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儿却羞答答地拉着他的手探到腿心的花穴,“它在流水,相公你摸摸。”
也不知这夜折腾了多久,厉润瑜连梦里都还在肏她,把她两条腿儿架到肩头,粗大深红的肉棒抵在花穴附近磨蹭,春水潺潺,少女在他身下娇羞轻颤,软着调儿喊他夫君,又捧起两只雪白的奶子到他嘴边,他一边用力嘬着红红的奶尖,一边大力挞伐她的芳地。
把她压在身下,抵着桌从后面入她,抱她到窗台斜插进去,引得她媚叫连连,淫水和他一泡泡的浓精顺着腿淌下来,滴滴答答地上全是。
不止如此,床上,桌上,院中秋千处处留下他们欢爱的痕迹,甚至还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到院外的长廊,一路上每走一步,插在花穴内的肉棒又用力地一顶,几乎顶开宫口把白精捣进去,小肚子鼓鼓的,像怀孕一样。
蜜儿像一只小狐狸软软地伏在他肩头,嘴里叫着他的名字,哭泣求饶,他却在她体内剧烈抽插,捣得媚肉外翻,腿心糊满白沫。
小肚子已经涨得快灌不进任何东西,蜜儿却哭着伏在他肩头哼哼唧唧地叫,“哥哥儿别停下来,蜜儿还要,快把蜜儿的肚子捅破吧。”
厉润瑜醒来的时候正把蜜儿压在身下捣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正抵在身下少女的腿心,已是剑拔弩张,粗红硕大,少女娇娇含泣,弓起身子攀住他的肩膀,却也把奶儿送到他跟前。
“润瑜,润瑜,”蜜儿不断亲吻他,喜极而泣,“你插进来吧。”说着把两腿合拢,主动把湿漉漉含羞待采的花穴奉给他滚烫硬热的肉棒。
美人儿含羞带泪,眼儿泛着烟气般的水汽,可怜巴巴地要男人玩弄自己的身子,厉润瑜却咬紧牙关,抵着她的颈窝贪婪吮吸幽香,亦是激动而笑,“蜜儿,我的好蜜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可不关我的事,”蜜儿香软的身子缠上他,笑嘻嘻道,“都是你的功劳,好哥哥儿。”
厉润瑜却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无不充满缱绻留恋,“没有你,我至今还是个没人要的瘫子。”
这话惹得蜜儿落泪,厉润瑜俯首吻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道:“乖乖儿,你哭什么,让相公好好疼你,把你的小肚子灌大了生出个娇娃娃,好不好?”说罢噗嗤一声挺腰捣进去。
蜜儿紧抓他的肩头轻轻哼叫了声,分辨不出痛苦还是欢愉,眼儿含泪似落不落,奶白如玉的肌肤惹得男人一遍遍舔舐流连,胯下灼烫如火的硕物却在少女的蜜穴重重地撞击。
见她蹙眉喊疼了,慢慢浅抽而出,随即又剧烈捣进。
一场欢爱持续许久,见到蜜儿哭得像只小狐狸,眼睛红红的,厉润瑜怜惜她,这才松关把浓精射了,尽数灌入少女的肚子,肉棒堵着花穴,一滴也不漏。
厉润瑜一手圈着蜜儿赤裸的肩头,一手缓缓抚摸她鼓起的肚子,里头都堵满他滚烫浓稠的白精,或许日后将会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想到此处,他温柔地吻着蜜儿的脸颊和锁骨,又把奶尖嘬得高高挺立才肯松手,而蜜儿早已累得在他怀中沉沉睡去。</br>