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怪异的是,他彷佛吃错药,竟自称老子而不是惯常的恁北。
数十年的习惯轻易便给转换,未免太不可思议。
难不成,信洋刻意迎合温庆贵的喜好?
我疑窦丛生,再仔细端详,这个人的侧颜和身形,明明就是我认识的信洋。
而且有佐证,闻得温庆贵声声唤洋哥。
假使,他不是信洋。难道,光天化日,我见鬼了?
不管怎样,大鸡巴热爱菊花,菊花眷恋大鸡巴。两人越干越激烈,两具交欢的身躯充份展现贲张的情慾,互相需要救赎、彼此索取各自心底的渴望。任由激情延烧慾火,水圳弥漫无边春色,任凭春光流泄掉光阴,只要在一起,只要粗硬大鸡巴尽情抽送,一下一下插入阳穴穿梭磨擦,泛响淫靡的魔音。
「洋哥~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干死我了,我的大鸡巴哥哥~喔~喔~喔~好粗硬的大鸡巴,用力干爽後我。啊、啊、啊、啊……」温庆贵的经已被大鸡巴操控住,纵使不敢放喉渲泄,也无法刻意将音量压低低。他双臂撑在圳壁,拗背翘臀就是要渲泄满腔被干的欢愉,藉由尾音飘魅的呻吟来舒发,一声一声宛如波浪重重叠叠,萦回空气的燥热。害我气血沸腾老二硬梆梆,肿胀难受不已,还要摒息小心呼吸。
「碗贵!我ㄟ宝贝!老子他妈的爽,干你就是痛快,噢……噢……」
信洋的双手抓在温庆贵的腰股在提动他的屁股朝後撞向他往前插入的大鸡巴,一前一後配合抽送的节奏,很使劲的关系,导致双臂不时鼓出二头肌。他干到气喘如牛,任凭呼息声鼓躁桥下的静寂空气,就是要让发春的大鸡巴快速干进去,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干到啪啪响。因为耻部激爱屁股,他用力撞上去,就是要让温庆贵知道,他多麽地爱他,大鸡巴才会这麽地爱干菊花。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黏住。信洋不惜让双臂突爆二头肌就是要把温庆贵的屁股贴紧他的耻部,密密不留缝隙让大鸡巴将屁眼肏至最密合的境界。
这样还不足展现他的诚意,必须使劲到让双腿爆突肌团,大鸡巴重重地研磨千古的旋律,一圈一圈慢慢地磨出爱的圆满,一圈一圈用力磨到海枯石烂。这种时候,龟头当然是紧紧地咬住阳心在尽情蹂躏,揉出一股一股强烈的酥麻穿透温庆贵的四肢百骸,自然就能感受到,信洋那股恨不得能把他磨成粉吸尽,好溶入血肉里,好方便随时随地拿出来冲泡止饥解渴。很缠绵很旖旎,很有feelng,惊我的眼睛,万万想不到,信洋也这般深情万状的一面。看着他们两个这样沉醉其中,让我大为亢奋,好想冲过去插花。大鸡巴就算不能来帮屁眼止痒,好歹也让我托住那粒荡来荡去的垂吊懒葩。没有三大懒睾阴那麽大粒,囊皮似乎特别薄的包藏不住卵蛋的浮凸线条,勾勒出两粒孪生枇杷的样貌,相亲相爱非常地可爱。
握在掌心铁定溜溜转的好玩。
用力捏的话,说不定会叭不、叭不,来清凉下我满身的慾火。
「噢……有够爽,我的最爱,我初恋的情人,大鸡巴的专属天堂……噢……噢……老子一生一世的爱,大鸡巴都干给你,你有爽吗?」信洋耍文艺,语气忽轻忽重,蕴涵一种荡气回肠的深情。但见他闭眼的侧颜线条出柔和,十分温柔的深深肏送情意。
「喔……我心爱的大鸡巴,干紧我,喔……喔~洋哥~我好爱你,没有你我什麽都不是。喔……大鸡巴太棒了,干得我舒服极了……」温庆贵的身体像舞龙在扭动,轻合的眼睑尽展陶醉的销魂。但见他的脸庞笼罩春色,粗黑双眉呈现舒逸的飞扬,平常横突的霸气不见,情就像一幅山水画,浓墨的巫山包拢无尽的飘渺,飞翔云游乐逍遥。
「实在太爽了,噢,我快不行了,大鸡巴干爆你!」
信洋的双脚站更开,彷佛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大鸡巴捅入温庆贵的屁眼,旋即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一下比一下快速。看态势,他使出浑身所能要让积蓄在体内翻涌的庞大能量尽快得到畅快的解放。
「洋哥~大鸡巴哥哥!我就是爱你,我就是要你啊,大鸡巴用力干我!大鸡巴都给我啊!」温庆贵脸泛激色,太阳穴突现青筋,急迫的口气带着哀求的哭腔。
信洋听了双臂环抱上去,伏下身将温庆贵的身体压更低让背腰更加拗出屁股往後翘的圆弧度,这样干起来更方便,但他的股沟也裂开体毛的嚣张气焰。反正他自己也看不到,也管不得了。信洋只想更进一步展现烈爱深情,自然包含兽性的征服慾,惟有这样才会让爱人更痛快。他卯起来提臀挺腰,全力驱动大鸡巴往虎穴冲进去,抽出捅入、抽出捅入、抽出捅入,一下一下干得非常速,抽送的幅度不大,他大声喘息,还有余力说:「我心爱ㄟ碗贵,大鸡巴干爽你,噢……我越爱你越痛快,老子就要干爽你!」
这种干话,平常听见多半是别人在干谯,能不生气就不错了。但无论是谁,被干爽的时候,更想被大鸡巴狠操猛肏,听见对方要满足自己的想望,言语的穿透力自然特别搔心。我慾火浑身,听了都心动,更想被大鸡巴肏干。何况温庆贵的屁眼正被粗硬大鸡巴在抽送一阵阵的快感,再听见那麽深情火爆的干话,魔力不知凭添几倍。以致於,温庆贵受用到脸孔仰成水平,但见他五官扭曲,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张开开的嘴吧发出痛苦并畅快的吼声,同时身躯剧烈抽搐起来,牵动他被干到硬翘翘的命根子,一挺一挺地喷出闪亮白光的飞线疾速射向圳壁,一股一股都是灼热的精液……
「好兄弟!哥哥来了,大鸡巴都给你啊~」
信洋很大力干进去,黏住不动,懒葩晃荡中大鸡巴整根尽数藏入菊花,紧紧地肏合住。他使力到圆鼓的屁股皱出臀下线,抱着温庆贵的双臂也鼓出二头肌。高潮一刻,信洋紧闭着双眼,很压抑在畅吼,却无法克制电流在体内奔窜,刺激浑身经产生剧烈的抽搐,连懒葩也跟着收缩丢丢抖……
「洋哥,好久没这麽畅快,能再来吗?」温庆贵在撒娇,有种男人的妩媚。
「我也舍不得放开你,不趁四下无人干个淋漓尽致,下次也不知几时大鸡巴才能再痛快出操。」说话间,信洋抱着温庆贵向右转,将他压往地上的衣物堆。
「躺着被我正面操干,你最喜欢,对不对?」
「嗯,这样我能很仔细看着你的脸,心里会更爱,被你干起来就更爽快。」
「那我得更卖力,干给你爽透透。」
信洋慢慢地将温庆贵的身躯转正面,再把他的双脚扛上肩膀。
换体位过程费时不到十秒,大鸡巴始终插住屁眼。他双手撑地蹲伏着翘着屁股就像一只蓄势待发随时会扑出去的野兽缓缓地抽出沾满精液的大鸡巴,再一突一突地施行短打触击,想必只剩龟头留在屁眼里。这时候,大鸡巴刺击间裹在茎杆的精液便牵丝被甩落,实在有够淫靡,开启第二回合的肉膊。温庆贵的双脚像剪刀缠住信洋的脖颈,双手捧着他的头。但见两张面孔呈正反贴黏在一起,你侬我侬绵密在舌吻,吻浓了甜蜜铺陈桥下彷佛粗大巧克力棒在溶化,溶化浓情蜜意绻绻无限的旖旎。照态势看,两人必定发生很感人的故事。信洋才会接受同性,既而建构那麽深厚的感情。不幸的是,温庆贵跟自己的妹妹拥有同个男人,一方面得偷偷摸摸保住爱情,一方面提心吊胆谨防秘密曝光,内心铁定十分痛苦。
蓦然,滋滋串响。
信洋缓缓压落屁股让大鸡巴像针管般徐徐的深入屁眼挤出淡白的淆膏直到懒葩碰上朝上仰的臀股,大鸡巴加速抽出来,肉杆上湿淋淋地又一寸寸没入屁眼里,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淆膏溢出,有时整坨乳白,有时泛光涌出。当真淫液横流,有够夺目、有够胎膏。值得一提的是,两个屁股成正反在结合,大鸡巴如胶似漆甜肏屁眼。他们只发出浓重的喘息,两张脸宛如被磁铁吸住,吻得如胶似漆在传递彼此的心声,很有感情的性爱彩绘一幅幸福人生,动人的情怀澎湃而出,强力在渲染。
强烈刺激旁观者的感官,蛊动我心悸频频,硬屌雄雄颤抖,闷涨得更难受。
渐渐地,信洋加速马达的动力,屁股抬高压落、抬高压落,压落大鸡巴肏入屁眼、抬高拉出大鸡巴,一上一下,摆动出圆鼓屁股充满雄性的曼妙,非常地好看,勾住我的心,只想随着那粒屁股的律动,渴盼大鸡巴也能肏入屁眼穿梭无比舒泰来解放满身的慾火。奏出噗滋又噗滋的轻快旋律,是淫浪也是灵魂乐曲,那不知有多好。这就是爱看郎相干的报应,越难受越想多看一眼。我由後望去,信洋分开开的胯下,刺张的体毛张牙舞爪在欢舞,懒葩忽上忽下咚咚嗨,大鸡巴一下一下插入菊花。温庆贵手脚上的汗毛,浓墨度比信洋的还黑。他的屁眼周围的黑毛湿黏黏,懒葩涨缩圆鼓像粒柳丁大,捏起来更具叭不效果。二张嘴吧亲袂煞,麦输被强力胶黏住了。不容否认,两个男人都很阳刚、两具男体都很养眼,二个屁股都很结实,一静一动,一正一反交合成一粒木鱼。信洋运作屁股活塞,下降上昇、下降上昇,带动杠轴大鸡巴,插下去昇上来、插下去昇上来,一下下抽送不疾不徐的节奏,很好看的肢体交缠充满赏心悦目的煽情。忽然,耳朵告诉我,情况不太对劲。眼前的两张嘴吧,明明忙到只剩喘息的份。怪的是,空气里还有呻吟声息,隐隐约约在飘送。仔细分辨,暧昧豁然从左边地底传上来。
如果我没听错,表示还有人在偷欢淫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