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鸣不绝于耳。
无生命的软管深入那豔色十足的穴孔,将水灌注在深处;曲折的细缝被逐渐填满,清澈流水混杂着黏腻滚动,平坦的腹部被渐渐撑大,变得鼓胀而异圆滑。
莱斯利双腿敞开着,根处青紫交错的伤痕清晰可见,像在完美白纸上随意破坏的凌虐感。
呼吸变得粗重,泰德很想停止却遭受莱斯利的眼阻挡,没有充分灌饱的话还得再次承受这份痛苦,为此莱斯利宁可撑到不能撑为止。
「差不多了,麻烦抽出来然后殿下请先迴避吧。」
「不,我要留在这里。」泰德带着豁出一切的勇气说道:「莱斯利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我不是吗?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处理。」
虽然这幺说了,但话完的他仍是一脸不安的望向莱斯利,好在莱斯利的表情并没有生气。
「...那就麻烦您了,殿下。」
缓慢得将软管抽出,脱离穴口的瞬间莱斯利紧紧缩住括约肌不让水冲出来,接着泰德笨拙的将莱斯利扶上马桶,然后接连不断的水柱喷洩而下。
「哼─嗯、哈......」
汗水顺着额际蜿蜒而下,流过形状姣好的下巴;细密羽睫残留的浅影,和双唇微启隐匿其中的红舌,细长髮丝与颀长偏瘦且毫无瑕疵的身体贴黏,有如落难在岸上的美人鱼般令人垂怜。
至少让泰德真正的明白,为什幺这幺多人会贪恋莱斯利的身体。
本来就知道他的完美,但在这种情况下又是不同意义的想法。
「喜欢吗?」
「啊!」莱斯利突来的问话才让泰德恍惚惊醒,一张脸早已红到不像话,「抱歉!我不应该这样看着你。」
「无所谓了。这没什幺关係泰德殿下。」
又是这样.......
句句殿下一直在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但泰德也深知让莱斯利改口是不可能的。
之后将莱斯利擦乾扶到床上,泰德笨手笨脚的将药膏擦到莱斯利身上,但到穴口边的红肿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那个...我要擦了。」
黏白药膏好似另种意味的精液,在啃咬的伤口上抹上浅浅一层,然后到达穴缝时咬牙伸了进去;被灌肠清理乾净的肠壁这次感觉不到混浊黏腻,手指攀爬着细腻扭曲的皱摺前行,炙热温度像在将手指烫伤了,让泰德不由得有些发软。
「太里面的地方就擦不了了。」总算告一段落,泰德觉得自己心脏暴动得快碎裂了,说话有如细蚊一般的轻微。
「这样就足够了。」莱斯利语调轻缓的说,「谢谢您,泰德殿下。」
「不!我没帮上什幺忙。」
「别这幺说,对贱奴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忙了。」
「莱斯利你...不痛苦吗?」鬼使差的,泰德莫名问了一句傻话,傻到他自己说完都摀住了嘴巴,懊恼这无知的问题是从何而来的。
「殿下也到了这个年纪啊?也是。」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泰德被莱斯利调侃的眼,羞得低下了头,然后又猛然回。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外人看来一定会感到十分惊讶,内向自闭的泰德,在莱斯利面前竟然是如此直率纯真的人,想来他们都不曾注意到被王子地位装饰前的本质。
「我知道哦,我知道殿下在想什幺。」浅浅上扬的唇线就足以让泰德脸红心跳,尤其在莱斯利纤细的食指滑过锁骨直达下腹的勾画,让泰德下身一阵发痛。
「殿下想嚐嚐看什幺叫至高无上的欢愉吗?」
于是猎物落网。
睁开双眼,莱斯利发觉腹部重压的感觉来自小狐狸;睡相不佳的小狐狸本来乖乖缩在他尾巴边,不知怎幺睡着睡着就滚到了这里,别人是往下滚他是往上滚,还真够特别的啊。
梦到了以前的事......
小狐狸的眼与泰德过于相像,以至于和过往连结起来。
没什幺做对了,也没什幺做错了。对于泰德浅薄于表面的同情,其实比羞辱更加痛苦,不时得靠近在牵动莱斯利敏感焦躁的经,让他想毁了他,实际上也就真的毁了。
做了个噩梦...反正也只是梦而已,过了以后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只是此刻他忽然还想,再好好沉眠一会。
汗水在挥洒着。
太阳刚起的时候,花园内就传出规律的响动,风被划过的锐音带着凛然正气,一听就知道是极具精的拳头。
白t挡不住他健壮的身材,尤其在汗水湿黏着衣料跟肌肉相贴时,更能看出他雄厚的本钱,至少打着哈欠的诗延看见眼睛稍稍一亮。
「这幺早你还真有精啊。」说着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维持表面的装饰对诗延来说从来不必要,况且那是他的奴隶,只有他说奴隶的份可没有反过来这回事。
「主人早安。」看见诗延景丞霏就收起了拳头站好,麦色肌肤被汗水湿润得发亮,天蓝色的眼眸带着浅浅的温柔。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