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日头颇暖,蜜儿在门前摆了一张躺椅,铺上厚厚的毛毯,把厉润瑜扶到躺椅上,自己则蹲在一旁给他捏捏腿上僵化的肉,一个时辰过去也不嫌累。
在厨房忙进忙出的张妈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又瞧见二爷忽然握住新夫人的手,放在嘴巴上揉了揉又亲了亲,一番亲昵之态自然流露,也不管边上还有人在。
蜜儿却羞得赖进他怀中,在张妈看不见的角度,吻了吻男人薄薄的耳垂,倏地男人身躯一僵,蜜儿困惑问道:“怎么了?”
隔了会儿,厉润瑜嗓音微僵,“好蜜儿……你再舔一下。”
蜜儿见他眼里染上情欲,知道他想做什么,大大的杏眸儿透出媚人的水意,轻咬着唇,眼角扫着厨房的张妈,嫣红的嘴唇贴上男人的耳垂,先浅浅地舔弄,之后又卷入唇齿之间,尖细的贝齿微微研磨,引得厉润瑜骤然紧抓剩下毛毯,气息微乱,随即侧过脸直接用嘴堵上她的。
蜜儿沉溺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心里又隐隐担心张妈会看见,暗中施法,令院中晾着湿衣服的竿子挪到跟前。
这样既挡住张妈的窥探,也令俩人更加沉溺于醉人的暖香和情欲,等到厉润瑜把人松开来,就见蜜儿的嘴唇明显红肿,一双杏眸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仿佛流到他心坎上,潋滟娇媚,愈发惹人疼爱。
还是下午的时光,厉润瑜已公然拨开怀中娇娃的衣衫,先把外衣和亵衣褪到臂弯间,单剩下一件刺着牡丹花蕊的素白肚兜,两条藕臂还露在空气中,大掌拂过之处,肌肤隐隐颤栗,蜜儿轻抓着他的衣角,“润瑜,相公,轻些,我收不住。”
“你乖乖的,让我伺候你一回。”厉润瑜隔着肚兜俯首舔舐硬立的奶头,又叼又咬,含着舔着,惹得蜜儿身子痒痒的,一股股春水从蜜穴泻出,把男人胯间垂软的性器沾得黏腻透亮。
酥胸雪臀的少女在厉润瑜腰间如蛇扭动,小手环住他脖子,正贪婪吃着他的喉结,唇角沾满口水,眼儿媚,叫声娇软透骨。
这场景多么淫荡,只有他一人能见着,厉润瑜身子没起任何变化,心底却激出一股荡漾。他把嫩娃上半身仅有的肚兜都舔湿透了,犹不餍足,一遍又一遍搞她的奶头,嘬得又红又亮,全是他的唾液。
许久才发泄完对她的情意,厉润瑜又给她一件件衣服穿好。等张妈从厨房出来,晾衣竿子挡在眼前,她从缝隙中悄悄看去一眼。
新夫人头靠在二爷膝上,双眼阖着,夫妻俩一块在太阳底下打瞌睡,场面极其温馨。
她压根没看见,自家俊俏的爷眼虽闭着,手不老实,探进少女的衣服罩住一对肥美的奶儿。
蜜儿本来想把脏掉了的肚兜偷偷洗掉,晚上却忘记脱了,厉润瑜掐着她腰间的软肉,低头隔着薄透的肚兜浅嘬奶尖,第二天蜜儿醒来便发现自己身上赤裸无物,肚兜也不见踪影,男人白皙匀称的手掌一手罩住一只奶儿,饶是梦里,仍缓缓地揉着她的奶。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揉弄吮吸,美人儿的奶儿大一倍不止,甚至连男人的手掌都罩不住,雪白的乳肉从厉润瑜的指缝间漏出来,修长的指时而轻时而重地揉,往后的日子,每天早上蜜儿都是这般被揉醒的。
上午,蜜儿在院中晾衣服,厉润瑜则趴在窗口看她,太阳底下,娇妻挽起双袖,藕臂粉嫩,脸蛋犹如磨光的玉石滑嫩漂亮,在她身上从不见苦难和哀愁。
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胸前鼓鼓的一对奶儿,齐整的衣服都遮不住,每晚上主动凑在他嘴边央求他吸大,一遍遍不知餍足地揉大来。
而这段时间以来,蜜儿每天锲而不舍地给他捏腿翻身,不让他身下闷出痦子,每晚上还得履行作为一个妻子的职责,把身上衣服脱精光,赤条条站在他面前。
厉润瑜只有手指可以弄,却也够了,一根手指便能插得她潮吹连连,花穴流出来的汁水打湿透床单,狼狈不堪。
第二天醒来,黑发红唇的娇妻还浑身赤裸地趴在他胸口,自己的手指还附在少女温暖潮湿的穴道,能感觉到里头一缩一缩的,犹如一张张小嘴儿吸着霸道地不许他抽出来,流出来的淫水足以打湿他整张手掌和被衾床褥。
但怪的是,他身上轻松又清爽,连床单也是干干净净的,张妈进来收拾愣是瞧不出一点儿淫糜的痕迹,以至于这些天,她都不晓得夫妻俩在床上的疯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