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的能力绝对可以轻而易举的挣开他,甚至在分秒间用各种方式将他杀死。可是她没有。
她明明感到羞耻,但还是敞开了细白的大腿任他欺凌。
他,司燕,正在欺凌一个比他强上数倍的女人。
司燕感到一丝虚荣,但又深刻的觉得悲哀。若非他是她的主人……这样的念头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已经在脑海中响起无数次。
从娇软的穴口到敏感的花蒂,他的唇舌越发放肆,她在他又吮又舔又戳刺的进攻下泄了身,吐着蜜潮的穴口一张一阖,氤氲的眼几乎失。
司燕将身体往前挪,双臂撑在她身侧,想看清楚她高潮后让人怜爱的模样。邢战迷蒙的眼轻眨,以为他要索吻,于是将唇贴了上去,又是一舔。
司燕的理智线瞬间就绷断了。他猛地将发红的性器贯入她,给予几记又狠又急的狂顶,迫使她发出难抑的淫喘。
她在喘息,他也是。
邢战一直觉得司燕的声音清而厉,淡漠如冰。做决策的时候、下令的时候,总是这样的声线,仿佛一束寒冽窜入脑中,能让人冷静下来,格外清醒。但在床第之间,他的声线沉而暖,喑哑醇厚,跟平时截然不同。
特别诱人,特别好听。
既是特别,表示在除去主人的身分后,他本身具备的特质于她而言仍是与众不同。至此,邢战忽然意识到她心目中司燕的形象变得鲜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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