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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不重要,只不过是一场交欢,一场短暂的激情。
当事人有可能在逢场作戏,我是看戏的又何必太认真。
首先隆重介绍,温庆贵大帅哥有双粗浓的眉毛,绰号碗糕,为人精明、行事干练,是信洋的得力助手,也是温菁菁的哥哥。他和信洋结缘室友关系,患难与共,吃喝拉撒全在一起。温菁菁去探监时,跟我们一样,同时会见两人,七会八会,成了信洋的女友。从小,信洋就爱摆付玩世不恭的屌样,老大的海派作风,国小就有女生追到家里来。
第一次看见信洋在绕湖晨跑,我的下巴差点掉地上。只不过,他手下弟兄很没挡头,还没跑完一圈就鸟兽散。只剩温庆贵不离不弃,紧随其侧。二人年纪相当,身高差不到两公分。但看起来,温庆贵修长精壮的体型,感觉高了快十公分。原因出在先天上,信洋是大骨架的人,就算肉不多也魁魁的。何况他食量大,光靠运动就变成壮硕大汉。两人穿着同款不同色的运动服,跑在一起很协调,光着屁股连成一体实在很新。或许,监狱是培养同性爱的温床,全世界共襄盛举,各国政府默默当推动摇篮的手,促成很多不可能的任务。
信洋是有肩膀的大男人,敢做敢当,就是不让我和信杲去分担。
他不擅长表达情感,表现体贴很内敛,要不就以反向的嘲弄来呈现。不了解的人不容易接收他要传达的心意,会认定他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我从小在信洋的保护下成长,对他的性格自然很了解。一直以为,他作爱的时候应该像头勇猛雄狮,不谈温柔,只耍气魄,事实却不然。
惊的午后,光线充足,桥下无物无碍。
我的视野再清楚不过,纵使两张脸孔均偏向那边,我也不可能认错。
但见两人的裤子都滑落脚踝,两件贴身t恤都见汗湿,两具身体娓娓蠕动,纠葛出宛如两条蟒蛇交缠的柔劲。信洋用左臂环着温庆贵的肚腹右手巴在他的私处揉动,他将平时槟榔与香烟不离嘴的双唇凑在温庆贵的耳朵,红舌仿如蛇信吞吐火辣辣的骚魅。同时间,他挺腰提臀运作活塞转动,大鸡巴由下斜上,以四十五度角徐徐地插入温庆贵的屁眼里直至整根尽没。信洋肏紧紧的臀侧微凹,屁股仍然圆鼓地使劲旋一下、旋一下、再旋一下,旋出一种缠绵绯侧的情怀牵动懒葩甩来荡去,荡出干劲的煽惑力,像粒熟成的百香果在散发芬芳。连续旋三下後,信洋再将大鸡巴徐徐地抽出来,露出泰半黝黑的茎杆油光泛亮没带套,至少有15㎝,粗度就像一般的甘庶。更仔细看,根部还束个黑色屌环咧。
长大以後,我就没见过信洋和信杲的老二,更正确的说,我从未见过他们勃起的懒叫。若要循根推论,我二舅的软屌没啥看头,但硬勃时至少膨胀五倍。有回,他发酒疯起哄,几个大男人就排成一列撸打大鸡巴,比谁能把淆膏射到山壁,射越高最赢。看见好几支大鸡巴在比赛,我当然觉得很好玩,猛巴我二舅的屁股大声加油,看着黝黑的肉杆朝天挺,深红色的龟头形如鸡蛋,马眼张开开不时注出水液将表层润湿到滑滑亮,随着手掌的窜套,噗滋噗滋此起彼落,情形跟我帮阿俊哥套弄时一样。却是我未曾在我爸的身上见过的现象,因为我正视大公鸡时都在洗澡,根本分不清。那时我也不懂,大鸡巴颤抖时还以为抓太用力所致。当然,我二舅的大鸡巴没我爸的那麽粗长,但从大鸡巴露出虎口的长度和他攥套的幅度,以我现在的经验来推算,应有17㎝的实力。
假使,黄建孝不像我爸那麽自私,有将好基因遗传给儿子。
那麽,信洋和信杲的大鸡巴,自然不容小觑。
「嗯……嗯……洋哥~」温庆贵的呻吟很轻缓,含蕴浓浓的渴望,充满爱意。
听见爱的呼唤,信洋的懒葩丢一下、丢一下,显露动心的澎湃情潮。
「哥哥爱你,别急,大鸡巴整根整根干给你,喜欢喔?」
说话间,他双臂紧了紧,大鸡巴徐徐地干进去,干到尽磅肏紧紧,突出腿肌的紧绷,屁股旋一下、旋一下、再旋一下、又旋一下。信洋很激情在使劲旋圈,有种恨不得能将对方融入体内的苦恼,所以一下比一下还用力,但饱圆的屁股并没凹出中央山脉。这得拜我外公血统好,家族成员无论男女,个个屁股肉多饱圆。黄玉兰就为肉过多容易下垂在烦恼,不得不练提臀术外加跳舞,就怕臀肉不够紧绷,从後面看,麦输河马。信洋是猛虎,连续旋五下快速抽出大鸡巴,再倒头急捅而入、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抽出来捅进去。一下比一下还快,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小。
啪!啪!啪!
肏合声激爆空气的淫靡,压过温庆贵的呻吟声,却湮没不了信洋的换气声。
大鸡巴急抽急干,干到懒葩荡来荡去,喘息很粗浓,急促不紊乱。
他挺腰提臀,一口气干了二十几下,最後「啪的」一声!
信洋将大鸡巴插到底肏牢牢,股沟紧缩锁闭地使劲往上顶,模样就像要把卵蛋也塞进去温庆贵的屁眼里。不用怀疑,信洋就是要让又大又圆的龟头顶到温庆贵的体内最深处,给他最大的满足感,心醉不已享受粗硬大鸡巴缓缓磨动的酥麻快感。他边研磨爱的圈圈,一把拉掉t恤、踢掉碍脚的裤子,再将温庆贵的衣服脱掉。这样一来,两人变成赤裸裸,两具男体的发烫肌肤可以完全享受到肌肤之亲的舒慰,情绪更容易兴奋,相干起来自然更加痛快。只不过,我有点糊涂了。缘由很久没看过信洋的裸体,何况是光溜溜的背影。我记得他的两边肩臂上都有刺青,不是传统的龙凤,是一部卡通图案,代表妖精和魔王。现在因距离关系,我无法看清楚,却看得见他的背上也有刺青,不知是几时刺上的。说不出为什麽,忽然间,我有一种陌生感,觉得他并非我所熟知的信洋。
「洋哥~我好爱你,喔~我需要你的爱,大鸡巴整根插进来,深深干进来,好久没这麽爽了,洋哥~」温庆贵柔弱的呻吟带丝哽咽,充满渴求的迫切。都是太爱使然,他反臂抓着信洋的屁股,手指掐紧紧地陷入臀肉,充份展现内心的饥渴。为了能更满足,他必须奋劲扭腰将屁股往後顶过去迎合信洋往前干入的势道,就是要让发痒的屁眼和插进去的粗硬大鸡巴产生激烈的磨合,磨出最强烈的快感,一股一股来酥化全身的骨骼,一股一股来填补永无止尽的慾望,达到欲仙欲死的境界。「嗯……嗯……嗯~我的大鸡巴哥哥~用力干我,大鸡巴又粗又长,别来无恙,我真的好想你,嗯……嗯……」
「我也好想你,好需要你,大鸡巴就想狂操淫屄,老子就想干个痛快!」
信洋用两只手臂将温庆贵搂住,挺动虎腰运作大鸡巴干入屁眼,让耻部一下一下往屁股撞去,甫接触即退,肢体并没撞击出声音,导致速度更快,大鸡巴一直干进去、干进去,干出啵啵连串爆响十几声。他才大声换气,放缓速度,大鸡巴插到底再往上顶。「噢~嘶……他妈的爽!噢~我ㄟ碗贵,大鸡巴需要滋养,老子干爽他妈的屄,龟头勇闯龙潭虎穴,整粒都给你,爽吗?」
他肏紧紧磨了两圈後,大鸡巴只抽退一点点便刺进去顶一下、顶一下,快抽重顶,幅度非常小的一种刺击,就是要让圆硕龟头去顶对方的阳心,被顶一下便是一阵颤身的酥麻。让温庆贵身不由己地随着顶刺在「啊啊」叫,爽到扭仰着脸,眼眸眯眯微张、双唇闭不拢,散发销魂的妩媚,充盈渴望的爱恋,强烈在煽惑。把我刺激到硬涨的老二情不自禁地颤抖,突然发现,唇上蓄胡的男人销魂的模样,湿润嘴唇的红色光泽度特别亮,散发的性感份外地迷人。怪不得,我会那麽迷恋扬晨风和萧骏毅,以及金龙大仔,跟他们接吻,胡子骚魅感觉更火辣刺激,特别地甜蜜。
温庆贵比上述三人年轻许多,身上有浓浓江湖味。
他只有上唇蓄胡,呻吟的淫浪,声声充满渴求的气味,红唇吐纳烈焰融合胡子在搔魅,妩媚的柔弱有种阳刚的无助,迫眼在诱惑。引发信洋的保护慾汹动,凑嘴紧紧地吻住。他应是大动怜惜,脸庞散发万千柔情,心里铁定万分心疼,恨不得能将大鸡巴整根都给温庆贵好去安慰他,满足他爱极的渴切愿望。所以,海棉体瞬间吸收无穷的情意而爆硬,大鸡巴看起来便更形粗硕地肏紧紧地慢慢磨动,懒葩丢一下、丢一下。不是射精,只是太爱太亢奋,一种激情的表徵。因为两人都万分饥渴,好像几千年没相干。
那是正常的反应,也没什麽好怪。
坦白说,扬晨风的性慾很强,只要跟我独处,懒叫随时都会变身大鸡巴,就想插入我的屁眼,就算抽送几回,过下瘾也好。我根本算不清有几次,他突然性起,湿淫淫的大鸡巴顶粒膨硕如火的大龟头色眯眯地插入我的屁眼。那真的很爽,我常常不知不觉被他脱光光,被他搂在火烫的光裸胸怀,这时候,莫说想抗拒诱拐,我反而饥渴万分将他壮硕的身躯抱紧紧地挺动屁股去迎合粗硬大鸡巴,一下一下插进来让龟头触爆地雷,酥麻满身,实在有够爽。说真的,我已经失去金龙大仔,更不能没有扬晨风。好运的是,他真的很爱干我,几乎天天都要,每次都把我弄到饥渴不已,好像很久没被干过。
慾火冲天,烧干起来更够味。
我纳闷的是,信洋的声音纵使含混而低弱,也不该是国语讲得比台语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