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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十一点整,阳光普照,风轻云淡。
我邀请黄安邦拨冗来喝咖啡,他甫见面便说:「昨晚,你……真的去了?」
瞧他不再嘻皮笑脸,色不宁内心应该在忐忑。
我笑笑,示意他坐下,才缓缓说道:「邦哥!我们认识这麽久,你也了解我的个性。换成我求救,相信你也会义不容辞。」
「阿青!失礼啦!你麦按呢甲我看,我懒葩ㄟ膨龟咧。」
「我请你过来,只想听实话。你尽管喝咖啡润喉,从头慢慢说,愈详细愈好。」
黄安邦很听话,喝口冰咖啡後,慢慢说道:「你要我去敲竹杠,我就听你的话,小轩真的请我去吃日本料理。然後,他说有朋友很喜欢你家那个湖,只当钓场太可惜。他们想要开发成大型游乐场,挂保证会赚翻。反正说半天,小轩的意思就是要我问你啦!」
「呃,这麽重要的事情,他为什麽不自己来问?」
「小轩说,他和你不熟。我们比较麻吉,当然要我问你,多少钱你愿意卖?」
我说:「土地是我阿嬷的,你问得这麽突然,总得给我时间和家人参详。」
「我也不骗你啦!小轩说,等土地成交要分我一半佣金,应该不少欧?」
「听说啦,成交金额愈大,佣金分愈多。钓场面积不小,谁这麽有钱想买?」
黄安邦皱眉说:「小轩只说是朋友,也没提姓名。」
我说:「王品轩去台北,这几年应该赚了大钱,该不会是他自己想买吧?」
「他叽哩呱啦讲不停,左一声朋友、右一句朋友,应该错不了。」
我心中有谱,改变话题:「王品轩交游广阔,一次介绍二个猛男给你,够爽吗?」
「嘿,」黄安邦揪着脸说:「老实说,我觉得有点丢脸,不想讲这个ㄟ!」
我颇为惊讶说:「被干很幸福,有什麽好丢脸?」
「你不知道啦!他们骗我说,眼睛蒙起来干会特别刺激。结果……」
「等等,」我打断道:「他们是谁?」
黄安邦解释道:「那个泰劳叫油鸡,有够好笑厚?墨西哥猛男叫妈的。」
「马可。」我纠正道:「泰劳以後会帮我工作,全名尤里基库,简称库。」
「酷极或油鸡,亲菜啦!」黄安邦润下喉,继续说道:「干!他们竟然把我绑手绑脚,感觉好像待宰的猪,我就很怪啊!然後,也不知是谁,拿东西捅我的屁眼咧?我什麽也看不见,又怕又痒得不得了,突然什麽声音都没有。吼!半夜被脱光光绑在山洞,我当然很紧张,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理我。我就大声干谯,忽然有双手摸上来。害我吓了一大跳,大鸡巴跟着干进来。阿青!绝对不比你的小,啪啪啪!干得很大力咧?」
我说:「那你不是很爽,还有什麽好埋怨?」
「爽是爽,就觉怪啊?」黄安邦的色很认真,却带抹我未曾见过的困惑。
引起我的兴趣,无聊的事似乎出现转折。「邦哥!我笨笨,你可以说白一点?」
黄安邦想了下,说:「妈的和油……库,抓着我綑绑时,我记得很清楚,他们二个人的手掌全都很粗糙,而且好像有什麽硬块。可是,干我的那个人抓着我的身体时,双手完全不粗糙,不管我说什麽,他好像哑巴从头到尾没吭半声,你说怪不怪?」
我很清楚,马可和库,干活时都没戴手套,手掌有结茧现象。「你确定?」
「错不了。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哪会搞不清!」黄安邦很肯定。
我也相信,他既然讲了,就没有骗我的必要。
但他的发现若属实,事情就很吊诡。两名男主角若没操屌,难不成是卡拉?
世界上无不有,干人花样层出不穷。影片常见,女生环束假屌操干大汉。
「邦哥!你能肯定,不是被假阳具操?」
「阿青!我又不是今天才被干。假阳具死梆梆,会有鸡巴的热度,还会射精?」
黄安邦说得有道理,科技再发达,也造不出有血有肉,有体温的假阳具。纵使用电生热,也是恒温控制。万一短路,没把人电死,只怕会把屁眼或蚶仔,活生生烫熟。既是真屌在操刀,还有一种可能,朱少武和王品轩昨晚也在现场。看来我得私下找库,将事情厘清。
「邦哥,看不出你还蛮会演戏。求救口气毫无破绽,我都上当。」
「马可勒着我,凶巴巴瞪着。要不然,我也讲不出来啦!」
「你就回去了?」我问。
「马可说我留在那里,如果你真的去了,发现被骗,当场翻脸的话,大家都不好看。他还很好心很够意思,一直陪我走到大马路,看着我骑上机车,他才转回去咧!」
很显然,马可不是好心,是要确认人离开。
从时间上推断,马可绝对来不及回去綑绑库。
炮洞除了卡拉,另有其人,应该便是干黄安邦的秘人,为何要躲着不玩4p?
难不成,秘人对我没兴趣,或认为我对他也没兴趣?
问题越想越复杂,我还是别想。「邦哥,你想不想弄清楚?」
「我又不是素还真,想有什麽屁用?」黄安邦没多大兴趣。
我说:「这种小事,秦假仙就搞定。我会打电话通知,你配合爽就行,怎样?」
「好吧。那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说:「你要去钓场跟人约会?」
「嘿!又被你猜中。」黄安邦起身,「小轩约我在哪里碰面,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