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但景丞霏还是乖乖将手伸给诗延。
宽大有劲的手,不可避免有几条青筋浮在上头,不过那只是增添他男子气概,完全没有扣分的成分。
「那个...主人?」
疑惑于诗延的观察,对他来说手就是手,胡思乱想得反而紧张诗延是不是不满意他了!毕竟他没有加德那样俊秀精明,也没有莱斯利那种艳丽无双,跟他两比起来他还真是过于粗糙了。
虽然显然他想得太多了,因为诗延忽然舔了他的手。
「真鹹啊。」
手指猛地被柔软的舌触碰,吓得后缩一下,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因为都是汗的关係。」
说完就觉得失败,他到底在说什幺啊?本来在巡逻队中就是最嘴笨的一个,平时就没什幺机会能跟诗延两人单独对话,结果自己又将气氛搞成这样,忍不住就陷入自我厌恶的思绪当中。
「在想什幺?」诗延目光慵懒得往上挑,已经明白自己喜欢诗延的景丞霏,完全挨不住这一击,好在麦色多少遮住了红晕才没有丢脸。
「...主人喜欢我吗?」
还是决定豁出去问了,心事要是积压在深层,他会一直挂念而无法专心;与其等着被受影响,还不如直接了当的脱口而出。
「当然,不喜欢我干嘛把你带回来?当我很闲啊?」
其实确实很闲,不过当时景丞霏合他胃口这事并不虚假,他看人的目光可是很挑剔,不爱的宁愿一个都不带回来。
「我...很喜欢主人。」迟疑着、犹豫着,但最后还是全数坦白。
他并不是怀疑自己对诗延的心情,而是恐惧着回应是理想之外的现实。
「乖。」
按住他的后脑杓与之亲吻,细腻而温柔的,如棉糖蓬鬆的清浅,不够浓烈但足够让人回味了。
「是我的自然不会轻易放手,我明白你的觉悟。」
说着却没有回答关于爱的话题,这方面的事,诗延是连哄骗都不屑的。
主人与奴隶的关係是恆久不变的,谈论那些又有什幺意义呢?互相渴求着,这不就够了?
「想想我们也很久没做了吧?」很快将话题从温情转到情色的位置,这样的变动诗延从来不脸红,「既然这样就在这里玩吧!反正我还没有在花园做过。」
「这里?可是、会有人──」
「有人那跟我有什幺关係?这里有你反对的权利吗?」恶劣性格又从土壤冒了出来,是说从来就没有缩回过。
「没有。」景丞霏轻轻闭眼又睁开,慌乱的思绪跟着稳定下来。
「那就把衣服脱了吧,全部。」
接下来就是场缓慢步调的脱衣舞,阳光舔食着那副年轻迷人的身体,块状分明的肌理有如堆叠排列的岩石,性感而强壮;充满绿意蓝天下的景緻中,壮男脱去身上的束缚,貌似像自然夸耀他的身体,实际上却只是让主人赏玩的娱乐罢了。
「我脱好了,主人。」
景丞霏比诗延的身高高上两公分,此刻微低头做卑微恭敬的姿态,配合那灿烂如阳的髮色,宛如一头乖巧等待指令的黄金猎犬。
「现在蹲下双腿打开,对!就是这样。然后自慰给我看。」
明白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让诗延回心转意,景丞霏就认命的做了,那样的姿势即使穿着衣服也过份的性感,何况这全裸的模样。他先将手伸进嘴里湿润,再一手握住粗壮的男根,另手则是往后沿着臀缝探索那紧闭的秘孔;口水将茎柱沾染得潮湿滑腻,在雄伟肉柱上增添耀目的水光,后方手指轻轻搓揉着皱褶,让害羞的它逐渐为他打开。
「哼...嗯......」
浅浅的呻吟,散落在蝶蜂纷飞的花园间,紫斑蝶并不明白人类淫邪的作为,扇着轻巧的翅膀停留在景丞霏的肩膀上;景丞霏稍看了一眼并不予理会,身体逐渐适应手带来的刺激,他开始加大了动作,手指的一节已经深入紧緻的内里了。
「啊哈...嗯...啊啊.......」
景丞霏的呻吟总是直白的反应,他也学不会讨好人的爱语,仍而诗延并不嫌弃,反而觉得那挺有趣的;他不像有些主人会去改变奴隶的个性,只为了迎合自己所有爱好,他比较偏向寻找看对眼的,然后让他任其发展。
手指合拢上下的撸动狰狞的茎身,景丞霏的硕大惊人,是谁都会一见倾倒的巨大,饥渴的人大概一看到就恨不得坐上去好好把自己操一操。
身为攻受皆可的诗延倒没有这种状况,反正只要舒服该怎幺来就怎幺来,他并不特别排斥,他反感的是世人对双性稀讚叹的目光。
内里也逐渐被手指撑开了,后穴吃进了两根手指,透明肠液根手指被带了些出来,将跨间弄得一片泥泞。
「哈...主、人...请让我射精......」
勃发渴望得一跳一跳的,景丞霏想让手指停下刺激,但又碍于诗延的命令不能停止,只好请求另一条解决办法,可那结果当然是......
「不行。」
黑曜石的眼眸透着猫玩出兴味的色。
「把它握紧,别射出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