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你说得不无道理。只不过,我总觉得没那麽简单。」
「怎麽说?」他随口应着,根本无心思考,应该满脑只想干我,笑咪咪来脱衣服。
只见他殷切的情藏不住一图为快的欣喜,赤裸的壮躯汗水闪亮皮肤的光泽,凭添色慾的诱惑;胸膛起伏很明显,不知澎湃多麽旺盛的慾火,怦碰怦碰在传情,勾引我的心跳去追随,更加按耐不住汹涌泛滥的慾望。再听着他的呼吸声,急促的火热充满魔音效果,牵引我的慾火爆涨满腔的渴望。再捏着他的懒葩,一座温柔的火药库有支坚硬的大炮在颤跳情慾的遐思,强烈在传达,惟有插进来体内才能满足心痒的空虚。
我真的不行了,靠在他身上任其摆布,用仅存的一丝理智说:「阿布用心良苦,一定有某种特殊目的……」
扬晨风把我转过身,将我的左脚抬上枪炮口,「我和欧阳打炮,他知道吗?」
我勾着他的脖子,软弱说:「你习惯把车停在同地点,他怎有可能不知道。」
扬晨风有备而来,搂着我在润肠,漫应道:「那怎辬?」
山水美景在前,慾望诱惑在後。弄得我全身像是爬满小蚂蚁,好生期待大鸡巴干进来,漫不经心说:「阿布处心积虑,跑来鸟不生蛋的废墟,葫芦里在卖什麽药,我们无从猜测。情势上,我们居於劣势。为今之计,亡羊补牢努力抓奸,以备所需。」
扬晨风抽出手指,随即,圆润的温热抵住我的屁眼。
「龟头亲到你ㄟ尻疮,大鸡巴冻麦条一直流汤,我袂干仔唷。」他兽性大发,大鸡巴用力磨蹭准备闯关,边说:「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多了龙大仔。有他盯住阿烈,我们起码知道一些,老布和阿浩在搞什麽鸡歪。噢……宝贝,龟头拢乎你啊,有爽某?」
「喔,阿巴……」我大口呼着气,仰着脸痴迷望着他,很满足在等待灼疼消失。
「随时可以干宝贝,无人比我卡幸运。」扬晨风凑嘴吻着我,大鸡巴缓慢突刺,渐渐在深入。他左臂搂更紧,腾出右手捧住我的懒葩贴着硬屌握着在揉动。揉出一股股柔情蜜意,削弱後门着火的冲击。他干功一流,鸡巴虽然那麽粗大,但冲击性最强的一刻,只在龟头破门的那几秒。灼痛感在他纯熟的技巧运作下,很快便稳住蔓延的趋势。当龟头第一趟抵达终点时,我就能感觉到,地雷被触及的颤栗。
纵使还不会爽,我也会有种满足的窝心。
最重要的是,被他干了那麽多次,我已经很习惯大鸡巴的撑胀。并且上了瘾,总觉一次比一次还爽,就是很喜欢给他干,只要随着他输入的动力就能把我送上天堂。
「阿巴,我好爱你,乎你干最幸福了。」
「阿巴嘛足爱你,龟头甲你亲,大鸡巴佮你秀秀,归支拢干乎你,你爱某?」
「喔……有够爽,搁来、搁来,大鸡巴拢干乎我。」
「噢,阿巴甲你秀,大鸡巴归支干乎你,噢……嘶……我ㄟ心肝喂……」
抽插顺畅,扬晨风提昇干速,大鸡巴由下斜上,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进来抽出去,刺入强烈快感来舒身爽筋、抽出害怕失去的忐忑,凭添渴望的炽烈,被干起来当真欲仙欲死。都是大鸡巴惹的祸,最初不知是什麽东东制造出这麽大的恩赐,龟头鲜艳欲滴,光看就知道甜美无比;归支定喀喀,光是抚摸的感觉,那份慰心的功能,世上没有东西可比拟。遑论兼具攥动的乐趣,噗滋噗滋响彻掌心的眷恋,还会注流小水滋润饥渴,根本无物可替代。更甭提被干入的舒泰,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到噗嗤噗嗤,干爽细胞,磨酥经,教人心醉驰只想再来一次又一次,如何割舍得掉,要戒除比登天还难。
总归一句,没有大鸡巴,我真的不知道日子该怎麽过下去,大鸡巴万岁!
「宝贝!」扬晨风停下来,「你的手机在震动,我帮你拿,看看是谁爱插花。」
他舍不得抽出大鸡巴,用脚把我的裤子勾上来。我取出手机,是黄玉兰打来的。
「我就知道。」碎念中,扬晨风又抽送起来,大鸡巴顶进来抽出去、顶进来抽出去、顶进来抽出去、顶进来抽出去,实在有够爽。黄玉兰也不知有什麽鸟事,非得选在这时候。我才按下接通键,她就抢着说,口气非常急迫,听到我手机差点掉下去。
「叔!不好了,我们快点来去医院!」
不到半小时,车子驶入医院停车场。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心急如焚,用跑的冲向急诊室。
远远看见黄玉兰在门口讲手机,待我冲至未及开口,迎到她的眼光猛觉有股冷气由脚底往上窜,见她很无力缓缓摇着头。我意识到怎麽一回事,蓦然有股什麽汹涌袭至,一阵天旋地转。我忽感双脚无力,後面适时有股力量,将我颓倒的身体撑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