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凑在她耳后,有温热的水珠滴在她脸颊流下来,是他的眼泪。他声音像是从干涸千年的枯井里飘出来的,沙哑遥远,“痛吗?可是你知道我有多痛?”
话音未落,他已经完全地闯了进去,被全部包裹住的刹那,有一瞬间的茫然满足,仿佛还是昨天与她结合在一起时的感觉。可那满足过眼云烟一样很快消散,伴随着莫大的空虚,痛意和狠意极致滋长,深入骨髓。
他将她牢牢囚在身下,迫不及待地挺身贯穿,在肉与肉反复的厮磨碰撞中感受她的存在,声音包含着不知是对谁的厌憎,狠狠地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想都别想!”
张瑾连痛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趴着的身子像扑打海岸的浪潮一样,被顶得一波一波地上涌。
欲望夹杂了怒火变得异样狰狞,无情地捅开小口,在内壁里很冲直撞,碾压嫩肉,敲打花心,勾起潺潺流水。
他腰臀极有力,不知疲倦地抽插,间或抵在花心上研磨,身体里最初的钝痛很快被消磨散去,变成不知满足的酥麻在下腹兜圈子。
周常远比她更先发现她身体的变化,托起她的肚子放她跪坐在自己身前,双臂铁索一样圈住她,抱紧她上顶。
“啊哈……常远……”龟头雨点一样打在花心,她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无措地承受他激烈地耸动,身子越来越软,几乎在他腿上坐不住,周常远却丝毫不停,鸡蛋大的精囊不断甩在阴阜外,直到张瑾的叫声尖细高亢起来,内里越收越紧,一股春水洒在欲根上。
孟浪激烈的高潮让张瑾抖成了筛子,温软小穴已经适应了他的巨大,一挤一缩地含着。
周常远抱着她没动,在她身后看不见表情,不知喜怒,只一手揉着她的耳垂,待她渐渐平静回过,才扭过她的脸,皱眉在她脸上巡扫,仿佛在等她说什么。
可张瑾能说什么呢,只是垂眼低头罢了。她给不了他想要的话。
这天下午到晚上,周常远疯了似地要张瑾,从床上到阳台,再到地板上、浴室,甚至下楼吃东西,从餐厅到客厅。
他时而狠地像嗜血獠牙的猛兽,将她连连顶上高潮,叫她承诺不会离开自己;时而低声诱哄,“是我有错在先,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最后一次释放的时候,张瑾四肢都在打颤,没有半分力气,连呻吟都像是虚弱的猫叫。
却清晰地听到他伏在自己身后说:“g,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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