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下着大雷雨,但两人顾不得这么多了,他们一路快马加鞭,不愿浪费一分一秒。
在赶路的第叁天,邢战骑乘的马在连日的奔波下因累极而暴毙。
「上来。」司燕视线扫过跑死的马,没有犹豫地开口。眼下没有多余时间绕去驿站买马,两人共乘是最好的方法。
邢战知道事情紧急,所以哪怕知道此举僭越,仍干脆俐落的翻身上马。马儿疾驰时颠簸,她又坐得靠后,被抛颠的幅度稍大,所幸内力深厚可以稳住下盘,不至于失了重心。
「抓紧我。」他不分由说的拉住她的手放在腰前,两人右手相迭。
邢战就这么和他贴在一起。虽然两人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不下百遍,但她还是不习惯在床第之外和司燕有近距离的接触。
她挺直背脊,稍稍往后挪开一些。
查觉到她的小动作,司燕又是一拉,让她的胸前柔软重新贴在他宽阔的背后。「再敢乱动,我直接在马背上要了你。」
这下邢战老实了,一路上都没再挣扎,就这么软软的贴着他。
骏马飞驰,四周景色稍纵即逝,主仆二人终于从深山老林来到了稍有人烟的郊区。他们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衣料黏在肌肤上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于是司燕在途经一间小店时买下了两身衣物。
「换上后继续赶路。」司燕把衣服抛给她,自己也开始宽衣。
邢战摸了摸布料,发现不仅材质粗糙,多处针脚也都没收好。
……这么刮人,主人定穿不惯。她抬眸,看着向来锦衣玉食的摄政王穿上平民的衣物,也看着他微微蹙眉,搔着碰到衣领的颈部肌肤。
他皱眉,她也跟着皱眉。
他抓挠,她连唇都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