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昨夜里张窈窈都没睡一会儿,那睡觉的时间都叫卫雷给霸占了——这会儿她睡得死沉,一点都没因着齐培盛进来而惊醒。齐培盛半弯了身,将她的裙子往上推,露出白嫩的纤细双腿来,她还未醒,跟个没知觉似的,到叫齐培盛难得弯了眉,裙子也就是一溜排的扣子,扣子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给剥开,顿时就洒了开来在她身体两侧。
她平时还喜欢穿蕾丝内裤,这会儿到不是,还是卫雷替她挑的棉质内裤,还是为着她心疼的,就怕她这里疼,棉料的嘛不那么能刺激得到那处的娇嫩——可小小的一片儿布料到是把她娇嫩处给包着了,到是没遮她腿根处被啃咬过的痕迹,有齿痕,也有青紫的,瞧着到令齐培盛眼更暗了些。
这是嫁了人,叫卫枢给弄的?
齐培盛心里头藏着火气,大手就托起她小屁股,才托起来——她到是醒了,睁得乌溜溜的眼睛,睡意还惺忪着,一时还闹不清怎么舅舅就在跟前了,直到他大手一扯,将她的内裤扯到膝盖间,她才猛地惊醒过来,“啊——”
她惊唤出声,声音才起了个头,就叫齐培盛给堵了嘴,她瞪着眼睛,就跟个发条突然走完的小玩意儿。
齐培盛去看她的腿心,原先娇嫩得跟个刚成熟桃子似的,这会儿肿得到跟个馒头似的,红艳艳的,这要明就是被弄得狠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恢复呢——他手指碰上上去,就感觉她身子的颤栗,免不了就不高兴,“你就他这么样弄你?把你弄成这么个样儿?都不晓得疼?”
张窈窈被他一疼,是真疼,疼得都缩了缩身子,脸上的血色也消了些,又怕舅舅晓得她同卫雷的事,寻思着这是不是在说卫雷——才一想,她脸色就更白了,就跟被白水泥封过一层似的,“没、没有……”
齐培盛以为她是替卫枢说话,果然呢,姑娘家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他这边替她心疼,她到是替人开脱了,“那是你要的?你非得缠着人把你弄成这个样?”
一句话就在她脸上,好似将她的脸都炸开了——她好个没脸,可也晓得要把内裤给拉上来,想给自己挡一挡,这都在他办公室呢,她都不敢去想他想干什么,只晓得把自己挡起来,“舅舅,你别这样……”
她期期艾艾地求着他,就怕他真在这里做浑事,她是疼的,连自个的手都不敢碰,偏他还碰了一下,疼得她都想哭。
齐培盛见她想把自己遮起来,哪里就能由得着她了,“还晓得叫舅舅?你夜里睡在人家怀里,可有想过我?”
张窈窈人都颤抖了,手上怎么想拉起内裤都拉不起来,整个人都在他目光下,偏这目光火热,叫她敏感的身子有些个受不住,可她又疼,真是进退两难了——她垂着墨睫,“我不是、不是……”
可话才说出了口,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是她公公。
看在齐培盛眼里,到成了她在掩护着卫枢那小子,“被人弄在这样子,还自个欢喜了?”
他一把拨开她的手,硬是抬起她的双腿来,将个内裤从她腿间褪出来,就往地上一扔;不光这般,他还去剥她的上衣,将个薄薄的外衫给脱掉,又将上衣给脱了出来,脖颈锁骨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更让他眼里含;胸衣将饱满的一对奶儿兜住,她那点儿想挣扎的力气都不在他眼里,将她搂住扒在身上,双手就去后头解开她的胸。
胸衣才一解,就跳出这对凝脂玉般的奶儿,顶端上的果子艳红艳红,分明是被人嘬得狠了,一时半会还没缓过来——他才张了嘴,含住了一侧奶儿,另一手则揉着她。他一嘬奶儿,就见她皱着眉儿,“现儿晓得疼了,怎么叫卫枢吸你奶儿,你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