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则大叫一声:“你去死吧!”然后一飞冲天,眨眼间就冲到了那个矮个子身边,顺手把他拎起,手一甩,那矮子就撞开了门,自己飞进了屋里。
矮子进了屋,那势头不减,‘咣’一声又撞到了墙上,立刻被摔得七晕八素,昏了过去。
顾全兴见屋里飞进一个人来,先是吓了一跳,又急忙拿绳子把那人绑了个四马倒拴蹄。
剩下的两个人立刻“噢”地一下扑向了龙宇新和山杏,一股强大的气机朝他们压了过来。
杏儿忙接住那个瘦小的黑衣人,两个立刻战在了一处,拳影纷飞,寒气逼人。
龙宇新则和那个高个子的大汉面对面地在距离四五步远都停下不动了,两个人在宁闭气地对望着。
但那寒气,令那几个呆立的人的衣服不停地飞动,像遇到了七八级的大风。
两个人在斗气!龙宇新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他只觉得胸口像压了块大磨盘,身上的七经八脉都在沸腾,像要爆炸,像要冲出身体。
坚持,再坚持!龙宇新身体开始摇晃了!那人也在摇晃,他也不比龙宇新。
可两个人谁也不敢撤力,他们知道,谁先撤,谁就会被另一人乘虚杀死。
山杏也不好过,那黑衣人明显比山杏的武功要高得多,山杏现在只能是勉强支撑,而且已经是几处受伤了。
四个忍者还呆立在那里,似是在观战,又像是在等待冲锋的命令。
突然,龙宇新一口血喷出老远,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那个大汉也嘴边淌出了鲜血,身子摇摇晃晃,脚步已经在移动。
“达达达达达!”突然一梭子微冲子弹飞过来,那大汉因为勉强支撑,已经失去防御能力,所以子弹全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人也就一头扎在了地上,身子痉挛地挣扎了一下,慢慢地伸开了。
“安德列!”那位正把山杏逼得步步后退的黑衣人见大汉倒了下去,顾不得山杏了,一下子扑了过去,抱起那大汉,蹿过围墙,消失了身影。
山杏身子晃了晃,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莉儿忙跑过去,抱住了她,给她度过去真气,护住她的心脉。
千代子把枪一扔,一下子抱住了龙宇新:“宇新哥,你不要紧吧?”“他的功力比我强,我没斗过他!亏了你这一枪了!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龙宇新刚才把力气已经用尽了,现在说起话来还十分吃力,但他还是顽强地推开了千代子,自己擦着嘴边的血迹,慢慢地站了起来。
千代子怪地看着那一个个拉着架子,摆着姿势的打手,她用手推了一下一个忍者,那人立刻摔在了地上。
原来他们早已经魂追他们的天照大去了。
顾全兴听见外面没事了,也把那人拎了出来,莉儿一看,那人的嘴角淌着血,已经没一丝气息了。
“服毒自杀了!”“马上离开这里,听到枪声,警察该来了!”龙宇新把手一摆,在千代子搀扶下,钻进了车里,莉儿也扶着山杏和顾全兴一起进到车里,车冲出了小院。
回到了住的地方,龙宇新忙坐下运功,莉儿则帮助山杏治疗着内伤。
那个黑衣人抱着安德列一口气跑到一处背静的地方,他放下安德列,扯下自己的头套。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位俄罗斯青年,他是安德列的弟弟,叫阿廖沙,兄弟俩在黑道上混了多年,从没栽过,不料今天却折戟沉沙,这让他悲痛万分,他解开安德列的衣服,想看看他的伤情,可他解开一看,立刻趴在安德列的身上大哭起来。
安德列已经没一丝气息了,他的胸部被子弹打的稀烂,就是仙也救不了他了。
哭了一气,他看安德列的尸体,把他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扭头奔向了山口组的分部。
他想跟他们要点钱,把安德列安葬了。
山口组的小头头山田武夫正在等着听杀手的好消息,见阿廖沙回来了,忙问:“怎么样,抓的人呐?”阿廖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山田武夫一下子明白了,他一把抓住阿廖沙的衣服:“怎么,都死了!”阿廖沙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千代子也死了?”阿廖沙摇了摇头。
山田武夫一把把阿廖沙推倒在地上:“那你为什么还活着?是不是你出卖了他们?”阿廖沙一下子愣住了,他愤怒地盯住山田武夫:“我哥哥安德列都死了,你还说这话,你还是人吗?”山田武夫也一愣:“什么,安德列也死了?还有比他厉害的人?”“跟安德列斗的那个人和安德列的功夫差不多,本来安德列已经占了上风,可来了两个女的,她们开了枪,安德列没防备!”说着,阿廖沙又哭了起来。
“得了,死了有什么办法,你也别哭了,今后跟着我,缺不了你吃的!”山田说。
“我什么也不干了,你把答应我们的钱给我吧,我得把安德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