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地看着屋子里另一头,被愧疚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年轻管家,羊毛无奈道:「阿嘉想要跟维特哥道歉,但是我觉得还是要跟维特哥讲清楚事件的始末才行。」
托腮仔细思索,精科医生指定了时间:「那就明天下午吧!在我过来之前告诉他,真的怎么了我也好处理。」瞄了一眼那个年轻管家的脸色,认真对羊毛说:「尽快帮那个年轻人来掛精科的诊,他压力太大了。」
外人看来高傲干练的年轻管家阿嘉,在取得野狼家族的认可后,畏畏缩缩的站在wester面前。垂头不敢看wester吃惊的脸,贴在腿侧的手掌心不断冒汗,等待轮到自己发言道歉的时机。
「怎么了?」在羊毛帮自己按摩肌肉的时候,突然看到表姊、羊毛妈跟野狼爷爷一脸严肃地走进房门。就算wester刚受伤头脑再怎么不清醒,都可以感觉到空气中的凝重。
几个人之中,最不熟却出最多力的表姊觉得自己来开口会是最好的。「wester!我们要跟你谈谈这次事件,调查到的始末。」
「嗯!」除了自己病况之外,wester的确很想知道这次为什么会被攻击,那个男人又是怎么找到他的?
表姊双手环胸,缓缓地在房间内踱步,声音明朗清亮:「你的原生家庭,辜家那边不是还有一个跟你年纪相仿的弟弟吧!跟你一样是职业钢琴演奏家,甚至连风格也跟你相近。」
wester在床上坐起,倚躺在大男孩怀里,感受到厚实胸膛传来的热度和稳定的心跳声,身心放松且平静。
表姊尽可能简化描述:「长久以来,他都有资助你的…呃…前男友?」wester
对着表姊点点头。再怎么糟糕都是自己的过去,不承认也是事发生了。
「所以你的前男友跟你打官司的时候,都能找到还不错的律师。然后你的检察官有一些也收贿了…。」嫁入黑道家族,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那些站在白道,应该要帮助弱势的人手段却比黑道骯脏。
表姊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摸着肚子继续道:「监狱里面也有人在教他该怎么做,所以他很顺利的就拿到假释。」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阿嘉,把讲故事的棒子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