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小柔柔
字数:27663
2022/04/02
章回:六、兵临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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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席间,老爷与徐北山把酒,带着三分醉意,徐北山道:「元堂,还有一
事......」
老爷忙放下酒杯:「请大人吩咐!」
他道:「往日呈献供银都是先送财政司过称入库,然后领取结据......我意,
自今起......每月呈银直接送入督军府,我令于德水出示结据。01bz.cc龙腾小说 [email protected]」
我听了暗想:呈银本是公事,入省库也是遵照民国典制,若直接送督军府岂
不成了私事?
老爷似也想到,并未直接答复,只犹豫道:「这......似不符规制......若行政
议员获知此事......恐遭非议......」
「哼!我乃一省之最高军政长官!话出口便是规制!哪个胆敢非议!」徐北
山面有不快。
老爷听了忙道:「卑职错想了!就按大人之意照办!」
「嗯......如此才好!」徐北山转怒为笑。
眼见 夜色已浓,徐北山放下酒杯:「元堂今夜就在府上暂住一晚,明日可启
程回去。」
老爷躬身:「谢大人!......若大人有意淫宿,卑职即刻命八女侍寝。」
他听了笑:「不必八女,我只择选一二便好。」
老爷道:「烦请大人择选。」
徐北山瞪着鱼眼在我们身上滑过,用手指:「宝芳、美娘、茹趣三女。」
老爷忙侧身喊:「尔等过来!」
我们听了忙起身走到面前,老爷道:「今夜督军大人选你们临幸陪宿,乃修
来福分!你等需尽心尽力侍奉,不得有丝毫差错!」
我们齐应:「诺!」
酒宴散去,自有仆从领老爷、念恩及众姐妹分房休息,我们则陪着徐北山转
入后室。
前面老曹率众仆从提着灯引路,我们在后尾随,一路上竹林假山、水榭阁楼
也不知经过多少,七绕八拐来在一处大院落,迎面三间连排大房舍,老曹先来到
左手,轻轻推开门道:「老爷沐浴。」
入内,只见厅堂宽大,装潢奢侈,墙壁上挂着数十幅西洋美女沐浴图,中央
有宽大浴盆,两边立着七八个美貌侍女,各个披着薄纱,玉体若隐若现,她们有
的捧毛巾,有的捧香皂,有的捧搓澡之物,有的捧着睡衣,有的捧茶,有的捧烟,
有的正用木桶向浴盆中倒入热水。我们进入,众侍女忙齐齐应:「恭请老爷沐浴!」
徐北山也不说话,马上有几个侍女过来为他脱衣,又有几个过来帮我们脱光,
徐北山走过去先试试水温,觉得合适,这才将庞大身躯没入水中躺下,顺口道:
「你们过来为我搓身洗浴。」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为他按摩头部,我洗身,茹趣洗脚,片刻,他
道:「茶。」
自有侍女走过来跪在地上双手献茶,他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突然吐掉,怒:
「怎如此烫!」
那侍女忙喊:「老爷我错了!这就去给您换......」
徐北山理都不理,高喊:「老曹!」
门外老曹应:「在!」
他又喊:「去!叫雷辊来!」
那侍女一听竟浑身栗抖,哭喊:「老爷饶命!奴婢错了!饶命啊老爷!...
...」
不多时,门外有男子声音:「大人!卑职在!」
徐北山道:「进来!」
门开处,一年轻军官走入,高个子,体形瘦如竹竿,宝蓝色军装军帽,腰间
短枪长刀,肩章两花一杠,长脸短眉,鹰眼钩鼻,两腮缩进,面相凶残。
徐北山用手指着面前侍女道:「她伺候不周,拉出去砍了,提头我看。」
雷辊答应一声,回身叫来两个士兵迅速将那侍女拖拉出去,只听那侍女凄厉
喊:「老爷!饶命啊!老爷!......」除我们外,在场其他侍女各个自危,人人颤
抖 .
门关上,隐约听外面一声惨叫,不多时雷辊进来,手中提着人头在徐北山面
前略一展示便速速退出, 鲜血滴流一地,老曹忙命其他侍女清理打扫,门关上,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宝芳给他按摩,轻柔道:「大人何必如此动怒?当心气坏身子。」
我也在旁劝:「侍女伺候不周,抽几鞭子教训便是,何必要了性命?」
徐北山缓缓道:「若我身边侍女个个如你们一般,当然天天欢喜,只可惜老
夫没那艳福!前天洗澡便砍了两个,昨天砍了一个,今儿又是一个!真真气死! 」
宝芳笑:「只等平定匪患,您下令把我们要过来便是,到时天天伺候您,让
您欢喜。」
他点头:「如此甚好,明日你们回去,速速谋划剿灭匪患,则老夫也好早日
享用你等。」
我们齐声应:「诺!谨遵大人之意!」
洗过澡,我们为他擦拭干净披上睡衣,他不许我们穿衣只光着身子陪他出来
走入旁边正房。
正房更显奢华,地面上铺着大红地毯,墙壁挂着各色名人字画,迎面是一圈
皮面沙发,中央桃木茶几,茶几上摆放茶、烟一应用具。左边卧室有大床,铺着
锦缎被褥,右边用作小书房,楠木架子上摆放无数奇珍异宝。
徐北山坐在正位,宝芳居左,我在右为他按摩肩膀,茹趣跪在面前捶腿,他
问宝芳:「可会点烟?」
宝芳也不搭话,将紫金烟枪端起送入他口中,随即打开烟盒取出一块上等烟
膏,破去蜡皮,按入烟枪头托碗中,又用火柴点燃酒精熏烤,他一阵狠吸,喷云
吐雾。
「嗯......好......老夫每日离不开这口,吸上一吸,犹如年轻十岁!」他边吸
边道。
宝芳笑:「听说这福寿膏吸过能使人体力充沛、精神百倍,待会儿做淫时又
能见识您之神威!」
徐北山吸食良久问:「今晚若只像白日那般,似是不错,但若能别出心裁则
更好!你等有何主意?」
宝芳笑:「我妹美娘最是精通此道,您可问她。」
徐北山扭头瞪着我问:「美娘果真如此?」
我笑:「大人别听姐姐胡说!我不过是略知一二罢了,不过今夜大人若有兴
趣,则我们陪您耍个『胯下之辱』如何?」
他听了忙问:「何为『胯下之辱』?速讲来!」
我笑:「虽简单,却有趣儿,大人可准备两个板凳,如大解般蹲在上面,我
们仰面躺在胯下,有舔宝庭,有钻宝眼,有唆宝根,只待大人龙阳兴动便任意指
使其中一个或淫户或淫肛,被指者跪撅您胯前,无需您一点动作,自己套,您
只发号施令便可。」
「哈哈......好!好!甚好!」他听罢开怀大笑。
茹趣在旁道:「只是这蹲姿甚吃功夫,恐累着大人?」
他听了笑:「勿小瞧老夫!我双腿有千斤力!蹲上一刻也不觉乏,更何况有
三位美人胯下承宠,尽可做来!」言罢,招呼老曹取低矮板凳两条。
老曹去了一阵,从后厨取来两条粗腿矮凳在房中摆好,他退下关门。徐北山
迫不及待甩去睡衣,抬起两只大脚左右踩住,慢慢下蹲,只见胯下粗黑宝根、宝
卵软哒哒垂下,宝庭自然裂开宝眼凸出。
茹趣问:「请示大人,我们三人哪个唆根?哪个钻眼?那个舔卵?」
他想想吩咐:「美娘唆根!茹趣钻眼!宝芳舔卵!」
我们齐应:「诺!」
随即来到他面前,宝芳仰面躺下钻至凳间一口口舔那宝卵,茹趣来到他身后,
依旧仰面躺下,与宝芳头对头钻至凳间,玉口张开紧贴宝眼用香舌钻舔。我则跨
在宝芳身上张开玉口吐出香舌不停逗黝黑宝冠,房中寂静,只闻我们三个发出
吸唆之声。
「唔!果然好享受!哈哈......啵!」他尝到滋味,心中欢喜,开口大笑,却
不慎从宝眼中排出一股浊气尽数被茹趣咽下。
不多时,宝根渐硬,宝冠抬头。
我忙张口轻柔含住,一下下伸缩裹套,只觉从鱼嘴中流出黏黏温热液体,忙
用舌尖卷起咽下。
「美娘听令!」他忽道。
我忙吐出宝冠应:「诺!」
「你速顶替茹趣钻眼!我自赏下排气!」他下令。
我忙应了声:「谢大人赏!」随即站起。茹趣退出来,我仰面躺下钻入,玉
口张开贴住宝眼细钻,片刻,只觉宝眼微微张口,一股热气喷出,我忙不停吞咽
. 在我之后,他又命宝芳如此做。
我们三人在面前站定,只听他道:「先淫美娘,宝芳与茹趣左右侍候。」
我们应了声,宝芳、茹趣跪在他两侧,我则背对跪下向后移动,宝芳用玉手
板着宝根,茹趣双手捧卵轻轻按摩。移到位置,宝芳将宝根徐徐送入户中,我前
后晃动套。
「果然巧妙!......无需老夫动作......一气呵成!......好!......哈哈......」户
中蜜水将宝根裹上一层蜜液,套间顺滑无比,他心中欢喜,不禁大笑。
我暗中吸气施展淫术,户内嫩肉不停包夹,他兴奋道:「好户!......如此之
美!......速动!」
我听了,忙加快速度前后运动,那粉臀吞吐,直裹得他哇哇大叫。
「停!......停!......动!动!......再动!......」他似是到极限,嘴里乱嚷。
「再快些!再快些!......老夫!......啊!」我只觉户内宝根连跳,他竟吐出
宝精!
白天连淫八女,夜晚却一战而定,想来他历经一天也是疲乏,故此速射。
事毕,我向前移动吐出宝根,那宝精瞬间流下,刚要擦拭,忽听他喊:「不
好!老夫双腿抽筋!站不起来了!」
我们听了忙围拢上前,宝芳、茹趣左右架着胳膊,我则抱住他粗腰,三人一
起用力,这才使他慢慢站起。
「唉!老夫献丑!......刚刚还自诩腿上功夫,谁知不到半刻就抽筋了!真真
丢人!」我们搀扶着他在房内散步,许久才缓过来。
「大人可多吃些牛羊骨汤,自会强健腿脚。」宝芳在旁道。
「算了算了,老夫疲乏,你们陪我歇息。」言罢,我们陪着他上床,盖好被
子,互相搂抱入睡。
此日,用过早饭。老爷领我们辞行,徐北山签下委任状,正式授予行营经略
之职,又将我们肩章换做一星两杠中校,这才送到府门。
临别,他握着老爷手道:「元堂此去有两件事要紧。一则需精心谋划肃清境
内匪患。二则要保证每月呈银按时送到。此兄之重托,万勿懈怠!」
老爷单膝下跪:「大人放心!卑职不敢有半分懈怠!」
随即,我们纷纷上马出城而去。
离城十里,宝芳笑:「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此次荣升行营经略!」我们也
在旁附和。
老爷长长出口气道:「这两日,如履薄冰!幸好未有差错,此番咱们杨家要
大展拳脚打出一片局面!」
念恩在旁道:「毛贼草寇不值一提!只需您振臂高呼,他们还不束手就擒?」
我在旁道:「老爷,咱们还需谨慎,贱妾早已在慧觉寺周边安插下暗哨据点,
回庄后便命人启动,先摸清敌人情况再作谋划。」
老爷点头:「美娘之言正合我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此事回庄速办!
另,宝芳等整顿兵马,调拨粮草,准备枪械火炮等事宜,随时待命!」
我们齐齐应声策马疾驰。
几日后回庄,大家各自吩咐属下兵头准备,宝芳又调拨粮草、整顿枪械。
这日掌灯时,伺候老爷用过晚膳,我在自院内锦绣阁坐定,打发走丫鬟婆子
正品茶,门外人影闪动,走入一人规规矩矩站在面前。
此人 年纪二十出头,身材中等,模样一般,短发圆脸,蒜鼻小口,一身灰布
裤褂,冷眼看去似是大户人家的普通下人。他复姓上官,单名一个北字,乳名小
都,乃我属下,专伺情报搜集、刺探。
要说起来却也有些因缘,前几年,我奉老爷之命去省城办事,行至傍晚,路
过大柳庄,正遇流匪劫掠一大户人家,也是动了善心,出手管了这档子闲事,命
献州、大勋带兵将土匪尽数剿灭,可惜解救得晚了些,除了一男孩,其他皆被土
匪杀了。这男孩十六岁,便是上官北,我问他有无亲戚可投奔,他却跪在马前要
我收留,我观他面相一般,身材普通,却动了心思。只因收集情报、刺探敌人,
若面容俊美或异相者皆不能做,非是这等极普通之人方可胜任,故而收他做属下。
几年间,又教他使枪,又教他如何化妆改扮,又教他如何刺探情报,又教他如何
画图,别看他模样普通,心思却机灵得很,几年下来,便可独当一面。到他成年,
我寻机给他娶亲,可这孩子有个怪癖,与女子做淫时不认肉户,只认肛门屁眼,
这也罢了,可他每次非要把那肛眼插出屎来才能作罢,还要女子用嘴舔唆干净才
能去火!如此这般又有哪里的良家女孩愿意?我也规劝过几次,他不听,我亦无
法。
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我问:「小都,东大集艳春楼花婆婆可好?」
他回:「生意兴隆,好得很。」
我点头:「咱家不日将对慧觉寺用兵,你先行到艳春楼与花婆婆接头,摸清
敌情,速报我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册子,两步来到我面前跪下高举:「二奶奶,我已将慧觉
寺兵力、部署情况摸清,成册献上。」
我微微一笑,心下满意,随手将册子接过来放在桌上,赞:「小都果然机灵
聪明!未雨绸缪甚得我心意!未辜负我对你期望!」
他低头回:「我一家惨遭土匪洗劫,父母兄弟惨死!若不是二奶奶替我报仇,
哪有今日?小都之命便是二奶奶您的!自上次咱家被慧觉寺凶僧截路,二奶奶您
围挡内受辱!我便留心收集情报,料定咱家必寻那凶僧报仇!」
我点头:「下去吧,我自会赏你。」他起身后退,转身出去。
我拿起册子在灯下仔细翻阅,心中便有谋划。
初八,内府,老爷书房「闻叶居」。
老太爷在的时候这里便是书房,也是商议军机所在。院落不大但幽静优雅,
正室四周有稀疏竹林,其间用碎石子铺设 小路,曲径通幽。这个「闻叶」有两层
意思,一是闻竹叶清香,二是闻听风吹竹叶之声。
此刻,老爷站在桌前,念恩在旁,我与宝芳等围在四周,桌面上摊着地形图。
我指着一处道:「老爷请看,此处便是『黑台子』,亦是前番凶僧截住咱们
去处之地,这里本是一处大镇店,但依贱妾目前所获情报,黑台子四面建了角楼
且周围挖有壕沟,角楼上昼夜有军士站岗,壕沟内放有尖木棒、鹿角等物,枪械
弹药充足......」接着,我用手画线又指道:「过了黑台子便是李村,李村后是宋
家洼,宋家洼后是东大集,过了东大集是八宫山口,入山十五里便是凶僧的老巢
慧觉寺。了忘手下有几个彪悍人物,视为左膀右臂,为首赵老八,现驻扎东大集,
刘金刚、何淮驻黑台子,胡大炮驻宋家洼。」
老爷听了微微点头。
念恩在旁问:「既然赵老八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为何不让他驻扎黑台子?」
我道:「只因慧觉寺军资钱粮来源大部分依靠贩卖烟土,而东大集有烟土仓
库,又明设烟土买卖馆,此地十分重要,故让赵老八驻守。」
他问:「敌军总兵力多少?」
我道:「就目前掌握,黑台子五百余,李村只有残兵,宋家洼二百,东大集
五百左右,贼巢慧觉寺,根据每月使用粮草推算则至少三百余,再加村镇中地方
武装,合计约有一千五六百左右。」
老爷听了略点头,随即问:「可有作战谋划?」
宝芳道:「贱妾等人细细议过,九妹、婉宁各率狮队、虎队突袭黑台子打开
局面,囡缘、佳敏各率彪、豹二队经黑台子突击李村,兵进宋家洼击退胡大炮,
我与美娘率龙、凤两队合围东大集,三部人马汇合一处共进慧觉寺,此间需茹趣、
香卿率麒麟、狻猊队炮兵支援。」
老爷听了沉咛不语。
念恩皱眉:「区区一伙毛贼还需调动炮兵?你难道不知炮车、炮弹珍贵?敌
军只有千余,但你们各部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四,便是除去麒麟、狻猊两队炮兵,
还有一千八,且都是精锐枪骑兵的新军!用新军打毛贼本就是牛刀杀鸡!再者,
依你意思,内军八队倾巢而出,本营内只有护庄队,若是有敌趁虚袭来,如何应
对?」
宝芳听了秀眉微皱:「念恩有所不知,那慧觉寺绝非区区毛贼!了忘盘踞慧
觉寺已久,用心经营多年,手下士兵训练 严格军法严厉,又因贩卖烟土获得源源
不断军资,到处购买新式武器,现如今他们配备的步枪皆是『日本国立原铁重工
局』所造『雷可厉』,短枪则出自『日本东洋枪械所』的『弹巴子』,火力配备
足可与咱们匹敌!崖州三大悍匪中他排首名不是没有道理,我等不能轻敌松懈。
再者,前番被他截路,我暗中观察那些军士个个精壮,行动迅速,绝非平常毛匪。
至于念恩所担心庄内空虚之事,可调拨冠甲部分兵力进驻庄内代为守护。」
念恩听了冷语:「崖州三大悍匪,若打一个慧觉寺就拿出全部家底,那另外
两股悍匪还如何动得?」
宝芳刚要发作,老爷摆手,众人顿时安静。
半晌,老爷道:「念恩所言有理。我乃正规军,又配备新式武器,小小慧觉
寺应不难剿灭,我意已定,内军八队中留下囡缘、佳敏、茹趣的彪队、豹队、麒
麟队守护本营,其余各部宝芳可随意调动。三日准备,五日动兵。」
他既以定夺,我们只能齐应。
晚间,老爷只和念恩在书房用晚膳。随后传话下来,今夜婉宁与佳敏陪宿。
每夜陪宿,我们八人并非固定,全凭老爷随心。陪宿时又有若干事宜,先是
沐浴,而后品茶,品茶时若读书则多选我与宝芳、囡缘,若下棋则多选婉宁、佳
敏,若论军事则多选九妹,若谈笑则多选茹趣、香卿,但也并非一概如此,有时
则是静静坐着由我们捏肩捶腿。
定更后老爷便要就寝,此时若有淫性则淫之,若无则直接入睡。睡床由能工
巧匠制作,用上好红木,比一般床高,用以避湿邪,床上铺着 厚厚真丝锦缎被褥
柔软舒适。入睡时身侧需有人陪侍,他有个怪癖,每夜入睡时若有女子侧陪则口
中必含乳头,若非如此便辗转反侧,故而那陪侍的必须脱光,侧身躺在身旁由他
或搂或抱将乳头塞给他。另一人则有些麻烦,需坐在床后,时刻清醒。每逢他起
夜时,先拽动绳索摇晃小玲,随即侧身面对后挡板,在挡板上,大约下体位置钻
有一孔,平时用盖板遮住,使用时拨开盖板将宝根送出,守在床后之女则需马上
贴近,用嘴叼含宝冠,口内香舌不停轻扫鱼嘴,不多时春露喷涌,此刻需急咽急
吞不能遗漏半滴,直至完毕还要用口舌清理干净放能吐出,他则抽回宝根合上挡
板继续入睡,这便是『肉夜壶』。每夜谁侧陪,谁做夜壶也不固定,随他心意,
只是我与宝芳陪侍时多指定宝芳做夜壶。
过了定更,宝芳 海山阁二楼闺房内,打发出丫鬟,我与她秘议。
「念恩不懂兵法又认不清情势,原本一战可胜,现如今却无把握,姐姐有何
良策?」我皱眉问。
她沉思良久摇头:「兵力不足,难以同步进攻,我意只能逐个击破,先打黑
台子,然后李村,逐一而来。」
我摇头:「也只能如此,但敌守我攻,原本就损耗兵力,只不知能否打到东
大集?」
她道:「已然如此,还能怎样,我们尽力便是,若久攻不下则需退兵,否则
才是空耗兵力。」
我生气:「上次护卫老爷省城述职,若依咱们,又怎会被了忘截路?真不知
老爷作何想,念恩向来与咱们不和却屡次依他!」
宝芳叹气:「他是老爷身边近人,又陪着出国读书,自然比咱们亲近些,此
事只能慢慢规劝。」
随后,我又与她详细观察地形图商议良久,这才回去休息。
五日后,用过中饭,宝芳领龙队,我领凤队,九妹领狮队,婉宁领虎队,香
卿领狻猊,五队人马形如长蛇,出东门直扑黑台子。
临近地点将将定更。九妹、婉宁各自率部悄悄绕行侧面,香卿炮兵远远驻扎
正面,我与宝芳护卫两侧。
不多时,龙旗摇摆,二十门鲁克福野战马炮一齐轰鸣,炮声震天!
但见黑台子方向人喊马嘶乱成一片,龙旗再摆,炮兵停止。宝芳命打出红色
信号,一道红焰划过夜空,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开始从两翼进攻。
初时,敌军突遭炮击一片混乱,但随即安静下来,狮、虎两队刚冲到一半便
遭遇抵抗,枪声响成一片,九妹、婉宁催动部队加紧冲锋,直到壕沟前却再难移
半步。
此时,狮队兵头夏庆喜来报,敌方守军已被吸引到两侧,正面空虚!宝芳听
了传令:「凤队即刻从正面进击!」
我随即摇动凤旗对刘献州、魏大勋下令道:「全队出击!」
他俩得令,一马当先,我拔出短枪紧紧跟随。身后黑压压一片枪骑兵压上去,
士兵们边冲边打,枪声大作!
几乎毫无抵抗便冲到壕沟前,我传令:「下马!搭跳板!」
军士们迅速行动,我对两位兵头道:「献州率一领人马于左,大勋率一领人
马于右,从内切开背后夹击!其余士兵从正面突入!」
二位兵头喝号一声冲进黑台子左右夹击,不多时敌军大乱,狮、虎两队趁机
冲入。
「啪啪啪......」迎着密集枪声,我再传令:「上刺刀,准备近身肉搏!」
众士兵怒吼前冲,刺刀闪亮如下山猛虎!
眼前成片黑衣士兵,边退边还击,双方各有伤亡。
「啪!」抬枪将面前一敌人脑壳打碎,我喊:「胆敢有抵抗者,杀!」
那刘金刚、何淮的本营驻扎在黑台子内一处三进大院落里,担不起腹背受敌,
且打且退,带着残兵龟缩进去。我与九妹、婉宁合兵一处将院落团团包围。此时
宝芳、香卿也增援赶到。龙、凤两队从前门发动攻击,狮、虎两队自后门打入,
战事惨烈。
直杀到临近黎明,前院、后院被攻下,只剩中院。
宝芳命兵卒喊话道:「院内听真!如放下武器投降,可留活命!」
不多时,白旗挥舞,刘金刚、何淮带领残兵投降。
清点人数,共计降九十七名,宝芳先命将俘虏在院内看管起来,随率我们进
入正堂。
宝芳在坐,我与九妹、婉宁、香缘立于左右,面前两个壮汉,左边刘金刚,
右边何淮。
宝芳问:「李村情况如何?」
刘金刚回:「因李村无险可守故目前只有些许杂兵。」
宝芳再问:「宋家洼胡大炮有多少士兵?」
何淮道:「二百余,且宋家洼前空地处还埋有地雷。」
「噢?」宝芳皱眉。
九妹眼珠一转俯身在宝芳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宝芳点头,随即对他俩说:
「用过早饭,你俩率战俘先行开道!过李村直至宋家洼。」
「怎讲!?」何淮瞪眼吼:「如此岂不是让我们趟雷送死?」
宝芳冷笑:「便是此意!」
「呸!臭娘们儿!休想!爷爷只后悔不该贪生怕死降了你!」刘金刚大骂,
便想动作。
他身后几位兵头见了,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踢倒用麻绳困个结实。
宝芳柳眉一挑,怒:「我再问你俩一遍!去是不去?!」
他俩怒:「不去!不去!就是不去!有本事宰了爷爷!」
宝芳面色凌厉娇斥:「美娘、九妹!将二人拉出去!刨心挖肺!」
我和九妹齐齐应:「诺!」
随即来到院中,九十七名战俘在旁围观。
不多时,院内立下两根柱子,刘金刚与何淮上衣扒光各自被绑,口中塞入破
布。我和九妹挽起袖子,我抽出宝刃『侍魂』,九妹则拎着『弑血』。
来到刘金刚面前,我冷语问:「再问一遍,你去是不去?」
他双眼充血咬牙切齿,虽口中塞着破布但依旧不应。
我不再说话,只用刀尖在他肚皮轻轻一划,登时开膛!血如泉涌!他发出
「呜呜......」惨嚎!面容凄厉之极!我右手探入抓住心脏撕扯下来!又将肝肺用
刀割下统统放入盘中,旁边九妹更是麻利,三两下便将何淮心肝挖出。
我俩面无表情迈步来到战俘面前,有士兵捧着托盘,那心脏还微微跳动,战
俘们惊叫不已,有那胆小的,早已吓尿裤子呕吐不止!
我抹抹脸上的血渍,将手中宝刃挥舞两下大声道:「既已投降,便要听我们
军令!谁敢不从,尔等心肺也会盛于盘中!」
九妹目光凌厉来回巡视,尖声道:「你们哪个不是真心归降,我一看便知!
姑奶奶最喜欢把人剁成肉馅儿!若是被我看出有异!就先剁了!」
战俘们听了纷纷跪下高喊:「二位奶奶饶命!我等真心投降!绝不敢有二心!」
随即,宝芳下令打扫战场,清点兵损,除狻猊队无损失外,其余四队皆有损
失,尤以狮队损失最重,龙队损失最轻,总计战死一百七十、伤三十五,其中重
伤十人。剿灭敌军四百零八,俘虏九十七,缴获长短枪、弹药、火药、银洋、烟
土、金银珠宝等物数十箱,宝芳只留下部分银洋,其余命专人押解战利品及伤兵
回庄报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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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七、八美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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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宝芳将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国正规军
队,此间战斗意图剿灭匪患,而后安抚一番,又拿出银洋每人分发,有那房屋损
毁、误中枪死伤的,登记在册,银洋加倍。百姓们自是欢天喜地。
随即,九十七名战俘列成方阵在最前,龙、凤队紧随其后,狻猊队中间,狮、
虎队押后,经李村直扑宋家洼。更多小说 ltxsba.top
来到李村,已然空荡,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却了,继续前行。越靠近宋家洼,
只觉地势逐渐低矮,果是一片低洼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场,只
见地面光秃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空场尽头是一整面石头垒砌防御工事,
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枪眼。
「啪!啪!」两声枪响,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开枪射击!」
想是守军看到最前面的战俘黑衣,故而有此一问。
队伍停住脚步,宝芳传令,命香卿架起马炮,不多时炮声连连,只是那工事
十分坚固,竟未打开缺口。
宝芳看着皱眉:「工事如此坚固,炮击不动......」
随即命九十七名俘虏全速奔跑前进,谁若跑慢了,后面开枪打死。俘虏们听
了惊呼一声撒腿就跑,还未到洼地中央便有人触动地雷,顿时血肉横飞。
我正要与宝芳讲话......突然!隐约听东南方向隆隆巨响,似有千军万马,忙
喝令:「献州!速去看看!」
刘献州听了策马向左奔向一土坡,刚上去便下来,惊呼:「大事不好!敌军
掘开坝口放水进来!」
宝芳闻听忙传令:「全军撤退!速撤!......」
我只觉面前刮起劲风,侧脸一看,滚滚洪水扑了过来,那些战俘瞬间被冲倒,
尽皆淹死。
全军大乱,九妹、婉宁各领所部先撤,我与宝芳协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
裹上 厚厚浮土变成淤泥,炮车大多陷入动弹不得!
紧接着,对面工事里枪声大作,宝芳急命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各率人马
转身还击,这边凤队全员下马协助将炮车拉出淤泥,且战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罢
. 宋家洼一战损员五十余,马炮两门。
眼见日头偏西,我们驻扎李村,拿出地形图细看,原来宋家洼不远处便是小
清河!
我气得跺脚:「不想敌人如此狡诈!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后水淹!也
是我一时疏忽未曾想到......」
宝芳劝:「妹妹不必自责,两军交战各用谋略。我们突袭黑台子敌人又何曾
想到?只是若再战恐损兵员,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
我点头道:「就依姐姐之意......」
九妹在旁发恨:「早晚攻下宋家洼,一个不留!」
我们商议妥当,借着 月色掩护,凤队押后,悄悄回撤。来至黑台子,宝芳留
下叶胜楠、朱东亭两位兵头率龙队,庞智、 司马越两位兵头率狻猊队在此驻守,
其余则撤退回庄。
黎明时分入庄,宝芳带着我与九妹、婉宁来到老爷书房。
茹趣、佳敏、囡缘正伺候老爷与念恩刚用过早饭,见我们回来忙命仆人撤下
碗筷。
老爷问:「昨儿接捷报,甚为高兴,怎就撤军了?」
我们四个跪在他面前,宝芳将黑台子、李村、宋家洼之战详细道来。
念恩听完冷笑:「虽攻下黑台子,想是你们骄傲轻敌,以至宋家洼惨败!」
我低头道:「只怪贱妾谋虑不周,未曾想到敌人会掘坝放水......」
他撇嘴:「地势低洼,又有水源,你怎会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轻敌所
致!老爷......」说着,他转身对老爷道:「美娘粗心以至惨败,应断其一手以儆
效尤!」
我听了,暗恨:好狠的心肠!......
宝芳听了皱眉:「不可!若说粗心,则谋划时也不是她一人。且黑台子一战,
若不是美娘拼死冲锋突破正面,又怎会赢得如此轻松?黑台子全歼敌军大胜,宋
家洼只是小败!望老爷明察!」
老爷沉咛不语,念恩又道:「既宝芳如此讲,那就各断她们每人一手便是
......」
「住口!休要胡说!」老爷面带不快,轻声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爷道:「宝芳等黑台子大胜,已立军功!理应褒奖!但宋家洼失败也该罚
......功过相抵......只你们初时谋划不周......既如此,依据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
以儆效尤!」言罢,转脸对囡缘道:「命人准备,就在院内施刑!」
囡缘暗自叹气,忙应了声,随即吩咐仆人准备。
不多时,仆人抬来五条长凳,又备下家法专用的特制木板,打发闲人出去,
囡缘对老爷道:「已准备完毕,请老爷示下由监刑?由谁行刑?」
老爷道:「囡缘监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们各自报数......另外,念恩退
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转身出去。
宝芳领着我们来至院中站定,只听她道:「此战,剿匪失利!皆谋划不周所
致!老爷开恩,只略赏家法以儆效尤,我们理应谢恩领刑!」
我们齐齐应:「姐姐所言极是!」
宝芳道:「遵老爷口谕!脱裤!领刑!」
话音落,我们齐刷刷弯腰,先脱军靴而后解开军带脱去军裤 内衣,赤裸下体
趴在长凳上,依家法规矩,若是打板子需双腿夹紧将粉臀高高翘起方便行刑。
院内微风摇曳,竹林中发出「沙沙」轻响,老爷坐在书房门口观刑,面前五
个白花花粉臀高高翘起一字排开。
囡缘在宝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侧站,那木板只作家法专
用,形如船桨,红杉木材质地,又轻又薄且十分结实,两面细细打磨不带一丝毛
刺,成型后用桐油反复油刷数十遍风干,面若铜镜,分外光滑。
只听囡缘道:「行刑!」
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声脆响打在宝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
肥臀乱颤,留下一道红印,宝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
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宝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时
疼痛刺激,常放出响屁,故而才会发出「卟」的一声。如此打够二十。
最后茹趣、佳敏停手,囡缘在旁道:「禀老爷!行刑完毕!请示下!」
老爷略沉咛,道:「此次剿匪,宝芳为主将,但辜负我期望!理应承责!再
打十板!」
囡缘听了问宝芳:「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
宝芳忙回:「贱妾理应多受惩罚!怎敢有异议?领刑!」
囡缘高喊:「传老爷口谕!再打十板!行刑!」
茹趣、佳敏再打,宝芳再报数。打够十板,囡缘请示,老爷这才道:「罢了。」
宝芳听了,忙从长凳上下来,迅速来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贱妾谢恩!」
老爷只摆摆手,她重新穿戴整齐侧立一旁。
囡缘来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边报数边放出四五个响屁,直至完毕,
囡缘请示,老爷道:「美娘身为副将但谋划不周,致使大败!再打十五板!」
囡缘听了问:「可有异议?」
我忙高喊:「贱妾无异议!领刑!」
则又打十五板。我只觉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挤出泪珠。行刑完毕,跪地谢
恩,侧立在旁。
接着,九妹、婉宁、香卿分别受刑,只是老爷未再加刑。
事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再次谢恩,只听他道:「十日内,再制定作战谋划,
此次我要亲征!」
众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过来搀扶。刚回锦绣阁囡缘便派人送来秘制
金创药,用上即可消肿去痛不留丝毫疤痕,丫鬟为我轻轻涂抹均匀,冷敷一夜才
略好些。
翌日。
我与宝芳将此次战况经过及战损、战利等造定成册献给老爷,他只略微翻了
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细看良久,道:「虽说得明白,但多是战功,失败之处却一笔带过,
足见毫无悔意!」
我们听了心里愤恨!宝芳皱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们只据实上报,
怎能如此说?」
他冷笑:「字里行间本就无悔意,我也是据实说!」
老爷听了摆手:「我心里烦,你们不要再吵,都出去吧。」
我们三个退出,宝芳拦住念恩问:「念恩兄弟,我知你素来与我们姐妹不合,
但都是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屡次进言欲强加之罪,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必
如此处处为难我们?」
我也在旁问:「念恩,我们从未对你有私仇,何必如此?」
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俩粉面扫过,恨恨道:「全庄上下,上至老爷,下至
兵头,人人都可淫你们!唯独我不能!只此一点!心中怨恨!」
我听了心惊,深知此人心态已变,坠入魔道!但气他强词夺理!禁不住冷哼:
「那你怪得谁来?!你残疾天生,又不是我们造成?!要恨,恨那黄浩!与我们
姐妹何干!」
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
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
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
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糊?!囡缘精通中、西
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
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
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 ,
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信,三番
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
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
又怎会打不下?」
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
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
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
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
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 苦心经营多年,颇有
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 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
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
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
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
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转脸吩咐念恩:
「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
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
加害,望您明察。」
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
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仁、
脆枣、去皮 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
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
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
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
一样塞入后庭肛眼中。
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
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
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 荔枝!......」说罢,
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
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
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
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
囡缘听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
我塞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
葱嫩玉手扒开肛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肛
眼里喷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
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接着又换婉宁吃。
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
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来。」
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
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
佳敏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
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
佳敏点头:「那便是脆枣!」
老爷笑:「公布答案!」
我笑:「妹妹错了......」
佳敏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
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敏:「自取自吃!」
佳敏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喷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
这局我胜,佳敏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
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
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
我笑:「姐姐错了!」
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
吃了。
接着,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
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
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敏:「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众人
才知原来我和佳敏一样。
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阳已动!你等小心侍候!」
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
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
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裤,只见胯下白净宝根高高挑起!果然龙阳已动。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敏吮脚,九
妹、香卿左右献乳、婉宁吮涎、茹趣吮乳......」
我们齐齐应:「诺!」
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
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根前挺,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露出宝眼,玉口迎上去盖
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舔,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 、
佳敏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舔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
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扶老爷
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吸吮,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吮舔他乳
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淫靡,只听吸吮声响彻。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
宝根在我口中来回抽送。
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紧紧裹缠宝冠,一下下脉
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
「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
含住一乳头吸吮,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
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根通喉!
「真爽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户!动作间蜜液充沛!如入
肉阵!」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
这时只听众姐妹喊:「贱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精!老爷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
人!恭请老爷速赏宝精!恭请老爷速赏宝精!......」
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
我只觉口内宝根连跳,鱼嘴中喷出股股热流,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
暗道:老爷每日进补,但宝精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淫,酒色过甚了......
直待宝根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只听宝芳道:「老爷
宝精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
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精缓缓吐出,完毕,
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九
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精,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
才咽下。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射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下,
今日是我,换做他日也不定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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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八、二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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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宝芳召集众姐妹齐聚 海山阁商议作战谋划。
宝芳道:「此次老爷亲征,必须谋划周全且一战可定,大家各抒己见。」
九妹道:「上次失利源于敌军水攻,今番我们可先将 小清河沿岸之敌肃清,
而后从两翼进击宋家洼,正面炮火覆盖。」
婉宁道:「我之意,可跳过宋家洼,先合围东大集,宋家洼必定救援。此时
可围魏救赵,打他援军。」
囡缘道:「我中意婉宁之策,不如先打东大集。」
佳敏摇头:「若是打东大集,敌人前后夹击如何破解?且老爷亲征,必要抽
出兵力护卫,我们又怎能使出全力?」
大家七言八语,也未议出个结果。
宝芳看着我问:「妹妹未曾发言,可有良策?」
我眨眨眼道:「敌可用水,则我们为何不能?只需将 小清河所有堤坝尽数炸
开,先水淹宋家洼!而后合围东大集!」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宝芳道:「美娘计谋合我心意,如此一来东大集少了
救兵,我们便可全力进攻。」
商议已定,我们来至书房呈报老爷。
老爷听完略略点头,念恩在旁问:「此计可万全?」
宝芳摇头:「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怎能万全?应审时度势,应变有方。」
他冷笑:「既不能万全又怎能保一战可定?此次老爷亲征,若不能大胜岂不
被人耻笑?」
九妹怒:「胜败兵家常事!便是诸葛孔明也有街亭空城计!」
念恩也不理会,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认为此作战谋划漏洞百出,应令
她们重新再来。」
老爷听罢又看看地形图,点头道:「美娘作战谋划合我心意,念恩不必多言,
五日后出兵!」我们齐齐应诺,大家散去。
初六。清晨。
内军六队倾巢而出,大队人马先来在黑台子汇合龙队、狻猊队,而后直扑宋
家洼。
临近晌午来到距宋家洼十里处,改道向 小清河。
我早已派出探马,不多时回报, 小清河坝口驻敌军一百余。
宝芳命九妹、婉宁各率所部出击。
九妹率夏庆喜、董震骄于左,婉宁率陈秀平、梁慕欢于右,只一个冲锋便全
歼敌军。
迅速打扫战场,九妹即刻下令,士兵们将所携带火药埋设坝口,全军后撤,
点燃火药「轰隆隆」一阵巨响将坝口炸飞!顿时河水倾泻而下,瞬间便淹没宋家
洼。
老爷骑在马上望着洪水笑:「借此『神兵』便可全歼宋家洼胡大炮!」
正说着,忽见水面上出现几条小舟,上面站满黑衣士兵,似是逃脱。
宝芳传令:「胜楠、东亭,速率士兵沿岸射击!」两位兵头领命,不多时岸
边枪声大作,那小舟进退失据,在水中打转,未等还击便送了许多性命。
有几个黑衣跳入水中,刚到岸边就被俘虏,押解着来到老爷面前。
宝芳问:「你们可是从宋家洼逃出?」
他们跪地叩头道:「是!洪水突袭,不知何故,匆忙间上船。」
宝芳问:「那胡大炮在何处?」
几个黑衣也不说话,却纷纷侧视中间一人!
宝芳一瞪眼,指着那人道:「来人!拿下!」
那人刚想动作,胜楠、东亭早已将他踹倒五花大绑。
我在旁看着,只见此人个头不高,体型精壮,圆脸大眼,青胡茬根根透肉。
只听他怒吼:「老子便是胡大炮!要杀要剐只管来!」
「哈哈......」老爷仰天大笑,点头道:「真,得来全不费工夫!宝芳,问他
的话!」
宝芳应了声,看着他问:「我来问你,上次掘坝放水可是你的主意?」
他仰脸瞪着宝芳:「若是我!则淹了你杨家庄!那是我大哥赵老八的谋略!」
宝芳点头,再问:「现如今东大集情况如何?」
他一撇嘴:「早已为你等备下天罗地网!去了便知!」
宝芳皱眉:「胡大炮,你若真心投降,我自会留你生路,若是你心服嘴硬,
可知姑奶奶的厉害?!」
他怒视宝芳道:「呸!你还有脸说!我兄弟刘金刚、何淮降了你,却被刨心
挖肺!你又怎讲?」
宝芳冷笑:「我命他俩打头阵,他们不遵军令,可见不是真心,难道不杀?」
他怒:「打头阵便是趟雷送死!你又怎会不知?摆明让他们做炮灰!好毒辣
的娘们儿!」
我在旁呵斥:「胡言乱语!那地雷难不成是我们埋设?!既是你们埋设,理
应你们趟!如今我姐姐问你话,你却东拉西扯,莫非想延误时间好让东大集做准
备?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将胡大炮就地斩首!扔入河中!」因我与宝芳有临阵杀伐
之权,故可不经老爷允许自行决定。
献州领命,将胡大炮拉在河边,抽出马刀砍下头颅,顺脚踹入河中。
其他黑衣见了,纷纷磕头求饶,宝芳问:「宋家洼现今情形如何?」
黑衣道:「房倒屋塌尽被洪水冲毁,除了我们几个保着胡大炮逃出来,其他
皆死于水中。」
宝芳又问:「东大集如何?」
黑衣道:「自上次以来,东大集加固工事,又建土碉堡,日夜巡视,易守难
攻。」
我在旁听着,与上官北送来情报相符。
宝芳请示:「老爷,问话已毕,请您示下?」
老爷道:「按事先谋划就此合围东大集!」
宝芳领命,先将黑衣押下去,后传令部队急行。
日落时分,大军行至距东大集五里处密林中,扎下大营,宝芳传令:「就地
休息,饱餐战饭,定更后发动攻击。」
老爷及念恩在主帐中用膳,我们在旁伺候,他们吃过,我们分别各回营帐用
饭。
定更后,众人齐聚主帐,老爷亲自发令:「九妹、婉宁于左翼,囡缘、佳敏
于右翼,宝芳、美娘于正面。只等茹趣、香卿炮击后,见红色信号,三面同时进
攻!」
我们各自领命,此时天色已黑,一轮明月当空。
部队悄悄前行,直至火炮射程内,茹趣、香卿传令架炮。
「咚......咚......!」数十门野战马炮轰鸣,我和宝芳左右护卫老爷观阵,只
见东大集烟尘弥漫,却听不到声响,恍若空城。
老爷道:「再打!」
「咚!咚!......」炮声再次响起,又轰一波。
念恩在旁道:「老爷!想是敌军已被吓破胆!此刻正好进攻!」
老爷点头:「放信号!」
立刻有士兵打出信号弹,一道红焰滑过夜空。
宝芳道:「老爷,请您观阵,我与美娘冲击!」说罢,正要传令,不想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