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一愣,太阿?这把剑该不会就是剑太阿吧。
这可是始皇帝曾经用过的剑,历史悠久,拥有旷世之名,没想到长这样。
随着白禅的喊声,那石像手上的剑突然激射而出,笔直的刺在青铜册前面,入土三分。
江衍:“……”好吧,再诡异的事情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怪的了。
眼睛看向面前的剑,和工布剑一样,也是属于阔剑,剑身上还有黄色的纹路,样式颇为大气。
白禅将青铜册收了起来,拔出太阿剑,递给了帝征,“这可是太阿,戾气特别重,也就借你使使,杀完人还得还回来。”帝征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接过剑挥了挥,“还挺顺手。”白禅嘴角都抽了一下,这小马仔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剑啊。
简直是物蒙尘。
江衍他们取了青铜器就离开了,只留下茅草屋前的女人。
女人继续坐在地上,充满无尽孤寂的哭声传来,日复一日,没有尽头。
江衍不由得问了一句旁边的白禅,“这女人是谁?”白禅随口答了一句,“还能是谁,孟家那群哭丧的呗,特别能哭,当初就是她们家先祖死不要脸的跑去哭,才得了个血咒不用被埋地底,结果现在还给我哔哔,刚才就想一刀捅死她,要不是她还有点用,我能将她老祖宗都从棺材捅出来。”江衍:“……”白禅现在的心思也没在江衍的问题上,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现在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帝征手上的剑,“你倒是做一个盒子将它供起来啊。”就这么随手拿着?你以为这是那些赔钱货啊。
帝征答了一句,“不是用来杀人的吗?”供起来?那还怎么杀人。
白禅:“……”他觉得他马上要忍不住捅死这个人了。
路不是特别好走,所以很快又到了晚上。
白禅看着一副不怎么在意的帝征,默默地开始找木头做盒子。
嘴里还恶狠狠地念叨,“太阿威,反噬不死你。”一整夜都是白禅在那里劈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