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确实打算去青石湖转转。但一通电话,让我临时改变行程。
火炮队员001提供情报。
半小时後,我溜入三号小木屋的衣橱里,此行主要目的是来搜集情报,看人打炮纯属附加价值。大白天,室内光线非常充足,电视机开着,茶几上有啤酒和饮料,以及食物。很含蓄的说,这出床戏已经开演,主角只有两名男性,两人年纪不相当,胴体显露的特质也回异,一刚一柔,为攻与受做了最佳示范。
更露骨的说,两具赤裸裸的男体正纠缠在一起玩前戏,壮汉双脚踩在扶手大马金刀坐在沙发靠背上面,少年家跪在沙发上吹喇叭。一支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饱涨情慾放送庞大渲染力。不但让小木屋蓬壁生辉,还容易刺激感官,让我偷窥起来更感兴奋。明人不说假话,他们两人我都不陌生,只是很不熟,彼此间甚至谈不上认识。数年前壮汉与我曾照过面,纯属交易上的偶然,匆匆一眼,未留下任何只字片语。直到两年前,壮汉跑来园区活动,为了拓展事业版图,不惜脱光光大展才干。让我有幸一饱眼福,进而得知他的大名。记得当时,阿烈一丝不挂的身躯,雄壮又粗犷像块未经雕塑的天然矿石,充满浑然天成的直男气息。想不到,他干起男人来,豪爽尽性的模样,毫无半丝勉强的扭捏,害我满地找眼镜碎片。如今再见惊,阿烈的容貌没啥改变,但不知吞了多少速得壮举过几千个轮胎,导致一身鼓鼓的肌肉,不仅仅是非常发达,还有雕塑般的隽永线条。臂肌和胸肌最显着,腹肌也隐隐可见六块,配上黝黑的肤色泛着健康的光泽呈现可口的色惑,像一块块澎湖黑糖糕,又q又香引人垂涎。硬要挑瑕疵的话,阿烈的虎目炯炯有,但凶光外露,促成一张横霸面。这种面貌,吓人有余,容易让人归类为坏人。但这种长相,天生带股挑衅,容易令人产生性冲动,对喜爱冒险的人而言,无异是最好的偷情良伴,相干起来绝对刺激绝伦。
只是,我有些失落。
全因阿烈吃饱太闲,竟将下体刮得乾乾净净,导致原本浓密得像草丛的阴毛,一根也不剩。阴茎没变,青筋暴突,归支定喀喀,像根紫色玉蜀黍有粒黑金刚莲雾头,被少年家握在右手里仍然露出大半根--干!不是我爱抱怨,看见别人拥有粗长大鸡巴,我真的会怨叹。我爸的命根子明明也是又粗又长,为何偏不遗传给我--江珉皇最近应在走桃花运,猛男竞相邀约逗阵相干。他也不假掰,尽情享用不同风味的大鸡巴,无论是来自中东或墨西哥,还是本土的,每支都淋上甜滋滋的香汁。就是那麽好吃,江珉皇才会开心到眉飞色舞,舌头拨来舔去正在挑弄大鸡巴的颈冠韧带。但见浑圆巨硕的龟头一直抖出黏液从张开开的马嘴像泉水般涌出,顺着红艳的光滑表层流到厚厚的龟颈被江珉皇的唇舌吸入肚子进补。他也懂得有呷搁有抓,左手捏着阿烈的懒葩捄来捄去麦输底捏麻糬。我敢打包票,那两颗雄卵绝对比青胡桃还大,含起来骨溜溜跑来跑去非常有趣。
「烈哥,」江珉皇出声说:「懒葩有什麽功用?」
阿烈愣了下,很快露出坏笑说:「空口无凭,我证明给你看。」
话落,他双手抓着沙发靠背,用力挺动下体让垂荡的懒葩甩去撞江珉皇的下巴。逗得少年家哈哈大笑,乐不可支。阿烈甩得更起劲,懒葩麦输秤锤在跳舞,说:「按怎?懒葩ㄟ用途麦掰厚?」
「我佮意。」江珉皇将那粒使坏的懒葩抓住塞入嘴里,右手快速套攥大鸡巴。
顿时,满室充塞滋滋水渍声。
「噢……嘶……」
阿烈抬高下巴,上半身微仰下体挺高。半空中便见一粒艳红的肉球闪着妖魅的光泽在蛊惑飞过的蚊子喷鼻血,也害我情慾高涨的懒叫快把裤子给凸破。
「烈哥,」江珉皇仰着脸把阿烈的懒葩贴在下巴搓,同时舌头磨着龟头那道厚颈圈,「前阵子听我爸对秘书交代事情,我才知道,你很久没帮我爸做事了,都在干嘛?」
阿烈听了,眼闪了下。「这事说来话长,帮我点根烟。」
我看得出,他无意坦言,故意以藉口争取思考的时间。
待喷出一口烟雾,阿烈握着大鸡巴用龟头帮江珉皇点胭脂,笑咪咪说:「男人嘛,志在四方。少年时还无所谓,但我都不年轻了,总不能老是倚靠你老爸,对不对?」
从两人的对话,阿烈以前似乎在江同瑞的手底下办事。
江珉皇说:「我曾在街上看到你,好像混得还不错。没想到,你会变得这麽壮。」
阿烈举起左臂鼓出一团二头肌,露出得意笑容说:「现在流行健身,你佮意某?」
江珉皇说:「那还用说,我以前就知道你有支大鸡巴,却不晓得你也是同志。」
阿烈哈哈大笑,「我也是这几年才发现,还是干男的比较爽。」
「是喔,那你怎会知道我是同志?」江珉皇问。
「这个……」阿烈乾笑两声,「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珉皇毫不思索说:「我怎麽知道,真的不是假、假的不是真?」
这话摆明在打枪,既油条又深奥,不像大学生会讲的话,尤其在情慾贲张时。
江珉皇的话术让我惊十分,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同样的,阿烈是老江湖,才会更感意外,挤出牵强的笑容说:「你讲话这麽老练,不愧是立委的儿子。我就老实告诉你,恁北佮意小男生,以前虽然很想干你,因为不知道你喜欢懒叫,怕被打枪所以不敢约。前几天,无意中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感觉……反正你知道的,讲太白就没意思。」
「嗯,那你在哪看见?」江珉皇照样一脸陶醉,捄着阿烈的懒葩含吮大鸡巴。
「钓场。」阿烈想也没想,说得很肯定。
「呃,」江珉皇笑了下,「说真的,你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想不到你会约我咧。」
阿烈说:「能让你看上眼,我也感到很光荣,懒叫当然爱拢乎你。而且,既然互相佮意,我们今天要干个尽兴,把以前的都补上,你会想吗?」
「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太瘦?」江珉皇问。
「怎麽会。」阿烈捏下他的脸腮,「我就喜欢瘦猴,抱着熊干最爽,你爱某?」
「烈哥~」江珉皇被挑逗到身躯泛颤,以塞奶的口吻说:「你很坏ㄟ。」
阿烈坏笑着,不怀好意说:「我的大鸡巴更坏,你等下就知道。」
这话搔心至极,江珉皇听到「喔的」一声,快速将整根大鸡巴含到底。让阿烈爽到泛抖,「噢的」一声抬高下巴,迅速抓着江珉皇的头。他的屁股离座,使劲扭腰,用耻部磨擦江珉皇的脸,同时让大鸡巴喇深喉咙。很简单的动作,阿烈爽到眯着眼,嘴吧合不拢,频频发出呻吟。坦白说,被光秃秃的耻部磨脸,我实在想不出乐趣何在。江珉皇嗯嗯叫,喉结上下滚动,忙着在吞口水。老实说,我也看不出,他脱光後,肋骨隐隐可见、鸡巴很普通、屁股肉不多股沟相对不深,这具青春肉体到底有什麽看头。但权威消息指出,江珉皇凭着花美男外表迷倒好几卡车小女生,更甭提让人羡慕得流口水的身份,拥有庞大财产的法定继承人之一。本地人都知道,江珉皇是江同瑞户口名簿上的独子,也是江大爷的长孙。阿烈八成看上这点,才找人家打炮。但以前不约,却选在这时间点,鬼胎恐怕和钓场的诡谲风云脱不了干系。若我所料没错,阿烈不可能单打独斗,後面定有坚强靠山,实力可能不足以跟江府分庭抗礼,於是迂回前进。换句话说,阿烈和阿布英雄所见略同,都在打同个算盘,从江珉皇身上下手,期望攀上江大爷。只不过,江珉皇在狐狸窝长大,几句话已显露,他年纪虽轻却很精明,搞不好在虚以委蛇,只求赚爽。
「你不是约了同伴,夸口要把我榨乾。」阿烈问:「人咧?」
江珉皇说:「最近在赶工,阿威没办法偷溜。」
「你是意思是,人在这里工作,是谁?」阿烈很感兴趣。
「怎麽?」江珉皇问:「只有我一个,烈哥嫌不够干,很失望喔?」
「麦讲憨话。」
阿烈双脚落地,捺熄烟蒂後把江珉皇扳过身。他双手掐住他两边臀股夹住梗在股沟磨蹭的大鸡巴,边说:「懒叫定喀喀,按呢有爽某?足想袂我干厚?」
「喔,好舒服,烈哥……」
江珉皇仰起充满舒慰的脸颜去舔阿烈的脖子,还反手掐住他的屁股。「你的胸肌有够厚,慰烫起来好有fu。喔,大鸡巴当然要干进我的屁眼,里外应合,我被操起来自然爽翻天。我等不及了,烈哥,快派大鸡巴上场操练!」
「干人我十二岁就会,再简单不过,恁北马上干乎你爽歪歪。」阿烈取出润滑剂,再让江珉皇的右脚踩在茶几上。他用左手捏着江珉皇的左乳,右手置放在他的屁股後面缓动着,大鸡巴则从他的胯下凸出来,一下一下在伸缩磨擦挑逗会阴的敏感。两人都朝向我这面墙壁,视野受局限。看态势,阿烈的手指应揉入江珉皇的屁眼里在按摩,让他舒服又心痒,上半身仰高以舒逸带抹痛苦的情在呻吟。而他双臂反抓阿烈的屁股用力到鼓出小老鼠。那股使劲的模样,让江珉皇单脚跨桌的身形有种奔腾欲飞之势,彷佛背负着偷来的汉子内心忧喜参半想飞遁上天到无人的地方温存一番。汉子感受到小情郎的苦心,弯着脖子将唇嘴吸附在他的颈子,大鸡巴像球杆持续往他的懒葩撞去,眼里流露坏笑说:「尻疮变蜂巢,想乎我干就大声喊出来,将你心内ㄟ渴望完全发泄出来。」
「烈哥,我真的受不了了,需要你的大鸡巴马上插入屁眼,深深干入我心深处,狠狠操干我。」江珉皇很舒慰,又痒死了。他朝上直竖的硬屌一挺一挺,牵丝的小水一段段像银线断落、懒葩被阿烈的大鸡巴撞到晃来荡去,以逆来顺受的柔弱在欢欣鼓舞。
瞧两人像对吸血鬼在调情,小吸血鬼被搞到慾火快从马嘴喷出,大吸血鬼却沉迷在撞球的玩乐,暨制造惹火痒意的挑情中,缓缓说:「我的大鸡巴真的很想,很想能天天干爽你啦,可惜……」
「按怎咧?」江珉皇问。
阿烈先将ky挤入手掌,再握住大鸡巴抵在江珉皇的双股间挑刺。「我打听到好康ㄟ,本以为稳嗒嗒。干!来了才发现,豺狼虎豹一堆,我单个一人怎拼好几摊?」
江珉皇听了,眼不再泛迷蒙,谨慎开口:「烈哥的意思,要我……啊--」
他言犹未完,突然一震,猛闭双眼,嘴吧张成圆形,看似痛苦的情又扬溢满足的笑意。而他那抓住阿烈的臀股的手指,使劲到直似要掐入皮肉里。他这麽激动,当然是阿烈将火烫大鸡巴刺入他的屁眼里,所造成的震撼。两人合为一体,阿烈的唇嘴和左手的动作都没变,只将得空的右手弯到前面搓揉江珉皇的硬屌,同时缓缓动着屁股驱使大鸡巴一进一退在小幅度抽送。拜江珉皇跨脚所赐,我斜线的视野能够窥见交合处。但见阿烈那根黝黑大鸡巴没带套,粗硕的茎杆泛着油亮,渐渐地陷入江珉皇的屁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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