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静悄悄的,厉润瑜开始睡不着觉,睁眼瞧着娇妻的面孔,睡意才渐渐来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email protected] 』
等他睡着过后,“熟睡”中的蜜儿悄悄把眼睁开,凑到他脸上呼了口气,随即便入了他的梦境。
厉润瑜的梦境里,门房前高挂红红的大灯笼,门里头坐着娴静美丽的新娘,他穿着艳红倜傥的新郎喜服,被一群子弟簇拥着踢开新房的门。
暖人的烛光底下,他小心翼翼地挑开新娘子的红盖头,脸上的笑意满足而又激动……
蜜儿醒来已是天亮,望着熟睡中的男人,甜蜜地微笑起来。
有了肌肤之亲,厉润瑜对蜜儿的态度好许多,但在某些事上仍出的固执,比如不让蜜儿伺候他撒尿,更不允许她端尿壶,但几乎每晚都让她伺候沐浴。
在水汽弥漫的净房,蜜儿常常赤身裸体站在他跟前,有些羞怯地双手合拢遮住奶子。厉润瑜不让这么做,用沉静温柔的目光注视少女曼妙雪白的胴体。
明明连手都没有碰一下,却常常把少女看得春水吐媚,眼泛烟波,像被狠狠玩弄过。
男人胯下之物虽废了,一双修长的指异常灵活,把少女的花穴玩弄得媚肉外翻,汁水搅动,整个净房都是他们欢爱过后的气味。
厉润瑜喜欢嗅这种气味,沉迷到贪婪变态的地步。
蜜儿喜欢抚弄他胯下之物,尽管它常年软趴趴的,静静地躺着仍显得硕大,可见之前它有多么生龙活虎。
三年前,厉润瑜就抱着她偷窥大公子与丫鬟交配,在阴僻的洞口,大公子先把白精射进丫鬟嘴里,后来又来了一回,把浓浓的一泡射在阴冷的假山壁石上,手里还抓着丫鬟替自己的性器舔舐干净。
回去路上厉润瑜气息微喘,硕大的肉棒把裤头顶出鼓鼓的包,底下的丫鬟儿见了既羞涩又好,恨不得虔诚地跪在他两腿间,把白精尽数都嘬出来,让胃里都装满滚烫的东西好暖她们的身子。
他的物件儿虽未碰过女人,却已有让女人惊叹的资本。
现在院里没以前的丫鬟,他的东西全都归她,舔弄对方的性器,是二人每天都要做的事,甚至情浓时要做好几回。
男人性器虽软着,心却是活物,会疼人,也会怜惜人,每每眼带柔意地瞧着蜜儿伏在他跨间,耐心而细致地套弄他的性器,一双盈盈杏眸轻瞧他,把心里的绵绵情意都毫无顾忌地交托给他,让他知晓她的身子和心全都在他那儿。
厉润瑜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就算这些年过得生不如死,万分折磨,也渴望一抹阳光照进他心底的阴霾,现在这抹阳光来了,又如春风般伺候他,心里感激,也想让她高兴,尝尝做女人的乐趣。
蜜儿嘴里含着他的性器,她两条腿儿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掰开,嫩穴微微缩着,吐出羞暧的汁水,厉润瑜双目赤红,呼吸大喘,大口吮吸舔弄她的花穴,湿濡的舌头寻到花核狠狠一压。
蜜儿激出似哀似怨的叫声,跨坐在他腰间媚态婉转,脉脉含情,而含着她花穴的男人亦是俊美艳丽,容光焕发。
他们俩人长得好,性子都是温水里的石头,只有自个儿才知道热乎。
而在外人眼里,院里的张妈和老嬷嬷也觉得般配。
有关于他们的近况都传入老夫人耳朵里,知晓他俩过得好,冯蜜更没辜负自家孙子,心里头放心,更不让人打搅他们安宁的日子。
但厉家不尽然都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