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
低沉磁性的嗓音恍若耳语,无助的手轻易被钳住,她看不见男人,只能感受到灼热的气息尽数打在那处。
“嗯啊……别……别看……”
与被周涞用手指玩弄不同的陌生情潮,瞬间汹涌地蔓至全身,她胡乱地扭动了下腰,感觉一股热流从花穴挤出。
她知道那是什么,童曼又羞又急地闭上了眼。
男人眸色愈深,指尖在湿嫩红润的穴口搅了搅,“叽咕”几声,勾起抹黏腻的淫液,复又松开。
“呀……好冰……”
失了温度的淫丝打在鼓鼓的穴肉上,冰得她一瑟缩,连带着臀肉都漾晃了下。
“冰吗?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话落,滚烫炙热的巨根便取代了手指,拨开嫩红的肉缝,那两瓣可怜巴巴地蚌肉慌张地想要并拢回去,却被柱身撑开,只能任由龟头抵拢穴口,缓缓发起进攻。
刚入了半分,季遥便被似要将他魂吸进去般的蚀骨快感,险险逼疯,恨不能一插到底,死死地锲在她的最深处,再也不出来。
可是不行,她最怕疼了。
季遥闭眼不敢再看,只沉沉地调整着呼吸,克制住了心底深处涌起的暴虐,却架不住某人偏偏作死。
“唔……疼……出去、出去……”
穴肉被扩张到了极致,被撕裂的压迫感,让穴肉自发地挤着异物往外推送,却偏偏卡在窄小湿紧的穴口,她哭着想向前爬。
只一动,层峦迭嶂的软肉便贴着柱身,紧紧挤压着,谓只谓,销魂入骨。
男人冷厉的眉眼紧拧,危险意味十足:“别动!”
穴口被撑得鼓鼓的,一阵阵酸麻胀,难受得很,这会儿便是天皇老子说话都不管使,更遑论是罪魁祸首。
童曼充耳不闻,蹬着软哒哒的腿儿往前挪,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摁住,再往里一送,这回顶到了那层薄膜。
“呜……”怂货是真的吓住了,什么胡话都往外飙:“我错了,我错了,姐夫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黑沉的眼眸里酝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季遥哑着声问:“什么错了?”
“我……我……”她脑壳短路了一瞬,接而急惶惶道:“我、我要出家当尼姑的,不能这样。”
她真是这么想的,早知道会这么疼,她就该跟周涞一块进庙里算了。
“小骗子。”
男人轻笑,把着她的腰身,如利刃般的凶器,破开薄薄的一层屏障,长驱直入。
“呜……姐姐……小景……疼……呜呜……”
被男人彻底占有的疼痛,让她抛去了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呜咽。
季遥忍住要炸裂一般的舒爽,勉勉停住动作,眼里流露出些心疼:“你别动,我慢慢退出来。”
可惜的是,这会儿这娇气的软蛋疼得什么也听不进去,不仅放过了事后回想起来,悔不当初的机会,还又作了个大死。
“涞涞……我要跟涞涞一起……”
……
雷区蹦迪·曼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