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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电流袭身,我爽到脚软,差点摔落树下。
定睛一看,金龙大仔蹲在眼下,握着我的硬屌在含吮。「大仔!你嘛兴这味?」
「你有代志,我闲闲无冲啥,乎你爽嘛应该。」
我忙着搞特务,他也不多问,还提供服务。只不过,他小时候应该不常含棒棒糖,动作生疏,牙齿还会帮倒忙。笨拙的口技和萧骏毅有得拼,赤诚的心意,一样可贵。
这是我第n次在树上搞温存,这棵树不是最高大,却非常安稳。金龙大仔曾在树上挥霍无数青春,或许受到无数精液滋养,树干特别粗壮,以三岔的英姿向上挺长,交会点形成树窝,挤三个人绰绰有余,非常适合打树炮,只因太靠里面以前才被我忽略。
金龙大仔重回深具意义的地方,发梢凭添霜白,青春消逝在树干里壮大了枝叶,无声的岁月变成有形的年轮。若说在警示人类无法常青,倒不如说在讽刺人类再聪明再万能,终有一天也会像树叶落地成土。更惨的是,骨灰不能回收,供着还占地方。
有时候,我会陷入迷思,人究竟为何而活?
「你连这也不了,以前岂不白活?」阿恩吃惊的眼蒙上一抹悲悯,宛如证严法师在开示:「兄弟!追求吃喝玩乐之余,证明自己高人一等突显存在的价值,了吗?」
坦白说,生活在广阔的天地间,我老是查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惟有烧干,不论干人或被干。也许身体的感受特别深刻,我能够轻易抓到,我爽故我在,自娱兼娱人。
这算存在的价值?
「废话!」阿恩说:「秦始皇和妲己就是爱打炮,造福无数人,才会名留青史。」
我赶紧献策抱大腿:「打炮也要技术,等你当上立委,千万别忘了制定『打炮检定法』。每年举行全国打炮选拔大赛,除了选出炮王炮后,另增设最佳美技奖等项目,让更多人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也能名利双收。到时铁定吸引男女老少热烈参予,既而形成风潮。你造福大众,自然受到千万人拥戴。莫说高票连任,人民自会把你推进总统府。」
偷偷的说,小时候,我的志愿是当总统。
外婆说:「以前做总统很威风,时代不同,现在的总统给人骂到臭头,有什麽好?」
我很天真说:「我可以捞很多钱藏在防空洞,阿嬷就不用辛苦种菜啊?」
现在我才不会那麽傻,懂得该把钱藏到全世界,让别人查不到。也晓得,看别人打炮可以求进步,我赶快凑上望远镜--y3里灯光柔和,一男二女在上演双嘴双舌抢肉棒。很平常的戏码,俊男美女主演,悦目有余刺激不足。我将镜头移向y2,多人在轰趴。看清瞬间,我眼睛爆亮,硬屌爆跳,害金龙大仔差点哽到。
「你看到啥,哈呢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