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将应昀抱起,两人对面跪坐相交。上边是环颈热吻,口舌勾连,啧啧有声。下面是被干破的小嫩穴滋滋乱叫,淫汁四溅,湿透臀下鸳枕。应昀高声哀鸣,两条雪白的大腿张着踢蹬,求告不断:“……凌霄哥哥……凌霄哥哥……放昀儿下来……啊啊啊……”
凌霄随手捻起那颗鸿雁部进贡的宝珠,略抬起应昀腰身抽出湿淋淋的阳根,将珠子塞入花径内,复又将蕈头顶住入口,又疾又猛地一干到底,把那颗宝珠直直撞进膛内尽头。应昀被凌霄阳根熨烫得灼热难当的小穴里突然吃进冰冷的一大颗珠子,蓦地又拼命夹紧了。凌霄侧抱着应昀又狂肏了良久,弄得怀里的人只有厉声惨叫的份儿,连一句清楚的话也说不好,只疯了似地哭叫:“放开……呀啊……后面……从后……啊啊……放……”
凌霄只顾埋头肏穴,一次次将宝珠顶入膛底窄小难入的孔道前,将那稚器中最敏感的死穴玩得一塌糊涂,甚至有几次还差点失了控地把那鸽子卵大的宝珠顶得有一小半都钻入了膛底的小孔中,只在最后关头才勉强克制着退回来了。应昀胸膛起伏剧震,眼白上仰着翻起,喉咙中竟咯咯作声,几乎要窒息气绝。凌霄叹息一声,将阳根后退一大半,暂停了动作抚摸着应昀后背替他顺气:“哥哥今日还不会进那里去。要到咱们洞房花烛夜,夫君才会插到昀儿那里面播撒雨露,让你能够为哥哥孕育子嗣。待昀儿过了今年身子长成,那里也就要习惯着承欢了,到时候先让骥风替你调养身子,以免会不慎落下伤来。”
其实凌霄还存了死心,并未将真话说尽,深恐又吓着了好不容易有些接受了交媾欢爱的应昀。其实孕育子嗣的雌穴要被阳根插透灌溉,滋味比之后穴破身承欢要更加辛苦难忍百倍,通常娶了有雌儿的新郎家里在洞房之夜都要先用喜绳紧紧束缚住人再行房事,直至那雌儿内穴被干熟透了才不再拘绑着。应昀的新婚之夜绝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如常被肏肏穴就能轻松过去了的,凌霄却不想先用这种事去惹他烦忧畏惧,就待应昀先开开心心地渡过成亲前这月余辰光。
应昀全然不懂得凌霄那番话的意思。他好容易得了片刻缓和,气息奄奄地喘了半晌才软绵绵地哀求道:“求……求夫君放昀儿下来……从背后肏穴……昀儿受不住了……实在忍不住……那个要出来了……”原来他身子还未完全成熟,出不了阳精,行事到巅峰极乐之处后膀胱中的体液便要从青芽中失禁喷出,次次都是如此,直教应昀羞愤欲死,从不敢抬眼去看事后进到寝房中收拾善后的宫人。
凌霄爱怜地搂紧了他,巨硕的阳根仍不停歇地插在应昀穴中翻搅,笑他道:“只有这条不许。从背后肏就看不到昀儿的脸了……哥哥要吻着你射进去……乖乖,就都尿在哥哥身上罢。你是我毕生挚爱之人,夫君也是你此生最亲近的人了,有什幺好害羞的?能肏得昀儿尿床,也是咱们夫妇的闺中之趣啊……昀儿别强忍了,让自己舒服尽兴了才好。”
应昀整个身子剧颤,绚丽如宝石般的盈盈碧眼中泪珠不断滚落而下。开始他还不死心地连连哀求,拼命似地缩紧下腹强忍尿意,可渐渐地,随着凌霄越插越凶悍,终究还是抵抗不住,湿润的蕈头也一滴滴如泪珠般滚落下断断续续的液体。直至又过良久,凌霄痛痛快快地登上极乐顶峰,将元精满满倾泻在应昀体内,见他还垂死挣扎不肯丢脸,便嗤笑着用指甲轻轻在应昀囊袋下细嫩的肌肤处一掐。
“啊啊啊——————呀啊——————”
应昀痛哭失声,高高硬挺起的青芽猛烈地弹动了数次,一股水柱冲出蕈头上的小孔激射出来,又热又急地打湿了凌霄胸腹与身下的床褥枕被。凌霄肏弄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那里又含羞强忍许久,已经积蓄了不少,这一倾泻出来竟断断续续喷了好几次。等抖抖瑟瑟的青芽都软垂下来,那尿孔中还在滴滴答答地漏出,模样实在可怜。
凌霄丝毫不在意被他喷了一身尿液,接着又将两眼失的应昀放倒在床上再肏了一回,灌得他腹中饱胀,满满地都是晃荡的精液。他只怕要得太多了又让应昀不支昏厥,这才停了需索,小心翼翼地抽动阳根退出红肿的后穴,又取了玉匕塞住穴口,便唤人来收拾善后。
应昀被宫人扶起来盥洗,昏昏沉沉地沐浴更衣,又被搀扶到侧殿中送入凌霄怀里,被他慢慢喂完了一小碗补养身子的汤药,精这才缓缓地回复过来。凌霄抱他坐在窗前,十分爱怜地轻轻抚摸着应昀鼓胀的小腹问:“昀儿觉得如何,那珠子有用幺?”
“……倒还不错。”应昀微红着脸喃喃道,“只是有些撑得难受……夫君……既然真正有用,便不必一直在里面含着了罢?还是将那珠子取出来植入丹田下吧。”
那颗鸿雁部进贡的宝珠盘桓所在之处,果真是如凌霄所言,温凉自适不假。应昀膛内饱含着摄日鬼面猇极阳至烈的元精,然而腹中只有些自然而然的撑胀,并不像以往那般需要百般抵死忍捱五脏肺腑都犹如被沸铁浆汁烙烫的痛苦。
凌霄连忙安抚道:“好好,这两日也先不动你了,待昀儿休养足了精便立刻办这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