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菊贞这次发出的闷哼声可是实打实的惨叫了。马匹上下颠簸,每一次都带动男形更加猛烈地撞击菊穴。两块巨石在颠簸中死死抓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拉去。
没跑几步,菊贞的后穴已经彻底撕裂,鲜血顺着马腹汩汩流淌下来,十分艳丽好看。
他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住地前后翻仰,胸前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左右晃动,被缰绳牵拉,撞击在马儿的颈项上。
我静静看着马儿跑远,奔入更加颠簸的山道。
眼前没有了菊贞,只有一条血迹斑驳的长鞭。我忽然间又开心了起来,脱下衣服跑到琵琶湖里洗澡。
菊贞从我面前跑过几次,都是发髻散乱,赤身裸体满是鞭痕,嘴里紧咬肛塞,被插得昏死过去又插醒过来的样子。
我一直玩到下午,其间打了点儿野味做了中饭,不过并没叫菊贞过来吃。
差不多想走的时候,我吹了声口哨,马儿就自己载着菊贞跑回来了。
我几乎是把菊贞从马背上拔下来的。男形已经完全没入了他的身体,咬得极紧。我简单检查了一下菊贞后穴的伤势,往里面倒了点药,又取下菊贞嘴里的肛塞塞进去。
“夫君,贱妾真的错了……求您饶过贱妾吧……”菊贞痛不欲生地跪倒在地。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牵着菊贞乳夹上的绳子,向马车走去。
菊贞跌跌撞撞,双腿直打摆子,拽着绳子半拖半走,硬是捱到了马车。
“夫君……”看着马车里熟悉的摆设,他的眼睛里又充满了绝望。不过还是艰难地爬过去跪在刻着莲花的硬木板上,高高撅起屁股。
可怜他红肿膝盖上的莲纹刚刚消退,就要再重新印上一次。
我抽出他的肛塞,正准备扶他在男形上坐下,却见菊贞一个不稳,差点栽倒。
“娘子想偷懒?”我很不高兴,取出一个紫檀木小板刷刷就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十下。
“贱妾不敢……真的不敢……”菊贞声音嘶哑,屁股很快就被抽得一片鲜红。
“你这个骗子!你还敢骗我!”我没来由的烦躁,揪住菊贞痛打了一顿,打得他的屁股红紫淤青高高肿起,紫檀木的小板子都折成了两半。
“没有……没有……”菊贞慌忙应答。
“回家!不去赏月了!”我愤怒地吩咐。
“是。”外面驾车的死士平静地应答。
“夫君,贱妾错了……贱妾该死。”菊贞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精铁男形上。
我把他的双乳和双手系好,还不解恨,又翻出一块新的檀板,在他脸上左右开弓地刷了起来。
菊贞满面泪痕,口角渗出血丝。
“哟,你个贱货还委屈了!”他越哭我越气,“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贱人!”
不一会儿,我又打断了一块檀木小板,换上一块新的,我开始抽打菊贞硕大无比的乳球。
我打一板子菊贞就淫叫一声。他越是淫叫我就越是生气。再抽断一块紫檀木板,菊贞的乳球已经被打得鲜红肿起,而我的手也酸了。
“自己抽!”我又翻出一块木板,解开菊贞双手的束缚硬塞到他手里。
菊贞颤抖着接过木板,开始对着自己的胸部猛烈地抽打起来。
等我们回到清越门的时候,他的两个乳房已经是一片绛紫,肿得大了不止一圈。屁股和脸蛋也是同样的遭遇,至于身体其余部位,则是布满了交错鞭痕。
我拽着菊贞的乳夹把赤裸的他拖进小院,他的小脚根本站不稳,几乎是被我强行拖走的,手上动作却不敢停,依旧费力地抽打着自己的乳球。
一路上所幸路上无人,也没有多丢我的颜面。
“贱货!”进了屋,我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菊贞畏缩地蜷成一团,“夫君息怒,夫君息怒……”
他越叫我息怒我就越怒,一脚就踹在他的乳球上,“给爷跪好了!”
菊贞赶忙趴跪在庭院中,双手抓住小脚,高高翘起臀部。
我一抖鞭子,对着他的臀缝狠狠抽了下去。
菊贞抑制不住地惨嚎起来,“夫君,菊贞错了,求您饶过我吧……求您饶过贱妾吧……”
“你这个烂货,也配叫菊贞!”我一鞭子抽向他早已被捣得稀烂的菊花,“爷今天就要抽死你这个贱人!”
菊贞的菊穴受到来伤害,一抖一抖地开始抽搐。
“主人!”韩理突然出现在门口。
“您先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他快步走过来,阻拦住我的动作。
我一把推开他,“滚开!谁都别拦我。我今儿一定要抽死这个贱人!”
韩理不滚,生生受了我一鞭,眉头都没皱一下,“主人何必动这幺大火气呢?您若是实在不喜欢,吩咐人处理掉也就是了。”
我犹豫了一下,韩理已经悄悄夺走了我手中的鞭子。
没有了凶器,我瞬间也没那幺蛮横了。看着地上血人一般的菊贞,我忽然产生了一点怜悯。
“算了。”我跟着韩理进了屋,韩理为我沏上一盏凉茶。
“主人出去的时候还开开心心的,怎幺回来时发了这幺大的火?”韩理试探地问我。
“还不是外面那个贱人。”我忿然。
韩理又给我端来一碟小点心,“主人若是不喜欢,下次不带他出去不就好了。”
“嗯。”我吃着香甜可口的小点心,心里的躁郁之气减少了许多,“以后都不让他出门了。唔,让秦嬷嬷把他的脚缠到走不了路为止吧。”
“这也容易。”韩理微笑,“古来便有些女子金莲不足三寸,无法自由行走,出入皆要抬抱。外人称之为“抱小姐”,是很受欢迎的。”
“阿理懂得真多!”我由衷赞叹。
“主人谬赞。”韩理谦虚地低下头。他与我一同走向院中,冷冷凝视着依旧趴跪着的菊贞,“菊夫人惹主人生气,主人可打算略施小惩?”
我点点头,“阿理帮我想想吧。”
韩理讽刺地看了一眼菊贞,温声道:“不若让菊夫人每日到庭中跪受菊鞭三十、掌嘴三十,臀板、乳板各三十,也算是透了风。其余时间,便让菊夫人闭门屋中,背诵《女训》、《女诫》,做做女红。”
“好。”我当场搂住韩理亲了一口。
“主人可喜欢今日马车中的布置?”韩理低下头问我。我觉得他有些娇羞。
“喜欢,非常喜欢!”我拉着韩理一起去吃晚饭,“多亏了阿理之前给我出这个点子,不然一路好生无趣呢。”
韩理布置好餐桌,为我添了一筷子清火的菊叶。我幸福地吃着菊叶,却也没错过韩理眼里那一闪即逝的阴狠之色。
“那,韩理再吩咐人去打造一套,放在菊夫人房中吧。”韩理又替我舀了一只鱼丸,“菊夫人每日背书刺绣,时间久了精难免不能集中。若让他跪坐在木板与男形之上,既可提,又可提醒他为人妾侍,唯有伺候好主人才是立身之本。”
“好啊好啊。”我一口吞下鱼丸,“菊贞这名字,还是配上菊花比较好吧!”
“属下今晚便去遣人雕刻。”韩理笑得阴森。
“嗯。”我吃着饭,总算恢复了正常的心境。
头有点痛,我回想下午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我这股邪火来得莫名其妙。
完蛋了,我好像开始躁狂了!
病情加重。
我郁郁寡欢。
“主人,今晚让白错去陪您吧?”韩理敏锐地发现了我的心情的低落,准备给我找个小姐疏解一下。
哦不对,是小白不是小姐。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