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方玩了顾微庭不在身边的日子,吃过早饭,两脚殊不自由,往张园去,故地重游了一番。
这一游不意从相馆老板口中听到,地皮大亨之子吕江年在打听她的消息,还重金买下了她的照片,可谓是痴态满面。
地皮大亨之子?吕一曼的哥哥?真是天助她也。
甄钰一计飞上心来——抓住吕江年的心。她时不时穿着一身粉裙,打扮得结灵即溜的在张园里摆洒,早上来,晚上还来,故作是一场巧合遇见了吕江年。
吕江年一眼认出了她,初次见面,羞如毛都没长齐的小生,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支吾着问姓名,问身份。
吕江年貌不恶,甄钰试试缩缩上前一步走,只说了一句:“我……尚未出道。”
……
她在梦里感慨着要是能早些遇见吕江年的话,那陶家里的狗东西早就在地狱里吃纸钱了。
醒来时,身旁空空,被窝里没有一丝别人的温度,甄钰去浴室糊突突洗了把脸,凉水扑在脸上也无法唤醒处于梦中的志,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楼去,慢一步,快一步,走一步,停一步。
走了五分钟才走到一楼。
顾微庭在院子里看报,穿着一件裎乡茧袍,外套件铁线纱马甲,巴儿狗坐在嫩绿的草坪里负日,嘴里咬着拳头大的皮球。
顾微庭看完一页报纸,翻另一面时,余光瞧见秀发蓬蓬,背脊弯弯的甄钰,搁了报纸挥霍走进屋里,一掌拍上她的后背:“背一弯,弄得这等寒抖抖的,丑得不行。我外祖父说过,手脚黏赘者,定是鸢肩局背,鸢肩局背久了,就是手脚黏赘者,所以不论何时,背都要直起来。”
乳儿没有西洋胸罩罩住,没有中式裹胸裹住,两颗樱桃硬起,在衣服上凸起两个小点,甄钰看着别扭,突然积粘起来,把腰弯了试图掩盖别扭。
狠狠的被打了一掌,整个后背发麻,甄钰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从背后撩来两缕头发,垂在胸前,然后把被挺直了。
顾微庭这才露出笑容,舒嘴说:“吃了早餐再回去吧。巴儿狗一日需吃叁餐,遗一餐,病则至,前面两餐我能帮你喂,但后一餐我喂不了,没办法,上海的生意人出来活动的时间是晚上,所以你有整整五个早上,去和吕大少说清楚。”
话说完,送报人摁响电铃:“有信来。”
顾微庭出门拿,是一封从京城来的信,他打开来看,看到最后脸色不大好。
那位京城的舅妈要来上海了。
她来干什么?
——
最近手感不错,其实我一般都是卡h,我能接受的h不多,一篇文写到后头,h总会卡,不过这几天我想写冰块y了。
明天后天没有事情的话,就写粗长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