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第叁声闷雷终于响起,伴随着男人插入和云曼的惊叫,尖叫很快消失在这雷雨夜里,无人能闻。
后入的姿势让云曼耻辱,她就像只母兽,被身上的男人压着发泄兽欲,一下一下,凿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她的肚子戳穿,她吃痛难忍,手脚并用要向前爬去逃离这非人的折磨,男人却随着她的动作与之前行。
直到爬到墙根,她无处可逃,只能哀声祈求,身前的宣纸和手拿的毛笔她已经顾及不上,扭身用手推搡着身后的张缙。
“侯……侯爷……我疼……慢点,求你……”她已经话不成句。
室外的雷雨声同室内肉体拍打的声音混作一团,偶尔传来的几声呻吟也消散在这雨夜。张缙发着狠,用着力气操她,紫红的鸡巴上青筋脉跳,下面吊着的子孙袋有鹅蛋那么大,随着一进一出的动作,啪啪地打在涨红的阴户上,他恨不得将这卵蛋一同塞进她的穴中。
身下的人儿美丽又淫靡,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他操着,痛苦求饶着,可她的穴儿可享受得很呢,淫液在不断凿入的阳具中滑出来,翻着白色的泡沫,淅淅沥沥得挂满腿根。他挺身时,艳红的穴瓣向两侧打开,热情地包容着肉棒,他收胯后还来不及完全闭合,就又被下一次进入再度撑满,淫液滴落在那写佛经用的宣纸上,慢慢摊开,晕染,他红了眼,咬着雪颈虚压在她的身上,云曼受不住,摊了下去,他干脆掐着她的屁股用力顶弄。
“嗯啊……”玉葱般的手指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云曼弓起了背脊,胀痛过后是无边的舒爽,男人掐着她的乳儿揉搓,内心的不愿在这一刻分崩离析,让她自甘堕落在这蛊惑人心的肉体情欲之中,不知明日清醒时又是何等懊悔。
男人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知她这是得了趣儿,心中得意,却嗤笑出声,“你看看你!刚刚不还是不要吗?”他抽出身下已被打湿的宣纸放在云曼眼前,“诺,你的佛经,我执笔,研墨,却由你完成的……”
“唔……别……”云曼将自己的双眼紧闭,如此羞耻的一幕,叫她如何面对。
“不看也罢!”男人抬起她的下身,让她重新跪在炕上,脸却埋在褥子里,一副不甚娇羞又任人摆布的模样。
看得他欲火焚身,坚挺的肉棒都在她穴中跳动了几下。于是用着两只大掌箍着细腰,抱着她的屁股快速地抽插起来。
“曼娘……就这样日日让我操可好?”
“啊……哈……”
屁股被扣住不得动弹,那根肉棍子正不住在穴里磨,顶着里面的嫩肉爽得她通体舒畅,酥麻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小穴开始止不住的蠕动。
心知身下女人的高潮就要来临,男人却停下了动作,猛得将那肉棒抽出,穴口煽动着,似在嗅着肉棒的味儿。
云曼停在那处不上不下,迷蒙着双眼回望操干她的男人,一张小脸布满疑惑,似在问他为何停下,让自己如此难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云曼更是疑惑了,他问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