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道:「老爷,既您亲征,怎能只在后观阵?我陪您一起冲击,马踏东大集! 」
我听了心惊,忙拦阻:「不可!老爷万金之体怎能冒枪林弹雨?若有闪失,
如何是好?」宝芳也在旁劝。
念恩瞪眼道:「你俩何意?炮击过后,敌军已然破胆!东大集唾手可得!正
是树立老爷威望之时!你却拦阻,莫不是想独吞战功?」
我急:「念恩怎可如此说!我是怕......」
话音未落,老爷突然提马前冲,边喊:「宝芳、美娘!随我出击!」
我和宝芳大惊!忙传令:「龙队、凤队速正面攻击!护卫老爷!」
胜楠、东亭、献州、大勋四位兵头听了喝号一声率队出击,我和宝芳紧紧跟
随,怎奈老爷胯下宝马『万里一线红』脚力太快,虽我们的彪龙驹也是名马但无
论也追不上,总是差了百尺!
刚到半途......
突然!东大集内火光频闪!瞬间枪声大作,三面还击!
我向前冲,只觉子弹从耳边飞过!发出「嗖!嗖!......」之声!
「老爷!当心......」宝芳话音未落,只见他身体左右摇晃从马上栽下!
「不好!......全军缓行!」我尖叫。传令缓行亦是被逼无奈,老爷已坠地,
只恐黑夜间看不清楚踩踏到他!但此时缓行亦是冲锋大忌!好比将自家队伍变成
敌军活靶!放任人家瞄准射击!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我与宝芳先赶上去,下马将老爷护卫,胜楠、东亭挡住正面还击掩护,献州、
大勋凑过来,只见老爷仰面躺在地上,左肩膀被子弹击穿,血肉炸开破了个洞!
我忙从袋中抽出丝巾为他紧紧包扎,宝芳传令:「速撤!撤!」
说来话长,其实转瞬之间,但龙、凤队士兵纷纷中枪倒下。
直至撤出射程外,回到密林主帐,老爷呻咛不止, 鲜血已将丝巾浸透。宝芳
忙令打出蓝色信号,又命胜楠急寻右翼囡缘来为老爷治伤。
盏茶工夫,九妹等纷纷撤下来,囡缘进账为老爷重新包扎伤口,又喂他吃下
独门秘制的止痛药,药效发作,沉沉睡去。
九妹问:「姐姐,如今怎办?」
宝芳道:「九妹、婉宁押后,全军速撤至黑台子!」
众姐妹领命,快速行动,借着 月色退去,东大集方向只有零星枪响未做追击。
将近黎明,大军撤至黑台子,略作调整,依旧留下龙、狻猊二队驻守,其余
兵马徐徐撤退回庄,清点兵损一百余。
内府养心斋,我们在旁侍候,囡缘重新为老爷清理伤口又敷上金创药细细包
扎。他疼痛渐缓,恢复些精神,半躺半卧。
我们齐齐跪在面前道:「总是贱妾保护不周,致使老爷受伤,请示处罚!」
老爷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宝芳、美娘铸成大错!应加倍处罚令其...
...」他话未讲完,老爷低声怒斥:「休再多言!退下!」他先一愣,脸上变颜变
色,随即躬身退出。
老爷摆手:「都起来吧。」
我们站起,他道:「是我逞强,不听宝芳、美娘劝阻,活该受伤,你们无错
......」
我和宝芳忙重新跪下道:「老爷如此说,我等更无地自容了......」
宝芳道:「贱妾请示老爷,按家法自领刑五十板子以儆效尤!」
他摆手道:「罢了罢了......唉!两次剿匪皆不得战果,如今又受重伤,深感
心灰意冷。自今日起,剿匪之事,全权交给宝芳与美娘处置,所涉作战谋划不必
经我准许,九妹等需尽全力辅佐。」
我们齐应:「诺!」
他略沉咛,道:「今夜无需陪侍,只留囡缘疗伤伺候。余者退下。」
大家散去,我与宝芳来在锦绣阁坐定。
她皱眉:「两次出征只略去其势力,不想慧觉寺如此难打!」
回来路上我便有对策,听她此言忙劝慰:「姐姐不必发愁,我已有谋划。」
她听了忙问:「妹妹有何良策?」
我道:「咱家两次出兵受阻,皆因赵老八,若除掉此人,则胜利在望。我先
命上官北放出谣言,只说老爷伤势严重咱们一时间不能出兵麻痹敌军,而后...
...」我凑近她浅声低语娓娓道来。
宝芳听罢顿时愁云尽散,笑:「妹妹好计!只是委屈你。」
我笑:「为了咱家有何委屈?只等老爷伤势好些咱们便出兵,此番一战可定!」
宝芳走后,我又传上官北,对他吩咐一番,要他依计行事。
过了几日,老爷伤势大有好转,这天用过晚膳传话下来,要我与宝芳陪宿。
来到养心斋,见囡缘从卧房里出来,问及老爷伤势,她笑:「已好多了,我
给他用『金创生肌散』,伤口已愈合,只是忌食兴发之物。」
囡缘走后,我与宝芳挑帘进入,先跪在他面前道:「贱妾领命侍奉老爷。」
老爷精神果然见好,面色红润。他摆手:「起来吧。」
我俩站起问:「老爷可曾沐浴?」
他摇头:「囡缘说伤口还不能沾水,已为我擦身......你俩速除去衣裤,今晚
我要细细将你俩乱淫一番!」
宝芳规劝:「老爷您伤势初愈,怎能动作?何不等痊愈后再淫?」
他听了面有不快:「已忍了数日!夜无陪宿,还要换洗伤口!今晚特意要你
俩过来陪宿,乃甚想你俩身体肌肤,忍不得!」
我在旁忙圆场:「老爷有兴致,姐姐切不可搅扰,虽不能大动,但咱们可做
『本末倒置』之法......」
老爷听了眼睛发亮,笑问:「美娘最精房事,快讲讲何为『本末倒置』?」
我笑:「只需老爷您舒服平躺,我与姐姐赤身裸体,我背对老爷跨骑在宝根
上,边用肉户套边俯身唆舔您双脚脚趾,姐姐则正对您横跨于上身,俯身献出
双乳供您吸吮把玩,直至老爷赏出宝精。」
他听了大喜:「速速与我做来!」
我和宝芳宽衣解带,上床便见那宝根直愣愣硬邦邦,我跪在他双腿间低头用
嘴唆了又唆,而后背对着横跨上去,玉手拍开肉户,流出蜜水,这才轻轻扶起宝
根徐徐送入,随即上身俯下,玉手搂着他双脚不停含唆吸舔面前每根脚趾,同时
粉臀上下缓缓动作不停套。背后宝芳则横跨在他身上,将一双玉乳送到嘴边,
任由把玩。
「咕啾......咕啾......」宝冠没入花蕊,蜜水长流随着动作发出声响。
老爷吐出乳头道:「美娘可略用力快速动作,以解我心痒!」
我听了忙上下快速运动吞吐宝根。
套百余,他又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而后自插入肛眼!」
我忙应了声「诺!」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转身跪下唆舔一番,而后再转
身将宝冠顶住肛眼徐徐送入不停套,上身俯下依旧舔脚。
又套百余,他道:「拔出宝根唆舔干净再入肛眼!」
我赶忙抬臀吐根,只见上面沾满黄白之物,忙张口吐舌从下自上细细唆舔干
净,复又送入。
如此这般又半柱香的工夫,我只觉肛眼内宝根微微跳动,似是极限,忙放缓
动作。
他道:「美娘拔出换宝芳唆舔,而后入宝芳肛眼内。」
宝芳扭过身,我轻轻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宝芳忙低头塞入口中品咂。
只听他道:「几日未淫你等,只觉委屈自己过甚!今夜得偿稍感欢喜......」
宝芳轻轻吐出宝根转身塞入自家肛眼,边套边笑:「既如此......老爷赏下
宝精后......何不再召来精壮男子就在面前淫奸我俩?」
他渐入佳境,闭目摇头道:「夜已深......不便惊动......你速动......我便赏下
宝精......」
宝芳听了忙加力动作,不多时只听他喊:「我即赏精!......嗯......」随着闷
哼,两宝卵上下运动将宝精尽数存入宝芳肚中。
事毕,他道:「宝芳唆根打扫战场,美娘需将宝芳肛眼内宝精吸出咽下...
...」
我俩轻轻应了声:「诺......」宝芳随即抬起粉臀吐出宝根,她向后退,低头
含住细唆,我则趴在宝芳身后,仰面张口紧贴肛眼不停吸吮,片刻,一股温热宝
精徐徐滴出,忙接住咽下。
许久,他似是半梦半醒,诺诺道:「今晚宝芳作夜壶但无需床后侍奉,你俩
左右侧旁,陪我入睡。」
我俩忙一左一右侧陪在他两旁,我将乳头塞入他口中,宝芳为他盖好被子,
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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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九、艳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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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来,东大集流传一则新闻,说是新任行营经略杨公左作战时身受重伤,
杨家庄四门紧闭,士气低落,暂无战力。赵老八命人探听,似果真如此。
话说东大集十字街最繁华所在,有一大院落,门楼牌匾金字「艳春楼」。三
级台阶上立着 大木牌,红纸金字,上方写:住店投宿,酒席宴请,狎淫嫖妓,价
格公道,贵贱自取。下方写:今日当家,苏霞芸小姐。
这便是东大集最著名的『大娼店』艳春楼。
何为「娼店」?妓院大致分三种:
其一,专门妓院。此等妓院卖笑卖淫,装修豪华,妓女颇有姿色素质,能言
诗、能绘画、吹拉弹唱样样拿手,只是餐饮住宿需妓女陪侍,故收费高昂。
其二,通铺妓院。此等妓院专为那些劳苦百姓所设,价格便宜,妓女姿色平
平且年老居多。只需一个院子几间房,房内通铺,铺上用布帘隔开位置,妓女站
在院内供人挑选,老鸨在门口负责收钱,选中者交费进屋,妓女引领找到空位,
只脱掉裤子跪撅床头献出二户,客人则站在背后任意淫奸,虽无甚情趣倒也去火。
其三便是这娼店。娼店一般占地广阔,前面妓院,后面普通客房,可住店、
可嫖妓、可宴饮,三者兼备,普通客房吃喝住宿略贵于一般客栈,但妓院收费却
低于专门,故而客源颇多。
今日正是十五,掌灯时分,艳春楼前人头攒动,投宿者、嫖妓者络绎不绝,
老鸨花婆婆在门口招揽顾客。
这花婆婆五短身材,腰似水桶,头上戴着各色宫花,大饼脸,鼓鱼眼,蒜头
鼻,小嘴儿,那脸上铺着 厚厚香粉,走起路来横肉乱颤,上身大红色小褂,下身
黑色百褶裙,手中拿着香帕。
有人投宿,花婆婆笑:「往日客房富裕,今日却无闲房,只因这两日来了一
大批外地草药商客,已然满了,您高抬贵足寻他处便是......」
刚打发走,又有那围观人问:「花婆婆,往日当家都是 小金凤,今日这苏霞
芸是谁?」
只听她笑:「这是我新近入手的一个!知道北平内政司长官苏博耀吗?贪污
巨款,枪毙抄家,他独生女就是这位苏霞芸,官卖了!我还是托人从北平买来,
京姐儿!花了大价钱!」
那人问:「这位小姐作价几何?」
花婆婆笑:「这小蹄子脾气大得很!自从到我这里便不吃不喝、又哭又闹!
可怎奈婆婆我那皮鞭沾凉水厉害!只三五日便调教妥当,今日梳洗打扮开张迎客
......咳咳!」清清嗓子她又道:「这价格嘛......品茶聊天!银洋两块。陪酒吃饭,
银洋十块。淫一刻(一刻,即一小时),银洋二十!淫一晚,银洋五十!」
围 观众人听了纷纷议论,有人道:「她莫非天仙下凡?!怎如此贵! 小金凤
睡一晚也不过十块!她陪酒吃饭则就抵了?」
花婆婆撇嘴,白眼一翻!尖声道:「 小金凤怎能与她比?若比,那便是乌鸦
比孔雀!这苏霞芸虽性子烈,但温柔起来赛贵妃!那模样又远强贵妃,若是男子
淫她一刻,犹如当了皇上!叫春叫到你心软,你只恨不能把自己那歪脖鸡巴换成
铁棍!哈哈......」
众人听了也跟着哄笑起来......
突然!
人群后方一阵大乱,一队黑衣冲过来驱赶,众人纷纷左右避让,只见一匹高
头大马缓缓而来,马上端坐一汉子,个头不高身材精壮,剑眉大眼,连鬓胡子,
一身灰色便装,腰间挎着双短枪。此人便是了忘手下头号大将,东大集治安官,
赵老八。
花婆婆一见,急忙小跑过去,媚笑:「哎呦!哪阵香风把八爷您吹来了?您
老可好!」
赵老八端坐马上,摸着胡子大笑:「你这老货!既进了新人,为何不先知会
我?!看你是欠打!哈哈......」
花婆婆笑:「正要打发茶壶去请!可巧您先到了!快请!快请!」
赵老八下了马,自有军士接过,他大步迈上台阶扭头对黑衣道:「各自散开!
不准骚扰人家做生意!」黑衣们听了忙三三两两散去,赵老八只带了两个亲兵入
内。
来到大堂,花婆婆献茶献果,赔笑问:「八爷您今儿是留宿还是......」
老八喝口茶道:「略坐坐便走,还要去巡视......对了,我听闻你后面店里住
下许多药商,可有此事?」
花婆婆忙道:「确有此事,听说他们是从南边过来,购买许多草药去北平贩
卖,前儿才到,明儿就走。」
老八点头:「既如此,我去看看......」
花婆婆忙拦下,笑:「八爷您着甚急?那客商一半时也飞不走,倒不如先上
楼会会那新人苏霞芸!淫她一刻,去去心火!」
老八笑:「那新人我没上手谁敢先动?!......不过......你话也有道理......」
他忽凑近问:「这女子可好?」
花婆婆用力点头:「好着呐!貌似天仙!楚楚动人!又是官宦人家小姐,懂
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温柔娇美......」
老八摆手打断:「你这婆子!自卖自夸!前阵子也说来个新人,夸得天花乱
坠,我一见便索然无味!今儿又狠夸!」
花婆婆忙道:「今儿这位真是如此!不信,您上去瞧瞧?」
老八撇嘴:「我先在下面坐坐,你先上去,叫她好好梳洗打扮,别让我见了
恶心!」
花婆婆答应一声小跑上楼。
来到房中,她反身关好门,悄悄道:「二奶奶好计谋!人果然引来了!」
我一直在窗前侧耳倾听,大略知道外面情形,点头问:「他带了多少人?」
花婆婆道:「门外有一队,约莫四五十人,身边只有两名亲兵。」
我略沉咛,九妹在旁道:「两名亲兵甚是麻烦,若打斗起来难免不惊动他们,
只要放枪恐计划泄露!」
婉宁道:「姐姐还需想个办法调那两个亲兵入内,咱们悄无声息除掉。」
我看着花婆婆问:「你可否调开亲兵?」
她摇头:「不成!往日里赵老八来此嫖宿,亲兵只在门外站岗,稍有招呼便
推门而入,茶酒皆不要,实难调开!」
我沉思片刻道:「既如此,只能见机行事。九妹、婉宁你俩依计行事,只等
我口令便出击杀之!」她俩答应一声走到床边,九妹藏于床下,婉宁藏于床后。
我对花婆婆使眼色:「婆婆速去把人请上来。」
她答应一声出去了。
我定定心神走到桌旁坐下,背对门口。
不多时,听外面脚步声响,门一开,花婆婆笑:「八爷您请。」老八迈大步
走入,花婆婆轻轻把门带好,两名亲兵站在门口。
老八坐下,看着我背影并未说话,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只呆呆坐着。
良久,他才问:「姑娘既是接客为何不转过身来?」
我听了道:「模样丑陋,只恐大人笑话。」
他笑:「我却不信!方才观赏姑娘背影已是美不胜收,模样自然也不会差到
哪里,速速转身我看。」
我这才轻轻转身,粉面微抬,美目下垂。
「这!......」待他看清了,不禁轻呼。许久,才道:「这次那婆子说得没错!
苏姑娘果然美若天仙!哈哈......」
我起身翩翩万福道:「大人谬赞。」说罢,凑近为他倒茶。
他紧紧盯着我,伸手从旗袍侧边伸进去揉摸那玉腿上的丝袜。
「啊......大人请用茶......」我故作羞涩闪开。
他见我躲反而更来兴致,微微抿了口茶,笑:「苏姑娘年方几何?」
我低头回:「二十一岁。」
他点头赞:「真!含苞待放!今夜我有福了!哈哈......」
我道:「妾身本是官宦人家之女,只因家遭变故流落至此,既入娼门便是命
中注定,今夜是我初次接客,还望大人疼我!」
他嘿嘿笑:「姑娘放心!我赵老八最懂怜香惜玉!待会儿便让姑娘知道这其
中滋味!来,为我宽衣。」
我走到他面前先把军带解开,将那双枪放在桌上,又帮他脱去外衣 内衣鞋袜,
只见他皮肤粗糙毛孔粗大,浑身肌肉隆起,那两腿间宝根粗长,已然半硬。
他用手捏住根柄轻轻冲我摇晃,笑:「还不过来为我品咂?」
我粉面通红,摇头:「大人......妾身不会......」
「哈哈......」他大笑:「既入娼门做了婊子,这品咂便是少不了的!来,跪
在面前,我教你!」
我只得跪在他面前,他起身凑近,将宝根送到我嘴边道:「张嘴、吐舌。」
我玉口轻启缓缓吐出香舌,只见从那宝冠上的鱼嘴流出一丝黏液顺势插入口
中。
「唔......」我想推,却被他按住头,前后摆动轻轻抽送起来。
「姑娘之口怎如此绵软!......恍若肉户!......又似肛门屁眼!......真美!」
他逐渐加力。
我伸着脖子被他淫口,偶尔闷咳几声装作不适。
「噗」他抽出宝根,高指向天。
我抬头看着他怨道:「刚还说让大人疼我,怎如此粗鲁?妾身从未为男子品
咂那物,您竟将我口比作肉户肛眼?实在侮辱之极!」
他低头笑:「姑娘不必介意!你如此绝色,又甘心当婊子,免不了以后每日
都要品咂,我把你嘴比作肉户屁眼乃是夸讲,待会淫了你户再淫你肛,淫了你肛
再淫你嘴,让你身上这三张嘴不分彼此,定叫你踏踏实实做个浪婊子!哈哈...
...」
我听了故作惊慌道:「大人果真要如此!那我不当婊子了!」说罢,起身欲
逃,他大笑着将我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我边与他 挣扎边道:「请大人放过小女! 」
他已欲火冲天,掀开旗袍前摆扒掉内裤,宝冠寻到门户便往里送!
「啊!......嗯!」我俩同时惊呼出声,原是他用力一送竟直没根柄!那宝冠
牢牢钻入户内花蕊之中。
「好美!好妙!」他大叫一声用力抽送。
「大人饶命!啊!......」我故作 挣扎,实则扭摆粉臀追逐宝根,两条玉腿顺
势盘绕在他腰间缠住,吸气,暗施淫术,那户内嫩肉脉动包夹,花心吞吐宝冠犹
如玉口不停吮吸!
「呀!我赵老八把命给了你便是!......」他狂吼声中两眼瞪圆,双手很抓玉
乳,身体拼命摆动。
只听我俩交合处「噗滋噗滋......」响声不断,那户内蜜水四溅,宝根润滑无
比!
「大人!......您......好威风!......小女......嗯......」玉体扭动,玉足乱摆,
玉腿加力。
「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他用力动作越来越快!
要说赵老八却也有些本事,如此,竟还抽了百余,这才定住宝根,宝冠钻入
花蕊中用力吐精,我再施淫术,花蕊张开闭合,如同幼儿吃奶,不停舔吮,只听
他叫:「......姑娘!你是我亲娘祖奶奶!我再给你便是!......」言罢,户内宝冠
再跳,又连续喷射。
就在此时,我双腿突然加力将他困在身前,双手牢牢抓住他双臂,玉指犹如
钢钩紧紧扣住拽紧,同时施淫术使户内紧缩裹住宝根不停包夹!
他似是感觉不好,但怎奈宝根美妙到极致!只得龇牙咧嘴叫:「命已给你!
何必如此!......」言罢,宝冠再跳,又复喷射!
我察言观色,见他双眼微闭呼吸急促似魂游天外,精神已然松懈,趁此机会
忙暗暗道了声:「动手!」
刹那间!九妹从床下伸出玉手「嘭」牢牢抓住他脚踝,与此同时婉宁从床后
破开纱帐,手中『镇魂』宝刃速如闪电正扎在他咽喉,用力过度竟直接穿透了!
紧接着婉宁手腕左右一拧!硬生生将喉咙绞碎,老八想躲,但被我和九妹制住,
只略 挣扎几下,哼都没哼便没了动静,即便如此,我只觉户里宝根竟还跳了几跳
喷出些东西来。
九妹从床下钻出,轻手轻脚扶住他,我放开身子,那宝根依旧半硬,刚刚拔
出,肉户中先流出几股血精而后颜色才转为正常,皆因我连施淫术,他不停喷射 ,
最后精中带血。
我们三个悄悄把他抬到床上,我一努嘴,九妹、婉宁一左一右在门侧藏好,
我朝外呼喊道:「来人!八爷晕过去了!快来人!......」
门开处,两名亲兵迅速进来,门一关,再看九妹、婉宁从后搂住脑袋顺势一
拧,「咔吧、咔吧」将脖子拧断!
事毕,我们换上黑衣,左臂系上一条红带,轻轻将门拉开一条缝隙,花婆婆
未曾走远,见了,忙闪身进入。
她见三人已交代,忙低声道:「三位奶奶真好身手!」
我长出口气道:「速到后面叫上官北来。」
她应了声随即出去,不多时带上官北入内,我吩咐:「赵老八已死!回去告
诉献州、大勋做好准备,见红色信号便一齐出击!」
上官北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我又对花婆婆道:「婆婆为了我们出力颇多,只
恐有漏网贼人过后伺机报复,倒不如舍了这艳春楼远走高飞!您放心,一切用度
我们自会加倍报答。」
她略想想点头:「二奶奶太客气!我与三艳相交甚好,只是她早早去了,难
得有你们这样的好弟子,得她真传又强她百倍!您刚才所言既正理,我不求报答 ,
自有保全之道。」
我见时辰不早,忙道:「您先躲躲,免得待会儿打起来误伤。」
她点头:「您尽管行事,我这就躲藏起来。」言罢,她转身出去。
我与九妹、婉宁各自拔出短枪来到外面。此时街上热闹,人来人往,九妹扬
手打出红色信号,婉宁举枪朝天射击,顿时人群大乱!
瞬间,艳春楼冲出无数黑衣,但人人左臂系红带,献州、大勋各领队直扑东、
南两座营房,路上碰到黑衣便举枪射击。
「啪啪......」枪响如爆豆,黑衣纷纷中枪倒地。
东大集外,宝芳率囡缘、佳敏、茹趣、香卿早就埋伏在密林中,见红色信号
便打起冲锋,只留炮兵缓缓跟进。
内外夹击之下,东大集守军又寻不到赵老八,群龙无首,只能各自为战,大
街上鸡飞狗跳,老百姓纷纷躲避,有中枪者鬼哭狼嚎。
我与九妹、婉宁随着士兵冲击,来到工事处,先上碉堡消灭岗哨,向外望,
黑压压成片枪骑兵已冲进来!两下汇合便打下东大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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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十、三打慧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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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枪声响彻,黑衣刚从营房出来便中枪倒地。片刻,只听有人喊:
「切莫开枪!我们投降!」献州、大勋各俘虏百余。
宝芳来到艳春楼坐定,传令九妹、婉宁、囡缘、佳敏各自率部挨家挨户搜查,
若遇抵抗就地枪决。
直至天明,毙敌两百三十七名,收降二百余,另有五十多黑衣逃入八宫山老
巢。我方死伤七十余。搜出战利品银洋五箱、金条十根、各类珠宝数十箱、在烟
土交易馆内搜得上好烟土、烟膏七百余斤,长短枪百余,子弹数十箱。
宝芳与我商议后,先取了两箱银洋送予花婆婆作为答谢。又出榜安民,有那
误伤误死的分发银洋补偿,其余打包装车由专人押运,回庄报捷。
一切安排妥当,宝芳笑:「若非妹妹妙计,东大集怎能如此轻易唾手而得?」
我笑:「姐姐谬赞了,不过运气好,引来赵老八,也是他贪财好色中了埋伏。
姐姐,下一步......」
宝芳道:「只等用过早饭,全军出击!」
八宫山。
入山数十里,有一山坳,山坳中间有一处大寺院,三面环山占地十几亩,内
外四进院落,这便是了忘老巢,慧觉寺。
寺对面有一秃岭高坡,茹趣、香卿便架炮于坡上。
此时慧觉寺正面列了三个方阵,所有士兵下马步行,中央龙、凤,左翼狮、
虎,右翼彪、豹,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涌望而生畏。
宝芳传令:「炮击!」
高坡上四十门马炮齐开,炮弹如雨点般洒落,慧觉寺内房倒屋塌惨嚎声声。
炮击过后,三面方阵徐徐推进,第一排士兵射击完毕,后撤装弹,第二排士
兵继续射击,如此反复,枪声不断。
突然,从残破院墙里涌出无数黑衣,其间穿插有身穿绿色彩绸的精锐士兵,
每人手握双枪,背后马刀,各个身形灵活,他们各找树木、草坑隐蔽,绿色彩绸
与草木混成一体难以辨认,遂举枪射击!
前方队伍大乱,有士兵中枪倒地,宝芳忙传令:「散开队形!包抄合围!」
顿时上千士兵匍匐散开,边还击边慢慢合围。
除了宝芳观阵,我与九妹等冲在最前,兵头紧随其后。
「啪!啪!......」我瞄准了,打死两个敌军。
「啪啪......」对方还击,我们忙匍匐下来。
约有一刻,敌人顶不住压力,开始撤进寺里。我站起来喊:「冲!」众兵头
喝号一声如泉水般涌进去。
直打到最后一进院子,迎面便是主殿,约一百多彩绸士兵手持马刀冲过来,
我抽出侍魂宝刃喊:「上刺刀!挑了他们!」
众人喝号一声迎上去展开肉搏。
「噗!......啊!......杀!......噢!......」血光迸溅,有的被砍了脑袋,有的
被划开肚皮......这些身穿彩绸的军士比那些黑衣强过许多,个个如恶狼,手中马
刀上下翻飞功夫了得,凤队士兵依仗人多势众才略占上风,但一时间想全歼敌人
也绝非易事!
此时,囡缘从左面,佳敏从右面合围过来,成片刺刀闪亮,彩绸军四面受敌
难以抵挡,包围圈越缩越小,片刻便被全歼。
我传令:「清缴残敌!活捉了忘!」
众兵头各自领队散开,将慧觉寺内外细细搜索掘地三尺!
不多时宝芳带队入内,在大堂坐下。
兵头报:「前院搜寻无果,抓俘虏五十。」
又报:「中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三十。」
再报:「后院未见了忘,抓俘虏七十,禅房内搜到妇女三十名,和尚十名。」
清点战损,打扫战场,共缴获银洋一百三十箱、金条百余根、碎金块十斗、
珠宝玉器十箱、上等绸缎布匹百余捆、烟土烟膏三百余斤、长短枪百余支、子弹
数十箱,粮食库中尚有存粮千担,美酒百坛,各种风干腊肉无数,后院栏中还饲
养有鸡、鸭、鹅、牛、羊等百余。此战歼灭敌军三百五十余,俘虏一百五十余,
我方损员一百三十余。
宝芳略沉咛,命将十名和尚带入,问:「你们中哪个管事?」
其中一个和尚稽首:「贫僧悟法。」
此人身材高大体型偏瘦,素灰色僧衣尽是补丁,脚上僧鞋开裂,满脸尘土,
一看就知常做劳力苦工。
宝芳问:「你可是凶僧一伙?」
悟法摇头:「女头领明鉴!我等乃慧觉寺本地和尚,数年前了忘来此,霸占
寺庙做那些不法勾当均与我等无关,他将我们囚禁于此,平日里干些粗重苦活。 」
宝芳又问:「如今了忘在何处?」
悟法道:「贫僧不知。」
宝芳道:「既如此,你先退下,我们离开时多多布施,重修庙宇。」
悟法稽首:「多谢女头领。」言罢率众僧退出。
宝芳又命将那三十名妇女带入,不多时人带到,面前跪下一片,哭哭啼啼,
我在旁细观,这些女子个个稍有姿色,穿着也并非普通。
宝芳问:「你等何人?缘何在此?」
其中有个胆大的道:「我们皆是附近村女,有的受蛊惑而来,有的被劫而来,
了忘将我们软禁此处供他淫乐......」
宝芳看着她:「你可知了忘现在何处?」
那女子摇头:「昨夜还曾见过,但今早便不知所踪......近段时间,了忘常发
脾气,大嚷大叫,前番还杀了几个手下士兵。」
宝芳点头:「既如此,你等先退下,稍后发给盘缠路费皆可回家......」
正说着,九妹突然瞪眼道:「且慢!」
众人一惊,只见她走过去,用手点指:「你!你!你!你!你们四个给我出
来!」
四个女子战战兢兢从人群里走出,九妹扭头对我道:「姐姐可曾记得这四女?」
我细看,忽然想起,这四个是那次被了忘截路时他身边四个美妇!忙点头:
「原是她们!」
宝芳问:「何人?」
我道:「上次被了忘截路,围挡内我与九妹被其淫奸,这四个女子在旁服侍。」
那四女听了忙纷纷跪地喊:「二奶奶饶命!我等也是被迫无奈!求二奶奶放
过!」
九妹在旁冷笑:「众人皆可放!唯独你们不能!了忘奸淫我时你还抽我嘴巴!
今日便是报应!」言罢,吩咐:「夏庆喜、董震骄!」
狮队两位兵头在外应:「在!」
她道:「将四人扒光衣裤绑起来!」
立刻冲入几名士兵抓住头发拖拽出去,这四位美妇吓得大哭,喊道:「奶奶
饶命!饶命啊!......」
宝芳忙道:「且慢!」
九妹回首,只听她道:「佛门净地,不可如此,妹妹要出气,只把她们带出
寺去处置便是。」
九妹听了点头,随即吩咐带出寺庙。我心里略有打算,也跟出去。
来至庙门以外,士兵们将四女扒光衣裤五花大绑,九妹恶狠狠道:「跪在地
上!撅起屁股!」
四女不敢不听,只好用脸贴地高撅粉臀。
九妹掏出短枪,来至一女身后冷冷道:「你抽我嘴巴!今番姑奶奶给你个痛
快!」说罢竟将枪头插入那女子屁眼中!扣动扳机「嘭!」一声闷响,子弹穿过
身体将头颅击碎!旁边那女见了,哼都没哼一声,两眼翻白昏死过去,九妹拔出
枪复又插入她体内「嘭!」又是一枪,就此解决。
来至第三女身后刚要行刑,我拦阻:「妹妹且慢!」
她回头问:「姐姐何意?」
我凑近在她耳边悄声嘟囔两句,她突然「噗嗤」笑出声,道:「难得姐姐有
此雅兴,那就依你,只她俩是否能真心侍奉?」
我点头:「刚刚妹妹已让她们见识厉害,谅她们不敢有二心!」
九妹点头,带兵离开。
我来到二女面前冷冷问:「你俩姓名?」
其中一个已吓傻,另一个哆哆嗦嗦道:「回......回二奶奶......我......们...
...是表姐妹......我......叫......陶秀春......她......叫......陶圆春......」
我问:「秀春,当初围挡内对我使『正反双拍』的可是你?」
秀春哆嗦回:「二......二奶奶饶命......」
我又问:「圆春,围挡内我口中塞的淫袜可是你脚上的?」
圆春已无法出声,只是用脸蹭地略作回应。
我再问:「你俩哪里人?如何跟随了忘?细细讲来!」
秀春回:「回二奶奶,我俩原是昆州小黑山陶家堡人,后被流匪洗劫村子,
见我俩还有些姿色便掠走做了压寨夫人,而后又被卖到妓馆中做娼妇。前年,有
个土财主看上我俩,赎身给他做妾,随他还乡时路过黑台子被了忘截去,那土财
主被打死,所带钱款也被抢了。」
我听她娓娓道来,知道也是个苦命的,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道:「若是我留
你二 人性命,做我贴身丫鬟,可愿意?」
她俩先是一愣,随即跪爬匍匐在我脚下喊:「愿意!愿意!我俩愿伺候二奶
奶!求二奶奶收了我俩!」
我用手一指旁边:「若你俩敢有二心!看看那俩!比她们惨上十倍!」
她俩哭:「吓死我们也不敢!二奶奶饶命!」
我抽刀将她俩帮绳割断道:「穿好衣裤!」
她俩得大赦慌忙穿上衣裤规规矩矩站在面前,身子不住颤抖。我心里好笑,
脸上冷道:「从今后,秀春改名『红袖』,圆春改名『红烛』,你二人可记牢? 」
她俩听了纷纷道:「奴婢记牢了!」
我随即带她俩回到主殿,宝芳见了笑:「恭喜妹妹得了两个贴身丫鬟!」
我粉面一红,笑:「还需好好调教。」
宝芳道:「妹妹,尚有俘虏一百五十余,只因围挡内受淫受辱是你与九妹,
故如何处置交由你二人决断。」
想起当初围挡内种种情形,我气贯顶门!恨道:「其一,了忘淫奸我与九妹!
其二,老爷亲征受了重伤!其三,为剿灭慧觉寺咱家士兵死伤颇多!只此三点,
依我意,速将这些俘虏斩首示众!」
九妹等叫了声:「好!」言罢,吩咐各队兵头将所有俘虏五花大绑拉出寺门
外,就在空地上行刑!刹那间,人头滚滚, 鲜血成河!直砍了一碗茶的工夫才处
置完毕。
宝芳又吩咐各路兵头每人带一领士兵从四面撒开缉拿了忘。
寻至傍晚,兵头纷纷回报,未发现了忘踪迹,宝芳只得收兵,以后再慢慢查
找。我又与她商议,今夜暂驻慧觉寺,明早起兵回庄。
商议定,宝芳传令犒赏三军,每位士兵赏银洋二十块,每位兵头赏银洋五十
块,我等众姐妹各赏碎金一斗。而后吩咐打开粮库,开设宴席,犒劳全军!其余
战利,包括粮食、腊肉、鸡鸭羊猪等均打包登记在册一并带走。
众将士得到赏赐,欢天喜地,由众兵头带领着大喊:「谢各位姨奶奶赏!谢
各位姨奶奶赏!......」
定更后。
我率凤队在寺前扎营,九妹率队于左,囡缘于右,士兵们轮流警戒以防偷袭。
宝芳则带剩下姐妹驻扎寺里。
刚刚席间饮了些酒,只觉粉面发烫,我走出帐外,但见一轮明月当空,四下
士兵喝号口令,穿梭巡视, 清风习习,三分微醺。
略呆了片刻,只听背后红袖轻柔道:「二奶奶当心着凉......」说着,一件披
风落在肩头,她转到我面前伸出玉手将带子系紧。借着 月色,只见她峨眉淡扫,
一点红唇,双双美目,粉面含羞。
「二奶奶请用茶......」身旁红烛端来茶盏,我接过,只见她美目含情,葱葱
玉指,皮肤白皙。
心起波澜,微微品茶,我问:「你二人可知我为何留你们性命又收为贴身丫
鬟?」
她俩微微摇头。我道:「实话讲,我是看重你俩姿色......」
她们听了将头低下,细声道:「二奶奶 错爱......奴婢荣幸之至......」
我扭身回帐,她俩在后紧紧跟随。
大帐内,头上吊着宫灯,地上铺着羊皮,羊皮上又铺着锦缎被褥,踩上去柔
软无比。帐口有椅子,我坐下,红袖跪在面前轻轻脱掉军靴,红烛则帮我宽衣。
衣裤除去,展露玉体走到中央半躺半坐,她俩过来帮我盖好被子,带着三分醉意,
我看着她俩轻声吩咐:「还愣着作甚?快脱去衣裤过来陪我。」
她俩怯怯应了声:「诺......」纷纷脱光,只穿着一件大红色绣花兜兜,迈着
碎步来到面前一左一右钻入被窝。
灯下观美,更觉美艳,心生喜欢怜爱,我问:「你俩可知二奶奶我常被男子
淫奸?」
红烛听了点头:「不瞒二奶奶,我们也常如此。了忘在时,也不仅是他淫,
常把我俩当作奖励犒赏士兵。」
我点头道:「确如此,像是咱们这等姿色女子,在乱世中随波逐流,不过是
强权 玩物,故,咱们应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红袖听了问:「二奶奶,该如何『抱团取暖,互相慰藉』?」
我眼色朦胧,看着她笑:「同被而卧,肌肤相亲......」说罢,伸手搂过口口
相对,舌头缠绵,互相吸吮,她开始时还有所推拒,但片刻便软绵入怀任由亲吻。
「嗯......」她轻哼。
忽然,一双玉手伸过,紧紧抱住我,红烛耳边低语道:「二奶奶疼我......」
我忙伸手将她入怀,三张粉面凑在一处,香舌乱吐缠绵不已。
片刻,三人胯下肉户都现蜜水,我们将手伸入被褥内互相摸搓。
「嗯......哦......嗯......嗯......」抚摸多时,身体 缠绕,我悄声问:「你俩可
会『蹭腚之乐』?」
红烛摇头道:「二奶奶教我,不仅不会,且闻所未闻。」
我笑:「这原是咱们女子间的秘戏。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只
有丫鬟婆子,随年龄增长直至成熟,便有做淫之意,这也是天性使然。此时若得
男子则正好解围,怕就怕不随人意,无法之下只用那贴身丫鬟,亲嘴、摸乳、舔
户、唆肛,而后粉腚互相摩擦,性起时户对户嘴,两口相贴不断蹭摩......此便是
『蹭腚之乐』。」
红烛粉面通红,娇羞道:「二奶奶说得好淫......只恐我俩粗手粗脚做不来
......」
我将手从她兜兜内伸入,揉捏玉乳拨玩乳头道:「若得粗鲁些才更好!此处
又无男子,咱们娘们儿间更应放浪做欢......」
红袖在旁轻声道:「二奶奶只管使唤我俩便是......一切任凭发落......」
我只觉身体发烫,索性撩开被褥展露玉体,双腿分开高拳道:「红袖为我唆
肛......红烛舔户......」
她俩娇滴滴应了声:「是......」起身来至胯下,张口吐舌不停动作。
我心里欢喜,户中蜜水长流,吩咐道:「蜜水珍贵,你俩可争相舔食......」
她俩应了声,争抢着轮番舔舐,将蜜水卷入咽下。
我只觉小腹发热,似要排气,忙对红袖道:「速用嘴堵住肛眼,我自赏你一
股香气......」
她听了忙轻移向下,小嘴盖住不停用舌尖钻探,片刻,腹中一股热气徐徐放
出,她不停吞咽。
红烛向我撒娇道:「二奶奶不能偏爱,我也要!」
我笑:「赏了她自然不能少了你,你俩互换便好。」随即,又排出一股赏给
红烛。
淫性大动,我翻身起来命她俩背对着翘起粉臀,先趴在红烛背后,玉乳压着
她后背,双手揉捏她双乳,下体肉户在她臀尖上不停摩擦,随后又户嘴对户嘴行
那蹭腚之乐。蹭了红烛又蹭红袖,三人互相 缠绕滚成一团。只听大帐内轻声浅笑
低低呻咛不断。
直戏耍到二更天,这才温存片刻,搂抱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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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回:十一、论功行(性)赏(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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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听不远处「啪!啪!......」枪响!
红袖、红烛惊醒,忙尖叫着往我怀里钻。
我亦醒来,精神一振!忙道:「不要惊慌!」言罢,推开她俩起身穿好衣裤
戴上青纱,手持短枪冲到帐外。
外面献州、大勋各领一队将主帐包围以作护卫,见我出来忙单腿跪地道:
「二奶奶!我们正在巡视,听东北方枪响......」
此时天色已亮,我遥望东北方向,正是九妹驻扎处,刚要命人过去探查,一
匹快马冲到面前,马上士兵躬身道:「禀二奶奶!方才巡查时发现几个漏网黑衣
散兵,已被击毙!」
我听了放心,挥挥手让他自去,这才反身回帐。
穿戴整齐,带着红烛、红袖进寺,宝芳众姐妹也已起来,见了我笑:「妹妹
昨儿夜里睡得可好?」
我红着粉面轻笑:「尚可。」
宝芳传令用早饭,然后启程回庄,临别时叫过悟法给他留下两箱银洋半斗碎
金,命他好好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大军启程,一路上众姐妹有说有笑,行至傍晚,来到庄前。
早有人提前回庄报捷,只见东庄门大开,老爷带着念恩亲自出庄迎接!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 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奶奶威武!」
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精神抖擞!
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
寺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
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
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
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
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
我俩同时应:「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
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入库金沙
抽出一成作为你二人月奉!」
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
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
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入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
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
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
老爷略沉咛,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
......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
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
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
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 、
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赏金条二十根!
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
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
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入可观!
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
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
下......」
老爷听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
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
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
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股后再行封赏!」
她们四个谢恩。老爷道:「今日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
我与你们庆贺!」
我们齐声:「谢老爷恩!」
众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人道:「今得
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
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贺:「给二奶奶道喜!」
我点头:「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人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俩磕头:「谢二奶奶赏!」
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
是你们居所,每日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
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奶奶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
她俩忙谢:「谢二奶奶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日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
悟!」
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奶奶可当真?」
我点头:「岂能有假,咱们杨家女将声名远播,谁人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
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
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奶奶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
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
亦是好枪!你俩一人一支先收好。」
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
今 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人,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
酒,今日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女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
求之崖州管代也指日可待!」
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人家之功!
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主
尽忠!」
老爷听了点头,刚要开口。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
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
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
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
人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
喊什么『姨奶奶威武!』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奶奶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您
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
实属无能!......」
「住口!」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人
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
又有哪个敢认?」
九妹性情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
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人自恃恩宠!功高
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
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
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
不如略施惩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老爷眉头紧锁打断,略沉咛,道:「念恩想是喝醉
了......尽说些胡话......你退下吧......这里无需伺候......」
他还要再说,老爷瞪眼斥:「退下!」
念恩不敢不听,环视我们,目光充满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庆,却被念恩搅乱气氛,院中安静,众人默不作声,老爷连饮,突然
放下酒杯冷冷问:「刚才念恩所讲......你们有无此意?」
我们赶忙跪下高喊:「贱妾等绝无此意!老爷勿信念恩之言!」
宝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杨家大恩!视老太爷、老爷为主人!报恩尽忠乃份
内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爷明察!......」言罢,轻轻抽泣掉下泪珠。
我们亦心中委屈,纷纷流泪。
许久,老爷轻轻叹气道:「算了......你们都起来吧......」
我们这才起身落座。
他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自斟自饮一连三杯。他原本不胜酒力,已是三分醉,
又连饮三杯,便有 七分醉意。
只见他面红耳赤道:「......今夜论功行赏......我亦想观淫......宝芳速去准备
......召数十仆人佣工来!......」
宝芳听了左右为难,略沉咛:「老爷......这......」
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听话!莫非你等真是功高盖主!串通一气架空
我?!」
宝芳忙道:「贱妾不敢!这就去准备!」说罢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各院丫鬟婆子进来,怀里抱着锦缎被褥铺在院中,她们下去,又有
几十名精壮仆从佣工在院中候命。这些男子做这等事也非一两次,故而个个面带
喜色,兴奋之极。
准备妥当,宝芳跪在面前请示:「请老爷示下,贱妾做淫人头数?」
他醉意朦胧道:「......宝芳、美娘功劳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
婉宁......每人予四男!......其余......每人予三男!......即刻做来......我观!」
宝芳无奈,应了声,随即对我们道:「遵老爷口谕!我等即刻做淫!」
我们齐齐应:「诺!」言罢,纷纷宽衣解带赤裸身体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宝芳算好人头,打发掉多余的,对那些仆从佣工道:「你等速脱去衣裤!」
那些男子听了,边小声说笑边除去衣服,人人胯下宝根微微翘起。
宝芳领五人来到我面前道:「速淫之!」又领四人来在九妹面前道:「速淫
之!」如此分配人头,最后自领五人上了被褥道:「速淫我!」言罢,仰面躺下 ,
玉腿分开拳起,那几个男子如恶狼般扑上去,抢着位置,有的跪在双腿间淫户,
有的跨在粉面上淫口,有的将宝根塞入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乳,有的则用手指寻
到肛眼抠入不停挖。
我这边,对面前五个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队,我自弯腰抬腚,让你们从
后淫奸,一人事毕换另一人。」言罢,我扭过身背对他们,玉腿张开,弯腰双手
撑地献出二户。那五个男子排成一队,第一个上来先用宝冠寻到户门蹭出蜜水才
徐徐顶入,而后双手定住粉臀用力抽送。
「啊!......哦!......噢!......嗯!......」顿时院内乱成一片。
我们八个或跪或站,或躺或撅,随男子抽送身体乱晃,玉乳乱甩,玉足乱摆。
平素老爷观淫,常赤身露体,待龙阳兴动则下场与那些男子一起淫奸。反观
今日,他只冷冷看着,自斟自饮吃酒吃菜,毫无兴动之意!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毕,只剩我与宝芳,但身上男子也仅一二,
眼下便要吐精。
正这时,老爷忽道:「观淫后,我还想看杀人,九妹等将那些事毕男子尽皆
处死!」
他的话便是口谕,九妹众人不敢不听,忙一个个起身直扑过去,各自施展近
身搏击之术,锁喉、开顶、断脖、捶心......下手快如闪电,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
纷纷送命!
刚刚还是旖旎场面瞬间便换成修罗道场!只听院中惨嚎声不断!
我身后还有一男子正在动作,也不等他事毕,突然扭身转至其背后,单手抓
住脖颈,另手攥紧拳头对准后脑狠击,只四五下便让他交代。
再看宝芳,玉腿盘住那男子后腰,双手左右挂风,重重击打在双耳上,那男
子惨叫,刚呼出半声,宝芳顺手扣住他喉结一拧,「咔吧」将喉咙碾碎。
片刻处置完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刚要开口。突然!「咚!咚!咚!......」
鼓声如爆豆响起,不多时院外大乱,有人高喊:「二爷冠甲回来了!......」
老爷闻听一愣!
《第二部结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