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崇宴看不懂,也懒得去研究。他只是拿起勺子,重新舀了一勺粥,然后用勺子椭圆的头部,捅进了玉奴的阴穴里。
玉奴一瞬间眉毛皱得倒了起来,露出苦闷的色,嘴唇紧紧咬住了。
崇宴将勺子又捅深了些,转动着勺柄,确保肉粥一定能灌进玉奴体内。
“你要多吃一些。”崇宴又捅入一勺,“本宫不喜欢奸尸。”
玉奴闭上了眼睛。或许是痛得狠了,眼角渐渐有泪水沁出来。
除了进食,连如厕,玉奴也不能自主了。
每到固定时刻,崇宴就会按压着他的小腹,用手握住他残缺的性具揉捏,催促他便溺。
玉奴若是便不出来,崇宴甚至会弯下腰,用嘴含住他的下面舔咬吸吮,像是一定要迫那里吐出什幺来。
尿液自然不是这样含出来的,至于别的,比如精水,那就更加不可能了。
玉奴那物已经是无用了的,就算崇宴再怎样含弄,到底只是有些发胀,最多吐出几丝透明的水来。
此时,崇宴便会用指腹摩挲着他那缺了头部,顶端平整的性具,懊恼道:“当真是年少不知事。好端端的,怎幺便让你做了阉人。”
玉奴只闭着眼睛。
但崇宴的苦心终于没有白费,终于有一次他含住玉奴的性具,同时用手去插玉奴的前后两个穴,玉奴抽搐着,阴穴高潮之后,紧接着,便尿在了他的口里。
玉奴没有关注崇宴是吞下去了,还是吐了出来,他高潮次数太多,已经近于晕厥。
夜里崇宴依然插在他身体里,双手握住他的两乳,两腿纠缠上来,缠住他的腰。
两人以这样亲密的姿态入睡,却一个梦也没有做过。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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