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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贝多,不够大哪够巴,内行的就知道。「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最震撼的,当属有次看选美比赛,非洲佳丽一出场,体积像大象、形态彷如鸵鸟。
鸵鸟跳起舞,律动十足,技惊四座。
至於我,看同学跳舞很炫,才加入舞蹈社,想学两招唬人。
黄玉兰去学跳舞,纯粹钓男人,在家就爱拉着我乱舞。她个性大剌剌,兴致来时舞女就上身。没想到,客人看到技痒,也跟着跳起来,茶舞时间运应而生。
「姐!你今天solo卡到门?」
「没办法呀!」黄玉兰甩头,发丝飞扬像拍洗丝精广告,幽幽说:「我的孩子还这麽小,男人又去养小三。我无人可依靠,只能仰赖天生姿色,含泪跳恰恰。」
通常,她表演完毕,熟烈掌声中,佳卉挽着篮子装可怜喊:「玉兰花、玉兰花,有人袂买玉兰花某?」平坚捧着盒子模仿名人口吻叫卖:「口香糖、口香糖,好呷搁麦黏嘴ㄟ口香糖!」
熟客都知道,亦青花园的人很爱演,每个人都会粉墨登场,除了我妈例外。她个性很一ㄥ,从来不耍宝。小时候看见我爸扛我,她还会责备:「男人志在四方,男孩子要早日独立。青仔有手有脚,你干嘛事事顺着他,动不动把人扛在肩膀上。万一他长大要我背,我背得动吗?」我才不敢让我妈背,她一定会故意仰摔,把我压扁。
我爸不想理,扛着我闪得远远。感觉上,无论我爸做什麽,好像都不如我妈的意。
例如,他带我去溪谷学游泳,我妈知道後,发了一顿脾气。
她一口咬定,水潭暗伏漩涡很危险,溪谷到处是死狗死鸡,染上传染病怎麽办?
有次,我爸带我去果园灌蟋蟀。我妈知道後,又要开炮。
「好啊啦!」黄柳妹先开口:「阿娟!你声音这麽大,蛇都被你吓跑啦!」
蛇是山里的主人之一,以前夏天时,菜园就常见蛇出没。现在,广阔的园区已经很少见到蛇迹。因为每天都有很恐怖的动物,成群结队到处在游走,蛇吓得往深山躲。
人最聪明也是最愚蠢的动物,建设造福人群,挖山填海破坏大自然引动灾变。我也是刽子手,魔掌继续伸向孤岛。藉着明媚的月光堪查每棵树的枝干分布情形,利用手机的便捷记下腹案。赏鸟区将来便成为恩爱情巢,隔着溪谷,蒙古包像朵朵含羞卖弄风情的春花。到时,两方客人可以互相观摩,彼此较劲,烧干起来应该更刺激更爽。
北边有块荒地,丛丛杂草已经清除,破败的柳祠无所遁形,更显凄凉。
「小时候我很少去那里玩,祠堂里面有鬼,猪哥大仔看过两次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