面正流出粘粘的蜜汁,闪烁著淫糜的光芒,微微向两边敞开,仿佛在低泣著诉求什麽。
手刚伸到一半,便被另一只手大手牢牢握住,紧跟著,她感觉到身旁的枕头被人抽出,垫到她的臀部底下。
将从云的双腿抱在腰间,男人用手抚了几下湿淋淋的小穴,另一手擎起胯间热硬滚烫的大肉棒,沾了沾,然後用龟头在肉洞口磨了几下,调整好姿势,由於垫著枕头的缘故,肉棒很 容易就插入,龟头挤开猩红色的阴唇,缓缓的推进,直到整根没入。
“啊......插进去......”体内的空虚终於被填满,从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咛。
在她的内心深处,正是焦急著想要让男人的肉棒尽快地占有她。她觉得自己的阴部比以前更火热,就像是快要燃烧起来了一样,而当男人终於举起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深处时,身体本能的想要完全纳入。
男人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前用力,阴茎撑开肉缝送入洞中,整个茎身缓缓没入洞内,随即慢慢抽出,享受著肉棒在肉缝内来回摩擦的快感。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女人那湿淋淋的淫穴,正在一点一点地吞没著他的男性器官,直到全根尽没、一进一出。
微微喘了一口气,男人的头舒服地往後一仰,只觉得从云小穴里面的嫩肉正层层包住自己的阳物,阴道深处的花心一张一合地想要吸吮进去,那种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
他低眼看著自己的小腹,紧贴著女人那白嫩的臀部,阳具暗自感受著她下身那不留间隙的紧缩著,棒身的头部刚一接触到女人那片肥厚的肉唇时,肉棒的根部便顿时起了一阵颤抖的感觉。
女人的肉洞就好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且又滑腻,阴茎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出大量蜜汁,随後,它终於极重地往内一顶,耳边只听得“滋”的一声大大的音响,整根大肉棒,便完全顶进去了。
“别走!”从云忍不住紧紧地夹住他的腰部,似是生怕他离去般,这个男人的耐性似乎很强,居然插了进来,还能在外面游戏这麽久。
男人的腰部开始猛烈地挺进,每当他的阴毛与从云的相互厮磨时,肉棒与肉穴就就发出一记清脆的响声,而从云的臀部也前前後後地使劲摇晃,好让男人的肉棒能够到达她体内最幽深的地方。两人的肉体虽然在静谧的黑夜中互相不是看得很真切,却已经在激烈的性交中合二为一!
男人俯低身体,不客气地将硬得发胀往女人的肉穴抽出压入,连根插入从云小小的洞穴里,只见他的臀部来回摇动,在从云的水洞里转呀转呀的,有白色的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了出来,“扑哧、扑哧”的声响,一种奇妙动听的声音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间流泄出来。
突然,男人的下身用力往上一挺,力量大得吓人,不但把从云的身子整个身体给顶了起来,而且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力量连带著把她下面的枕头也给掀翻在地。
“碰、碰、碰──”全世界的声音仿佛已经消失殆尽,只余留男女交媾时睾丸撞击到阴唇的声音,只余留腹部撞击到腹部的声音,只余留大腿撞击到臀部的声音,“啪啪啪啪──”
“啊啊!......好快......好......重......啊!”从云的脑袋东摇西晃地承受著男人的凶猛撞击,在眼前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她彷佛看到一根看不见的男性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小穴里面。
男人双手抓著从云胸前的两个奶子,狂野的、近乎蹂躏的抓持著手中的乳球,修长五指的指尖间缝,露出挤压而出的几团嫩肉,麽指则使劲地掐著奶头。
紧绷的臀部则一抬一落的猛烈抽插著她的小穴,女性极度润滑的肉穴在肉棒的抽插下发出“渍渍”的声音,两片肥厚的肉唇也被身上的男人顶得翻了出来,就像小孩子的嘴唇一样,浓密卷曲的阴毛稀稀疏疏的分布在两人的小腹下面,显得淫靡非常。
“嗳嗳......啊......哈......再快......再快点......”从云的呻咛声随著男人的操越叫越频繁,整个人完全放浪了起来。
从云话一落,便感觉体内那根滚烫粗大的巨棒更加凶猛地进出抽插著她的小穴,肉缝周围那两片肥嫩多汁的大肉片随著男根的抽插不停翻进翻出。
“喔!......喔......别......别这麽快。”身体拼命地往後仰,从云嘴巴大张,竭尽全力的大声求饶。
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让她在下面侧躺著,将她一只腿扛在半空中,另一只腿坐在身下,呈剪刀式摊开。
男性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从後面抵住已微微张开的洞穴缝口,青筋暴涨的巨棒在肉缝上轻轻地摩娑著,臀部猛力一顶,一下子就顶到了从云阴道深处的子宫口。
这样的姿势,两个人的阴部是性交姿势里面结合最紧密的,比较 容易用劲,只要有多大劲就可以用多大劲。
後面的男人刚一挤进她的体内,就一手抱紧她的右腿,一次又一次的猛力冲撞到她的小穴里面,每次拔出的时候几乎连肉伞都抽离出来,而插入的时候也猛烈得好像连睾丸都要顶进她的洞穴里,两颗睾丸连带著阴囊像撞球一样剧烈的撞击著她肉肉的臀部。
“啊......啊......好热......快......顶到了顶到了!”在男人怀中被不断地大力抽插,从云的身体虚脱地被一寸一寸地往前推进,直到她的脸紧紧地陷进了柔软的床单内。
*** *** *** ***
第26章 黑暗中的男人
趁著忘情的时候,从云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朝男人光裸的身体摸去,她的手从後腰抚摸上去,一边抚摸著男人光滑的背脊,再缓缓地滑了下去,来到男人结实的臀部,在他的股沟和阴囊间来回游走、爱抚著。
好紧实的臀部,几乎抓捏不出一点肥肉出来,不是孙茗卓的。
从云软软的耳朵被一条湿软的舌头含住,充斥著强烈男性气息的健壮身体不怀好意地压了下来,他扭动著紧绷的臀部在从云的小穴里面搅拌了几下,然後慢慢地往外抽出。
只见粗硕的肉棒在黑暗中闪烁著晶莹的淫水,待巨棒头抽至小穴口时,男人又狠狠地顶入那淫热多汁的肉穴,火热的龟头顶押著子宫转来转去,然後又快速抽出。这样重复几次後,从云再也没有心思理会其他,一只手紧紧抓著男人的臀肉,忍不住配合著他的动作暗自抛臀吸穴。
下面拼命地摆动腰部冲刺,男人伸出舌尖在从云的耳边舔了几下,不紧不慢地描绘耳朵的轮廓,一根手指在从云的奶子上弹了弹,然後在乳肉上写下几个字,“摸出什麽了?”
男性浓烈的热气和鼻息吹得她耳朵痒痒的,从云嘴里断断续续地哼著“喔...喔!...我...我不知道”的浪叫声。
随著身後那根肉棍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更快、也更深的抽动,从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她感觉自己最饥渴的地方如同绽开的花在怒放,彷佛这朵花就是自己作为女人的全部,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那里流出,流到手上脸上,再流到身体的每一个神经。
身子被拉到男人怀中,从云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一张冰凉的嘴唇叼著,他的手正紧紧搂著自己的大腿抬了起来,属於男性的阳物则异常粗硬的插进了她因单腿上抬而大力分开双腿间,两个肥美的大阴唇夸张似的向两边咧开著,小穴里面的嫩肉更是紧紧地包裹著男人的肉棒。
“滑唧、滑唧─”女人小穴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男人胯下阳物与她阴道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扑啪、扑啪─”臀股交碰的声响就象交响乐一样此起彼伏,越来越大。
这样的姿势,肚子好涨,而且男人的力道也越来越快,从云股间那两片肉感的阴唇一点一点顺著男人那硕大硬挺的棒身越爬越高,身体在他如此猛烈快速的抽动下,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了。
“啊啊...哎...我不行了......”身子一下子便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从云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叫声。
显然是不想让从云这麽快达到高潮,男人夹在肉唇间的那根大肉棍放缓了速度,他放下从云的腿,侧躺在她的背後,双手捧著她的屁股,然後扭动著紧实的腰部,将那根暴涨充血的男根只插进一半,然後在里面顺时针扭转一会,又逆著时针转动几下,操得从云的肉穴口歪来扭去,里面的搅动幅度越来越大。
“啊...哼嗯!...不行...你再进来点吧......”男人的东西在她里面搅了几下,从云只觉得自己的淫水越来越多,小穴越来越疼,直是叫嚣著想要个再长点、再大点的东西。
“哎嗨...嗨......”屁股往後一送,从云自动地将自己的小穴吞了进去,臀部自发旋磨了几下,使男人的阳物与她的阴道嫩肉,作著更紧更密的磨擦,只要每磨擦一次,从云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地抽搐一下,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是只有性爱才能体会到的舒服。
耳边传来一阵闷笑声,紧接著,从云的胸部上被点了几个字,男人体内的男根在她的小穴里转著、磨著,“你好骚。”
男人的字刚点完,食指在从云硬得发胀的乳晕和乳头上色情地转来转去,埋在女人体内静止不动的肉茎在她敏感的肉壁里面强烈地挤刮、摩擦几下,引发出从云一阵兴奋的喘息。
“啊...呵...呃呃...男人不都是喜欢骚点的吗?”从云喘了几口气,一边承受著他时不时地顶撞、旋转几次,一边困难地半转过头对著空气说话,“喜欢清纯女孩的客人......啊...就不会来找我了......啊啊!......”
从云刚一说完客人,後面的男人猛地往上一撞,迅速而重重的插了下去,两人的肉体拍打,发出了“啪”的一声,双手捞著她的身体单脚跪著,一脚踩在床上,每一下都直直挤进阴道深处狭小的子宫颈口,一刺到底,抽送得极其凶猛用力。
两人後背贴著胸膛,小穴夹著肉棒,从云紧贴在男人前面跪在床上,身体就好像上了弦的弓,被男人剧烈的动作顶得浑身的肉都在努力地颤抖。
“哎...我要疯了...啊...你...喔喔!......”双腿间的肉穴内壁死死地夹住了男人的巨根,从云被他撞得浑身发麻,不住地往前扑去,双手想要找个支撑的地方靠著,入手处却是冷清清的一团空气。
黑暗中的一双大手以极大的力气抱紧了从云的後腰,胸膛紧紧黏在从云的後背上,使得前面的女人想把臀部後撤一下也难,巨大的男根更是不顾从云凄惨的呼叫,耸动著臀部,一下比一下更大力地抽送起来。
孤独的月亮在苍茫的夜空悬挂,微弱的光线透过窗外的缝隙照了进来,斜射在床上两人交媾的结合处,身下女人那两片充满黏性的柔软肉片黏附在一根发红泛光的肉棒上,正不停地随男人进出而翻出翻入著。
在昏暗的光线下,床上两人紧密交接的部位溢出了不少液体,泛著明亮的闪光,有一些黏在被男人顶送进去的阴毛上,由於贴得太近,两人下体那腥骚潮湿的气味更是让性交中的双方血脉膨胀。
与其同时,一小时前还坐在床上气嘟嘟的孙茗卓正左手举刀,右手拿棍,站在一条空旷的街口处,身边跟著几名穿著各异的贵族少年和小太妹,脸色凝重,不知道在等什麽人......
这样的姿势持续没多久,从云就受不住地把身子靠坐在後面的男人腿上,蜜穴内涌出的热烫淫液将两人交合在一起的生殖器紧密地融为一体。
从云刚一压坐在他身上,後面的男人干脆双腿紧夹,跪坐在床中央,两手扶著从云的臀部,下体凶猛地耸动抽插著从云湿淋淋的小穴。
“哎哎......哼啊...里面...好好大......”头部拼命地往後仰在男人肩膀上,从云一双手无助地往他的背後探去,随著男人的肉棍在她的肉穴里面快速进出,连带著胸前两个美丽的奶子在空中上下跳动,带起一阵阵璀璨的乳浪。
眼中的欲火愈加炽烈,男人的双眼犹如野狼一样紧紧盯著从云赤裸的胴体,双手从她的腋下伸入,牢牢按住她的肩膀,腰部以更快、更猛、更强的频率,刚猛快速地对著上面的水穴狠狠地顶进,“扑哧、扑哧、扑哧”两副饥渴的性器官撞击在一起,深入子宫後又带出一串串乳白色的泡沫。
“唔......唔唔...啊...你......你太...疯狂了啊......”从云被後面的男人顶得疯狂而迷乱地哼叫著,男人屁股每一次重重的沈入,两人的结合处都会发出“啪滋!啪滋!”的撞击声。随著 夜色一点一点的褪去,这声音的频率和强度渐渐变得越来越高──
“咕唧──”青筋直冒的肉棒刚一消失在从云的小穴深处,同时将大量的淫液挤了出来,随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了出来,飞溅到身下男人的睾丸上,飞溅到从云的大腿根上。
从云咬紧牙根,屁股疯狂地上下起伏配合,由於幅度过大,好几次体内的阳具滑出了她的穴口,又被身下的男人一顶而入,直插到底。
阴道里面蠕动的嫩穴更是随著从云身子的上下起伏,更多的水液从里面渗流出来,沿著男人的肉棒流到他的阴毛、阴囊上,凝成一颗颗点 点滴滴的水珠,合著月亮微弱的光线,恰如古书上所写的倒浇蜡烛。
“快...快......啊啊......加油......”从云皱紧眉头,只感觉下体就象有根粗大硬挺的男棍,正在将自己不断地抛往高潮的顶端。
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挤压著他的阳物,男人双手收紧从云的肩膀,更加用力的将肉棒往上顶去,同时也将从云的肩膀往下压,让肉棍确保每次都可深深的插入女人的子宫里。
“哦......啊啊!...可以...可以了...不用那麽快......”身体拚命地上下晃动,从云脸上的汗水也随著头部剧烈晃动而洒向四方。
“呱唧...呱唧...砰...啪啪...哦...恩...恩......”
整个狭小空荡的宾馆房间里尽是淫荡诱人的声音,空气中充满了男女荷尔蒙的气息。
两个人变换著各种姿势抽插了几个小时,从云的肉洞又是一阵猛烈收缩,忽然全身颤抖著往棉被上瘫了下去。身後的男人正是耸动得爽快,没来得及顺著她的身子一起倒下,肉棒就脱出了从云的穴口,但已经感觉到了脊椎醉人骨髓的酸麻感由腰部迅速 向阳物推进。
後面的男人只能就势趴在从云後背上,肉棒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著她的臀沟一阵猛烈摩擦,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强有力地从龟头狂喷而出,打在女人那两片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断的肉唇间。
男人射精了,可是没有在她的身体里面。
沈浸在高潮余韵的从云,紧阖著一双眼睛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整个人就好像刚跑了3000米气喘吁吁。
要知道,她读书时代最禁不住的就是体育和跑步,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半条命......
等从云缓过来的时候,才浑浑噩噩地感觉到,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喘气吸气声。
扯下蒙在脸上的布条,从云闭了闭眼睛,让自己的眼睛适应周围的光线,走到门口打开电灯开关,潦草地扫了房间内的装饰一圈,和刚才进来的时候一样。
眼角被床上一张多出来的白纸吸引住,从云疑惑地走过去,奇怪,刚才明明没看到那张纸。
拿起来拆开一看,“阿羽被人抓了,我陪赵子文去救人。”
*** *** *** ***
第27章 坏了他的好事
清洗掉身上的痕迹,从云结过房费,打车回到那间简单干净的房间。
果然,屋内空无一人。
手上拽著那张白纸,从云心中突然滋生出一股莫名的无力感,孙茗卓,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孩,他现在该做的是陪著他那群兄弟过著无忧无虑的富足生活,而不是跟著她躲在一片脏烂不堪的贫民窟里。
也许是从云想得过於出神,又或者是心里面藏著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总之,孙茗卓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兀自握著那张白纸发呆。
“想什麽呐?”男孩小心谨慎的声音在她後面响起。
晃了晃神,从云将纸张收好,淡淡地说:“没什麽。”
“不对,你在生气。”一双美丽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观察著从云脸上的表情变化,孙茗卓掷地有声地做下定论。
她会生什麽气?从云不假思索道:“我没生气。”
双臂大张,一把抱住从云的身体,孙茗卓嘟起嘴唇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在生气,你在气我把你 一个人丢下。”
被他的执拗劲完全打败,从云笑笑,颇为无奈地回答他,“对对,我在生气。”
听到她的话,孙茗卓满意地咧开嘴唇,放下手,弹了一下从云的额头,“乖,这样才对嘛,我最喜欢诚实的女孩子了。”
女孩子?诚实?原本被他的笑容感染得心情愉悦的从云表情一震,随後没事般地走过去放下女包,顺口问他,“你朋友怎样了?”
“早就没事──”孙茗卓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顿住,一双眼睛怀疑地上下打量著从云,凶巴巴地说:“你想干嘛?对老情人余情未了?我告诉你,有我没他,你想都别想!”
老情人?从云这次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哭笑不得地转过头。
“砰──”一声刺耳的敲门声。
“谁啊?!”孙茗卓一边上前开门,一边没好气地喊道。
“我。”门外声音很小。
“我说你不会自己用钥匙开门啊?”听出是梁胤鸣的声音,孙茗卓原本抓住门把的手缩回。
“我来开。”孙茗卓手一离开,从云马上递补上去。
“你──”门板一打开,屋内两人同时惊讶出声。
此时的梁胤鸣,哪里还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整个人像个游魂一样狼狈而颓废地斜靠在门口,虚弱得仿佛随时都在等待倒下的那一刻。
从云忙上前搀住他,扶到床上,“怎麽回事?你哪里受伤了?”
一手抚著受伤的胳膊,梁胤鸣吐出的话语有点虚弱,“衣柜後面,急救箱。”
从云慌忙遵循他的意思冲到衣柜後面拿出一盒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些瓶瓶罐罐的小玻璃瓶,外加一只镊子,一个刀子,还有几包医用酒精棉。
点燃蜡烛,梁胤鸣歪著身子熟练地从里面拿出小刀在上面烧热,伤口上的血柱越流越多。
“要不要我帮你?”从云跪在床前,伸出一只手想要碰触他的伤口。
斜起眉瞟了孙茗卓一眼,梁胤鸣想要用那只受伤的手推开,却怎麽也使不上劲,他吃力地开口,“把她带走。”
刀子一热,梁胤鸣马上将锋利无比的刀锋,毫不迟疑往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刺了进去,腥臭的黑血顿时狂涌而出。
“啊!”意识到自己惊吓出声,从云捂住嘴巴,闭上眼睛不敢看。
室内弥漫著浓烈的血腥味道,就连孙茗卓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蹲下身子扳住从云的身子抱住,摁住头不让她看。
尖锐的刀锋继续往里刺去,从里面喷出或多或少、时黑时红的血花,梁胤鸣眼睛一眨不眨,将那颗镶嵌在骨头里的子弹给勾出来。
子弹合著渗透在里面的肉芽取出,就这麽几秒锺的功夫,梁胤鸣的牙齿仿佛也被咬碎了一般,汗水不断地流淌在脸上,却是一声也没有吭。
“铿锵!”刀子落地的声音,梁胤鸣刚一取出子弹,眼前一黑,身子斜斜地倒下,面色苍白如纸。
※※※
“现在几点?”身子好似刚被车子碾过一般,梁胤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11点多。”守在床边的从云一脸忧伤地抱著他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我真不知道,你过的都是些什麽日子,好好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一入江湖,永无回头。梁胤鸣笑了一下,抽回手,对著锈迹斑斑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从云看著他的侧面,久久不语,心里萌发出一股冲动,一股想要陪著这个男人渡完下半生的冲动,即使是腥风血雨,即使得不到一点回应。
“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从云近乎乞求地开口,“那100万我不要了,妓女我也不做了,我会帮你洗衣做饭,帮你──只要你让我住在这里。”
双眼出现焦距,梁胤鸣偏头看向她,眸底深处浮现出一丝愕然与动容。
只是,这样的眼神维持不到一秒锺,梁胤鸣将头转回不去看她,“知不知道那颗子弹是谁发的?”
“什麽?”没有收回脸上的表情,从云顺著他的话问道。
她早知道,能够打伤梁胤鸣的,一定是个枪法奇准的高手。
“邬岑希。”见从云脸上的神色转为惊骇,梁胤鸣动了动身子从容地说道:“你以为邬岑希这麽好应付?一旦招惹到他,别说全身而退,就连一点余地都难留下。”
“可是──”从云蠕动了几下嘴唇,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为什麽对你开枪?”
“我坏了他的好事。”
“我回来了!”
肩膀挂著一袋书本夹,双手端著一锅肉,孙茗卓刚一放学就兴高采烈地嚷嚷著,“今天夥食不错。”
从云循著声音回头一看,是她刚刚炖好放在走廊“小厨房”的狗肉。
从锅里舀出一碗汤,从云将碗端到梁胤鸣床上,“你喝点吧?我听说狗肉对枪伤有好处。”
“我不吃狗肉。”
“喂喂!我在这里!”眼看著从云对他以外的男人献殷勤,孙茗卓夹著肉块的筷子一松,用筷子在碗口上敲了几下,心里面直冒酸气。
没有理会他,从云见梁胤鸣把碗推掉,以为他有所顾忌,“为什麽不吃?你昏迷了这麽久。”
将从云手上的碗打掉,梁胤鸣脸上蒙出一层暗色,“我喜欢狗。”
可恶!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孙茗卓直起身子,学著梁胤鸣把碗打掉,气急败坏地吼道:“我 吃醋了!”
还是没有理会,从云目不斜视地看著梁胤鸣,“你怎麽会那麽喜欢狗?”
“我真的 吃醋了!”中间一道暴跳如雷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不觉得狗很通 人性?”一说起狗,梁胤鸣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它会跟你产生感情,而且能从你的表情中知道你想说的话......”
这对恶心的狗男女!孙茗卓的脸色越来越差,猛然喊破喉咙大叫一声,“叶从云!”
“受不了你就走吧。”相较於孙茗卓的恼羞成怒,从云脸上的表情却是异乎寻常的冷漠。
“你以为我不舍得?!”
话音一落,孙茗卓二话不说马上抓过桌上的书本夹,一脚不忘狠狠踹掉那锅热气腾腾的狗肉,怒气冲冲地离开。
孙茗卓走後,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静了下来,女子落寞的表情一览无遗。
“想通了?”梁胤鸣开口打破沈默。
“想通什麽?”从云缓过神来,佯作不解。
未等他继续开口,从云走过去收拾残局,低下头自言自语:“再让我照顾你一天吧,明天我就离开。”
*** *** *** ***
第28章 你们这群肮脏的妓女
按照约定的时间照顾梁胤鸣一天,从云终於不得不含著不舍离开这间温馨舒适的小房间。
“我请个保姆过来帮你打理房间吧?”临出门前,从云回头深深地望著床上的人。
“不必。”梁胤鸣翻了个身子,调整姿势将头枕在那只没受伤的胳膊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从云立在原地,静静地望著他拒人於千里 之外的後背,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良久,她把身子靠在门板沈重地嘱咐一句:“那你保重好自己。”
语气很生硬,夹杂著淡淡的苦涩,得不到回应的爱,让她爱之甚苦、罢之又不得。
女人走後,余留下一室的空荡,床上的人影一直保持著那个姿势,清冷不变。
循著路线,从云很轻易地便寻到邬岑希所在的那栋别墅,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气势逼人,奢侈而又豪华,简直跟梁胤鸣的房间天差地别。
从云回来,最高兴的当属坐著“等死”的痞子飞,双眼一映上从云的倒影,他先是一个愣神,随即马上跳起来,把她当神一样供奉在大厅中央,那架势,简直就像是专门等著希哥回来验货领赏似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天,结果,等来的不是主人,却是主人的未婚妻。
陈莉薇刚踏进门口,一眼便瞧见大厅中央最刺眼的从云。
“给我把这个女人赶走!”话是对著痞子飞说的,眼睛却狼戾地直直盯著从云。
她可以容忍这个女人出现在希哥的病房,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任何一个女人住在他的房间!
“咳......”痞子飞掩饰性地捂嘴咳嗽一声吸引陈莉薇的注意,有点为难地说:“这是希哥请过来的。”
见痞子飞为这个贱货掩护,陈莉薇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撇开视线,瞪向从云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个女孩才几岁?从云被她的眼神刺得脖子一缩,好半会儿,她才 坦然迎上对方的视线,如实相告道:“一天。”
从云话一说完,“呼”地一声响,左侧冷不丁的扇过来一记耳光,虽说声音不响亮,力度不是很大,但脸上还是清晰地印出了五个红红的巴掌印。
这黑社会的男女,难道都是练家子吗?从云吃痛地捂住脸,把眼睛转向一旁自我 挣扎的痞子飞,希望他能出面解决一下。
事态紧急,以她一人之力,以硬碰硬根本不是办法,何况她并不是这个女孩的对手。
“住一天十巴掌。”陈莉薇抡起右手,又要挥下,眼角余光瞥见上前阻止的痞子飞,转而挥向他。
“吃里扒外的东西,站在原地不许动!”陈莉薇一个恶声命令道。
双拳紧握抑制住抵抗的 欲望,痞子飞迎面承受对方扇过来的耳光,心有不甘地哼了哼,无奈最後还是乖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你们这群肮脏的妓女,有什麽资格碰我的希哥?”陈莉薇收回手,走到从云面前,扯著嗓子歇斯底里地质问。
感觉到她口中几近绝望的悲鸣,从云眼睛闪了闪,突然觉得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比她和沙婷豔来得更加可怜。
女人一颗心总是小的只容得下一个男人,而男人的心却大得要装权势、装金钱、装美女......男人心中要装的东西太多,男人的心太大太大了......而她们这些女人太傻,以为男人应该和她一样,“小心”的只装 一个人,因著她自己那颗“小心”,到无法负荷时,便失了理智。
从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对著咄咄逼人的陈莉薇认真地说:“你该去问邬岑希,为什麽他肯让我们这群肮脏的妓女碰。”
“你──”被戳到痛处,陈莉薇先是一阵愕然,本能地抿紧嘴唇,俏脸愈加铁青,随即抓过桌上的花瓶就要朝从云砸过去。
“痞子,先去准备一下,待会希哥要带几个客人回来。”千钧一发之际,管家的一句话制住了陈莉薇的行动。
“什麽时候过来?”陈莉薇拧了拧秀眉,双眼射向管家。
现在正在路上,管家正欲回话,屋外传来一声盖过一声的汽车鸣笛声与刹车声,显然是停了不少车辆。
不一会儿功夫,一阵摩擦声伴著脚步声传来,邬岑希和蓝翎率先领头出现在门口,两人交头接耳,时而轻笑几声,似在讨论什麽有趣的事情。
“希哥。”乍一见到这几天心心念念的未婚夫,陈莉薇掩饰不住雀跃的心情,拔腿飞奔到男人宽阔怀的中。
*** *** *** ***
第29章 女人是拿来疼的
邬岑希张臂拥住迎面扑来的娇小身体,嘴角自然地绽开 一抹笑容,亲昵地揉了一把她的短发,张口便要责怪她逃课跑来这边嬉耍。
从半垂的眼皮下瞄到静立原地的从云,邬岑希放在陈莉薇头上的手一顿,黑色的眸子迎著阳光微微眯起,脸上的表情霎时阴沈了下来。
感觉到邬岑希身上冷凝的气息,从云捂著脸庞,脚步触电似地往後疾退。
在那一刹那,她甚至有些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了解这个男人,只要稍稍一个眼神,就能揣测出下他一步的动作。
可惜,为时已晚──
“啪”的一声巨响,响彻在整栋豪华的别墅内。
身子被一股大力劈飞,从云瘫倒在地,感到脸部另一侧火一般的烧灼起来,嘴角有冰凉的液体溢出,用手一摸,一看,全是血。
比起邬岑希这一巴掌,陈莉薇刚才那一巴掌根本不算什麽。
难怪,难怪沙婷豔被他打了一巴掌之後嘴角便不停地抽搐,难怪飞薇提到他总一副望而生畏的态度。
这个男人,除了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根本就是把其他的女人都当男人看。
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缓慢踱步到她面前,从云顿时觉得男人狂野的气压狠狠朝她压了过来,心脏猛地一颤。
脸颊左侧被一张冰凉的卡片刮过,丢落地上,又被弹了几下,从云只稍一眼,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100万。”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凝注在从云红肿的脸上,邬岑希感叹一声,嘴角噙著冷冷的笑,“可真是大手笔啊。”
跟这个男人睡了这麽久的日子,要再听不出对方口中浓重的嘲讽意味,那她真是白做了。
从云闭口不应,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因为她知道有一句话,叫做欲盖弥彰。
“哑巴了?啊?”见她没有回应,邬岑希猛然一把揪住从云的头发往他身上带,吐出的话语有如冰霜打在女人近在咫尺的脸上,“说!你跟姓孙那小子什麽关系?”
冷电般的目光像是晴空打了个霹雳,显得尤为骇人。
一缕缕冷风吹在火烫的脸上,从云没有撇过脸,也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回答,“没有关系。”
她早该想到,邬岑希一定会查到那张信用卡上的户主就是孙茗卓,居然还会傻傻地回来送死,怎麽会这麽不自量力。
“好一个没有关系。” 一抹极为轻缓的讥诮的冷笑轻轻绽开,凝在嘴角,邬岑希倏地眼射精芒,有若冷电般地目光露出一片杀机。
压低嘴唇,贴近从云泛著血丝的红唇,就在从云错愕地以为他要吻她的时候,一个有如地狱般的男低音猝然响起,“那我杀了他,跟你有没有关系?”
从云偏过脸,话里的语气有些颤抖,“没有。”
“好了。”身後一道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有些低沈,喉咙里张弛出的声音有不事雕琢的光洁和浑厚。
闻声,众人的目光投掷在他身上,可是声音的主人却连眼睛眨都不眨,只见他抿了抿唇,慢条斯理地走到邬岑希身边。
然後,当著他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面巾纸,将从云嘴角边的血丝轻轻拭去,“女人是拿来疼,不用来打的。”
“还疼不疼?”蓝翎低下头对著从云细心问道。
这般温柔的语气,再加上这个男人如此无懈可击的相貌,如果从云够单纯,她想,她会选择喜欢这个斯文儒雅的男人。
可是,她不够单纯......
“你又是什麽意思?”一只大手骤然抓住蓝翎的手腕,凶暴地拉到半空中,邬岑希面露不悦。
手腕被邬岑希扼住,蓝翎不得不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倾过脸,语带责怪:“你没发现她的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了吗?”
听到他的话,邬岑希这才发现从云脸颊两侧一红一肿,滑稽之极。
墨黑色的眸子闪了闪,邬岑希暗地加力,将他拉离从云,“那也轮不到你来管!”
“除了蓝翎,其他人全部下去!”邬岑希一声令下,整个大厅顿时烟飞云散,从云被离她最近的痞子飞搀扶下去。
“可是,希哥──”心有不甘,陈莉薇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上去!”邬岑希厉声喝了一句,一双眼睛带著警告之意,“以後少跟那种女人打交道。”
希哥说的是那种女人,不是那个女人......
“哦。”心里的石头终於放下,原先有些耿耿於怀的陈莉薇释然一笑,乖乖地上楼。
*** *** *** ***
第30章 就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转眼间,整个空旷的大厅,只剩下性格一冷一热、相貌迥然相异的两名男人。
悠然地坐到沙发上,蓝翎坐正身子,对邬岑希的横眉冷对恍若未见,“下个星期,何晴带她的儿子参加时装展览会。”
摘掉眼镜,一双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坦荡荡地暴露在邬岑希面前,蓝翎抬手招呼一起坐下,仿若他才是这座豪宅的主人。
“何晴是孙茗卓的生母。”
“所以喔。”邬岑希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女人跟孙茗卓究竟什麽关系?”
瞟了邬岑希一眼,蓝翎拿著眼镜的手支著头,笑地颇为气定神闲,“到时候你带著她一起参加,结果,一目了然。”
这个家夥,绝对不能留!邬岑希放在沙发上的手握紧,却又不得不接受他的建议,他说的没错,他想知道,天杀的想!
一双冰眸一瞬不瞬地盯著眼前那双含笑的眼睛,邬岑希状似无意地瞥了他手上的眼镜一眼,这麽一双勾人心弦的眼睛,蓝翎为什麽遮住?
脑中忽悠地闪过一个身影,像鬼魅而又无可捉摸,邬岑希表情一震,看向蓝翎眼神更深了一层。
除了蓝翎,他想不到这个世界还有什麽人,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开枪击中他和皇甫辰风。
※※※
住进管家安排的下人房,从云跟痞子飞要了点药酒,就将自己 一个人关在小小房间里面。
手上拿著药酒,她却只是愣愣地看著,没有打开的意思。
过了有二十分锺之久,她才机械地放下手中的东西,从皮包里拿出手机,一下一下地摁出一行数字。
“有事?”话筒里传出一声夹带著疑问的男音。
“如果,我说如果。”从云声音顿了顿,仿佛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几个字来,仿佛轻吸了一口气,“如果我帮你完成任务,你会不会带著我远走高飞?”
说完,从云屏气凝神,她已经做好接受对方取笑的准备。
不到几秒锺,话筒的内男声平淡地做出回应,“我不会对女人作出任何承诺。”
一片沈默,从云放下手机,突然怀疑起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究竟是什麽?难道只是为了再度听到他的拒绝一次吗?
她本就不是话多的人,梁胤鸣平时对她又是廖之无几,聊了没多久,两人便挂断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原以为邬岑希会过来找她兴师问罪,没想到,却格外开恩地将她冷落在鲜人问津的下人房。
倒是平素看似嘻嘻哈哈的痞子飞会偶尔过来陪她打打哈,聊聊天,从他的嘴里,从云这才知道,邬岑希白天多半和蓝翎在一起,晚上则是和他的未婚妻培养感情。
邬岑希对她视若无睹态度,一霎那间,小鬼全无预警完全僵住了,更令从云心底升起一股强烈危机感,对邬岑希横眉冷对恍若未见,为什麽留下她,却又不闻不问?
“走,一起出去。”今天一大早,阿飞突然奔到下人房里,一进门就拉著从云往门外走。
“什麽事?”从云拽回手,不明就里。
“外面正在庆祝希哥接手冷氏集团。”
从云更加疑惑,“那跟有什麽关系?”
得意地嘿嘿贼笑几声,阿飞从袋子里面取出一个礼盒,递给从云,“你把这个拿著,待会送给他,就说是你的贺礼。”
相处了几天,从云当然不会对他的人格产生质疑,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你为什麽帮我?”
“我是五匹狼里面最不受重用的一个。”眸中的得意一纵即逝,阿飞的眼睛闪了一下,避重就轻地调侃道:“我阿飞喔,现在就盼著你这个娘们哪天当上这个宅子的女主人,到那时候,哼哼...看我不把那四匹狼踩到脚底下。”
接过他手中盒子,从云不置一语,她不相信他的话,但是她选择相信他这个人。
剪接仪式是在别墅前面的花园,前来祝贺的都一些冷氏集团的股东和其他生意场上的正义人士,个个皆是西装革履,谈吐不凡。
从云跟痞子飞赶到的时候,邬岑希正一手举著剪刀,对著面前的红布一划而过,与此同时,台下掌声四起,呼喝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邬岑希正装打扮的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更好地衬托出他健美的身材,少了一丝戾气,多了一份男人味。
这麽隆重的场合,似乎不太好吧?从云见四周黑压压的尽些穿著讲究的高档人士,心里犹豫著想要打退堂鼓。
内心的想法还未来得及付诸实践,痞子飞已经不由分说将她拉到被围在人群中央的邬岑希面前。
见到本不该在此出现的从云,邬岑希只是眯眼扫了她的脸一眼,眼中的疑惑一闪而逝,随即转过头,面色如常地对著身边的人。
“想不到邬老大 年纪这麽轻,就有如此作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头发花白的皇甫昊镇定地改口道:“你看我老爷子这记性,现在应该改叫邬董事长。”
“皇甫叔叔过奖,小侄不过是子承母业。”邬岑希虚笑一声,接过迎宾递过来的红酒漫不经心地问:“倒您那三个儿子,听外界说您准备让小儿子继承家业?”
一语中,一秒前还在笑意咛咛的皇甫昊面色沈了下来,口气有点冲:“甭提我那个不争气的小儿子,我皇甫昊就当没生过这个逆子!”
邬岑希心里冷哼一声,思量著怎麽跟这只老狐狸周旋,感觉到右侧阴魂不散的两人,只觉碍事,他斜眼望去,脸上写满不耐烦,“什麽事?”
“希哥,这女的说要找你。”报告完毕,痞子飞马上拉过从云挡在前面,做挡箭牌。
邬岑希皱了皱眉头,冷眼看向从云。
被他这麽看著,从云反而没有不适的感觉,总比直接忽略掉她来得好点。
“呃...这是送给你的贺礼。”零下几度的空气下,从云的额头上却渗出了零零星星的汗珠子。
邬岑希瞄了她手中的礼盒一眼,脸色微微一变,表情怪异。
见他没有接过的意思,从云想起自己上次遭遇的炸弹事件,以为邬岑希心有防备,心思一忖,决定自己打开盒子。
礼盒丝带一层层拆开,从云从盒子里面掏出一个精美包装盒。略带困惑地回头望了身後阿飞一眼,低下头,决定自己打开盒子。 礼盒丝带一层层拆开真谁能知道,!男人喜出望外跪倒在地,从云打开盒盖。
啊?包装盒打开的瞬间,从云心一下子凉了下来,怎麽会是这种东西?
盒子刚一打开,里面无故多出一根手指,原来身後的阿飞将那条小破布勾了起来,笑嘻嘻地说:“哇塞,这条内裤穿在希哥身上一定够味。”
痞子飞话一说完,周围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一秒锺後,现场顿时像热腾腾的火锅,各种“嗡嗡”的议论声纷至沓来。
原来,盒子里面装的一条裤前稍突、腰围纤细的性感子弹内裤,这种内裤最实用的地方,就是它前面留了个枪口专供性能力强的男人随时随地打子弹。
脸上泛起 一抹潮红,从云心里悔恨交加,早知道就不该相信这个吊儿郎当的男孩,他确定他是在帮她,而不是在害她?
“对不起,买错了。”匆忙丢下一句话,从云抢过阿飞手中的男式内裤就慌慌张张地离开,那狼狈而逃的背影,活像是马戏团里面的小丑。
议论声转为大笑声,周围的人群彻底地炸开锅,热闹非凡。
只余邬岑希一人静立原地,嘴角微微抽搐,瞪著从云离开的方向。
是夜,从云正要端著脸盆到下人专用的浴室洗澡,“砰”的一声,门板被人一脚踢开,一道来势汹汹的身影窜了进来。
见到来人,从云微微一愣,本能地想要问他来做什麽,却被对方一把推搡到墙壁上。
“把话给我解释清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