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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怪,现代许多夫妻,平常不作爱,非得选在假日早上。
黄盈悦深受其害,非常赌懒。
她本名黄盈见,以前常常被笑淫贱,後来偷偷去改名,还不敢让我大舅知道。
事情是这样的。
我表姐嫁给军官,表姐夫是豆干小开,也是么儿,从小受到父母偏心宠爱,引发三位哥哥长年不满。长大後为了庞大家产,三兄弟联合围剿小弟,他为避纷争跑去当职业军人。两老却认为,宠儿不接家传事业全是兄长逼迫,迟迟不愿分家产。一家大小十余口住在一起,大溪老街透天二楼,店面进去是难得一见的天井。也就是说,房间都在二楼ㄇ字型走廊上。房子是古蹟,隔音效果当然不好。更不好的是,兄弟不和波及老婆,表姐受到妯娌联合排己。幸好她得宠,每天穿水水掌管收银机,没空斗心机。
不巧的是,黄盈悦有项习惯,清晨时分会在天井练瑜珈,公公婆婆相偕去旁边公园做运动。本来也没事,近年每逢假日,男欢女爱的呻吟就像环绕喇叭,麦输在比赛,一个比一个叫得还响亮。旁人感官受冲击,犹如在看现场春宫戏,铁定让人心痒难耐,难受十分。你想想,黄盈悦正在练瑜珈,筋都拉到绷紧紧,淫声浪语在耳边回荡不休。她那受得了魔音摧心,导致常常差点骨折。更呕的是,表姐夫外派新加坡,远屌救不了近痒。黄盈悦只能羡慕吞口水,用力捶心肝降慾火,恨到牙痒痒,偏偏没辄!
关键时刻,最需要身边有支随传随到的硬鸡巴。我正好不缺,随手摸过去,粗大鼓硕像石头硬梆梆。「叔,这里风光宜人,四下无人,确实是野炮圣地,可惜热了点。」
「那来去溪边?」扬晨风提议:「那里比较凉,可以游泳,可是蛇也较多。」
住在山区,蛇是邻居。为了防范,我在园区四处种植臭川芎、鱼腥草。提供黄柳妹冬天做补气糕,夏天煮退火青草茶。为免客人受惊扰,每间客房都备有药草香袋。
「叔!从我们来到现在,路上没半辆车,也没半个人。山顶是管制区,等於死胡同。这条路平时除了军方,只有果农笋农在出入。你有没想过,怎会扯上强暴案?」
「应该是,我把车固定停在那处树荫下,人家很容易看到。」
「重点来了。」我说:「当时你和欧阳在打炮,强暴案也在这里,你岂有不知?」
「对吼!」扬晨风恍然大悟。「就算我没注意到,欧阳行事很小心,耳朵很尖。还是你聪明,这麽简单的事,我完全没想到。欧阳还常自夸是博士,竟然跟我一样笨。」
我斩钉截铁说:「强暴案根本不存在。」
乍闻,扬晨风揉我屌的手停顿。「怎麽说?」
我说:「老爹常常装备齐全,大摇大摆往山上走,为什麽?」
「莫非……」扬晨风谨慎说:「故意要让人家知道?」
「那麽,你看见他坐车往山下去,不怪吗?还有,你被冲坑,只是凑巧吗?」
我有意考验,扬晨风蹙眉眯眼,既而头微偏,两粒眼珠摆同边,很努力在思考。
闲也是闲着,我解开他的裤子,捧住湿热的懒葩、套弄大鸡巴。小水加汗水,大肉棒湿漉漉,噗滋噗滋非常悦耳,非常荡心。他爽到张嘴吁气,使劲捏着我的硬屌,顾不得多想,口气匆促说:「老布这麽麻烦,当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其实要去山下。至於强奸案,既然没那回事,却硬要把我拉下水,为什麽?」
我放慢速度,增强力道套弄他的大鸡巴,缓缓说道:「依我推测,阿布不怕麻烦,就是要避人耳目,偏偏让你看见。他可能很担心,另方面要避免再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吓跑。於是授意卡拉自导自演强暴戏,故意把矛头指向你,以求达到目的。」
「我也没到处乱说。老布这样搞我有啥好处,吃饱太闲吗?」扬晨风又惊又不满。
我推敲说:「最大的可能,老爹不希望你来这里,最好都别上山,免得再撞破他不符常情的举动。从野炊余烬,我猜测,阿布曾来这里逗留。至於干什麽,莫宰羊。」
「老布那麽爱打炮,铁定要抢这里专用。」扬晨风说得很笃定,开始脱衣卸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