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在学术上叫作性压抑,指的是对异性与性行为极度渴望,而却因种种原因压抑自己导致的生理或心理病状。”
童景沉默了,这混货“装相”的程度,显然是再次突破了他已知的下限。
为着点脸,她也真不怕把人给吓着了:“长久下来,这可能会导致经症和性功能障碍,很严重的,所以我才要问清楚,知道吧?”
“性功能障碍?”
童景低头看了眼,自个儿都要气翘了的“障碍物”,平板板地重复道。
“咳,这当然是最严重的一种情况,你姐姐好歹学医的,怎么说也能帮你疏导下,不至于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好好疏、导、疏、导了。”
小混货抖了抖,怎么冷飕飕的呢?
挂了电话,童景就做起了收尾工作,等他忙完,扫了眼屏幕时,冷淡的眼一顿,随即浮现出清晰可见的笑意。
这混玩意儿把半人高的泰迪熊,抱坐在洗漱台上,一边给它搓着毛毛,一边满脸哀怨地叨叨咕咕。
这个懒骨头,连人都几少伺候,大半夜的还得整头熊。
而且这活没法表功不说,连辛苦都没地谈,不用想,她这程子肯定在哀叹自己怎么这么造孽呐。
童嘉宿醉,头有些疼,看着闭着眼喝粥的童曼,头疼得更厉害了:“你昨晚做贼去了?”
季遥也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他肏得有这么狠吗?怎么人都困成这德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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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两颗星星了,爱你萌,周末加更加更。
ps:周涞还没出场,你们没看掉,让我保持一丢丢的秘感。
pps:女鹅太造孽了,俩男人,一个射精障碍,一个性压抑型性功能障碍(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