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塌嘴也。
生人之间,这些话在甄钰听来有些伤屈了,她懒得见怪也懒得回话了,屈起右腿懒懒地搁在左腿上,翘起悠然的二郎腿,让车夫自言自语去了。
顾微庭想入非非,以手扪揗甄钰的膝盖,心中一动,问:“真是去哪儿喝荷兰水?”
“那是一个男女幽会的好地方。”
甄钰星眸慵启,用爪甲轻抓顾微庭的手心,口中含糊回答,“我没去过,我们厮守不剩几日来了,想离开上海前去一次,教你以后黑家白日都想着我,别出一场相思病来。”
说着说着,捻指间,两具身体挨在了一起,甄钰的一捻捻腰肢扭动着,上半身扭顾微庭怀里,她心里七思八想,手心贴在了顾微庭发热的胯上,迷摄人的欲望:“为什么要规定不能在黄包车上做呢。”
隔衣而摸,无端噷动,顾微庭大气不敢喘,憋着一口气坐得直直的,甄钰喊顾老师,他不应,喊全名也不应。一旦应了,人就和皮球一样泄了气,保不齐自己会就地干出些龌龊的事儿来。
顾微庭默念古诗来防心摄行,但甄钰也施展伎俩,嘴巴贴着左边的耳朵,唼唼哫哫说起那不可让人听的荤话。
耳边有许多杂声,碌碌剥剥的车声从未绝过,甄钰的声音其实很模糊,但顾微庭却听了个清爽。
身上的汗越流越多,顾微庭此刻被困在一个手掌中,翻上筋斗也逃不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