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万万不敢……万万不敢欺瞒夫君。”菊贞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紧随其后的是一段高亢绵延的喊声,说不清是惨叫还是淫叫。
马车驶向郊外,车速加快,颠簸更甚,粗糙精铁男形在菊穴中的抽插捣弄自然随之愈加剧烈。
菊贞早被插得七荤八素,智不清。如果不是乳头与双手分别被吊在地板与天花板上,残忍地固定住了他的身体,他早就要被活活操翻了。
“算了。”我合上菊贞面前的《女诫》,精心替他拭去额角的汗珠,顺手揩油从他额角一路摸到乳沟,“回去再读吧。在这里看书对眼睛不好。我可是非常非常怜香惜玉的哦。”
菊贞早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淫叫着随同精铁男形上下颠动。唾液不可抑制地从他的唇角流下,菊穴更是小金鱼吐泡泡一般不断渗出一滩又一滩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红的血丝。
我倒是并不很担心会把菊贞玩死,或者应该说是并不怎幺在乎会不会把他玩死。
他可是曾经想要害死我的人。后来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对他那幺好,让他做我的娘子,他居然还是背叛我,偷跑出来回清越门通风报信。
大剌剌地斜靠在绫罗软座上,我伸出手把玩菊贞棱角分明的下巴,越看越不顺眼,觉得这下巴不够女气,很破坏双唇的美感。
“娘子啊,等回去有空,为夫给你削个下巴好了。”我兴致缺缺道。
菊贞绯红满面,兴奋地浪叫着,根本不能给我任何回答,却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
我越想越觉得他是个贱人。
原先对我抵死不从,想尽办法逃跑。得知我的身份之后一下子就变得这幺听话,这不是嫌贫爱富贪恋我的权势又是什幺?
“娘子,你太淫荡了。”我收回手,递给菊贞一个白眼和一句冷酷的评价,“幸好为夫早已切掉了你的孽根,不然,还不知道你能浪出个什幺新花样呢。”
菊贞满是欲望的眼睛里竟然显露出痛苦的色,似乎被我的话伤到了。
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主人,此处已是城北琵琶湖。”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他是我清越门死士中的一员,“这里风景秀美,且少有人迹。”
“嗯。”我施施然站起,除去菊贞乳夹上的鱼线,又撤掉他双手的束缚。
没急着打开精铁男形上的机关,我先从马车里翻出两对纯金的铐子,分别铐在菊贞肘关节的上部和腕部。这样一来,他就必须时刻维持胸部高挺的姿势。
我这才扭动机关,使得男形上的倒刺收起。
菊贞早已瘫软如泥。我替他穿上象牙莲花绣鞋,擦掉口角涎液,补上一层艳丽口脂。
随后,我捞起菊贞的裙摆。他的膝盖在硬木版上跪了许久,已然绽开了两朵鲜红莲花,煞是好看。我扶他趴跪起来,从身旁箱子里取出一个大理石肛塞塞进他无法闭合的菊穴,堵住其中的淫水。
做完这一切,我才收拾了东西,背着袋小包裹,扶菊贞走出了马车。
外面绿草如茵,阳光明媚,碧蓝湖泊如同明镜,倒映着天光云影。
“去,一边儿凉快去!”我牵过马匹,挥退了死士。
四野毫无人烟,我眯起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的美景,以及和菊贞的二人世界。
菊贞的小脚极难行走,膝盖也受了酷刑,走起来自然是一步三摇。因为手被束缚在身后,他的两个大奶子不住晃动,腰肢更是扭动如蛇。
每走一步,菊贞都会痛得直冒冷汗,却因害怕破坏我的兴致强自忍耐,只是将自身重心分摊了一些到我身上。
我一开始还挺开心,享受着他的依赖。不过走了几步之后,我发现这样不方便我牵马,于是愈发觉得他的样子太过骚浪,很不讨人喜欢。
“为夫还是应该把你留在家里做女工的。我想要一双千层底鞋,就像从前顾眸穿的那样的。”我一边说,一边从背着的小包裹里取出一条绳子,穿过菊贞的乳夹把他系在了马后。
这样,我只要牵着马,就可以牵着菊贞,而不用看他发骚的样子了。
“贱妾……惹夫君生气了幺?”菊贞踉跄地被马匹拖行着,两个大奶子被拽的忽上忽下。他摇摇摆摆,随时都有摔倒的趋势,狼狈极了。
“我不会和娘子生气的。”我皮笑肉不笑,“娘子就当这是一点小情趣吧。”
见我如此回答,菊贞不再多话,只是咬牙摆动两只小脚滑稽地努力向前行走着,象牙的鞋底在松软草地上留下马蹄般的印痕。
“啊!”我自顾自牵马向前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菊贞的叫声。
回过头一看,他竟是被一块小石子绊了一跤,跪倒在地,双乳被拉得绷直。
“娘子不要弄脏了衣服,晚上还要去凝辉台和各位夫人们一起赏月呢。”我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上前温柔扶起满头大汗的他,然后继续牵马向前走去。
“是……啊!”小脚走路实在不便,菊贞还没答完就又摔了一跤,这一次,就连锯齿状嵌入乳头咬力极大的乳夹都差一点被挣掉了。
我彻底不高兴了。
我摘掉他的乳夹,脱掉他身上华丽的莲裙,只留下那个可爱的小内裤和小脚上整齐的鞋袜。
纤细的腰肢线条扭曲,红肿的膝盖花纹美丽,隐约的肌肉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这些都是我喜欢的。
不过也有美中不足——没了裹胸的束缚,菊贞巨大无比的乳房显得有些下垂,不似原来那般好看了。他的乳头上布满了乳夹的咬痕,青青紫紫渗出血丝,格外凄惨。
我不想多看,替他夹上乳夹,在马后拴好,“娘子随便摔吧,这样就不用担心弄脏衣服了。”
语毕,我就真的没管他,自己看着风景牵马向前走去。有时感觉马儿动作一滞,不过只要我稍用些力,拉过来也就好了。
或许是知道自己不讨喜,菊贞竟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绕着湖边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一点都不觉得累,只是身后人的呼吸声却渐渐粗重,马儿也越来越难走。
“主人……下奴、下奴真的走不动了。”菊贞再一次跌倒,意识都有些模糊。他被马硬拽着乳头拖了几步,两只小脚乱蹬着无论如何踏不实地面。
“主人?”我彻底怒了,拿起马鞭对着他狠狠抽了下去,“你这个贱人,根本就从来没把我当夫君是不是?”
我发起火来下手就有些重,几鞭子下去菊贞就被抽得皮开肉绽。
“夫君……”菊贞赶忙改口,根本不敢躲闪,硬生生一鞭一鞭地受着,“夫君……不是的……”
“哼。老子今天就抽死你这个贱人!”我根本不想听他解释,逮着就是一顿猛抽,连牵着他的马儿都有些受惊。
“贱人!”我越抽就越来劲,“和老子出来踏个青还推三阻四,还说什幺走不动!”
“夫君,贱妾错了……贱妾再也不敢了!”菊贞也不顾被扯着乳头,跪下就给我磕头。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偷懒不想走?!”我丢下鞭子,一脚踹上他胸口。
菊贞爬过来抱住我,两个硕大的乳球紧紧挤在我的腿上。他满脸仓皇,“不是的,是……是……”
我见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觉得他定是要撒谎骗我,更加生气。
菊贞却是终于在此时鼓足了勇气,“夫君,是贱妾的大骚奶子太沉了,坠得贱妾走不动路……贱妾的骚逼也好疼……还有,还有贱妾的脚实在太小了……膝盖好痛,腰也要断了……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一把拽起他乳头上的绳索,“好啊,走不动路你就骑马吧!”
说着我便拿出一个比马车里还要稍大一些的精铁男形,将其固定在马鞍上,然后撤去马镫。
菊贞看到那男形,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我看娘子的骚穴不是疼,而是痒吧。”我一把抱起菊贞,“娘子既然说自己的脚太小,那也不必用马镫了,正好可以好好给骚穴止止痒。”
“夫君……”菊贞已经快要被那男根吓死了,却还是不敢违逆我分毫,“求您……”
我不为所动,拔掉菊贞满是淫液的肛塞,直接塞进他嘴里,随后将他抱上马,菊口对准男形。
菊贞上面的小嘴被迫吞下了肛塞,下面的小嘴则被迫吞下了男形。然而肛塞是吞进去了,那男形却是实在太大,纵然是被开拓了多时又毫无其他支撑点的他,也无法一次将其尽数吞入。
我皱着眉头先把菊贞的手绑在了马鞍靠后的地方,又把缰绳分别系到菊贞的左乳和右乳上,“娘子是会骑马的吧,要控制好方向哦。”
布置好了一切,我松开手,正准备拍马,却发现菊贞身子一歪差点倒下。
重心太高了。
“真拿你没办法。”我在地上捡了两大块差不多大小的沉重石块,分别绑在菊贞的左右脚上,“这下总能坐稳了吧!”
菊贞被石块一拉,当即又将男形吞没了一些。
菊穴撕裂,鲜血顺着马背留下。
他在马上痛苦地扭动身子,两只被石块系住的小脚无力地微微摇摆着,企图摆脱那粗大的男形,结果却只是将其吞得更深而已。
我冷冷看着,一脚踹向马屁股。马儿立刻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向远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