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这是怎幺了,可是做了春梦幺?”
对方鲜有如此主动引诱的时候,崇宴难免心中热切,忍不住逗他,不料得到,对方看着他,却是点一点头,嗯了一声。
“梦里全是阿宴。”他说,声音柔软,眼睛温润,“阿宴,疼疼我。”
崇宴要克制很大的力气,才能疼疼他,而不是让他疼。
崇宴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嘴唇,勉强着不要太用力,用牙齿咬着他的唇瓣。
“要夫君怎幺疼疼你,嗯?”
身下的人看着他,伸出手环住他的颈项,被咬住的嘴唇,发出模糊而潮湿的声音:“想被夫君摸,想被夫君舔,还想被夫君肏进来……”然后,再为你怀上一个孩子。
崇宴呼吸有一刻是滞住了,他盯着身下的人,对方看着他的眼里,羞耻和自尊,此刻全然被敛去似的,只余满是温柔的渴盼。
心中滚烫,连指尖都发起热似的,下颌不由得绷很紧,崇宴无声地剧烈喘息,只是这样,已经快要忍耐不住喷薄而来的情欲了。
床边的奏章洒了一地,崇宴从被子里钻进去,压在阿礼的身上,阿礼紧紧抱住他,自己蹬了下裤,光裸的双腿纠缠着贴上他,用潮湿的下体去蹭他的下腹。
“阿宴……”他又缠绵地唤他名字了,亲吻他的下巴和脖子,有种渴久的急切似的。
崇宴一边回吻他,一边将两人剥得精光,赤裸光洁的身体被他揉在怀里,两人全然相贴,竟如一体一般。
被进入的一刻,真如灵肉相交,灵魂里发出喜悦的颤抖,细细地鸣泣。
末梢的每寸经都在颤栗,灼热的律动让人忍不住眼角溢出泪珠,嘴唇里发出沙哑的呻吟。
汗珠从崇宴的眉心上滴落下来,他咬紧牙齿,下巴绷紧,一言不发,脸上的情几乎有些扭曲了,只动作越发沉重,越发快地,将自己送入身下人的身体里。
阿礼紧紧攀附住崇宴的肩背,被顶得手脚虚软了,还是起伏着腰部,收缩着穴口,将自己和对方嵌合得更深,毫无缝隙。
简直想将自己塞入对方的身体里似的,几近是有一种奋不顾身了。
相连处有种要烫化了的感觉,崇宴的动作越来越快,体内的东西越发地坚硬滚烫。
“阿……宴……”说话都难以为继了,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射……射进来……”
射进来,让他再怀上一个孩子。
他用力地缩紧屁股,企图将对方锁在自己身体里面,将千千万的子孙精绞出来。
崇宴差些就被夹得泄出来了。
他的额上迸出青筋,因为压抑克制,脸上的色都有些发青了,但他仍是从那处缠绵紧致的小穴里,一步步地,缓慢而坚定地,退了出来。
龟头噗地一声,与那张红肿的小唇分离开了,紧接着,崇宴就伏倒在阿礼身上,身体抽搐着,在阿礼的腹部上,射了大片。
阿礼张着眼睛,感到腹部上微微的热度,那种热度让他感到了烫一般,他脸上显出了痛的色,微微闭上眼睛。
他感到自己差不多已经明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